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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凤戏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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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公主,请笑纳。”
  “不可以!”她握一双手,她已经“笑纳”他无数赠礼了。
  “公主……”功力不够强吗?他继续努力的放送情意。
  “我要花的话可以自己动手采。”他好奇怪,为什么要对她下跪?
  霍然起身,陇龙人一手按压冉柚喃的右肩,另一手则将玫瑰的尖刺拔除,然后把玫瑰花插入她的云髻里。
  “啊!啊——”忽然之间,他发出如杀虎戮豹般的嚎叫嘶吼。
  他的右手……折断了!?“如果再有第二次,连你的腿也废了。”赫瑟安烈冷下眉眼。
  陇龙人忍住男儿泪,“太没义气了吧!”居然把他的手骨给折断!
  “对朋友的妻子心存不轨岂有义气可言。”抽出冉柚喃发里的玫瑰,赫瑟安烈的灰眸里漫上狂风暴雨。
  仍旧哀唯不已的陇龙人大叫,“但是你已经决定抛弃她了啊!”
  “即使是我弃如敝屐的女人也不允许任何男人尝欢。”
  弃如敝……冉柚喃的身子颤抖得几乎要站不稳,云奴连忙扶住她的双肩,大抱不平的尖叫道:“你太残忍了!就算公主不讨你欢心,就算你捻三惹四的和妓女们鬼混,无论怎地你都不能侮辱公主,公主不是破鞋,你更不能在外人面前如此不留余地的欺负她!”“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哼!嗯……好女不吃眼前亏,赫瑟安烈看起来真的像是六亲不认,而且是无法无天的残暴男!他的冷眸直勾勾地盯住冉柚喃,“蒙古狗的女儿果然不守妇道,公主,你的不贞羞辱了大元皇室的名誉。”
  “我没有不贞!陇大使只是送我一些东西……”
  “你是烈女或是荡妇皆与我无涉。”撒了下蔑笑,他潇洒走离。
  “安烈你……”晃了晃,冉柚喃眼前一黯,昏了过去。
  “柚……”云奴惊叫。
  已走到廊道尽头的赫瑟安烈微微凛神,但只一晌,他没有回眸,也不曾停下足步,继续往前方走去。
  “陇大人!”云奴喊叫,示意他过来分担冉柚喃的重量。
  他一边哀悼自己毁掉的右膀子,一边惨惨喘道:“别害我!本公子可不想再失掉一手一腿!”
  “你不是非常的爱怜公主?难道你的爱这么浅薄?”
  “拜托!”不复潇洒的陇龙人歪扭着五官,痛呼着,“我这个无往不利的花花大少都已经成为独臂废人了!”
  “男人?啧!”没一个痴情!
  陇龙人探手进襟内,摸出他的白扇子,心里万分苦恼。
  从今尔后他应该好好的练习如何使用左手来摇扇子了!
  第七章
  赫瑟安烈无法安枕,他一闭上眼就瞧冉柚喃的泪眼控诉。
  唉,美人多娇。
  冷心酷性的他竟然难敌红颜祸水的一颦眉、一灿笑,以及她的幽幽凝望。不自觉的,他已披上狸毛大氅走向冉柚喃的苑阁内。
  他只想看她一眼。
  此时的冉柚喃正对镜梳发,长发乌亮如黑玉,垂至腰下,细柔得令人心恋。妆镜中的映影绝丽之中有着盈弱和惨白……
  霍地,他瞧见她的秀眉竟是雪白的色泽!
  她正拿起一小块炭灰粉屑往白眉上描绘涂匀,一会儿,已是两道黑浓的娥眉。“北戎弗儿的眉毛是天生的雪白?”没听过这等传闻!
  难道是铁穆尔和卜鲁罕特意遮掩?因为大不祥?因为爱女心切?
  或者这之中另有隐情?
  他忽然想到云如曾教导她识字读书,堂堂的大元公主当真只识蒙古粗字?疑心已起,他绝对要追究到底!
  “这个字如何发音?什么意思?”
  “哦?这……”冉柚喃退后一大步,惶恐不已。
  赫瑟安烈又逼近,与她仅仅一寸之隔。
  “亲爱的公主,难道你连你们伟大的蒙古粗字也不认识?”
  “我……不……你……安烈……”她急得红了眼眶。这个长得像虫子似的扭曲字体她不会念呀。
  “原来出自大漠的大元公主不识本家大字,那么你为何认真的啃读汉字,这岂不是惹人笑话?”他的鼻尖顶着她的俏鼻,他的薄唇几乎要碰着她失去血色的嫩唇。
  强烈的噬人气息压制得她好不自在,她想躲开。
  “说!”他捧住她的蛲首,霸悍的逼迫无助的她。“你是北戎弗儿吗?”“我……我……别逼……”
  “是或不是?”他灰眸里一闪一闪的亮芒之中藏着莫名的期待。
  “如果我……不是的话,你会不会把我送回皇陵……”她真的怕极了皇陵的严冰酷霜,也怕极了自个儿孤单寂寞的活着。
  “皇陵?”她说的是皇陵!不是皇宫?!“你究竟是谁?”
  他怎么全身抽搐似的颤抖着?以为他正欲掀起暴怒的狂气,吓得她滑淌下两行清泪。“不许哭!”她的泪水总是令他心悸。“你姓啥?名啥?若敢欺瞒半句,我立刻杀死云奴。”
  “不要杀她,我求求你!”冉柚喃的泪水掉得更凶猛。
  “从实招来!”他绝不心软。
  “我叫冉柚喃,我不是公主……”
  “你是汉女?”
  “嗯。”
  “为什么冒充公主?为什么上了我的花轿?为什么不表明你的真实身份?”天杀的!她为什么任由他凌虐和伤害?
  “公主说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否则她又要被萨满教的巫官送进皇陵里。“北戎弗儿威胁你?”嗜血的气息充斥整间房间,他的血液几乎逆流。
  冉柚喃急呛了口气,忙不迭的解释,“公主的人很好,真的,是她救了我……”“该死的!”他咬紧唇,下唇裂了一口子,鲜血直滴。“你这笨蛋!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死在我的剑下,甚至被我活活打死,或者被送到勾栏院内迎送往来,坏了贞节!”他猛地吻住她的唇口,辗转吸吮,仿佛永无止境,直到地老天荒。
  久久,他放开喘呼急遽的她。
  她的嫩唇上沾了他的鲜血和他独占性的爱欲气息,红艳艳的娇嫩唇瓣看起来美丽异常。冉柚喃压低眼睑,只敢偷偷觑他。
  他仍然颤抖着傲岸的身躯,他的激野热情看在她的眼中误以为是他的愤恨满满。一时之间,寂悄无声,宜到突然闯入的云奴发出骇叫声——“柚……你放开我们家公主!”
  猛转身,赫瑟安烈将冉柚喃环抱身侧,邪气的勾笑着。
  云奴气得跳来跳去,“你这混人!居然趁我不在,又来欺负她!还把她的嘴唇给咬破!”“我是吻她。”
  “吻?!”呸!“有人亲嘴亲到嘴唇流血的吗?”他以为是洞房花烛的落红喜啊!“柚喃嘴唇上的鲜血是我所流的血。”
  “你的血?骗……呃,你叫她什么?”娘啊!希望是她耳朵坏了,听错话。“你以为我应该如何称呼你的‘公主’?”
  “公主……呃,公主就是公主啊!”云奴理直气壮的道。咦,柚喃做啥对她眨眼睛?该不会是被这混人给吓呆了吧?
  “瞧瞧桌上的那个大字。”他嗤冷一笑。
  照着他的话,云奴低头瞥视,呃,这不是他们蒙古字体里的“天”的意解吗?“你这是玩啥把戏?”云奴惊惕的戒慎着。
  “是你和你的公主玩了一出绝妙好戏。”差点叫他铸成大错!“柚喃已经招了,她只是个代嫁娘。”无辜的受害者,他负欠于她的何止万千,今生、来世偿还不了一分半毫。紧搂一下身侧的她,他一向冷肃的面孔线条柔和许多,轻道:“你不是不祥女,不是妖孽身。”是他的妻!
  见这情况,云奴跌倒的坐在地上,她喃喃自语,“完了!公主一定会把我发落边疆去做苦工……”
  真相大白,云奴已经把代嫁之事的来龙去脉全说个仔细。
  “该死的北戎弗儿!”赫瑟安烈的手刀一击,圆桌立时分断两半。
  “别骂公主。”
  “你还为她说情?”可恨!
  冉柚喃瑟缩一下,仍是大胆的开口,“公主不是故意害我的,她不晓得你的亡妻和亡子是死于皇上的诏令。”
  “啥?你有妻、有儿?而且死了?”云奴瞠直眼,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下巴也差点掉下。赫瑟安烈懒得理睬云奴的花容失色。
  “那么柚喃算什么?你的续弦啊?难听!”居然不是原配!“你说,柚喃究竟是什么名份?是正室吗?”
  “正室是本宫!”
  咦?云奴回身,揉揉眼,一瞧,又揉揉突生幻影的眼睛。
  “公主?!”她尖叫。
  “还不下跪叩迎?忘了规矩。”穿着七彩衣衫的北戎弗儿兴高采烈的走进屋。尾随在后的马幼斯不知所措的告罪道:“主上,这位姑娘吵着要见你,她还说她是北戎公主。”
  “你是真正的北戎弗儿?”赫瑟安烈睨她一眼。
  哇!好俊的人品,好酷、好冷、好邪、好狂的气质。
  “你的灰色眼睛好迷人、好有魅力!你一定是捏迷思的大使。”北戎弗儿几乎看呆了心神。这下子她后悔了啦!这男人干啥拥有这一张傲冠卓绝的皮相!怎么办!她想要他当她的驸马耶!
  不过,名义上他原本就是她北戎弗儿的夫婿嘛,只是她一时疏忽,拱手让夫罢了,现下,她要把他讨回来!
  对、对!就是这么着。
  “夫君,你好,我是你的妻子,北戎弗儿的本尊是也。”她灿烂的笑开美颜。“公主?”云奴怔怔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逃婚去了,不是决定要自己找驸马吗?”
  “蠢!”北戎弗儿杏眸狠瞪,“本公主现在就是自个儿找夫君啊!”
  “可是……”
  “没有可是,没有但是,本公主看中他了!”开玩笑,这般狂肆到目中无人,却又俊美到使人心跳加快的男人她怎能轻易放过?
  然而一抹冷淡的低沉嗓音不客气的令她颜面无光——“不是你看中我,而是你自动送上门来成为俎上肉。”供他宰割。
  “安烈……”惶惶不安的冉柚喃扯着他的袖口,“公主是无辜的,你不可以伤害她。”“冉小呆,不必替本公主说项,本公主单人一骑的往南夷来这一趟为的就是要和他‘解决’他们完孤家的血海深仇。”
  “你知道我的来历?”赫瑟安烈灰眸已现杀机。
  北戎弗儿又是害怕,又是慕恋的睇着他,“最近才知道的啦!本来我是要四处奔波去寻找能够匹配得上我的项尖男人,但是临出京城的时候听到一则八百里加急的通报,所以才专程往云南行省来。”
  “什么通报?”云奴问道。
  “就是八百媳妇国的少国主完孤千代未死,并且意欲复仇的事。”
  “铁穆尔养的探子终于派上用场了。”赫瑟安烈挑了挑眉,残笑了声。
  一旁的马幼斯按握住腰间的长剑,准备出削。
  “忠心的奴才,”北戎弗儿很不以为然的嗤笑,“本公主胆敢进这虎穴就是有所凭恃,你呆是不呆啊?”
  呵!幸好来了,否则就错过这赫瑟安……喔不,是完孤千代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第一流孤寡冷胚。
  “聪明的话,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否则你等着接受血债血还的仇恨。”
  “完孤千代,你真是教人又怕又爱、又气又气不得哩。”
  “我没有耐心。”他的手劲掌风即将运气。
  “我说就是!”普天之下除了母后外,只有他有种凶她,好样儿的!她愈来愈喜欢他了,呵呵呵,原来令她心仪的竟是坏坏的男人哩。
  而且他有坏得彻底的好条件。
  “云奴,快斟杯酒或是倒盏茶来,总得润润喉口嘛!”说着,北戎弗儿自行坐在赫瑟安烈的对面,撑着腮帮子与他凝眼对望。
  有所差异的是她的美眸里是痴痴的神色,而他则是冷到结冰的灰芒。
  北戎弗儿喝了茶,吃了食,也看够眼了,她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下出声——“完孤公子,你觉得我是不是美得凡人无法挡?”她笑得嘴巴都酸了,但是他似乎无动于衷,连个青睐的微笑都啬于恩赐。
  “公主。”云奴不得不岔口,她怕赫瑟安烈要是一火大,搞不好公主会死无全尸。哼!反了!“你真以为你的公主是冉柚喃?敢再碎嘴,我割了你的舌头!”“刁女!”赫瑟安烈极为不屑。“还有,我是赫瑟安烈!完孤千代已死,若你胆敢再叫,我会立即取你性命!”
  “哇,有个性,我喜欢,且你好了不起喔,你是惟一一个敢骂我刁钻的人耶。”迷死她了。“这里是南夷。”意思即是警告她切勿放肆,免得死于乱箭错刀之下。
  皱皱挺鼻,北戎弗儿认输的说:“事情是这样的,母后不知从哪位大臣那儿知道你隐姓埋名,母后和父皇都已经知道你是完孤千代。
  “最糟糕的是江鹤岛岛的丈夫被抓走,朝中君臣也已经知道当日嫁进你庄苑的嫁娘是冉柚喃,当然,巫官也被打入大牢,斩监候了。”
  “与我何干?”赫瑟安烈轻笑。
  “你很冷血,任何人的生死你都无关紧要,人命在你心中和一片树叶一样。”“树叶可爱多了。”现在他心中有一个人的生死是他所在乎的。
  哇呼!够绝情,她更迷他了。北戎弗儿笑道:“你不能伤我一丁点,否则你们完孤家位在大都的祖坟就会被挖开来,那些老祖宗的骨骸全都会被鞭笞。”
  闻言,他毫无异动,“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死人骨头?你以为我会接受威胁?”她未免太低估他的能耐。
  “父皇也许会派出几万兵马追杀你。”
  马幼斯粗气的插嘴,“主上他是整个欧盟国家的军火大贾,他的枪炮胜过蒙古军骑!”啊!这不是玩完了吗?北戎弗儿苦垮着脸。
  半晌后,她才忽道:“冉柚喃的爹娘和手足兄长全被软禁了。”
  “嗯?”冉柚喃微吓。
  “嗯?”北戎弗儿不满的低叫,“这就是你的反应?他们是你的家人耶!”冉柚喃尴尬的嗫嚅着,“我一出生就被丢到萨满教的道场里,没有见过我的家人。”赫瑟安烈紧握她冰凉的小手,胸臆间的火焰愤怒狂烧,“柚喃的家人不是避她如蛇蝎,以为她是克刑的妖孽吗?他们死不足惜!铁穆尔最好斩杀他们。”
  “不要!”冉柚喃突然乞求着,“虽然我不晓得他们长啥模样,也跟他们疏远得像是陌生人,可是他们是我的家人,而且他们是有生命的。”
  “妇人之仁。”他轻哼一句。
  以为又惹他动气的冉柚喃失措不已,“可不可以让我回大都?”
  “不准。”没得商量。
  “求求你,好不好?”泪莹于眸的她看起来楚楚可怜,任何人见了都舍不得叫她心伤。“你以为我是会被眼泪打动的男人?你哭死了也没用。”
  “可是他们如果为我而死,我会良心不安,我会成为罪人。”
  “任何人都别妄想改变我的意志,你也不例外。”她以为她是他的谁?父王和采心在世时都不敢企图影响他的决定,更何况是他误娶的女红妆。
  他的神情冷峻,几乎是决绝的无心无爱。她应该如何是好?小手微颤,冉柚喃无助的掉下泪珠儿。
  她的泪水滴落在包覆住她小手的大手上,赫瑟安烈颦眉一蹙,“不准哭!”他一副即将杀人似的怒潮汹涌,“明日回京。”
  “你愿意放我走了?”冉柚喃心里是高兴的,可却没来由得感到失落。
  赫瑟安烈的灰眸依然寒厉,“不必高兴得太早,我不是要放你走,我是决定和你一起北上。”
  “嗯?”她微惊。
  北戎弗儿被忽略太久,她不禁插嘴,“就这么办,咱们一块儿回京面圣。”“或许将你丢到野人地域里去,让你自生自灭比较有趣。”赫瑟安烈勾勒起嗜血的笑容。“不不!你不是要复仇吗?你可以把我当作人质啊。”北戎弗儿双眼灿亮亮的道。这男人够冷,够孤绝,够狠情,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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