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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冠天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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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封写上高若望的名字,奇怪,同在一间屋子为什么要写信?但,这是主人的事,她先把信放好。
  玉媚没有回来吃饭,田瑛开始等她的电话,但到深夜,玉媚始终没有电话回来。
  “亚瑛!”生伯巡视屋子,关窗、关门、关灯:“你坐在大厅干什么?都一点了,还不去睡觉?”
  “等唐小姐的电话,她说过会打电话回来!”
  “对了!她没有回家吃晚饭。”生伯想一想:“唐小姐这儿有亲戚,也许在亲戚家里留宿了。”
  “她不回来,也该打个电话。”
  “女人聊天,一聊,便什么都忘记了!”生伯说:“去睡吧!唐小姐又不是小孩子,那么大个人,做事有分寸。明天你六点还要起来!”
  “我不放心,多等一会儿……”
  结果,玉媚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田瑛送了若望上学,她把玉媚的信交给生伯。
  “你担心什么?信都留下,早有计划,只有你这傻瓜才会等天光,快去睡觉吧!”
  田瑛完成任务,便睡觉去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若望问:“媚姨又不回来吃饭?”
  “唐小姐昨天出去一直没有回来。”
  若望马上想到父亲,媚姨一定和父亲约会,他喃喃地:“开心得连电话也忘记打!”
  “要不要派人出去找找她。”
  “不用了!她又不是小孩子,她喜欢往哪儿便往哪儿。”若望很放心,继续吃饭。
  第三天放学回家,他收到一封信。
  “这不是媚姨的字迹?奇怪,电话不打,却写封信来,有什么事?”
  若望拆开信一看,字体十分潦草。
  若望: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我有一个感觉,我们将不会再见面,永远、永远!
  梳妆台第三个抽屉放了我一个黑色的日记簿,有空看看十三页。看完了把日记交给你爸爸,并告诉他我爱他!
  媚姨留字X月X日若望看了这张便条式的信很愕然。她不是和父亲在一起?日记为什么不当面交给他?
  他马上拨了电话找高伯。
  “老爷不在这儿,北上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把亚勇、亚良、亚胜都带走了。”
  “爸爸什么时候出门?”
  “前天……大前天的晚上。”
  若望计算一下,大前天的晚上媚姨还住在他家里。
  显然玉媚并非赴高共荣的约会。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爸爸回来,告诉他唐小姐失踪了!”
  “啊!”他惊异,但不敢多问:“知道了,少爷。”
  若望再打电话到玉媚婶婶家,她婶婶根本不知道玉媚回来了,她当然更没有见过她。
  玉媚的家人、亲戚差不多都移民到外国去,婶婶是她这儿唯一的亲人。
  她一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她出门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写信?
  为了了解当天的事,他把生伯和田瑛召来。
  “那天唐小姐和我在消闲厅,唐小姐正在教我编织羊毛衣,突然生伯请唐小姐去大厅听电话。”
  “谁打电话给媚姨?”
  “一位女士,我认不出她的声音。”
  “她没说她姓什么?是什么人吗?”
  “我请问过她,她说她是唐小姐的好朋友,我们做下人的自然不能再问下去。”
  “唐小姐听电话的时候谁在她身边?她会不会因为听了这个电话出去?”
  “我和生伯在下人间,亚娥在餐厅准备下午茶,相信当时大厅只有唐小姐一个人。”田瑛回忆着说:“但过了不很久,大概四五十分钟,唐小姐突然找我,她交给我一封信,就是少爷收到的信。她说:如果她当晚没有电话回来,叫我把信交给生伯寄出去。那晚我一直等唐小姐的电话,但电话没有来。”
  “那晚亚瑛一直守住电话,太夜了,是我叫她去睡。亚瑛把信交给我,第二天一早我叫张妈把信寄了。经过就是这样,唐小姐也没有再回来了。”
  “不过,少爷,我觉得有不少疑点,或许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你说出来听听。”
  “唐小姐来了不很久,她极少出外,也没有人打电话找过她,那个电话,可说是唯一的一个。唐小姐出外,一共只有三次。唐小姐每次出外,一定很用心打扮,一定穿旗袍;并且三次都叫我替她梳髻。但是那天,唐小姐只穿了一套灰色毛织品套裤装,出门前加了一件黑色大衣、平底鞋。她没有梳髻,头发散着。我看见她的时候,她一手拿手袋,一手拿信,她好像很匆忙。神情有点特别,好像,好像心绪不宁。”
  “她写给我那封信,也很特别,为什么她说永远不会再见面?难道她有不祥的预感?告诉爸爸她爱他,媚姨显然不是和爸爸约会。她匆匆忙忙是去见谁?对了!既然不是爸爸来接她,一定是亚忠送她出去。叫亚忠来,问他把媚姨送去哪儿?”
  “我说过叫亚忠准备车,唐小姐说不用了。她出外逛逛,走不动就坐计程车。如果她晚饭不回来吃,她会打电话回来;如果没电话,信便寄出。结果唐小姐没回来,电话也没有,信都来了!”田瑛叹息,她对玉媚的印象是很好的。
  “少爷,听亚瑛说,多半是那电话作怪。”
  “电话没来之前,媚姨没有表示要出去吗?”
  “没有!她还说很久没和少爷吃西餐了,她吩咐厨房晚上吃西餐了,餐单也是唐小姐亲自写的。”
  “少爷,越想越不对劲,怎办?”
  “媚姨的私事,我知道得很少。爸爸后天回来,我相信他有办法找到媚姨。”
  若望非常关心媚姨,人上学了,课余也会打电话回家查问媚姨的消息。
  唐玉媚一去无踪。
  这天,若望知道高共荣开会回来,也不等他召唤,下了课便到父亲家。
  刚巧高共荣回家不久,看见儿子,把他拉到书房去,关上书房门:“你媚姨怎样了?”
  高若望把一切告诉父亲,并且把玉媚寄给他的信的复印本交给父亲。
  高共荣看了信,神色黯然:“好几天了,她去了哪里呢?为什么说不会再相见?那个电话……那女人是谁?”
  “爸爸,我认为应该报警了!”
  “不能报警,那对我很不利。警方也未必能找到她,但却会惹来无数的谣言。”
  “你就不理媚姨生死?”
  “我怎会不理?或者我们等一两天。我认为,可能是上次袭击我的人做的。”
  “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媚姨?”
  “把她绑架了,用她来威胁我退出竞选。”
  “爸爸,”若望心一沉:“你不会为了媚姨而放弃你的政治前途,是不是?”
  “也不一定是他们做,他们要威胁我就应该绑架你。若望,你放心,我会派人四处找寻玉媚。”
  “要是找不到呢?”
  “保证一直找到为止。”高共荣很肯定地说:“你先回去,我有消息马上通知你。啊!还有,查看一下玉媚有没有带护照、证件出外,电话里通知我!”
  若望只好回家,因为这件事他根本无法处理,还是交给父亲较为恰当。
  他只有等消息,这几天他心很烦,几次因为极小的事责备田瑛。
  田瑛一点儿都不怪他,她了解若望的心情。他是把媚姨当亲人,亲人失踪了他怎会开心?偏巧田瑛又是他最接近的人,找她发泄,似乎理所当然。
  星期六、日,他都留在家里。
  等候父亲的好消息。
  这天下课,生伯竟然等在大门口:“高伯请你马上去见老爷。”
  “唐小姐找到了?”
  “高伯没有说,他气促、话快,匆匆便挂上了电话。”
  若望连忙开车到父亲家。
  奇怪,高伯竟然带他到楼上。
  他差不多八九个月没到过楼上,每次高共荣都在书房接见他。
  “爸爸不在书房吗?”
  “老爷本来要去拜访一个团体,突然不舒服,所以今天一切约会取消了。老爷躺在床上休息。”
  推开房门,这大房间对若望也陌生了。
  高共荣躺在床上,头发散乱、面色苍白,平时英明神武、翩翩风度的样子不见了。
  “爸爸,你哪儿不舒服?”
  “没有什么,年纪大了,有点头晕。”他轻叹了一口气,眼眶微红:“我已经找到了你的媚姨。”
  “那太好了,媚姨呢?”
  “你冷静地听我说:今天清晨有人看见一部汽车冲下大屿山的大海。上午车打锚上来,里面是个女人,她身边还有个手袋,手袋里除了一些钱、护照和驾驶执照便什么都没有。我托有关部门,验尸报告下午四点半就出来了,她没有伤痕、内脏完好又没有中毒,暂定死因是汽车失事堕海,死于意外。详情还要再作进一步的研究。”
  “爸爸,”若望瞪大了眼:“你在说媚姨?”
  高共荣哽咽点了点头。
  “不,不可能,媚姨说过不敢在这儿开车,而且我家里的车全在。”
  “那是一辆日本小房车。”
  “更不可能,我们家里从来没有日本出产的汽车;况且,媚姨去大屿山干什么?一去几天今晨才出事?不可能,她不是媚姨!”
  “她是!她是!”
  “我不相信,我要去看看!”
  “你不能去。”高共荣捉住儿子的手:“我也不敢去看她最后一眼,但我派人去看过,她是玉媚,真真实实的,是……她!”
  “啊!媚姨,”若望倒坐在床边双手掩住脸:“怎么可能?”
  “我不相信玉媚自杀!我不相信她开车到大屿山,是的,疑点太多。”
  “是你的政敌害死媚姨的,他们一直没有电话来过吗?”
  “没有,这几天,公司、家里……全部电话我都派人日夜看守,一有消息我马上知道。可惜我知道的竟然是玉媚的死亡消息。”
  “假设媚姨被逼上车;然后被人连人带车推下海。他们手上有人,没理由杀了她而不利用她!媚姨死了,对你有什么影响?大不了受不住刺激晕倒。”
  高共荣咬一咬牙:“这件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两条人命不能就此算数。”
  “两条人命?”
  “玉媚死时已怀孕,她这一次回来,也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
  若望皱了皱眉:“你又叫她堕胎?”
  “是的,但她坚决拒绝。我知道不能再迫她,我们正在想办法!”
  “你会不会杀死她?干手净脚!”
  “若望!”高共荣大喝一声,喘了几口气:“我禽兽不如吗?你以为我不伤心吗?我和玉媚十几年的感情,除了你妈,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若望见父亲气成这样子,他低声说:“对不起!爸爸。媚姨的事令我太意外。”
  “我明白。”他掏出手帕按了按眼睛:“我查出凶手是谁,一定要替玉媚报仇。”
  “媚姨的身后事……”
  “玉媚的事我们不方便出面,相信警方会通知她的婶婶和母亲。因为她由美国回来住在你家里,也许也会查问你。你就说她虽然住在你家,但她常出外,你根本不知道她的行踪。有人找她和她寄给你的信,你千万不要提。”
  “我们对媚姨就这样毫不关心?”若望心里很难过:“她生前很疼我。”
  “对自己有害又对玉媚无益的事何必做?我不会不理,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若望,”高共荣求他:“今天我很寂寞,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若望点点头,看见高共荣床头一幅玉媚的相片,他流下泪来。
  他毫不怀疑父亲爱她,但是,他毕竟更爱他的地位和权力,媚姨就不明不白的去世了。
  书房有剧烈的争论——“我怎能害死唐小姐?唐小姐未出事我已经陪老爷去开会,回来后我每天都在老爷的身边,晚上也睡在高家。”亚良呼冤。
  “不错!我都调查过了,你是有不在场的证剧,由她离家到死亡。但是你有一班朋友,这件事,不一定要你自己动手啊!”这几天高共荣为唐玉媚而忙,自己暗中调查,但只有亚良有可疑之处。
  “我托朋友找个女人,把唐小姐骗出来?然后又带她去大屿山,住几天,又找辆汽车放唐小姐进去,最后推车下海……那么复杂又杀人,我的朋友肯为我冒险?除非我给他们一大笔钱。我花钱杀死唐小姐,到底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话也对,玉媚和他无怨无仇,甚至话也没说过半句,他为何买凶杀人?
  “无论如何,她死了,总得有个原因。无缘无故,我不死心。这女人爱了我十几年,我没有理由让她含冤而逝。”
  “这些日子,我和亚勇亚胜都暗中到处调查,我们也研究过,唐小姐很可能是自杀。”
  “自杀?没道理。”
  “那辆日本小房车,原来是唐小姐在离家前两天,到一间租车行租的。”亚良又加上一句:“不信你问亚胜,我进来之前他告诉我的,他就是不敢告诉老爷。”
  “叫亚胜进来!”
  不久亚胜进来了:“老爷,我是负责调查那部小房车的,查了几天,今天早上到ABC行,那儿的老板说,那部车是他们的。他已经报告警方,车子是一位叫唐玉媚的小姐租去。”
  “同名同姓未必同人。”
  “他看过报刊上唐小姐的相片。”
  “想办法安排我和那个老板见面……”
  “租车的真是这个女人?”高共荣把玉媚的相片放在张老板的面前。
  “是她!”老板看了一会儿点点头。
  “眼耳口鼻都一模一样?”高共荣瞪住他。
  “她来的时候梳个髻,穿件旗袍、戴个黑眼镜。她的眼睛我没看清楚,但鼻梁、口型、下巴都一样,说话很慢很轻、很温柔。我已经告诉亚胜哥:她大约五呎五吋,丰满,三十多岁的贵妇。”
  “我想看看她的字迹!”
  “什么字迹?”
  “你把车匙交给她,她一定要在租车的表格上签名。”
  “我们不用顾客签名,签了名找不到人一样没有用,我们会抄下她的身份证号码、姓名及电话号码。”老板把一本簿放在高共荣面前:“这位唐小姐由美国回来的,她让我抄下她的护照的名字、证件号码,这是她香港的居处和电话。她还告诉我,她租车一个月是想一个人开车到处游玩,她说她以前是住在这儿的。”
  高共荣拿出小册子来,对准了护照号码,地址是若望的,电话也是若望的……一切都没有错。
  于是,高共荣相信玉媚自杀而死,更相信她因为不能解决肚里的孩子而自杀。因此,高共荣感到很内疚。
  高共荣血压高,唐玉媚去世后,他常常有头晕的现象。
  若望知道了也不敢再迫父亲,他只有自己难过。
  他心情低落的时候,唐玉媚回来,总算令若望有点生气,何况玉媚一向又很关心他、疼惜他。
  玉媚一死,疼惜他的人又少了一个。
  应该说,没有人再会疼惜他了。
  他知道玉媚去世的消息,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跟人说过话。上学听课,放学回家,有时候躲在玉媚睡过的房间偷偷哭泣。
  田瑛也很难过,她和玉媚相处的日子不多,但她喜欢玉媚,因为玉媚爱护若望。
  如若在平时,她安慰若望,可能若望的心情很快会平复。但是,自从若望生辰后的第二天,若望总是不肯让田瑛接近他,也不肯跟田瑛主动说一句话,这令田瑛很难过,也为若望担心。
  若望由二十二岁生日后开始消瘦,精神也不大好,面色也差,短短的日子,他失意又失去他一向视作半个母亲的玉媚,他实在难以支持。
  若望像一点生气也没有,一点欢笑声也没有。田瑛常问自己:是否需要负责?
  和若望在一起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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