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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得意的咯咯笑起来,白了张浪一脸,然后又温柔道:“是将军怕吧。”
张浪只感觉耳朵虽麻,却痒在心里,一个翻身坐起来,飞快捉住张宁那白嫩纤纤的手掌,低声咆哮道:“你这个骚狐狸,你在勾引我,你和我都是吃不完兜着走。”
张宁想抽回手掌,可是试了两次没有办法抽回来,只是任他,脸蛋上自信满满道:“既然将军都不怕,奴家又怕什么哦。”
张浪仰天长叹一口气,那个心里郁闷啊,怎么张宁就吃定自己一样,难道自己真的就怕不成?想到此时,张浪两眼直盯着张宁,嘴角忽然露出久违的招牌式淫笑。
张宁还有些洋洋得意,满以为张浪不可能会在属下面前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但是错了。张浪看是漫不经心收回一只握住张宁的手掌,却快速的搂住张宁小蛮腰,虽然她身上穿着坚韧的盔甲,不能结实接触她的肌肤,但是手心的感觉就是爽啊。然后还没有等张宁回过神来,张浪嘴唇吻上那性感欲滴的红唇。
张宁迷失在这激情一刻之前,只听到张道一句道:“千万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同样也不要高估我的忍耐力。玩火自焚,引火热身,就是你的写照。”
张浪的大嘴毫无顾忌的在张宁小嘴里四处搅动、吸吮。不时追逐挑逗那条灵巧湿润的香舌,轻轻的品尝着那迷人的芳香,就好像蜜汁一样吸引人。
张宁只感觉头脑空白,全身细胞燥动不安,一阵难言兴奋在心里雀跃。琼鼻只会轻轻的“哼哼”的无力抗拒着,但这却添加张浪的野性。
一对大掌,一只手贴着自己腰间,一个只搂住背部,虽然有着盔甲,但挡不住阵阵的热流透过肌肤涌进自己内心深处。而舌与舌的交融,唇与唇的接触,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从心里缓缓伸起。
张浪贪婪的吸吮着芳香津液,用力的搂着张宁,大手开始四处游走。
张宁终是没有失去理智,就在张浪想更进一步的索求时,忽然推开他,红润的嘴唇轻轻喘息着,而那媚眼如丝的神态,让张浪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后者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里的欲火,开玩笑,自己只不过想略微“惩罚”一下张宁,真的搞出大动作了,倒霉吃亏的还是自己。难不成真的在这里给士兵们好好上堂性教育课不成?
张浪用舌头舔舔嘴唇的残留香味,色色道:“真不错,好香哦。”
张宁知道张浪是在调侃自己,控制住强烈心跳的感觉,故意翘起艳红的嘴唇,抛了个媚眼,用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还要吗?”
张浪头皮发麻,眼睛飞快的看了看四周,还好边上的卫兵没有谁有偷看之嫌,瞪了一眼,不示弱的摇了摇手指,意思让她过来道:“要。”
张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把丰满身体靠在张浪身体上,然后咬着他耳根轻声细语道:“那给你,不过不是现在。”说完便跳了起来,飞快的离开张浪一定距离,然后得意的“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铃声般悦耳动听,打破夜的宁静。脸上表情有着说不出的得意,就好像打了个胜仗一般,黑白分明的大眼,满是笑意的盯着张浪不停。
张浪心痒痒的难受,不过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这一次比打仗还累,而且还输的郁闷极了。不过说实话,刚才的口感真的很不错,张浪安慰自己想道,也算是占了个便宜了吧,嘿嘿。
张宁看张浪那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心情舒服极了,终于让张浪吃蹩一次了,可真是难得,虽然给吃了点豆腐,不过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不说有多畅快。
随后,在张浪的招手下,张宁从新坐在他的身边,这一次,张浪握着她的纤手,两人又开始第二轮的“攻防战”,借此来打发无聊的等待时间。
夜越来越深,月亮西沉。
树林里雾气越来越浓,淡淡的白雾似有似无的飘散。
张宁靠在张浪肩膀上,轻轻的酣睡着。
张浪则靠在大树下,虽然有些疲累,但却不敢沉睡过去。他还在等典韦、魏延的消息。
睡梦中的张宁伸出纤手,搂住张浪右肩,喃喃几句,然后紧紧抱着张浪,侧头熟睡。
张浪顺式一搂,环住她的细腰,然后自顾低头沉思一些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吵杂声打破张浪的沉思。
张宁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浑浑噩噩中发觉自己抱着张浪睡觉,张开迷蒙的双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张浪吐了吐可爱的舌头,然后站起来打了个哈欠,一副睡意未醒的样子。忽然发觉身上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借着暗淡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是件衣服。原来是树林夜里湿气太重,张浪怕张宁着凉,所以把自己的风衣披在她身上。张宁感激的望了张浪一眼,心里头甜甜的。
张浪听到快速的马蹄声,然后由远而近,接着在林子外停了下来。张浪心头一喜,士兵来消息了?
果然没过几分钟时间就有士兵进来,带来一个意料之中的好消息道:“回报主公,典韦将军带领骑军队已击败霍峻军队,此时正打算过来迎接主公。特派属下前来通报”
张浪站起来,兴奋大叫道:“好,果然不负我望。宜春安矣。”走了两步,蓦问道:“你说说当时情况是怎么样的?”
那士兵想也不想就说了出来,显然对场面记忆颇深,他道:“当时典韦将军带着骑兵队快速的逼近长平阁下的敌方大营,而霍峻的军队除了常规的戒守士兵外,还是和以前一样,这样给骑兵队造成很好的偷袭机会。典韦将军听从魏延的建议,从弱侧强行突破,敌军在没有防备之下,又摸不清我军情况,很快引起骚乱,后寨门很快给打开,骑兵队一冲进去,便横冲直撞,四处践踏。敌军显然处于慌乱之中,一下子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而这时全柔将军也发现城关下的异变,马上带领准备好的士兵冲杀出去。两处夹击下,敌军抵挡不住,溃散而败。”
张浪沉思道:“那霍峻残军现在何处,你可清楚?”
那士兵摇头道:“这个属下就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敌军往离长平阁五十里左右的乌山屯败退而去。”
“乌山屯?”张浪喃喃自语道。
“乌山屯是一个小镇,主要当初霍峻在这里也修构了些简单的防御工事,可暂时容身。”那士兵道。
张浪扬了扬眉毛,大手一挥道:“我们走。”
张宁帮张浪拿着风衣,迷蒙的跟在后面疑问道:“去哪里?”
张浪回头瞪了一眼,粗口道:“你丫笨,当然去长平阁了。”
其实张宁话刚出口就明悟过来,却没想到张浪这么数落自己,不由跺跺脚,一脸不高兴。
张浪嘴角含笑,看的出他十分开心哈。
派个人送信过去,让魏延或者典韦其中一个,带领一些人马过来接应,怕万一在路上碰到霍峻残部,自己手下也没有多少士兵,两方激战起来,万一吃亏不好,还是保险一点起见。
一干人很快上马,然后朝长平阁驰去。
到达的时候天已大亮。
全柔看起来是个很面善的人,没有做将领的威严之气,表情和蔼,做事情从容不迫,十分有章法。张浪和他见面之后,暗暗点头,果然一门良将,儿孙后代都这么出色,做长辈的也不会差到哪里。是个可以重用之人。
全柔对张浪亲自增援,感觉到些不可思议和一丝惊恐,他仔细先引张浪入扎长平阁,又交待了长平阁与宜春的事情,本安排张浪先去休息,但张浪阻止道道:“先不着急,安排别的士兵休息吧,我还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可能全柔也知道全琮得到张浪提拔,显的十分恭敬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张浪沉思道:“你与霍峻对持这么久了,你知道他的性恪吗?他会在组织起军队反扑吗?”
全柔认真想了想,最后肯定道:“不会的,其实霍峻对长平阁并没有多大办法,早想退兵了,但碍着颜面拖到现在,攻又成守不就的,现在一败,也许他反倒可退的光明正大,一来可以推到安成县情报不利,有援军抄了后路他们还不知道。二来也可以说刘备连番催他退军,弄的军方涣散,兵无战心。加上有蒯越、蒯良在后面撑腰,就算大败而归,他也不会有一点事情。所以未将倒认为他走的心安理得。”
张浪点头赞道:“你说的很不错。”
全柔摇头谢过张浪夸讲。
张浪沉吟道:“既然如此,我先去休息了。”其实张浪也挺累的,现在心情松了下来,只感觉眼皮又要开始打架了,眼睛也布满血丝,连着几天的骑兵赶路,还真的没有休息好呢。
全柔急怀引张浪到早已准备好的地方休息。
在路上,张浪道:“宜春平安,豫章无忧。也许明日我便会上路,这里你要好好把守,千万不可大意。待事平之后,我会从新分派重任给你。”
全柔当然知道张浪所说的重任是什么,脸上不露喜色,平静道:“多谢主公。”
第十九章 夏口与随州
既然敌军已退,宜春的问题便得到解决。短时间内刘表军应该不会在派谁上来了。张浪想了想,最后决定离开宜春,回到秣陵。自己已经和刘备碰过面,并且达成协议,可以说目地已经达到了,而平都县又有周瑜在主持大局,自己放心的很,那么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反而会让手下做事畏手畏脚的。既然这样想,张浪很快就付之行动,在长平阁休息两天,巡视了防备、物质等情况之后,张浪便带着典韦、魏延等和骑兵队准备回秣陵。
路上,众人心情愉快,有说有笑,直往巴丘而去。
想起甄宓和杨蓉都在巴丘,张浪便归心似箭——
夏口府上。
夜色已深,程昱坐在书案前,两眼不时精光闪闪,本来俊毅的脸,在油灯闪耀下,显的戾气沉沉的阴霾吓人。看情况他显然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所以才这样烦怒。
而周泰与潘璋两员大将也坐在他的下面。他们都卸下盔甲,一身轻装,脸色也不太好看。
三人沉寂好一会,性格十分直爽的周泰首先沉不住气道:“大人,你到是说个话啊?这样闷声闷气的,会憋死人的。”
程昱没有理睬,侧着头在那里沉思,潘璋见此,拉了拉周泰的衣襟,小声道:“大人在思考问题,我们还是不要吵到他好。”
周泰明显有些急躁的脸,看了看程昱,却不能做什么,好几次欲言已止,只能在那里使劲的搓手,干着急的份。
潘璋虽然没有周泰那样焦虑,但眼里流露里那种不安的眼神,说明他还是十分担心的。
程昱用手支撑起下巴,两眼盯着案上书信入神。嘴里自言自语道:“文聘已经识破了吗?比我相信的还快上好几天啊。真不简单。”
周泰正全神贯注盯着程昱,虽然程昱声音很轻,但周泰还是耳尖的听的一清二楚,见程昱终于开了金口,心里松了口气,接着十分急切道:“是啊,文聘已经识破大人之计,现正调整人马,攻打夏口啊,这该如何是好?”
程昱终于有反应了,它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一手不停抚摸长长的黑须,沉吟半刻,才缓缓道:“周将军,现在夏口还有多少兵力?”
周泰飞快出声道:“现在整个江夏还有两万左右士兵,其中在夏口就占有三份之二,水军约八千左右,步军大概有三千左右。”
潘璋接着道:“这还是属下们想尽办法才压缩插调上来的。”
程昱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脸上又马上舒展开来,轻松道:“不错,做的很好。”
两将不明白程昱为何有此一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互看一眼,周泰傻愣愣道:“大人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程昱笑道:“你们做的很好,现在文聘的意思已经很清楚,就是聚中精兵,强攻夏口。相对来说,江夏四周防线压力就会相对轻松一些,而你们能在不动筋骨的情况下,插调出这么多人马,可以看出你们还是很用心的做事情。”
潘璋受了夸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周泰担心道:“虽然兵力都插调上来了,但是与敌军的五万之多远远不够比啊,在说他们已经开始准备攻城了,末将怕万一守不住,有负主公重托啊。”
程昱笑道:“江夏之地,本来就易守难攻,而夏口更依险而成,控制长江水陆两岸,此地只宜智取,不宜强攻。我想文聘也不会傻到这个地步。而他这样大兵压境,无非就是想给我军制造压力,让我们在重压之下,产生慌乱,近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动罢了。如果他真的想强攻,呵呵,这个代价只怕是他出不起的,有可能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在兵力占绝对优势情况下,这是绝对不容许的。”
潘璋有些疑惑道:“就算一开始他们是虚张声势要强攻江夏,只怕时间一久,没有动作,士气会大幅下降,身为三军统将的文聘,自然不能小视,难道这情况他不知道吗?”
程昱点点头,有些赞许道:“是的,围城最忌闷围,我想他们佯攻之下,必有文章在里面。”
周泰道:“会有什么文章,程大人说来听听啊。”
潘璋抢着接口过去,冷笑一声道:“万变不离其宗,在怎么做文章,无非阴谋诡计,所谓兵道诡也,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严加防备,不怕他们能做出什么名堂来。现在夏口水上防线,已有铁链索河,方圆数十里,有无数机动小船巡视江面,虽然他们水军人数众多,而且战力不输我们多少,但我军的大型战舰威力又是他们所能相比?而且一攻一守,地利优势尽显无疑。文聘想从水路偷进来,比登天还难。在陆面防线,一有长江之险,再有山地之势,所有小路捷径,都设有关卡,一有风吹草动,便可采取行动。文聘除强攻硬打之外,应该没有别的好办法。”潘璋说完,两眼直直的看着程昱,看他脸上表情,显然对自己的分析十分满意。
程昱低着头,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只是缓缓道:“文聘不会强攻,只会智取。以后时间内,你们一定要严加防范,假如不出我的意料,短期内必然会有一些突变。到底哪里不妥,昱也在思考之中。”
周泰抬起头,眼里忽然有些担忧之色,惴惴不安问道:“大人,公奕带领五千士兵前往随州已经快半旬了,刚开始还有联络,现在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真认人担心啊。”说到最后,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担心之色一览无疑。
程昱脸色也有些凝重道:“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蒋钦平时做事也比较稳重,是一个关键时刻值的依赖的人,我相信他不会有什么问题。”
周泰狐疑道:“真的吗?”
程昱苦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三人一阵沉默。
程昱忽然喝道:“周泰潘璋。”
两人一振,腰杆马上挺直不少,沉声道:“末将在。”
程昱下令道:“这段时间内,你们一定要严加查防,千万不可让对方探子混进来,让他们查清我们的部署,还有加强捷径小道的封锁,防止他们摸进来。”
就在这时,忽然有士兵急匆匆进来通报道:“大人,探子来报,敌军有所动静,有大队人马朝夏口城摸了过来,看情况他们好似要开始袭城了。”
程昱好像完全料到有这一回事,站了起来,对二将道:“你们随我去看看。”
周泰显然忘了刚才程昱说过的话,十分兴奋,两眼凶光道:“好啊,这丫还真的来攻城了,***看我晚上怎么去折腾他。”
程昱不以为意道:“估计也是雷声大雨点小,造势罢了。假如不出我意料,没用多久,他们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