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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集花收拾好帐册后,照惯例的背起皮包出发前往超市去购买一周的民生用品。由于她向来习惯在家中开伙,所以总是利用这一天把未来一遇的食粮补给一次采购完全。
推着推车,穿梭在超市的生鲜食品区,集花一身老气套装、黑框眼镜与杭得一丝不苟的发髻,看起来活脱脱就像个“欧巴桑”,年轻的气息统统被遮掩了。
“鸡胸肉、小白菜、香肠、甘蓝菜……”她逐一检视篮中物,对照预先所列的购物单,看看漏了什么东西没有。
好不容易拖若两大袋杂物正想步出大门时,忽然一声大喝让她本能的停下脚步。
“不要动!”伴随声响而来的是一个冰冷硬实的东西抵着她的腰,两者皆是那么的突兀。生硬的中文、坚硬的物体……
集花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拍电影呀!
怎么一瞬间整个超市的气氛都变了?不少主妇纷纷惊恐的迥避或夺门而逃,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你逃不掉的。”一个坚定冷静的声音在尖叫声中传来,魄力十足。
集花本来想回头,可是那东西——百分之九十九是枪——更加用力抵着她,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令她忍不住屏气噤声。
所以她强捺住害怕,愕然直视,面前是一名俊美的外国男子,同样手执着一把枪,却一手亮出证件安抚四周的人们。
“国际特警。”他沉声道,瞬间控制住惊慌的场面。
集花知道她现在该担心的是身后那把枪,和自已性命危急的现实,可是她却忍不住思索这张面孔似乎似曾相识……虽然他戴着墨镜,可是这张脸的轮廓怎么意看意熟悉?
嘎!她霎时倒抽了一口气,刹那间心跳加速。是那个和她“春风一度”的男人!
天哪!怎么会遇上他,全天下所有倒霉事都发生在她身“?
集花真希望自己此刻干脆昏倒算了,一了百了,可偏偏她又清醒得能清楚听见他们的交谈
“佐佐木,你逃不掉的。”雷慕尚未认出眼前这名被挟持的“老姑婆”就是那夜温柔甜美的“小天使”。
“国际特警?难道你就是猎鹰雷慕。霍华?”佐佐木冷漠的面孔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失声道。
“这下我更加确定没追错人了,你果然好眼光。”雷慕居然还笑得很开心,懒懒的道。
集花差点昏倒。在这种紧张时刻,他怎么还能笑得这样自在洒脱?好象正在玩弄猎物的猫。
她突然有股冲动想踹他一脚,大喊:赶快救人要紧啦!特警先生,先别要帅。尤其看周道的女性同胞们那副倾倒的模样,这股冲动更剧。
“我……我手上有一个人质,你敢轻举妄动?”佐佐木捏紧她的肩膀道。
“你最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乖乖投降。”雷慕慢条斯理的摘下眼镜,露出澄蓝的眼眸笑道,完全一副吃定他的样子,仿佛胸有成竹。
“你……你少废话。”佐佐木冷汗涔涔,雷慕的大名他早已如雷贯耳,尤其是他那素有“神枪手”之称的枪法……。思及此,佐佐木禁不住双手微颤。
集花更加紧张了。她怕这个叫佐佐木的这一抖,不小心枪枝走火,届时倒霉的就是她了。
“你自信动作快得过我?更何况台湾警方也已经将这个地方团团包围住,你跑不掉了。”他手握的枪坚定的指着佐佐木的眉心,愈行意近……
而佐佐木早被他的气势压倒,再加上一群训练精良的警察已大批拥上,更是令他手足失措。
佐佐木浑身直冒冷汗,终于开始沉不住气,手微微松动——
雷慕目光犀利的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他在等的就是这一刻!刹那间,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扣下扳机,精准的射穿佐佐木的右肩。
只听见佐佐木闷哼一声,痛极的本能手一松,掩肩跪倒在地……
雷慕迅速扑上前拉开了集花,一旁的警察则蜂拥而上,拷佐佐佐木。
“替他救护,别护伤口失血过多,这人是一条线索。”雷慕稳住集花的身子后,下令道。
在警察将佐佐木押上车之后,超市肉松了口气的人群纷纷向雷慕投以倾慕崇拜的眼光;除了惊魂未定的集花外。她喘着气抚额,强自镇定下来。
“你没事吧?”雷慕关切的柔声道,低下头凝视这个受害者。
我的生活真是精采啊!集花平复惊惶后苦笑,自我解嘲的摇摇头。
这下谁还敢说她的生活平静无波,宛如一摊死水?
“没事就好。”他误将她的摇头当作是答复。
“死不了。”只要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这个大扫把!集花决定了他是她的克星。
“你?集花!”他立时认出了她,惊喜地将她抱满怀。“我们终究又见面了。”
“喂喂!请自重,大庭广众之下行为检点些。”她毫不留情的让他碰了个软钉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碰上他就会一反平素的畏怯,表现得像只母老虎似的,什么都不怕了。
她的面苦寒霜并不会稍减他的热情,只见雷慕照样笑嘻嘻的说:“想不想我呀?”
“想你的头啦!”集花脸一红,鼻腔呼吸的尽是他性感的气息,教她既心乱又失措。
“还不错,多多少少想到了我的头。”他脸皮真是厚得可以比美核能电厂的隔热墙,不但沾沾自喜,且一副自得的开心模样,完全无视于四周投来的惊异眼光。
集花感到快被罩人好奇的眼光炙伤了。她叹口气投降,“先出去再说好不好?”
“当然好,我的小亲亲。”他嘻皮笑脸道,一点都不顾形象。
不过话说回来,雷慕的帅劲够迷人,所以纵使他淘气顽皮的扮小丑,还是显露出翩翩丰采、独特的性感魅力。
“不要叫我小亲亲。”如果外国男人都像他道德行,集花确定自己的梦想幻灭了——她“以前”欣赏极了蓝眸的汤姆克鲁斯。
“小亲亲,这是你买的东西吗?让我来拿吧!”
她翻了翻白眼,忍住抗议声。这人从不听人家说话的吗?
“来,我送你回家。”他心疼的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就抓起那两大包购物袋。
“你今天一定被吓着了。”
集花仰头看他,没好气的说道:“多谢你再提醒我一次。”
经他这一闹,她几乎忘记适才夺人呼吸的危险时分,现在恩来一颗心犹卜通卜通猛跳……幸好一切发生得太快、太乱,使她的惊恐不至于增加到无法负荷的地步。
严格说来,她还得谢谢他的救命之恩。于是,集花随即补充一句:“谢谢你刚才救我一命。”
“不客气。”他神色一敛,正经这,“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他的人质,我会不假思索毙了他的,我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你一根寒毛。”
凛然冷酷的雷慕议集花微惊喘。好摄人的气势,她不太习惯见到他这一面,还是恍较想念他的顽皮。
“小亲亲,请上车。”如同方才的不正经,他摆了个POSE又恢复笑靥。
“保时捷?”一个警察开保时捷?集花讶然的看他。
“人家借我的。”他耸耸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
集花再叹口气,她已经搞不清楚这堆谜团。“可是我的车怎么办?”
“在哪里?”他左顾右盼。
“唷!”集花指音停放在超市门口的老爷机车。
“我以为那是人家不要,随便丢在路旁的破铜烂铁——”惊觉到她投来的不善眼神,雷慕马上改口:“啊!好古典的车!嗯,复古的造型,我喜欢。”说完还抛了个留恋不舍的眼神。
哼!算你识相。集花这才收回“X光眼”。
“我自己骑车回去就好,不用麻烦你了。”
“不麻烦,一点也不。”
“记得吗?你还有一个犯人等着你去问口供。”
“你为什么不让我暂时忘掉他?”他开玩笑道。
“赶快去。”她毫不留情的狠下心赶他。
“让我护送你到家,我才安心。”他坚持。
“让你送?我还怕你迷路咧!”集花笑着打趣。
他这表情、作风,实在很难让人对他生气。
“集花”他撤起娇来可不输任何女子,动人心魄,就达她也忍不住在他乞怜的目光下软化。
“好吧!”反正他注定是她的克星,她再怎么躲也没用,不如干脆衰到底算了
第二章
清晨六点,电铃声像催魂似的响个不停。集花揉着眼睛,打着阿欠,拉开大门,春看是谁大清早扰人清梦
“小亲亲”门外的那张笑脸比阳光灿烂,蓝眸比青天耀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集花也不好意思关上门将他挺鼻打扁,只好认命地放他进门。“进来吧!”
“睡得好吗?”这人精神百倍。
“如果你在下午的时候按门铃,我会高兴的告诉你,睡得好极了。”言外之意由他自己去理解。
“不用那么麻烦,干脆我待到下午时你再告诉我。”雷慕笑呵呵道。
集花真佩服他装傻、厚脸皮的功夫。“随便你!”
“吃了早餐,精神会很好哟!”他递上一袋食物示好。
“甜甜圈?”
“甜甜圈配上咖昨最好了。”他显露出赞叹的表情。
“请问这位先生,您打哪儿来?”她抚额。
“美国洛杉矶。我没告诉过你吗?”他佯装讶然。
“你们那边早餐都吃这个?”
“美式早点。”
“在台湾你究竟怎么弄到刚出炉的甜甜圈?而且还是在凌晨六点。”
“这一点也不难。”他笑。
集花敢打赌,他一定是去诱拐面包师傅替他做的,瞧他那一脸神秘得意的笑容。
“趁热吃,我去煮咖啡。”他兴致勃勃的摩拳擦掌。
“我只有即溶包。”集花搔搔乱发,抢先在他将她的厨房掀掉之前找来两包即溶咖啡和马克杯。
经过一番折腾后,两人终于窝在小沙发上啜饮进食。集花张日咬着香软的甜甜图,一边奇怪自已为何这座自然就让他一个大男人进驻她家,丝毫不觉有任何的不妥。
真是奇怪了,好象一切事情只要与他有关就全变了样,再也不是她所熟悉的形式。
“你这样好美。”他直勾勾的盯着她道。
“嘎?”集花掏掏耳朵,怀疑自已是不是听错了。披头散发就叫美?
“你昨天干嘛打扮得老气横秋?害我差点认不出来。”他的口气似颇有怨言。
“我该为此向你道歉吗?”这个臭洋鬼子做什么中文造诣如此好?连“老气横秋”都说得出来。
“小亲亲,你读释放出你原来的美貌。”
“不要叫我小亲亲。”
“好吧。”他点头,“甜姐儿。”
她鸡皮疙瘩差点掉满地“拜托,你知道有些英文称呼翻译成中文听起来好恶心吗?”
“好吧。”他再点头,“集花。”
“这才对。”
雷慕眨眨眼,一切都依地。“只要你高兴,我怎么称呼你都无妨。”
“路人甲如何?”她满心期望。
“噢!集花,你怎能在我俩共度过那美妙的一夜后,还要我们形同陌路?”他佯装痛心的捶胸。
集花真是败给他了。“你确定你是警察?”
国际特警组织难道专门找这种头壳坏掉的人来当警察?惨的是她竟然又与他演扯不清。
“当然。”他傲然挺胸。
她有些怀疑,不过目前有个问题更迫切。“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一起官兵捉强盗的事件。”雷慕淡淡道,“没什么。”他不想让她接触这些黑暗危险的话题。
“你不以为我有权利知道吗?”她挑高居,“毕竟昨天我险些死得不明不白。”
“我保护你啦,不是吗?”他眨眨眼。
“是,恩公。”地没好气的拱手作揖,“是机密不能让人家知道就说一声,别顾左右而言他。”
“严格来请真的不算什么,只不过这件案于现在仍在调查中,所以诸多不便敬请包涵。你以后会知道全部情形的,小亲亲。”他举手发誓,“我保证。”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做什么向我保证。”集花间言别扭起来,咬掉最复一口甜甜圈道。
“小亲亲——”
集花翻白眼。看情形是别妄想要他改口,所以她最好尽快习惯。“你没别的事做了吗?”她端起咖咩轻啜一口。
“当然有。”他郑重的弯腰邀请,“我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起共进午餐吗?”
噗地一声!集花满日咖啡喷了出来。
“小心点,有没有呛着?”他连忙替她拍背,关心道,“来,擦一擦。”
“你太夸张了。”集花呛咳着,“才刚吃完早餐就想午餐,你猪啊?”
他立时一副受伤的表情,“我长得很像猪?”
“不,”她擦着眼角念出的泪水,“我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他这副德行长得像猪,那她真不敢想象自已像什么——三叶虫奶奶?
“我好难过,你认为我像猪。”他有模有样的悲悲切切,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集花忍不住心又软了,她推推他颤抖的肩,“喂,对不起啦!我道歉。”
“你要赔偿我的名誉损失。”他犹低头。
“好吧!好吧!”虽然她很怀疑他这人有什么名誉可言,怛是地向来最见不得人家伤心,所以一连迭声:“我赔偿。”
“陪我吃顿午餐。”他迫不及待抬头,蓝眸闪闪发光。
“好——咦?你没有在哭,”集花马上发现被骗,“好贼哦!”
“你可是答应了喔。”他笑咪咪的,性感的脸庞微侧着,像个淘气的小顽童。
“无赖。”真是一哭一一闹一二上吊,把她克得死死的。集花摇头这:“真是败给你了。”
雷慕像小孩子得到糖果般的拍手欢呼:“万岁!”
皱着鼻子,最后她还是不自禁的噗咻一笑,彻彻底底被这个英俊的无赖打败了。难道他真是天生生来克地的?
于是,她又被迫“收留”他到午餐时间,才见他高高兴兴的挽着她手臂,极绅士地殷势直:“请上车。”
随后,雷慕将集花载到东区最有名的一家法国餐厅。
她瞪着他,再瞪向桌上排列整齐近十支的刀又汤匙。“开什么玩笑?”
“你不喜欢这家餐厅的格调?”他笑咪咪地挑眉,“那咱们再换一家。”
“不是格调不好,而是……全餐厅内就只有我最没格调。”她看看自己一身简单的洋装,“好怪。”
“相倍我,这整个餐厅没有人比你更美了。”他诚挚道。
“哈!哈!哈!”她没好气地嗤声,“很好笑。”
他简直是睁眼说瞎话,吹牛不打草稿,这里面随便挑个女服务生也穿得比她体面。
“你已经答应和我共进午餐了,绝不能赖皮。”
“最赖皮的是你。”她可是老实头,胡里胡涂就上了他的贼船。
他迷人的笑,忙碌的服务生此时急急走来。
“今天有什么招牌菜?”雷慕以流利的法文道。
“我们大厨的法国田螺十分道地,”服务生殷勤地推荐,“值得试。”
“好,一份法国田螺。”他看向集花,“你呢?”
[随便。“只听见他咕咕哝哝的,说些什么她也听不懂。她耸耸肩,”和你一样吧!“
[ OK,两份。“
她无聊至极地玩着又子,而雷慕始终两带微笑,温柔地望着她,看得集花忍不住燥热起来。
“你干嘛?我脸上长花呀?”
“你意看愈有味道。”
她哈到。“你一定有大近视,我敢跟你打赌。”受不了,第一次有人对她说渲种恶心至极的谎言,害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说的是真话。”他状极无辜地轻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