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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觉得还不够。”对于又呛又辣的她,他永远不会厌倦。
娇娇用力往后仰,试图拉开彼此距离,无奈双手被绑,能拉开的距离有限,而这无耻的男人又故意靠来,以胸膛摩擦她衣下的丰盈。
“你故意设下圈套,跟楚怜怜眉来眼去,就是要引我上当?”她眯眼质问,刻意忽略随着马车摇晃,正时轻时重,撞击着腿心的硬实。
难言的酸软,从最羞人处漫开,她愈是想忽略,却感受得愈是清晰。
“是啊,”始作俑者恬不知耻的承认,耳语得近乎喃喃低吟。“你吃醋了吗?”
她否认得很快。太快了。
“才没有!”
“放心,我连她的手指都没碰。”他轻笑保证。
梗在喉间的酸涩,不知不觉间化为乌有,倔强的她仍是嘴硬。“我根本不在乎。”
“那么,你踹倒屏风杀出来的模样,怎么活像是要抓奸的老婆?”
“你眼睛瞎了吗?”她气恼的反问,坚决不肯承认。为了避开追问,她转开话题,咄咄逼人的直切问题核心。“为什么?”
从通缉令发布这五年以来,次次都是她追踪到他的行迹。这次,他却一反常态,主动设下陷阱,引她到芙蓉院就擒。
她得到的那些线报,肯定都是他放出的消息。
深邃的黑眸里,流露出赞许。杜峰不着痕迹的回避答案,用暖烘烘的气息,轻声细语的说道:“因为我想你。”
娇娇心中一颤,薄薄的红晕染透粉颊。
“少来这一套!”
“你不相信?”他稍微退开,注视着她的双眸,露出好失望的表情,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好伤心,算算日子,咱们交往也五年多了,你竟然还不相信我。”
“我是在追捕你!”她急着声明。
“跟追求也没差多少吧?”
“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可不觉得。”他徐声说着,双手圈绕着她,享受温香软玉抱满怀的美好,强壮的身躯缓之又缓的与她厮磨。“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我们在泰山上过夜时,我也是这么抱着你的?”
轰!
她的脸着火了。
“不记得。”
明知她说谎,他说得更仔细。
“那次你追着我上山,遇着大雪,你跌进山溪里,满身湿透,颤抖得厉害,我只能找了个岩洞,用干柴生火,然后为你暖身,那时你冷得直打颤,没有骂我、没有打我,好可爱的紧紧贴着我……”
“不记得!”她否认得更大声,脸儿更红。
“也难怪啦,那次我们没穿衣服。”他点头同意,仅仅用单手,就灵活而轻易的解下她的腰带,暖热的大掌溜进衣衫下。
放肆的抚触,刺激得让她颤抖,无助的挣扎如似迎合,彷佛每寸肌肤都渴望着,他的再次触摸。
“你做什么?!”娇娇又羞又怒。
“帮你恢复记忆。”
…………
受袭的她惊嚷,挣脱惑人的撩弄,再度挣扎起来。
“淫贼!”挣脱不开强硬的怀抱,娇娇情急之下,只能愤恨低头,朝着他宽阔的肩膀,重重咬下一口。
他却不痛不痒,乐呵呵的笑着。“乖,别这么急。”
娇娇咬得更用力。
对,她是急!
她急着要杀死他!
但是,这家伙的肩膀是石头做的吗?他像没事似的,她却咬得下颚发疼,反倒自讨苦吃。
喧闹的声音,透过轻纱传来,马车的步调慢下来,隐约可以听到近处车声,以及远处把守城门的士兵们,宣布城门即将关上的声音。
马车就要把他们载出京城了。
娇娇警戒的抬头,跟杜峰对上眼。他嘴角上扬,满脸莞尔,眯成缝的黑眸里,闪烁着狡诈精光。
此时此刻,只要她扬声叫嚷,他就会被逮捕……
叫?
不叫?
两个选择在她脑中,瞬间反复千万次。
杜峰却为她作出决定。
“叫吧,”他懒洋洋的说道。
她瞪大双眸,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却已经脱去她的鞋袜,抄起一只白嫩的足,用指尖轻轻划过脚心。
难耐的申吟,溜到了嘴边,被她用力忍住,任凭他如何撩弄,就是不肯出声,忍得香汗淋漓,几缕发丝贴在脸侧,冷艳消溶,妩媚尽现。
“不对不对。”杜峰连连摇头,俯近她气煞的俏脸,在她唇上叹息般的说道:“不要害羞,我要听你叫。”
不能叫!
她甩着头,闷闷娇哼,不肯让他称心如意。
这是芙蓉院的马车,一旦她叫出声来,官兵们自然会认为,车内正在翻云覆雨,不会不识趣的来打扰,更不会前来盘问,马车就能顺利出城。
眼看她倔得不肯屈服,杜峰舔着她紧咬的红唇,低低的笑出声,熟练的半褪她的裤子,让她腿间的软润,坐上他硬烫得勃勃而跳的坚硬,由得他恣意磨辗,嵌入她敏感的柔弱。
…………
高chao过后,杜峰没有再催逼她,而是徐声轻哄,对全身虚软的她轻怜蜜爱,每个动作带着无尽温柔。
许久之后,当她回过神时,人声与车声早已远去。
马蹄声达达不停,往城东而去,她粉颊仍红,羞恼不已的质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他的大手游走,爱极了与她之间,猫捉老鼠的有趣游戏。“现在,睡吧。”
沾着春蜜的指,点住她的睡穴。
黑暗降临,娇娇身子一软,无声无息的倒卧进杜峰怀中。
第2章(1)
三更过后,昏睡的人儿乍然惊醒。
娇娇身子紧绷,机警的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个儿在昏睡期间,己经被带到一间整洁朴素的民宅
虽然不知身在何处,但屋外寂静,这儿肯定偏僻,
交手多年,对手的武功如何,她当然心知肚明,杜峰点穴的方式奇巧刁钻,要不是他解了穴道,凭她的内劲根本冲不开。
此时此刻,是他刻意让她醒来的一被五花大绑的醒来。
细腻的红绸,绑住她的手脚,逼得她只能仰躺在大床上。高大的背影背着时明时暗的烛光,笼罩在她身上,虽然看不清五官,她却轻易就猜出,床畔的男人是谁。
该死的杜峰!
“小娇娇,睡得好吗?”他俯下身来,逼近她红润的小脸。
“点人睡穴,是最下三滥的手法。”她嗤之以鼻,暗自检查,发现衣衫完整,但一双虎爪却不见了。
“别找了,你的爪子又被我没收了。”满脸坏笑的杜峰,懒洋洋的单手解扣,褪去黑色的夜行衣。烛火之下,黝黑的肌肤裸露,强健的上半身一览无遗。
“把武器还给我!”她愤怒的叫着。
“不行,我可不想被割划成肉条。”他才没有那么笨,每次逮到她,都尽快卸除她的武装。“再说,我很喜欢收藏你的东西。”
“变态!”这些年来,她被夺走的虎爪,都不知道有多少双了。
“我是淫贼,又不是正人君子,做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男性的气息、男性的温度,包围着她的感官,还不怀好意的欺近。“小娇娇,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吧?”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
杜峰却不屈不挠,靠得更近。“你对我痴迷多年,让我感动极了,所以日思夜想,总想着该如何给你一些回报。”
游走的大手摸着她的脸、她的衣襟,在衣衫外的雪白肌肤来回轻抚着。
魁梧壮硕的他,触摸她的方式,温柔得不可思议。注视她的深邃黑眸,却在望见她宽袖上的仙鹤时,露出不掩饰的厌恶,故意把袖子后翻,免得坏了情趣。
强忍着被抚触时,身子的轻颤,她化羞愤为力量,徒劳无功的叫嚣。
“你少耍花样!”
“啧啧啧,我不是说了,这是要回报你啊!”
“哪种回报需要脱我衣服?”她惶惶惊叫,眼睁睁看着,衣衫一件件被他俐落的剥除。不过几眨眼的工夫,她的娇躯上,只剩一层薄薄的毛毯。
“一种能让我也很愉快的回报。”他愉快的说着,黑眸却在望见,她颈间一道旧伤时,瞳眸变得黝暗。带茧的大手,随之抚上。
“这是四年前,在绝命崖上,那帮赏金猎人要杀我时,误砍了你的刀痕。”他低声说着,语带无奈。
娇娇咬唇不语。
那次,她以为人多势众,能将他一举擒获,没想到赏金猎人们杀红眼,砍不到杜峰的头,倒是差点把她的脑袋砍下来。
情急之中,是杜峰抓住她,惊险脱离众人追杀,又替她止血疗伤,她才能保住一命,没有落得出师末捷身先死的下场。
想想也够气恨的,这些年来的猎捕,她始终没有“捷”过半次,倒是被他“劫”去了红唇的嫩软、粉颊的酡红,以及连她也不知晓的羞人敏感。
粗糙的手拂过嫩软的左肩。
“这是任森的射日箭。”为了千万两白银的赏金,那些人连竞争者也不放过。
她偏过头去,想起他为她拔出箭簇时,几乎要晕厥的痛楚,心儿不知怎么的,渐渐变得跟身体一样软绵。
恼人的手,抚上她的纤腰,逗留在右腰的伤痕上。
“这是滚下华山绝壁时,被松树刺伤的。”他又说道,没有半点幸灾乐祸。
就这样每触及一道旧伤,他就娓娓道来,直到抚遍所有旧伤,他的手才又探向,她白嫩指节上,昨日因用力过猛,被虎爪碰出的瘀青。
“怎么样,很有成就感吧?”她故意讽刺,恨自个儿追捕无成,却被他救过那么多回,也诧异他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杜峰抬起眼,黑眸极深,深得看不出清绪。
那样的表情,反倒让她心中悸动,直觉的知道,说错了、想错了某件很重要的事,一句道歉甚至己滚到舌尖……
不!不可能!
她不必对一个淫贼道歉!
杜峰也没多说,径自从衣衫里头,拿出一个玉盒,旋开雕工精致的玉盖后,盒内淡绿色的药膏,飘出淡淡的药草芬芳。他挖出些许,在指间捻得温热,才抹上她的旧伤与新伤。
“这药膏能淡去疤痕,对新伤更有奇效。”他的轻抚摩挲,无一遗漏,还不忘对指节多加按摩。
骚动的情绪,直涌喉间,她僵着身子,忍着心中的颤动,用刻薄来保护自己。
“这么贵重的药,你是从哪里抢来、还是偷来的?”光是看装药的玉盒,玉质与雕工的讲究程度,就足以证明,此药甚是贵重。
再者,大风堂向来礼遇镖师,所用的金创药都是上好的,她对这类药品也略知一二,闻着药香就已知是上等。
“是我为了你,特别去求来的。”他浅笑说着,看不出是真是假。
娇娇心头震动,却故意呸了一声。
“我才不信。”
他是个淫贼,所说的话本来就不能信一再者,她知道自己也付不起,信他之后的代价……
但,徐缓的一叹,就在耳畔响起,伴随无限苍凉,更添她心内纷乱。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那声叹息,如似要钻入她的心窝,挖刨出连她也不愿承认的事实。她仓皇抵抗,更是口不择言。“受不受伤是我的事,谁希罕你多管闲事!”
“我会心疼。”
诚挚至极的语气、表情、眼神,震慑了她,一击就摧毁她的装腔作势,让她只能陷溺在他的黑眸中。
该是势不两立的双方,却凝眸相望,怨言无声胜却千百万语。
起初,她真的是恨他入骨。
除了为罗梦大小姐报仇、挽回大风堂声誉外,更因为他这些年来,不遗余力的占她便宜、吃她豆腐,甚至看遍、摸遍她的身子,所以她执意要逮捕池,有如千刀万里追。
但是五年多来,不知哪一年哪一日,仇恨渐渐变质,化为某种她极为陌生、困惑,无法分辨的情绪。
或许,是他跳进雪溪,为她暖身的那时。
或许,是他罔顾危险,回身救她的那几次。
也或许,是他靠在她耳畔,说着不知是真,又或是假的烫入耳语时……
时光仿佛停滞,他惑人的眼神,以及呼吸,勾引着难以抗拒的她,在不知不觉中靠上前去,敏感的唇上也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诱哄得红唇热麻。
她熟悉他的吻,甚至是期待着……
蓦地,杜峰陡然退开,留下满脸错愕的娇娇。
邪恶的俊容上,尽显小人得意,还张狂的扬声大笑。“哈哈哈哈,怎么样,上当了吧?”他乐不可支,只差没笑得在地上打滚。
娇娇脸色乍变,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不敢相信这男人竟如此戏弄她一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险些上当!
就算他救过她无数次;就算他对她呵护备至;就算他流露的温柔与怜惜,令她迷惑不已。不论真假,都改变不了,他是个顽劣恶徒的事实。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气恨杜峰,却更气恨自己。“要杀快杀、要剐快剐!”
他扯了扯绑住她的红绸,故意曲解她的语意,兴匆匆的问道:“那就是要奸快奸,要淫就快淫喽?唉,可惜我好慢一些,你知道,漫着,可有慢着的情趣呐。”
“呸,无耻淫贼!”
“不要淫贼淫贼的喊个不停。”他听得腻了。
“像罗梦这么好的姑娘,你也下得了手。不是淫贼还能是什么?”她忿忿不平的质问着。
他却一脸委屈。“我不是自愿的。”
“难道还是被迫的?”她讽刺挖苦。
“其实,我当淫贼也是有苦衷的。”他大大叹了一口气,一副心事无人知的委屈模样。“当年,不是我对罗梦怎么样,是她对我怎么样。”罗梦对他怎么样?
那个心地善良,美得让人心软,心怜,心疼的罗梦。
只要她软软的一笑,就能让每个男人心头一疼,立刻丢下手里的刀或剑,用空下来的、微微颤抖的那双手,去捧住她的笑。
她的眼波,像是一把最柔最软却又最锋利的剪刀,任何男人看着她的眼,就像是遇着了剪刀的布,全都要乖乖就范,无论是怒气、霸气还是杀气,全部心甘情愿,被剪得粉粉碎碎。
而这个不要脸的淫贼,居然有脸扭曲事实,在欺凌罗梦之后,还抱怨是他被罗梦占了便宜!
“你说这种话,难道以为,真的会有人信?”她真的要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了。
这些话要是传出去,江湖上的人们,不是会笑掉大牙,就是会气得中风!不论是谁,都不可能相信他的说词。
杜峰耸着双肩,眸中闪过一抹难言流光。那抹流光消逝得太快,快得就连娇娇也没有瞧见。
“是啊,谁信呢?你瞧我多命苦。”他神色自若,露出讨人厌的痞痞笑容,仿佛也觉得这番话可笑到极点。
说罢,他俯身下贴,隔着薄薄毛毯,用健壮的身躯摩擦她的赤裸,贪婪的感受她曼妙的起伏。刚硬的男性身躯,与她的女性柔软,嵌合得像是生来就属于彼此。
“既然我这么命苦,不如咱们继续轿子里的好事,你就当作施舍一回、做做好事,安慰命苦的我吧!”他贴得更紧、更近,“漫条斯理的摩弄。
昏睡前的情欲浪潮,像是从未中断,再度侵袭而来。
她咬紧唇办,恨极了他的恶意嬉闹。
“你休想!”
“是吗?”他故意挺腰,好玩的问着。
坚硬热烫的男性,隔着薄毯抵着她,展示他的天赋异禀,却也是他未曾满足的铁证。他从来就是这样,即使对她做尽任何事,却不会真正要了她,让她熟悉欢愉,却仍是完璧之身。
像是能看穿她心思似的,杜峰把玩着她乌溜溜的长发,黑眸中欲望鲜浓,却语带深意的说道:
“看我可怜,你打算改变主意了吗?”他懒洋洋的问,把她长发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