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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抢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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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外头的桃树,他内心恐慌、神色恍惚。
  “青儿。”南宫澈唤道。
  蔚青转头。“师父。”
  “有心事就说来听听。”他微笑地说道。
  “没什么。”
  “有心事瞒不过师父的。”南宫澈点破。“瞧你的眉拧得死紧,近日没见到姝姝姑娘吗?”
  南宫澈像是知悉了什么。
  他心惊。“师父!”
  “你还不懂吗?”南宫澈的笑敛去,神色凛然。“你不肯谅解双亲的死,一味地责怪他人,这样只会苦了自己!”
  他诧异地抬头。
  师父是知道的!
  “这么多年来,就算你少了双亲、就算你有了他人的关爱,你依旧恁地贪心吗?”南宫澈疾言厉色地道。“蔚朝非你所想的好,当年那个皇上昏庸无能,导致外族入侵,一切乃是咎由自取。现今,天下太平盛世,只有你不断与历史、与自己过不去!你不觉得自己该感到羞耻吗?”
  闻言,蔚青震撼不已。
  “我原以为姝姝姑娘会软化你的心,可你依旧不知变通、执迷不悟!真是令我失望啊……枉费当年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他叹息一声。“璃儿若知你这般枉费生命,定是伤心不已。”
  “师父……”风起了,他的发飘扬。
  “当年,你娘寄望你活下来,可不是希望你是没有情感,过得生不如死。看你这样,连我这个做师父的都觉得难过。”
  蔚青不由得抬头。
  师父话中有话,他嗅出了这点。
  “这样……当真枉费我当年生下你……”
  “师父……”
  他狠狠地震慑住,惊愕的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人:一瞬间,他头晕目眩。
  “你不是怨自己没亲人吗?现在我就要告诉你,这天下你还有这……唯一的一个!就是我!”南宫澈终于说出口。
  “师父……您……”
  这是……事实吗?过于骇人的事实,一瞬间教他无法承受。
  “我是你的……爹,青儿。这么多年,我隐瞒自己的身分,为着就是顾全你娘在你心底的形象。”一旦说出口,就义无反顾,他要说个清楚。“当年我和你娘相爱,为世人所不许……我以为你能成就我和你娘的心愿,能有个完满的爱情,却没料到……姝姝姑娘的身分……你当真傻啊!”
  “师父……”他看着南宫澈,心中的冰山登时发出了碎裂声。
  自己竟然是如此可笑地愤世嫉俗着……以致要失去了她!
  “太傅和宫中的妃子私通,在当年是无法容许的大罪!是要抄家的!因此,我没有勇气带你娘离宫,就怕被抓回了,一辈子都难过。我这辈子都在怨,怨的就是当年没带你娘出宫,才害她惨死在宫中的大火里!”
  话语,在风中吹送着,含着无限的哀伤。
  “难道你想这样懊悔一辈子,你真要辜负姝姝姑娘的心意?就算是皇族,那又如何?你还真是死脑筋啊!”
  老人的责怪声,传进他心底。
  是的,他当真是死脑筋,他恨她,因着她的出身;可他们的爱,却是不容抹煞的啊!
  瞧他胡涂,就要这般任爱情错过!
  “爹……”他情不自禁地唤了。
  闻言,南宫澈眼眶涌上了泪。
  “下山吧。咱们下山,找姝姝姑娘去。”南宫澈转身。“我也一同下山吧,这么多年了……想想,竟然也十六年了,咱们竟然都一直待在这儿。”
  “是,爹。”
  第十章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婚期论定,她的心也已死了。
  或许,她就这么一辈子不再有期待地老去、死去……
  新嫁娘该有的风华,她都没有。她的身子瘦弱、神色憔悴,无论吃什么都恶心得想要吐,大家见了,都以为她病了。
  可,她的确病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经病了。她的心病,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治愈;就算皇上对她可好,宰相大人也对她很温柔……
  但,她就是无法开心。
  这日,宫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喜烛烧着,赫连姝姝瞧着铜镜里头的自己,依旧不可置信。
  这是她吗?这脸消瘦得像是路边的乞儿,惨白的脸色虽有胭脂妆点,却还是像要昏过去似的。
  青,我就要嫁了,你若知道,可有一点点的心痛?
  她在心中问着自己,回答的她是风声。
  她抬头,问着喜娘:“还有多久才能上轿?”
  “还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太久了。她怕自己不到那个时候,便又反悔。
  “咱们提前上轿吧。”她定定地说。
  “可是……”喜娘犹豫着。“就怕……恐怕会错过了吉时,这时间都是算得好好的……”
  有什么吉不吉的呢?可笑!
  吉不吉,她都无所谓了;从今而后,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既无感觉,又何必在意这般多?
  “上轿吧。”她站起。“就说公主急着想嫁人了。”她惨淡的笑了。
  “是……”喜娘战战兢兢地说。
  这是公主的命令,谁敢不听?
  她被戴上凤冠,喜帕覆下。
  一瞬间,眼前一片红,可她的眼却茫然了,心神恍惚了……
  片刻钟之后,长生殿闯进了不速之客。
  “姝姝公主呢?”
  年轻男子和老人就这样从天而降,吓傻了一干人。
  宫里头他们来去自如,毕竟他们曾经在这儿生活过。
  “走、走了……”好嚣张的气焰。这般近乎皇族的架式,竟没有人敢撒谎,只得说出实话。
  “走了?”年轻男子脸色一沉。“不是还有几个时辰才要上轿?”
  “公主……公主说她急着要嫁……”方才待在赫连姝姝身边的宫女颤声说。
  男子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急着要嫁?”话是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来,好不恐怖。
  他不会甘心的,他要亲自问她。
  “宰相府在哪里?”他冷声地问。
  “在、在……”在男子的逼问之下,终于有人说出口。
  “爹,咱们走。”
  老人颔首。
  男子的心中已不再有恨,可她遗愿意接受他吗?她当真急着要嫁?
  在她还没真正嫁人之前,他都要听她亲自说出口。要不,他不可能甘心放她走。因为,他爱她;而她,曾许他不离不弃!
  一路上平顺,赫连姝姝依旧晕眩得想吐。
  终于,喜娘大喊着:“宰相府到!”
  接着,喜娘又喊:“请公主下轿!”
  赫连姝姝颤抖着手,有人掀了轿帘,她颤巍巍地踩出一步。这一步,她走得差点跌倒。
  好晕,怎么这么晕……
  有人牵着她,领着她走,可她依旧害怕,没来由的不断颤抖。
  “公主安心,就要见到宰相大人了。”喜娘似乎感受到赫连姝姝的不安,悄声地说道。
  青……她竟欲哭。
  忽然,喜娘的脚步停下,似乎……她的手就要被交到京若尘的手上。
  她眼前一片昏暗,胸口疼着……
  “且慢!”忽然,一个声音高喊着。
  众人尖叫。
  “快来人!新娘被劫啦!”喜娘高嚷。
  “莫惊慌!”京若尘出声喝道。“有人来劫新娘?这可正好!”他边说,边赞叹赫连复算得可真好。
  赫连姝姝早已因这突发的事故而愣住,很快地,她被抱入一个结实的怀里;这怀抱,她很熟悉的。
  喜帕被揭开了。
  “青!”不是她预期中要嫁的京若尘,而是蔚青。
  她惨白的脸蛋霎时泛起了红潮。
  “你当真要嫁?”蔚青正色地看她,很认真地问着。
  若她答是,那他真的愿意放手,然后,和爹一同回俪人山上,从今以后永不再下山。
  赫连姝姝看着他,看见他眼底有好久不见的温柔。
  “我……”她哽咽。
  “告诉我,你是不是当真要嫁?若你承认你爱着这男人,那我……”
  “你?”她心悸。
  “以后,永不下山,不干扰你的生活。”蔚青认真的说。
  闻言,赫连姝姝哭了,为他的深情哭泣。
  虽然不明所以,可她知道他终于谅解了她的身分,他真的愿意不计较两人的身分,真切地爱她。
  “我爱你!”众人面前,蔚青不顾一切地说出来。“抱歉,我一直回避感情,请你原谅我的痴傻,我厚颜无耻的在这一刻告诉你,我爱你——”
  很快地,她哭花了一张脸,将脸上的困脂弄得五颜六色的。她哭着,哭得教人心碎。
  旁人不难得知,他们是彼此相爱的!
  京若尘也不住的动容了。
  “我愿意……我爱你!我也爱你!”像是用尽了所有的气力,赫连姝姝吐出了这句话。
  忽然,她眼前一黑,倒在蔚青怀中!
  “姝儿!姝儿!”他惊叫。
  “不要喊她!”京若尘走向前,吩咐一旁的喜娘说:“快回宫,找最好的御医来。”
  “是。”
  蔚青转头看他,神色有些许敌意。
  京若尘露出笑。“若愿意,宰相府的房间可借姝姝公主歇一歇?她恐怕是营养不佳才昏过去的,御医很快就到,公子可否考虑……”
  “多谢。”蔚青不多话地点头。
  抱着她,很轻;他的心,却很沉重。
  “无大碍的,只是饮食不好,才导致贫血晕眩,还有……”御医犹豫了一下。
  “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先下去吧。”京若尘转身对身边不相干的人说道。
  “是。”
  “这公主……我方才把她的脉,她已有了身孕!”
  伫立在床畔的蔚青心惊。
  她竟然怀了他们的孩子,而他并不知道。
  “御医,这件事就请别张扬出去。”京若尘吩咐道。
  “这是自然。”御医深深鞠躬保证。“我开几帖补身子的药方,按照这样吃,只要饮食正常,就不会有问题了。”
  开完药方,御医便离去。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京若尘首先开口。
  “姝姝公主是个善良的姑娘,希望你好好待她。”
  蔚青的眼眸掠过一抹意外的神色。“自然。”
  京若尘赞赏他的谦虚态度,瞧他这与生俱来的气质,似是王公贵族;他肯这样低声下气、诚诚恳恳地说话,能让他这么做也只有她!
  “今日,我这宰相大人就将姝姝公主让给你,若你不嫌弃。”京若尘唇角微勾着笑。
  一说完他便退出房间,预备回宫告诉皇上这件事。
  没料到,一切正如他所言——
  公主依旧爱他,而他不顾一切地来找她!
  这就是爱情吗?
  甜着、痛着,却还是不顾一切,如飞蛾扑火般。
  于是,这段爱恋成了一则传奇。赫连姝姝成了赫连王朝史上,第一位不恋栈皇位的平民公主。
  这其中,包含了太多的奇迹。
  后来呢?嗯……过了很久,又发生了很多事。
  赫连姝姝花了很多时间养病,她等不及身体完全康复,便吵着要上山……当然是俪人山。
  病好了之后,姝姝公主和蔚青便成亲了。
  皇上成全她,放她走。
  想山下茶楼里,又多了才子佳人的故事可说。这故事主角,可是当今皇族——姝姝公主呢。
  俪人山,丽人行。
  她完全康复了,不只身子健朗,心病也不药而愈。
  对于南宫澈便是蔚青的爹,赫连姝姝竟然不太讶异。她对蔚青说:师父养你这样多年,恩情自然是比得上真正的爹了。
  然后,他们有了孩子,一个可爱健康的女娃儿。
  很久很久,她已经不感到哀伤了。纵使姚门血案的凶手依旧逍遥法外,可她并不积极的要找出来。
  毕竟,亲人、朋友的死,不会因着凶手的受到惩罚而得到任何一点的帮助;最重要的是,生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着。
  是的,要好好活着!连同他人的份,幸福的活着。
  风吹拂,百花盛开,又是春天了。
  春天总教人欣喜,又是绿芽抽长、万物苏醒的季节,连当年被蔚青拦腰击毙的桂树,都已经从断处开始重新生长了。
  蔚青重重地许诺,待到女儿长大,桂树也够粗壮,他要给女儿做个秋千。
  而这样美好的日子,是不应该待在屋内,尤其是那皇宫。
  偕同了京若尘,赫连复言明这是“微服出巡”。
  “山上的气息,真好啊。”赫连复微微一笑。
  这日,他们上山作客。
  蔚青对于赫连氏早已不再有恨,每每赫连复来了就热情招待;他已和赫连复、京惹尘,结为莫逆之交。偶尔,他也带着爹、爱妻和女儿,下山逛逛。
  “就是这路途实在遥远些了。”赫连复忍不住又说。
  要不这儿恁是好,他常常想往这儿跑。
  风和日丽,这会儿他们正比画着。
  赫连姝姝抱着女儿看热闹,忍不住大呼小叫。
  “小……小心!”哇,瞧他们飞上飞下的,好不精采。
  赫连复的姿态如行云流水,好不流畅;蔚青的招势精悍,每一出手都有其特色。两人伯仲之间,不分上下。
  “公主的剑不也使得甚好。”京若尘笑着。
  “好说。”她笑得开心。
  “不行,看得也手痒了。”忽有一道声音插入。“丞相大人,就请承让了。”
  南宫澈跃出,给了京若尘一掌。
  京若尘像是早就知悉地闪身、跃起。“承让。”他跃上树梢。
  哇!有好戏看了,四个人各有特色,看得赫连姝姝眼花撩乱。
  她抱紧怀中的女儿,感到心满意足。
  “娃娃乖、娃娃乖,等长大了,娘带你去市集、去茶楼,带你练剑,还带你去好大好大的皇宫看看,皇帝舅舅就住在那儿;还有宰相府,想去看看宰相府吗?宰相大人住的地方……”她喃喃地说着。
  幸福的话语,让俪人山灿烂起来。
  俪人山上,丽人行。
  后记
  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梵的心情是沉重的。幸好,小说故事依旧是任人编造,梵投身其中,决定遗忘现实中不愿面对的。
  整个岛上的气氛是炙热而狂暴的,梵一度因为低迷的气氛而感到心痛。因此,梵拒看新闻,拒绝有任何的立场。(苦笑)
  幸好在故事画下句点的那一天,岛民狂热的情绪也已经结束。
  希望大家都还是好好的。
  现实是胶着的,故事却非如此。一直写到第八章的时候,梵都维持着很快的速度,为此,梵感到惊奇。
  一直喜欢自己写出的最新故事,这回也不例外。
  写古装,是有想象空间的。,有宫廷故事、武侠打斗,最棒的还有爱恨情仇。梵一直觉得,人嘛就是要有感情,然而现实由不得放纵情感,小说里都可以实现。对于不断提醒自己要对感情理性、克制的梵,是一种幸福的出口。
  毕竟风花雪月在现实里,终究是不容易维持的,而生活难免要面对柴米油盐酱醋茶。
  这段期间,梵发生了很多事,尤其朋友的事。
  终于,在好友的一番恳谈之下,梵释怀了。
  朋友没必要跟你一起成长,或者同方向成长,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跟自己一样,那就——接受而不是期待。
  接受而不是期待!这句话,有如暮鼓晨钟般。
  很得意梵终于又成长了,或许有一天,梵的个性可以不用这么尖锐,而是可以用更圆融的态度去面对每一回的人生转折,锐利的石子,终于有一天会经过流水的冲击,而转为滑润。梵这样坚信着。
  谢谢你了,My dear friends
  亲爱的读者,如果你有任何感动、任何下容错过的人生际遇,有空也说给梵听吧!
  最后,喜欢这个故事吗?梵想听听大家的声音。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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