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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迷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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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想开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你爸他不这么认为,偏要钻牛角尖。”雅秋忧愁地说:“吉群转投资制造汽车零件的计画失败了,让公司亏损了不少钱。吉群汽车在整个财团中的营运能力一直就不是很理想,董事会决定将它裁并重组,把昭贤调到吉群百货出任总经理。这个计画还没有正式执行公布,但已经内定,再过不久就会推行了。”
  “爸爸对这样的调职不能接受吗?”
  “就是啊!别人巴不得抛掉吉群汽车这个烫手山芋,只有你爸一个人舍不得!何况百货公司就要在新市镇成立分公司,展望非常好,你爸却觉得他是被发配边疆哩。”
  “大概是不能忘情于汽车吧,他在这一行奋斗了大半辈子。”
  “花晨,你真是个聪明人。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昭贤认定,他如果退出汽车界,就是被李魁南打败、被三振出局驱逐出境了!就是这个想法把他气得心脏病发作的!”
  “这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什么都不让我们知道?”
  “你爸的一贯作风就是不要你们为他的事担心、分心!”
  明白了真相,花晨反而更忧虑,她为父亲的处境难过。
  “不要担心了,花晨,让你爸自己去适应、去接受这件事,他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一把 年纪的人了,只要有你们的安慰和支持,他会撑过去的。”
  “但愿如此,秋姨。”
  正说完话,海晨走过来,通知她们父亲醒了,叫花晨进去。三个人一起进了病房,花晨看见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不禁热泪盈眶扑了上去,紧紧抓着他的手连连叫唤。
  “花晨,爸爸好好的,不要哭啊。”
  珞瑶过来拍拍女儿的肩膀,再说:“爸爸有话要和你讲,陪爸爸好好聊聊,嗯?”
  花晨点点头,在昭贤床边坐下,一行人正要出去,昭贤说:“海晨,你也一起陪爸爸聊聊。”
  海晨留了下来,挨着花晨也在床边坐着。
  “爸爸只有这样病了、躺了下来,才有时间真正用心去想你们的事情。”
  “不,是我们疏忽了去照顾爸爸。”花晨说。
  “好女儿,是爸爸对不起你……”昭贤凝望花晨,神情中有着愧疚与疼惜:“爸爸几乎有好几个月没有好好看看你,和你说说话,也不知道你瘦了这么多……这段日子,你过得很苦,是不是?”
  “没有,爸爸。”
  花晨噙着眼泪,强颜欢笑。
  “我看得出来,你从前不是这样容易掉眼泪的,你一直是个愉快开朗的孩子……”昭贤望向海晨,问他:“我是一个顽固而霸道的父亲,是不是?海晨?”
  海晨不看父亲,也不作声。
  “生病真的能让人悟出平时想不透的道理。爸爸现在当着你们的面收回成命,令后不再干涉你们交朋友。”
  花晨想不到父亲会这么说,一时不知怎样回应。
  “陶宗舜,你很爱他吧?你妈咪曾经很多次向我求情,不要阻扰你们交往,因为我们都了解,你不轻易动情,你对他是认真的。可是爸爸就是这么自私、跋扈。你们都是聪明的孩子,也看得出来爸爸如今是退出了战场,才愿意让步求和。就算是我输了,花晨,从现在起,你不必再当爸爸手中的一个卒子,你就是要嫁陶宗舜,爸爸都不反对。他是个人才,爸爸知道。”
  花晨没想到父亲会转变得这么大、这么快,她心中忍不住欣喜,却又直觉的感到不妥。
  “不,姐姐不能和他在一起!”海晨忽然愤声抗议。
  “怎么说?”昭贤不解地问。
  “爸爸难道不知道他和李魁南女儿的事?”海晨说。
  他的话使花晨暗中惊疑。
  “喔,我是听说过,但这只是传闻。在他们没有正式有婚约以前,一切都只是传说。”
  海晨听了父亲的话,不再多言,脸色却是十分阴沉。
  “我的女儿绝对不会比李魁南的女儿逊色!”昭贸激动地抓住花晨的手,注视着她说:“把陶宗舜赢回来!虽然这其中还是有爸爸的私心,但是,他的确是值得你去爱的,相信爸爸……”
  显然是激动过度,雍昭贤额上冒出汗珠,脸色发青地抓着胸口呻吟起来,海晨赶紧叫喊门外的珞瑶、雅秋等人,急急找来医生,一阵惊惶忙乱,才让病房恢复了平静。
  “还是让雍先生多休息比较好,不要谈太多话。”
  医生交代过后离开了。众人轻轻走出病房、把门关上,仍是只留珞瑶在内照顾陪伴。
  雅秋对花晨和海晨说:“你们看过爸爸了,他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们该做什要事就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好,有劳秋姨了。”
  海晨似乎急着带花晨一起离开,对雅秋打了招呼,便和花晨先行离去。才走了一小段
  路,估计着雅秋已听不见,海晨便忍不住满腹怒气,对花晨说:“姐,我真想不到,爸爸实在太诈、太自私、太可怕了。说得更难听一点,简直是丑陋!”
  “海晨,不要这样批评爸爸!”花晨斥责他。
  “本来就是!他只想着自己,把你当什么?你是他女儿o也!拿自己女儿的幸福当自己私心的筹码,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还不够丑陋?”
  “你也知道,他的心里有盲点、有心结,仇恨总是会让人丧失理智的。”
  “不管怎样,我觉得我已经没办法尊敬他了。而且,姐,我要提醒你,陶宗舜这个人不要再去理他了。你和他是不是真的断了?你和他真的不再见面了吗?”
  花晨迟疑,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我知道这是不容易的。但是爸爸这一关打通了并不等于一切都迎刃而解。陶宗舜和姓李的那一家的确有不寻常的关系,我不会骗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海晨,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姐,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相给你看。”
  海晨说完,绷着脸不再作声。
  花晨也不多问,只感觉心头上塞满了沉沉的阴霾,像头顶上乌云密布、大雨直下的天空。
  自从上次露营回来后,姝娴明显地感觉海晨对她的态度完全改变了,最初到学校时的隔阂与对立好不容易才逐渐消弭,甚至因为音乐上的同好而培养出一份融洽的情谊,却又这么容易的毁于一旦,那一份失落的感觉让她好懊恼、好后悔、好空虚。
  冰雪聪明的她猜测海晨必然是吃醋了,在医院的那个晚上,她当着众多同学的面对陶宗舜表现得那么亲密,让海晨吃醋。所以,海晨才会用那种冷到极点的态度对待她,不再一起活动,一起弹琴,甚至对她不睬不理。
  这种改变全班同学都看得出来,梁吉华更像碱鱼翻身一样,又趾高气昂,火上加油地对她挑衅起来。她恨这一切!她恨海晨!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在乎他!海晨既然会吃醋,可见他是在乎她的,可是,她却又为什么也要在乎他呢?他的冷冰冰、他的倨傲无礼都让她无法忍受,虽然她不露出一点痕迹,表面上佯装得同样冷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姝娴觉得,珠联社已经解散了。虽然张汉基他们还是常常来找她,但是,钢琴课室里没有了海晨竟然是完完全全的索然无味,为了面子和自尊,她不得不勉强自己去凑合,她觉得,人生已经变得灰暗乏味了,一切好像都无法回头。她更体会到,在这个世界上地似乎一无所有,宗舜似有若无,海晨更已离她而去,这两个能够左右她情绪的人都置她于不顾。更让她惊异的是,海晨在她心目中竟已占有和宗舜同样重要的地位,然而这并不意味她拥有的更多,而是她失落的更多!
  上完了半天课,吃过午餐,她独自一个人讪讪无趣地走向图书馆,把借阅的几本书还了,随便翻翻报纸杂志,又百无聊赖地走出来,在回廊转角的地方,看到海晨靠着墙两只手臂交叉放在胸前,一脸冷酷,却又一副刻意等着她的模样。
  姝娴也做出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擦身就走过去。
  “李姝娴,等一等。”
  果然,海晨喊住她。
  姝娴停下脚步,也不吭声,只用不耐烦的眼睛传递出一个“干什么?”的表情。
  “你听清楚了。等我把话讲完,也许就不会这么神气了。”
  海晨也无法忍受她的倨傲,声音中带着严重的嘲弄不屑的意味。
  “什么话赶快说,我不想在这里瞎耗。”
  “很好!请你直截了当说清楚,陶宗舜是你什么人?”
  “陶宗舜?”姝娴闻言,得意地笑了起来。果然他是吃醋了,而且耿耿于怀吃醋吃到现在!她扬着眉毛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o也!陶宗舜是我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姝娴说完,甩了头发就要走。
  “别急着走啊,我不是请你把话听清楚吗?你这种盲目无知的神气很快就要变成垂头丧气了。”
  “雍海晨,有什么话要说快说,不用再无赖!”
  “哼,你不回答,那我直接奉告了。你的陶宗舜是不是对你忠心耿耿,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追赶别的女孩子来倒是死心塌地,很有一手!”
  “你居心不良乱造谣!你嫉妒,你想挑拨离间对不对?”
  “我嫉妒什么?挑拨什么?李姝娴,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你的陶先生要做什么事、要怎么样花心,本来都不干我的事,但是很不幸他招惹了一个我很关心的女孩子,只好来跟你通风报信,一则保障你的权益,二则保护那个女孩子不受伤害。这样说,你都听懂了吧?”
  姝娴一句句听来,如同利刺穿耳透心般不堪,简直不知如何去招架,下意识只觉得这是恶意的伤害和攻击,气愤地反击说:“雍海晨!你龌龊、丑陋、卑鄙、无耻!不要以为这种恶毒的中伤可以打击我!陶宗舜和你无冤无仇,你只是嫉妒他,对不对?想一些比较高明的招数吧,这一套已经落伍了,不流行也不管用了!”
  “哈哈哈!”这回轮到海晨发笑,笑完之后故作正经地竖着两道浓眉直视姝娴说:“伟大的千金小姐,很不幸,我用人格保证,这些都不是我造谣,而是千真万确。你若不信,可 以回去问你的陶宗舜,这不是很简单吗?”
  “这是我和他的事,不必由你来当参谋军师!”
  “你和他的事?哼!肉麻当有趣。”
  海晨这句话才真正是含着醋意,姝娴却没听出来。她快要气死了!宗舜追别的女孩子,由海晨告诉她?!这整件事根本让她忍无可忍。看海晨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恶意与挑衅模样,她怎忍得住不还以颜色,故意一板一眼唱着说:“对,我和他的事,和你无关。怎么样?关于我和他的事,你还想不想知道更多一点?
  告诉你,我和他已经订婚了,想要破坏我们,发梦!“
  姝娴说完,胜利地一扬首离开了,留下海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出拳就往水泥墙上猛捶。
  姝娴回到课室,一颗心乱到极点,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海晨的话无情地刺痛着她,海晨的态度更是残酷地伤害了她。尤其关于宗舜追求别的女孩子这件事,更是让她无法忍受。
  她的脑袋一秒也不停地想着这些,到最后觉得再也没办法在座位上安坐,终于推开椅子,不顾一切地冲出课室,跑出学校,拦了计程车奔向光达总公司。
  李魁南的办公室在十二楼,与陶宗舜的办公室紧邻在一起,姝娴的心里有一种残酷的兴奋,希望他们两个都在办公室里,今天她不管天翻地覆,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她下意识先要找李魁南,觉得他没把宗舜看好,是第一个对不起她的人。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
  总经理室门口的助理小姐不认得姝娴,正要阻门拦截,一个在姝娴身后亦步亦趋、紧紧跟随的职员向她打了一个手势,姝娴于是势如破竹一般推门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李魁南正叼着烟斗,面带喜色地看着一份公文,看见姝娴闯进来,好生意外地叫了一声:“姝娴,你怎么跑来了?”
  说着赶紧迎了上去,搂住姝娴,同时示意跟进来的职员关门退出。
  姝娴把魁南的手推开,气呼呼地背对着他,不肯应答。
  “出了什么事,你倒要说啊?”
  魁南着急,绕着女儿打转。
  “爸爸,你对不起我,我恨死你了!”
  姝娴说着哭了起来,抢了魁南手上的烟斗,往铺着长毛地毯的地上扔去。
  魁南也不在意,只一个劲儿问说:“爸爸怎么对不起你?你要说了才知道啊!”
  “你不知道?天塌下来,大楼垮了你都不知道!”姝娴哭得真如梨花一枝春带雨,头发、眉睫上还挂着毛毛的雨珠呢。“是宗舜啦!你不是说,宗舜是我的吗?为什么又让他去追别的女孩子?真是可恶透顶……”
  “这怎么可能?宗舜不会有别的女朋友,他每天累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我对他的行踪清楚得很!”
  “清楚个头!知人口面不知心,他对我若即若离的,有时好像我是母老虎会吃了他,有时把我当小孩一样哄,谁知道他背地里在干什么?”
  “他不会的……”
  “我们当面问他好了,看他是不是背叛了我们?”
  “傻孩子,什么背叛不背叛的,人家又不欠我们。”
  李魁南嘴里这么安抚姝娴,心里却开始不愉快,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宗舜在吗?我要马上问他!”
  姝娴止住了哭泣,气汹汹地问。
  “他开了一早上的会,刚刚才去吃饭。在这里说这些不妥当,晚上再说吧,我会请他回家吃晚饭,好不好?”
  “不好!还吃晚饭呢,不问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魁南无奈,按铃叫门外助理小姐请宗舜过来,不一会儿,宗舜果然来了,看到满脸怒意的姝娴,大感意外。
  “姝娴怎么来了?”他笑笑地问。
  “她呀,不懂事得很,跑到这里来兴师问罪。”
  魁南已拾起烟斗又抽了起来,语意深长地说。
  “哦?谁那么大胆触犯了姝娴的天条?”
  李魁南故件轻松地说着,一双眼睛却锐利地扫视了宗舜一眼。
  “姝娴说,你交了女朋友?”
  “我交了女朋友,姝娴为什么要生气?”
  宗舜的神色略显不悦。他知道李魁南在看着他,也不矫饰,微微皱起了眉头。
  “宗舜,难道你要令姝娴伤心吗?”李魁南一口接一口猛吸烟斗,一步一步向宗舜靠近,脸上带笑,语意也是慈善的,眼光却如同一只老鹰。“我们可是把你当自家人看待,尤其是姝娴。你交了别的女朋友,她当然不开心。”
  话说得很含蓄,宗舜却听得明白。他向来最不喜欢的就是李魁南暗示他,他是属于他们李家的,他和姝娴的关系是确认了的,好像他是他们的一块禁脔。
  “姝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宗舜沉住气,只想知道来龙去脉。
  “看你承不承认啊?”姝娴说。
  “承认什么?”他反问。
  “你的女朋友啊!不要狡辩,我可以直截了当告诉你,是一个叫雍海晨的人告诉我的。
  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你心里有数。“
  “雍海晨?”宗舜脑筋一转,闪电地便联想起花晨,急切地问:“他和你说些什么?你又和他说些什么?”
  “他告诉我说,你在猛追一个女孩子,我呢,叫他别得意,我告诉他,我们已经订婚了!”
  宗舜闻言,脸色大变,怒视姝娴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乱开玩笑?这种话可以随便说吗?”
  姝娴正要接话,李魁南声调洪亮地开口了。
  “宗舜,看起来这件事假不了,不是姝娴在胡闹。而且,你是很认真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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