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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别逗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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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荷惊讶地看着吃饭向来要三催四请的采主儿。她没有多问,只是乘机喂了采主儿一大口的粥食。
  “秋荷,竣天大哥呢?”应采儿口里含着清粥,小声地问。
  “昨夜边界布庄大火,关爷连夜赶去处理。”秋荷又舀了一匙清粥喂到采主儿的嘴里。
  “那我睡了多久?”
  应采儿抬眸偷偷看了那对夫妻一眼,见他们一脸焦急地望着自己,便又急忙忙垂低了头。
  “你睡了一整天呢!幸好昨夜关爷喂你喝了药,烧才退得这么快。”秋荷难得碰到主子这么乖乖合作喝粥,便乘机快手多喂了几口。“真不知道关爷是用了什么神仙法子,你把汤药全给喝完了呢。”秋荷笑眯眯地说道。
  “你别说了。”应采儿的脑子里闹烘烘,双手摀住自己的唇,脸蛋轰地烧红了起来。
  大哥昨晚用嘴喂了她喝汤药,而且……而且似乎还亲了她的嘴儿哪。
  那般亲密之事,现在想起来都让人难为情!
  幸好大哥此时不在身边,否则她真是要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脑子模糊地闪过一些他对她说话的情景,却是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他所说的内容了。
  “秋荷,竣天大哥他……他有没有说他何时回来?”应采儿赧红着脸,轻声问道。
  “关爷的事,你稍后再挂心吧。”秋荷喂了她最后一口米粥,便把话题转到关爷交代的事情上头。“采主儿,你要不要定神瞧瞧眼前的郡王和福晋呢?”
  “我不认识他们。”应采儿闷着声说道,从眼尾瞄见那福晋又是泪眼婆娑,她心一软,只好再补上一句:“呃──你们穿的衣服和我们不一样。”
  “这是咱们旗人的衣服。”福晋一见她同自己说话,便雀跃地上前解释着。
  “为什么你老是要用咱们、咱们?我们分明没见过面。”应采儿避开了那热切的目光,咬住了唇。
  “拉苏儿,你当真想不起阿玛和额娘了吗?你以前一生病时就爱赖着你阿玛,非要他抱着你睡觉,你都不记得了吗?”福晋突然直扑榻边,握着女儿的手,悲切地呼喊出声。
  “我听不懂你的话!”应采儿任性地摀住耳朵,心脏开始怦怦、怦怦地直跳。
  也许、也许她曾经有过这样的记忆,可是隔得太久、太久了,那些记忆全都模糊得像被水泡过的书一样地支离破碎。
  她现在只要有竣天大哥就够了,她不要再被带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可是……可是……应采儿胸口一酸、眼里随即泛起湿意。可是,若他们真是她的亲生爹娘呢?
  “拉苏儿,我们是你的阿玛和额娘啊!”简仪郡王揽着福晋的肩膀,声带哽咽地说道。
  应采儿脸色惨白地看着这两人,看着郡王那让人熟悉的神态,看着福晋那张与自己酷似的脸。
  “不可能、不可能……”她颤抖地说道。
  “你的原名叫拉苏儿,姓氏为赫舍里,是我简仪郡王之女!十三年前的元宵夜,咱们全家到街上瞧花灯赶热闹,你被一个新来的粗心奴才在人群中搞丢了。从那天起,我和你额娘就没再过过元宵节了。”简仪郡王抱着泣不成声的福晋,提起往事也不免满脸的心酸哪。
  应采儿握紧拳头,指尖全陷入了手掌里,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这人所说的事,她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印象的,只不过在拐子手中受尽了折磨,她早已不敢去想她的童年,久了,也就自然淡忘了。
  “我们不曾放弃过找你,你额娘还因此积忧成疾,这十几年来,她的身子从没好过。只是,我们一直不知道你被带到了山西,就尽在京城附近找人。我们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这是天意要让我们一家团圆啊!”简仪郡王说到激动处,已是红了眼眶。
  “我不信!我不信!”应采儿狂猛地摇着头,原就不甚有力气的身子此时又是头昏目眩了。“秋荷,你去找竣天大哥,让他来和他们谈!”
  她揪着秋荷的衣衫,频频催促道:“快去啊!”
  这座莲院就是她的家,竣天大哥是她最亲近的人,其他的事,她一概不要管。
  她不要想那些过去,更不想再经历一回那样离乡背井的椎心之痛。
  “采主儿,你别急啊,关爷办好了事,自然──”秋荷连忙出言安抚着。
  “你不去找竣天大哥回来,我自个儿去!”应采儿慌乱地推开秋荷,身子一偏就想下榻。
  “关帮主已经知道这事了。”简仪郡王制住女儿的肩头,神情凝重地说道。
  “竣天大哥知道这事?”应采儿推开他的手,不能置信地转头看向秋荷。“秋荷,大哥可曾交代什么只字片语给我?”
  “关爷离去得太匆促了,没空给你写信啊。不过,他倒是交代了,让你先跟着郡王、福晋一块回京里过年,他随后便会赶上的。”秋荷连忙解释道。
  “他怎么可以只交代这样……”应采儿咬住唇,心中满是委屈。那昨晚算什么嘛!留她一个人经历这些事,又算什么嘛!
  “你别担心哪,阿玛和额娘会照顾你的。你先随着我们回京,关帮主随后就到了,好不好?拉苏儿。”福晋好声好气地说道。
  “我不叫拉苏儿!我叫应采儿!”应采儿瞪着她,杏眼圆睁,喊得声嘶力竭。
  房内瞬间变得寂静无比,只有福晋双膝一软,倒坐地上的声音。
  “是额娘的错,额娘当初就不该让那个刚入府的丫鬟带着你出门,都是额娘的错……额娘很想你啊……”福晋呢喃着,泪流满面到没有力气起身了。
  那种属于母性心碎的啜泣声,让应采儿急忙把自己的脸庞埋入手掌间,不忍再听。
  应采儿深吸了一口气,明知道不该有怨,心头却难免有怨。怨他们当初为什么不把年幼的她看紧一些,怨他们在王府内安享生活时,她却在拐子手中颠沛流离。
  当初,她如果不是幸运地碰到竣天大哥和少谦大哥,她现在或者根本连命都没了。
  可是──应采儿的贝齿陷入唇间,悄悄抬头,用眼尾余光偷瞄着福晋和郡王脸上的痛苦。如果她光是想到要离开竣天大哥,心头就难过得紧,那他们当初丢了个女儿的心情,岂不更加悲凉吗?
  “拉苏儿,是阿玛和额娘对不住你,没把你看管好、照顾好……”简仪郡王沙哑地说道,鬓边的白发让他显得落寞。
  “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应采儿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吶吶地说道。
  “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我们现今能亲眼看到你平安,也就没什么不放心了。”简仪郡王望着女儿,硬是挤出一抹笑容。
  应采儿闻言,心口一拧。才抬眸,偏就瞧见福晋乞求的眼神,让她也忍不住开始掉眼泪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泪,怯怯地抬头给了郡王和福晋一个微笑。
  郡王和福晋同时泪眼盈眶了──原以为今生再也看不到女儿的笑颜了啊。
  “对不起,我方才不是故意要出口伤人的。”应采儿垂下头,把自己缩在床榻上的一隅,像个被遗弃的孩童,可怜地对着自己的手指头叨叨絮絮地说话。“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们要带我离开莲院,害怕竣天大哥不要我了。”
  福晋在郡王的搀扶下,缓缓地坐上床榻边,却不敢伸手碰触女儿。
  “我讨厌一个人孤孤单单,我喜欢所有人都在我身边,可我又讨厌这样的自己,像个长不大的奶娃一样离不开人。”应采儿咬住唇,两道柳眉苦恼地皱成一团。
  “额娘知道你不是长不大的奶娃,只是心里不安,才会不想所有人离开的,额娘懂的。”福晋凝视着女儿,柔声说道。
  应采儿吸了下鼻子,与福晋四目交接着,母女俩同时笑了,也同时落下了泪珠。
  应采儿笑着抹去脸上的泪珠,尚未痊愈的身子,禁不起这样的大喜大悲,气息已经是微喘了。
  “唉呀,一家团圆是喜事啊!采主儿就当现在又多了一对疼你的爹娘,岂不是很好。”秋荷一见采儿身子微恙,急忙上前安抚着采主儿的情绪。
  “不算太好,竣天大哥不在我身边。”应采儿一想到此,心里便苦闷得紧。
  “关爷既然交代过他会尽快赶回,他就一定不会食言。”秋荷轻拍着采主儿的肩头,对关爷的无情也不免有些埋怨。
  “竣天大哥会不会趁我不在时,把他和白家小姐的婚事给办了?”应采儿打了个冷颤,拥住自己双臂,娇小的身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大哥没给她一个清楚交代前,她就是不安嘛。
  “阿玛向你保证他不会和白家小姐成亲的。”简仪郡王见不得爱女伤心,立刻出言安慰说道。
  “为什么?”应采儿睁大眼,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是我简仪郡王之女。”
  应采儿偏着头看着他,眉头微拧着。
  “那么我和白家小姐有什么两样?一样是仗着自己的爹才得到竣天大哥,难道成亲就只是凭家世背景来认定的吗?倘若我今天无名无势,就只是个在大哥庇荫之下的小女子,那么我就注定与大哥无缘吗?”她幽幽然地说道。
  “无论你是何种身分,关帮主对你的怜惜总不会改变的。”简仪郡王肯定地说道。
  “那他为何不跟我们一道离开?”应采儿看着这个自称是她阿玛的人,她发现自己正逐渐地习惯他关爱的目光。
  “你自幼被养育在莲院里,从不曾到过外面天地走走瞧瞧,只要有关帮主在场的地方,你便习惯地依赖着他。关帮主要你先和我们一块回京,一来是希望你能多陪陪我们两老,二来也是要你试着独立一人体会一下生活百态。”那夜,他跟关帮主长谈过后,就认定拉苏儿的夫婿非关帮主莫属了。
  像关帮主这般,心胸宽到希望妻子能见多识广的人,实在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应采儿看着……阿玛,却没接话。说实话,她心里对于大哥的不告而别,实在是很介意的。
  就算大哥有急事必须离开,至少留封书信关怀一下嘛。毕竟……毕竟他们之间已经有过那般亲密的举动了,她当然会更加挂心于他啊。应采儿捏着自己的小嘴,不开心地拧着眉。
  他叫她往东,她就一定得往东吗?完全一点商量余地都没留给她,大哥根本是吃定她必然会乖乖听话行事嘛!
  应采儿皱皱鼻尖,还是不爱这种被当成小娃儿命令的感觉。
  “那你会跟我们回京里吗?”福晋拉过女儿的手,期待地问道。
  “嗯。”
  应采儿不置可否地回应了一声。回到郡王府,只不过是到了另一个华丽天地,依旧仆佣成群,大哥是要她体会什么生活百态嘛。
  如果真的是要她长见识,那么她该走入的应是更宽广的大千世界哪。
  “秋荷,再去盛一碗粥给我。”应采儿突然朗声说道,水眸熠熠生辉。
  “你还要喝粥?!”秋荷不能置信地问道。
  “对。”应采儿认真地点头。
  既然大哥希望她去瞧瞧外头天地,那她便要“单独”去走上一遭。
  而要单独一个人外出历练,岂能毫无体力?她现在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把她的身体养壮些。她再单纯,也知道外头可没有秋荷这样的好丫鬟随侍在侧。
  她要闯出一番连大哥都要叫好的成绩,这样大哥便会认真把她当成大人对待了吧!
  应采儿兴奋地笑着,简仪郡王和福晋不疑有它,只当女儿是真心接受了他们,两人也随之笑逐颜开了。
  事实上呢?
  应采儿的诡计,只有她自己清楚!
  ☆  ☆  ☆
  夜,万籁俱寂的深夜。
  蹬蹬蹬蹬蹬──
  马蹄疾奔的声音在深沈的夜中,显得分外地急促与焦急。
  精壮黑马上的黑衣人伏低了身躯,一马一人与夜色融为一体,那纵奔之速是存心和夜风较劲的。
  黑衣人夹紧腿下的骏马,让马儿再快些奔腾。
  “喝!”
  关竣天拉住缰绳停马的同时,矫健身躯就已翻身一跃下马,走向莲院。
  外院里,一盏盏的灯笼映得黑夜如白昼般通明。一排奴仆以秋荷为首,全站在门边,冻得脸色发白,却没人敢挪动半步。
  “采儿怎么会不见?!”关竣天低吼出声,脸色黧黑。
  五日前,他人在山西边城,接到莲院传来的消息,说是采儿失踪了!
  他接到消息后,便没日没夜地狂奔回莲院,而算算时间,采儿居然已经失踪近十日了!
  “秋荷该死,没瞧出采主儿的心意,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秋荷满脸泪痕地把纸张递到关竣天手里。“采主儿留了张纸条给关爷!”
  谨遵大哥之意,应采儿历练人生去也。
  关竣天瞪着纸上的娟秀字迹,大掌一缩,把纸张揉搓成一团。
  “既没有去处,也未言明归期,采儿根本是在胡闹!”他咆哮出声,黑眉恼怒地闪着寒光。
  像应采儿这样的金枝玉叶,出门在外一个时辰便可能毁了她的一生。
  年关将近,盗匪原就较平时猖狂。
  失钱事小,他怕的是采儿这样的容貌,恶人看了很难不起歹心。而她既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身子骨又极弱,万一不幸受了风寒,病馁在路旁……
  关竣天愈想,深挺五官严厉地近乎狰狞。
  该死!他明知道采儿容易不安,当初为什么不多费一点时间,写封书信解释他先离开的原委,好让她安心呢?现在可好了,她丢了张纸条便离家出走,摆明了就是和他闹别扭!
  “你们是怎么看顾人的!连采儿溜走了,都毫不知情!”关竣天利眼一瞪,一票奴仆们全都吓到不敢动弹。
  “关爷莫气,全是秋荷的错。”秋荷往地上一跪,哭得满脸通红。“采主儿离开的那一晚,她早早便就寝了,临睡前还不忘催促我照着她所画的鞋面,缝双绣花鞋给她,我怕烛光扰着她的睡眠,自然是回房去缝鞋。”
  “她本来就不是爱妆扮之人,连绣花鞋上该做什么鞋样,她可能都弄不清楚,又怎么会心血来潮地要你替她绣鞋面呢?你向来机灵,怎么会没多留心些呢?”
  关竣天面无表情地看着秋荷,浓眉锐眸在敛去所有情绪后,便森冷地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了。
  “采主儿说,那双鞋是她的嫁妆,催着我一定要快快做出来。”秋荷打了个冷颤,小声地说道。
  “嫁妆?”关竣天眯起眼,冷冷地问道。
  他都还未开口提亲,她竟然快快乐乐地办起嫁妆来了!
  “采儿打算嫁给谁!”关竣天唇角一僵,就连颈间的脉动也冻凝了起来。
  “采主儿说……”秋荷偷瞄了一眼关爷的表情,呃──采主儿还真是了解关爷,连他此时暴怒的表情都学了个十成十。
  “说什么!”他额上的青筋毕露,脸上寒意森森。
  “采主儿说──她要嫁给谁,您心里有数。”秋荷据实以答。
  关竣天指关节发出喀啦一声,清楚听见自己气到头顶冒烟的声音。
  “我心里有数才有鬼!我连她现在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了!”关竣天一拳捶向墙面。
  墙面上挂的一只莲纹青玉灯,颤巍巍地晃动了下。一帮奴仆们全都低下了头,没人敢抬头看他,就怕那拳头待会儿“不小心”落到自己身上。
  关竣天看过前方一群心惊胆跳的下人,两道浓眉拧成小山状,却是开始调匀了呼吸。就连他都没料到采儿会玩上这么一招“离家出走”的把戏了,又怎能怪罪这些人照顾得不够周延呢?
  “秋荷,你站起来把采儿那天离开莲院的事,仔细地说一遍。”关竣天的声调平稳地像没事人一般。
  “那天夜里,东边小门突然起了场小火灾,护院保镳们全都去救火。我怕采主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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