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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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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什么门啊?
  这问号才冒出来,背部就顶到门把,她这才发现,自己正好就退到了那扇神秘禁门前。打从踏进这屋子的第一天,阙立冬就慎重的警告她,绝对不能打开这扇门。
  门的后头会是什么?如果是好可怕的东西,那应该能够暂时阻挡一下杀手吧?
  缇娃心念疾转,想也没想就把那半根扫把扔出去,接著火速转身握住门把,急著要把门打开。
  屋漏偏逢连夜雨,它卡住了!
  “啊!我的天啊,快打开啊、快打开啊!”她急得半死,两手握住门把,丝毫顾不得形象,撩起裙子一脚抵住墙壁,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拔。
  那杀手低头闪过飞来的木柄,冲上前来扯住她的头发,扯得她头皮一阵刺痛,差点没哭出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
  “哇啊!”缇娃用力过度,一时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摔跌,手肘还敲到了那坏蛋的脸,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
  “妈的,你这臭女人!”他爬起来,正想痛扁她,却见她不闪不躲,只是瞪大了眼,一脸惊恐的瞪著前方。
  他狐疑回头,却惊见那打开的门内,塞满了蠢蠢欲动的东西。
  下一秒,那里头杂七杂八的东西像土石流一样,排山倒海,哗啦哗啦的涌出  来,跌在门口的两个人闪避不及,同时发出惨叫,又被如同江河决堤般的脏衣服冲倒。
  “嘎嘎嘎嘎嘎——”鹦鹉发出怪笑,显然早就知道里头藏了什么。
  两个人费尽了功夫,才从那满坑满谷的脏衣物中挣扎出头,杀手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只男用皮鞋滚落下来,还刚好敲中他的脑袋,气得他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缇娃抓住机会,屏住呼吸、手脚并用,加快速度爬出这堆足以和垃圾山嫂美的衣服山。
  老天,她发现阙立冬的秘密了!
  藏在神秘之门后头的不是尸体,而是满坑满谷的脏衣服!这个男人居然把脏东西全藏起来,所有的衣物,都穿了一次就被他扔进去,难怪他总是穿著崭新的衣服出门。
  好不容易爬了出来,她受不了的翻翻白眼,眼见那坏蛋也要爬出来了,她赶紧转身要逃。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杀手的速度更快,抓起枪瞄准威吓,一边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嫌恶。“老天,这问屋子真是有够脏的!”
  “乱说,我有做好清洁工作!”她听话的举起双手,却忍不住出声抗议。开什么玩笑,她的整理工作是毫无瑕疵的,那个房间根本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啊!
  “你是瞎了眼吗?这叫有做好?”杀手嗤笑,指著那堆脏衣服小山。
  啪!
  一坨软呼呼的东西从脏衣服中掉出来,在地上蠕动了一会儿后,嗖地昂首而起,吐出舌信。迟迟不见踪影的蛇,原来一直藏在神秘之门后头,直到这会儿才现身,懒洋洋的爬出来打招呼。
  瞬间,一室寂然。
  两个人一动不动的瞪著它半晌,脸色愈来愈苍白。
  “蛇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被吓得尖叫出声的不是缇娃,反倒是那杀手。男人的惨  叫,比起女人毫不逊色,他一面歇斯底里的大叫,一面慌忙退跌。
  原来,这个男人怕蛇呢!
  唉啊,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立刻转身就跑,急著要冲出屋外求救。
  “站住!”杀手隔著那条蛇对她怒暍。
  站住?拜托,她又不是疯了!她迅速穿过花园,继续往前跑。
  天啊、地啊,人都到哪里去了?!为啥没人来救她?这个社区里不是住满那些号称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厉害人物吗?怎么到了这火烧屁股的紧要关头,竟然全都不见人影?
  “妈的!”杀手咒骂一声,又不敢经过那条蛇,乾脆打破窗户,跳窗追了出去。
  “嘎、嘎!救命啊!笨蛋杀手在追海咪咪!海咪咪要被笨蛋杀手干掉啦!”鹦鹉跟著飞了出来,扯著嗓于在两人头顶上盘旋,像警报器一样嘎嘎乱叫。
  缇娃慌乱的逃著,边跑边回头看,眼见那家伙咬牙切齿,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可怕模样,她跑得更快,却突然踩到一颗石头,脚踝一扭,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杀手追了上来,满脸狰狞的踩住她的头发,举枪顶著她的脑袋。
  “你再跑嘛,跑啊!”
  “不要——”她绝望的闭著眼,两手挡在头上,因害怕而颤抖。
  “怎么?害怕啊?”杀手低下头来冷笑。“我会慢慢凌迟你,最后再补上一枪。”
  “这是你选择的死法吗?”冰冷的声音响起。
  他颈后寒毛直立,紧急回头举枪,可来人却在瞬间扭断了他的手,空手夺下黑枪。他冶汗直流,忍住剧痛反击,抬脚就踢。
  对方一挑眉,也跟著抬脚,两人双腿在空中交缠,只听咔喳一声,他的脚骨竟然应声而断,整个人顿时瘫倒在地。
  他脸色发白,惊恐的抬头看著那个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用剩下的一手一脚,连连往后爬退。这怎么可能引他也是个赫赫有名的杀手,为何遇上这个男人,竟然  就像是布偶娃娃遇上无敌铁金刚,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阙立冬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伸手拉起缇娃。
  “他伤了你吗?”他开口问道,拿掉她发上一根小草。那苍白的小脸,让他胸口一阵紧缩,心疼极了。
  他好不容易止住颤抖,再痛揍了丁革一顿,才踏出咖啡店急著去把她追回来。奔过几条巷道,刚听见那只笨鸟的怪叫,跟著就看见她拎著裙子拚命跑。这回追杀她的不是会飞的蟑螂,而是货真价实的杀手。
  “没、没有——”缇娃颤抖的摇头,总算松了一口气,娇小的身子软软的跌进他怀里,小手紧紧圈住他的腰。那熟悉的味道、暖烫的温度源源不绝的传来,她高兴得差点就要放声大哭。
  黑眸中闪过深沈黝暗的光芒,怒意辐射而出,高大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僵硬,只剩下抱住她的那双手还是温柔的。他抱起怀里的小女人,走了几步,让她坐在人行道的花台上,粗糙的掌抚摸著她的小脸。
  “坐在这里别乱跑,给我点时间,马上就能解决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又补了一句。“不想看的话就闭上眼睛。”说完,他转过身,朝那倒地的家伙走去。
  一背对缇娃,他的神情立刻转为残厉凶狠,狰狞得吓人。
  杀手表情瞬间扭曲,眼睛里充斥惊恐,直觉的知道,自己一条命就悬在刀口上,要是不想办法对付眼前这震怒的男人,绝对会被活活拆成十八块。他慌忙的往腿上一摸,抽出暗藏的飞刀,甩手射了出去——
  银光划破半空,往阙立冬疾射而去,他却停也不停,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就以极微小的差距闪过锐利的飞刀,速度甚至没有丝毫减缓,仍然往前逼近。
  飞刀又来,高大的身躯照样闪过,当杀手掏出第三把飞刀时,他已闪电般的出手,连刀带掌的擒握住,那凶神恶煞般的神情,缓缓绽出一丝笑意,连缇娃都要吓得魂飞魄散。
  黑眸里闪烁著杀意,他收紧拳头,再用力一转。只听到喀啦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啊——”凌厉的哀嚎声响彻云霄,男人脸色青白,身躯痉挛,只差没有口吐白沫。
  缇娃吓得缩起脖子,眼睁睁看著那家伙另一只完好的手骨也被折断。
  阙立冬松开手,改抓住对方的颈项,黑眸陡然露出残厉凶光,额上青筋浮绽,铁单一握就要往那人太阳穴招呼过去——
  眼看就要闹出人命了,缇娃火速跳了起来,恐惧一扫而空,又从胆怯的小女人恢复成颐指气使的管家婆。
  “阙、立、冬!你敢在我面前杀人试试看!”她跳下花台,咚咚咚的奔上前去,一面大呼小叫,警告他休想轻举妄动。
  挥到一半的铁拳瞬间止住,阙立冬停住不动,黑眸一眯。
  见他一副正在考虑要不要动手的样子,她连忙再开口威胁:“你要是敢在我面前杀人,我就真的一走了之。”
  惩治坏人时痛扁对方一顿,她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勉强当作没瞧见。但是,要在她眼前杀人?她可不同意!
  再说,鲜血溅在地上,可是很难刷洗乾净的呢!她才不想要扛著水桶、抓著抹布,顶著大太阳来擦洗血迹。
  他全身一僵,颈背肌肉隆起,抬眼瞪她,从齿缝里进出三个字。
  “我不准!”
  “你不准?如果我真要走,你拦得住吗?”她眼中冒出火花,仰起小脸,倔强的瞪著他。
  他脸色铁青,扼住杀手颈子的大手又是一紧。
  “该死的,笨女人,你——”
  “不要用咒骂掩饰答案!”她双手插腰,冶著小脸娇暍。“你有种就把心里话讲出来!”
  这女人竟然和他呛声?
  阙立冬紧抿著唇,瞪著她那茶壶架势不动声色。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僵持起来,那被掐著脖子的家伙,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只觉得度秒如年。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他还是抿著唇,一语不发。
  好,他厉害!算他厉害!
  缇娃瞪著他,眼眶泛红,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走。
  不要啊!
  眼见自己小命就要休矣,那杀手在心里哀号,顿时出气多、入气少,两眼一翻,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阙立冬见她要走,心头一慌,根本没注意到那家伙,开口大吼:“你给我站住!”
  她理都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一松手,丢下那昏死过去的家伙,连忙追上去拉住她。
  “你去哪里?”
  “我要回家!放手!”她挣扎著,小手猛拍他的掌。“放手!”
  “我不准!”
  “你不准是你家的事!我要走是我家的事!”缇娃戳著他的胸膛,红著眼骂道。
  “你——”他怒瞪著她,可却在见到她泪水滑下粉颊时,心头一紧,箝制的大手转为温柔,轻轻捧著她的脸,替她拭泪,嘴里却仍恼火的咒骂著。“该死,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
  “别理我!”缇娃伸手推他,却推不开,想撇过头,他也不让。“走开啦!”她跺脚骂道。
  阙立冬见她泪水掉不停:心疼得难受,只能让步。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反正你又做不到!走开啦!放手,我要回家!”缇娃还是伸手推他,又气又恼。
  “你没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他两眼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就是不肯放手。
  他能对所有人无情,却唯独对这个小女人无可奈何。
  缇娃走入他的生活,给了他乾净舒适的屋子、温热可口的佳肴、刚洗好的松软被窝,他已经适应了这一切,想到没有了她,他的生活将要重新恢复混乱,他就痛苦不已。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无法离开她。
  狼的天性是对伴侣绝对忠实,一旦认定了,就绝不更换。
  她深吸一口气,仰头看著他。“倘若我留下,你不会再擅自替我决定任何事?”她问。
  阙立冬看著她,僵硬的点头。
  “你会尊重我的意愿?会过问我的感受,不再吼著叫我闭嘴、不再说那些知道怎么做对我最好的鬼话?”
  他虽然脸色难看,但仍点头。
  “你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
  这回,他僵硬了更久,脑袋才微乎其微的稍稍点了一下。
  “说,我要你给我个承诺。”缇娃满意的弯起红唇,仍旧不肯放过他,非要逼著他说出承诺。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他警告著。
  “我偏要。”小脸逼近,光洁的额头贴著他。“你要是不给个承诺,我立刻就走。”她撂下威胁。
  阙立冬握紧拳头,频频吸气,过了半晌才能开口:“我会尊重你的意愿,不再千预你的自主权,不再擅自替你决定任何事。”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吐出承诺。
  “很好。”她满意的点头,还不肯罢休。“你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吧?”
  “不会。”
  “豪无保留?”
  他点头。
  “就算是危险的事,你也会据实以告?”
  他的脸色变了。“女人,我不能——”
  缇娃双眼一眯,扭头就走。
  阙立冬拉住她,脸色铁青。“该死,我什么事都能答应你,但是我不能让任何事、任何人伤害到你啊!”他吼叫道。
  这声嘶力竭的吼叫没有吓著她,反而令她心头一暖。原来,这项坚持与他的霸道无关,而是这暴躁男人关心她、在乎她的方式。
  她虽然感谢,却也必须亲口告诉他,她没有他想像中那么脆弱。“男人,信任我,我能做你的伴侣,就能够陪著你一起对付那些危险。”她伸出小手,轻抚著他的脸庞,抚去他眉间的结、抚去他眼中的焦虑。
  阙立冬深吸一口气,黑眸锁住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点头。
  红唇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她投入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
  狼,不轻易给予信任。
  狼,也不轻易给予承诺。一旦给予承诺,就绝不反悔。
  她已经得到他的信任,以及他的承诺,至于他的那些坏毛病,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一一纠正。
  一天一点点,她总能慢慢改变他。她不心急,因为知道他们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厮守。
  阙立冬紧紧的抱住她,僵硬的身子,在感受到满怀的软玉温香,才逐渐放松,心中悬宕许久的大石,直到这时才落了地。
  “你不走了?”他的脸埋在她的发中,贪婪的呼吸著属于她的芬芳。
  “嗯,我考虑考虑。”
  这次,轮到他不肯善罢千休,非要问个水落石出。
  “女人,你不爱我吗?”
  “你呢?”她粉脸羞红,不答反问。
  “我爱你。”有生以来,他头一次投降得如此心甘情愿。
  当他开口说出那句话,她整颗心都软了,脸儿更红,窝在他怀里笑得好灿烂。
  “唔,好吧,那么,我不走就是了。”她会留下来,水远的留在他身旁,做他的妻子、做他的伴侣。
  黑眸中的阴霾,此时终于一扫而空,阙立冬紧抱著她,暗暗发誓再也不松开手。
  两人甜蜜的相拥了一会儿,缇娃抬起小脑袋,红唇再度开启。
  “好了,现在你得先回阿政的咖啡店里去,跟我哥把话谈清楚,你刚刚打了他不是吗?记得跟他道歉啊!接著呢,回我家里去,跟我爸妈报告一切。还有,你那一房间的脏衣服是怎么回事?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把脏衣服藏起来,要是再敢藏起来,我就——”碎碎念还没结束,薄唇盖来,吞下话尾,有效的制止她的长篇大念。
  日光暖暖,“长平”社区的午后仍是如此静谧和谐,暖阳将两人的身影拖得长长的。
  小红帽的温柔甜美,终于驯服了这头暴躁的狼。
  后记
  狼言狼语  哈罗,各位好!
  炎夏继续增温、水库的水量持续减少、胖鲸鱼还是呈现脱水状态。
  将近一年的时间都在古代里跑来跑去,老是穿著古装,说真的实在太热了点,肝鲸鱼为了消暑,冒著会被钱家的金金姑娘痛殴的危险,把她的婚姻大事暂时搁在一旁,跳回到了现代,如今各位手上这本烧烫烫的《狼》,就是崭新的现代系列。
  不过,偷偷告诉你们,写这本稿子时发生了一件很可怕、很可怕的事。
  那一晚,气候炎热,在娘亲勤俭持家的坚持下,家中不超过夜晚十点不得打开冷气,那时温度逼近三十度,阿心仔热得受不了,于是开了窗户乘凉透透风。
  哪里晓得,纱窗正巧拆下来刷洗,一切阴错阳差下,暌违数年的不速之客再度  大驾光临。
  当阿心仔蹲在桌边,口水直流的看著爹亲剖开看起来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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