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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好好揍她一顿屁股来惩罚她把他挡在门外的罪行,现在,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挑起他一身的欲火……
“你想干什么?你放我下来!”这样的姿势让她非常别扭且不安,虽然他从没对她动过手,但天知道,她就是有预感他想要打她的屁股……噢,该死的,她绝对不允许这样毫无尊严的被他打。
“我叫你不要再动了!”眼眸更闇,嗓音粗哑,他极度压抑着内心对她的渴望,这个女人却似乎毫不领情。
他想要她,想要得几乎快死了……
可是,他还在生气呢,他该狠狠揍她一顿屁股的……
一只大掌却改为抚摸上她的臀,透过薄薄的蕾丝底裤,布满热气的大掌带些粗蛮的在她俏丽的丰臀上游移……
娇躯一凝,因他的触摸,席若菲敏感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可是她咬着牙硬是忍住。
不可以就这样屈服,不可以!
“你……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出口的抗议却像是呻吟。
噢,该死的,她确定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呻吟而不是在抗议他的无礼举动!她这个笨蛋!没用的家伙!
俏臀因他的抚摸而不自主地向上弓起,恰巧落在他俯身便可以亲吻上的位置,所以,他的唇理所当然的吻上了那片粉嫩娇臀……
“不要……不要这样……”难受的想要逃开,却跌倒在地毯上,聂宣庞大的身子跟着压下,将她的娇躯密密的覆在他强壮的身体下。
她不住地娇喘,气呼呼的瞪着他。“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每次都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来欺负我!我就这么好欺负吗?”
“对。”
啥?他还面不改色大方的承认?这个臭男人!
“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想抱你。”不想再听她的拒绝,聂宣霸气的封住她粉嫩可口的唇,缠绵至极的吻着她,勾卷着她含羞带怯的舌尖,直到她无力的弃守,让他的舌尖可以长驱直入……
然后,肆无忌惮的在地上激情的要了她的身子……
桌上的快煮面早就凉了,可是聂宣还是呼噜呼噜几口便把它吃个精光,甚至连上衣都没穿好,就这样裸着他古铜色的精实胸膛在她面前大方的晃来晃去,看得她直吞口水。
她是肚子饿,所以吞口水,不是因为他的身材太迷人所以吞口水——席若菲不断的这样告诉自己。
“再煮一碗,我还要吃。”
“那是我的午餐。”她控诉他似的眯起眼,被他搞得好累,又没吃午餐,根本动都不想动,这个男人竟然还敢向她要面吃?
“冷了,所以我帮你吃完,我是为你好。”
她还是曲着腿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模样像只刚发完情的猫咪,优雅美丽却也慵懒。
“肚子饿了你可以去外面吃,堂堂聂大总裁多的是钱,想吃什么没有?来我这儿抢面吃真的很丢脸。”她还在为方才的激情懊悔中,口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你走吧,我累了。”
瞧瞧,她的口气像是甩掉一个刚陪她办完事的牛郎。
聂宣挑挑眉,一股气蓦地上涌,挺着他好看的胸膛又晃到她面前,伸手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起——
“你好像很喜欢惹我生气,嗯?”
“是你不对吧!这里是我家,你不请自入,还对我做出那种……丢脸的事,我不生气难不成还得高兴?”
“是吗?你刚刚明明也很享受的。”
什么?他说什么?她很享受?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男人……
好,是,她承认自己一点都不讨厌他对她做那件事,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取笑她?好过分。
恼羞成怒让她的脸瞬间爆红。“你这个流氓!大流氓!明明是你占了人家便宜,却说得好像是别人祈求你这么做似的,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聂家的男人都像你这样霸道又流氓吗?可恶!你真的很可恶!”
聂宣扯唇一笑,抓着她纤细手腕的手却没松开。“你气呼呼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来,过来再让我亲一下——”
一把将她拉进怀,聂宣低头便吻住她叨絮不休的嘴。
她实在很吵,好像只有这种方式可以最快解决这种麻烦事……
“你放开我……”
“换个台词吧,这句台词我已经听腻了。”
“你……猪八戒……唔……不要……”他的大手再次探进她的衣服下摆,一路从俏臀摸上她衣服底下未着寸缕的娇乳,挑逗着她敏感不已的蓓蕾……可恶,她完全没有抵抗他的能力了……
“聂宣!你……放开我!”
“我饿了,谁叫你不煮东西给我吃,那我只好将就点把你吃下肚了。”边吻边啃,他的齿痕加吻痕从她的耳际一路滑下她的颈项、锁骨,然后是胸前那片雪白的丰盈粉嫩……
“住手……我煮就是了,求求你不要了……”
“不要怎么样?”他哧笑一声,停止了他折磨人的吻,一双眸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眼前的一片雪白春光,真不想放手呵,如果可以,他打算这样一直要她,要到她再也不敢对他说个不字为止。
满脸春潮,连雪白的肌肤都泛起瑰丽的粉红,他才松开手,席若菲已不支的整个人滑落到地毯上。
聂宣好笑的看着她,陡地上前弯身将她抱起。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又开始挣扎,打在他身上的力道却小得可怜,就像蚂蚁在咬一只皮厚得不得了的大象,根本不痛不痒。
“只是抱你到床上去休息,别紧张。”他知道她累坏了,因为他的需索无度,偏偏,他总是要不够她似的。
他把她抱到床上,还替她盖上被子。“等我一会儿,我出去替你买点东西吃,想吃什么?”
席若菲盯着他瞧,一时没搞懂他在说什么。
他要替她买吃的东西?她没听错吧?
“如果你没有特别想吃什么,那我就自己决定了,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就这样,聂宣动作迅速俐落的把衣裤给穿好,拿着车钥匙便出了门。
席若菲怔怔地盯着被关上的门,还是无法将这个男人跟体贴两个字连在一起。
刚刚不是还霸道的要她煮给他吃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状况就变成现在这个诡异的样子?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自己快饿昏了,等不及她煮好,所以决定到外头买快一些。
是吧?
一个小时之后,这个男人把饭店里的满汉大餐给带回了她的小屋。
冻醉鸡、新鲜鲍鱼、蚂蚁上树、龙虾拼盘、炒豆苗、泡菜牛肉……
光看就食指大动,再闻其色香味,席若菲的肚子已经不争气的鬼叫起来。
不过,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他以为他在喂猪吗?
聂宣把菜摆好在小小的餐桌上,走到床边便一把抱起她。“我的女人,要吃饭了。”
“我自己会走。”她羞得满脸通红,却不能不抱紧他,免得掉下来。
“你累坏了,也饿坏了。”把她安置在椅子上,聂宣在她身边落坐,开始为她殷勤的布菜,一下子便把她眼前的盘子弄满了。“快吃吧,凉了就没味了。”
她乖乖地拿起筷子吃了几口,他说的没错,她的确饿坏了,而且这些东西美味极了,轻易征服了她的味蕾,也征服了她的胃,她一口接一口吃着,半晌才发现聂宣的筷子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你怎么不吃?”
“我刚刚吃了一碗面,你煮的,忘啦?”
“可是,你明明说你还很饿……”不然这一大堆东西是买来看的啊?她一个人怎么吃得完?
“我是饿得想吃你。”望着她的目光灼灼,冷凝的脸上难得带着一抹不正经的微笑。
山珍海味,如何也比不上整个下午他对她的需索,她的给予……
一整个星期的思念与渴望已经获得有力的纾解,此刻的聂宣满足得就像是个大孩子,反过来急着想要讨对方欢喜。
席若菲被他那灼热逼人的目光看羞了脸,低下头去猛吃。
吃饱了,喝足了,他说要带她去看星星。
现在才黄昏,去哪里看星星?
她没问出口,任他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手,拉她上车,竟一路飞车到了宜兰的太平山顶。
“听说这里的星星很大、很漂亮。”躺在斜坡的草皮上,聂宣仰望着宽阔无边的黑幕。“真的很漂亮。”
席若菲侧脸望着他俊美迷人的面容,无害、带笑、温柔,今夜的他,真的让她意外极了。
她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聂宣,少了一点霸气与冷漠,多了一点孩子气与温柔,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躺下来陪我看星星。”
她不敢,怕他突然变成一只狼扑上来,选了离他一步远的草地坐下,宁可仰头看星星看到脖子酸。
“席若菲……”他念着她的名字,性感低沉又好听。
听得她骨头都快酥了,隐隐约约有着不太好的预感,屁股又往旁挪了一下,离他更远了。
“过来。”朝她伸出手,修长的指尖朝上,等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她的反应是再将屁股往旁挪了一大块。
聂宣倏地翻身,俐落地在草地上滚了两圈,扯住她的脚踝——
她使力踢他,转身往下跑。
翻身而起,他在后头追着,像头猛狮,她又惊又怕,跑得跌跌撞撞,怕他扑过来又要动手脱她衣服……
光天化日之下,不,是星光灿烂之下,他就不能学着安分一点,单单纯纯的跟她谈一场精神恋爱?
再下去,她有可能会怀孕,他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做,如果她真的怀了他的孩子怎么办?
她说要当他的女朋友,他则从头到尾把她当他的女人——上床用的女人。
两个人的想法根本没有交集……
第九章
她一脚踩进草地上的坑洞里,狠狠拐了一下,痛得一屁股坐下来,顾不得逃命了。
天注定,她就要栽在这个男人手上吗?
手抚着疼痛的脚踝,还没来得及查看有没有肿,一双大手便早她一步的脱下她的鞋子,捧起她赤裸的脚,细细地审视着。
“没有肿起来,得先去冰敷。”聂宣转身背对她。“上来,我背你去旅馆那里讨些冰块。”
“不用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聂宣转过身,一张俊脸难看不已。“再不听话,小心我揍你屁股,你知道我这人的,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既然不懂什么怜香惜玉,那就不要管我。”她胸口闷闷地,这个男人竟然想打她?噢,可恶。
“你再不上来,我真的会把你丢在这里。”他冷冷地警告着。
千里迢迢开车带她来看星星,她非但不感激,还避他如蛇蝎,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她不喜欢他?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可她真的喜欢他,那又为何怕他碰她?
“你走吧,我会找人来带我回去。”
“谁?纪善远吗?”纪善远告诉过他,席若菲因为从小成长环境之故,常常身兼数职,根本没空交什么朋友。
她看着他不说话,他当她是默认了。
“你喜欢他?”一股酸味从胸口直冒上鼻尖。
“当然喜欢,他对我很好,体贴温柔又善解人意,从来不会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只是此喜欢非彼喜欢,不过她没必要对这个流氓男说这个!
“是吗?他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跟他还来跟我?”
“我没有跟你!是你自己对我……算了,我不跟你说。”
“是你说要当我的女人。”
“我是说要当你的女朋友,而且、而且是你先要求的……”
好啊,反正全赖到他身上就对了,她都没错?
“男人要求,你就给?你就这么随便?”气她这样三言两语撇清关系,像是她对他完全没有眷恋,呕得心里烧起一把火。
“你——”席若菲苍白着脸,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好啊,是她卑贱,是她没用,是她笨,是她傻,否则怎么会轻易的臣服在这个霸道自私又不懂得爱人的男人脚下?
“你滚!滚!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你!给我滚得远远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失控的对他吼。
聂宣皱眉,体内一把火在狂烈的烧,脚跟一旋,真的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他怎么会爱上这样莫名其妙的女人?
他怎么会日夜思念这样歇斯底里的女人?
席若菲究竟哪一点让他神魂颠倒,甚至影响到他办正事都差点出错?
该死的……
他一定是被下了蛊才会这样……
莫名其妙的爱上一个女人!
不对……
他刚刚在想什么?在想什么?
爱?他爱她?
不断往前迈的脚步停住了,聂宣转身回头望向远处依然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在哭,轻轻的哭泣声虽然不大,却在这万里无云的静寂夜里清晰可闻。
她有带手机,可是没有打电话向任何人求救,只是安静的坐在原地哭着,也不愿意开口叫住他。
他想起了母亲离开的那一夜,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安静的哭着,不想找任何人当自己的依靠,因为他最亲密的依靠已经离他而去,他谁也不想要,宁可自己孤单的一个人哭……
他,也是她最亲密的依靠吗?
还是,她,不知不觉地成了他最亲密的依靠?
否则,他的心怎么会一而再地为她疼痛?
一步步的朝她走回去,聂宣弯下身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
她扬着一双泪眼幽幽地瞅住他,没有言语,却仿佛在对他诉说着万千的委屈。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他轻声道,温柔的将唇覆上她。
夜风温柔地吹拂着,天际温婉的月亮仿佛正笑看着他们,轻叹关于爱情的美丽……
晨曦中,一通扰人的电话打破了初阳下的寂静。
“总裁,金董事长十万火急的要找你,因为消息曝光后,金氏企业的股票一飞冲天,已经涨停锁住。”纪善远在话筒的另一边对聂宣报告着。
“股票涨停锁住,他应该很乐才是。”预料中的事,激不起聂宣任何情绪反应,此刻他眼里只框得住怀里轻浅呼吸着的娇美睡颜。
“他老奸巨猾,本想动用所有自有资金购回更多的股票,没想到今天消息就曝光,要突然补足一大笔资金不是容易的事,所以他气得跳脚。”
聂宣一笑。“你告诉他,该气得跳脚的人是我,本来预定好今后连续三天的盘后交易是当日收盘价的百分之八十五,这么一来,我们聂氏可是损失惨重。”
“所以总裁的意思是……”
“对于他让消息曝光一事,我要表达我深深的不满。”
“嗄?”消息明明就是总裁要他放出去的,干金老何事?
“没有人会拿砖块砸自己的脚,所以我理所当然可以认为消息是他透露出去的,因为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呃……所以总裁的意思是……”他怎么越听越没懂?
“你只要这样转达给他就可以了,三天后的记者会准备好了吗?”
“是,都准备妥当了。”
“那就全烦劳你了,这几天我只想跟若菲在一起,三天后的记者会我会准时出席。”说完,聂宣挂掉电话,再次拥着怀中的女子入眠。
为了避免她看到不该看的新闻,听到不该听的小道消息,他得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才是上策。
美国纽约
坐落在纽约市郊,占地约莫三千坪的一座巴洛克风格豪宅,一千坪是主要建筑物,两千坪的土地尽是私人庭院、人工造景、车库、私人停机坪,及宾客专用别墅、佣人住宿区等等。
聂氏财团的创始者聂元珍,也就是聂宣的父亲,就住在这栋历史约有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