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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本来堆好了两个雪人,这会儿都被虎子和杨睿捣成了雪堆,他们各躲在一个雪堆后,拿着雪球砸对方,欢快的笑声传得满院都是。
小梨跟杨睿两小无猜,她肯定是站在杨睿一边的,力气不够,但还是很努力地把雪球砸出去。
结果是越帮越忙,杨睿比虎比小了几岁,本来就砸不过人家,现在可好,虎子那边的雪球一砸过来,他又要转身护着小梨,背后早已白成一片。
当杨睿转身去砸虎子时,小梨就会伸出小手去帮哥哥拍背上的雪,她现在咬字清晰的了许多,但紧张起来还是会把哥哥叫成“咯咯”。
瞧他们哥哥护着妹妹,妹妹帮着哥哥的样子,杨逸开心得不时发了一阵畅笑,怀里的杨鹄将满一岁,虽然还没学会走路,但见哥哥姐姐在院里玩得这么热闹。也跟着依依呀呀地叫着,手舞足蹈的,兴奋程度一点都亚于哥哥姐姐们。
“官人,有你这样带孩子的吗?你瞧瞧二郎口水都快流到脖子了,也不知道帮擦一擦。”站旁边的十三娘一边抱怨,一边抽出手帕帮杨鹄擦口水。
杨逸这才注意到,可不是。怀里的小家伙叫得太兴奋,口水止都止不住。
“哈哈哈,鹄儿快快长大。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跟哥哥姐姐一起玩了。”二郎相貌越长越象自己,杨逸对他可是喜欢得紧,一点都不亚于他哥哥。只不过平时被杨氏霸着,他没多少机会抱而已。
“好了,还是妾身来抱吧。”
十三娘把杨鹄抢过去,杨逸手上一轻,转头对覃子桂说道:“子桂啊,等下就一起在我这吃晚饭吧,也好让小梨他们多玩一会儿。”
覃子桂笑着答道:“任之兄这话说得缺少诚意啊,要留客你好酒好菜直接端上来就是,小弟今rì过府,主要就是为了给家里省一顿饭钱的。”
杨逸听了不禁笑骂道:“你这家伙倒是直接。不过你选的rì子不对,今rì我家吃斋,准备的全是素菜。”
“无妨,只要任之兄能吃得,小弟也绝无二话。”
杨逸刚等答他。门外一个护卫匆匆进来向他耳语几句,杨逸立即笑道:“子桂啊,小五在左边则院和萧先生下棋,你先找他们聊聊吧,愚兄有事先出去一趟,回头非把你灌趴下不可。”
“任之兄请自便。小弟等着你就是。”
杨逸不及与廊下的十三娘她们打招呼,但匆匆出门。
你道如何,原来那端王赵佶真是贼心不死,今rì到鸣露坊去,竟借酒装疯,意yù对苏鸣佩来个霸王强上弓;
好在杨逸早防着他,让马汉卿帮着物sè了两个身无牵挂的江湖人物,安插进了鸣露坊的护院中去,平时不用做别的,只等赵佶上门防着他就是。
杨逸打马匆匆来到旧曹门街,从后门进入了宜露坊,房里杯盏狼藉,尚未收拾,赵佶被切了颈动脉昏迷未醒,衣衫不整地躺在茵塌上。
遇上这种事,苏鸣佩神sè忐忑不安,见杨逸到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嘤嘤地饮泣道:“爷,您可算来了,这可怎么办?”
杨逸拥着她轻拍了几下粉背安慰道:“鸣佩不用担心,有我在,没事的,你先出去吧,这儿交给我就行了。”
“爷,你打算什么办?他毕竟是大宋亲王,爷……。”
杨逸打断她道:“别的亲王不好说,但是赵佶嘛,爷吃定他了,鸣佩乖,出去等着,莫惊动了他前院那些护卫就行了。”
苏鸣佩满是担心的退了出去,杨逸将房门一关,提着一壶酒走到昏倒的赵佶身边,拉过一张椅子安然坐下,然后把赵佶那张脸当酒杯,一壶酒“嗒嗒!”地往上倒。
赵佶悠悠转醒,下意识地揉着自己疼痛的脖子呻吟着。
“端王殿下,咱们又见面了,我很高兴,你高兴吗?”
杨逸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里传来,赵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一抹脸上的酒水便向他望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你想干什么?”
“端王殿下最好别激动,这会让你少受些苦。”
“你要干什么?”赵佶发现自己就躺在他的脚下,神sè不由得更加慌张,连滚带爬地想要远离他一点。
杨逸轻松地伸出右腿踩在他一只手掌上,笑吟吟地说道:“殿下这只手行书作画实乃一绝,要是就这么废了,那倒是可惜了。”
“你敢,本王是大宋亲王,你敢拿我怎么样”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赵佶脸上立即浮现一个红sè的巴掌印,杨逸用事实证明,自己倒底敢拿他怎么样了。
“我不去惹殿下,殿下您却非要把脸凑上来让我打,我这回不狠狠揍几下,看来殿下心里是不舒坦啊!”
赵佶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常言道打人不打脸,他是堂堂的大宋亲王,杨逸竟然伸手就打,跟玩儿似的,极度的羞怒让他那张俊脸变得有些狰狞。
“你竟敢打本王,你……你……。为了一个婊子,竟敢打本王,苏鸣佩她不过就是一个婊子,本王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有本事你就把本王打死,否则本王迟早要将她……。。”
啪!啪!
这回的巴掌声更加清脆,赵佶被打得两眼全是星星,双颊肿得跟猪头似的;
杨逸依旧笑吟吟地说道:“鸣佩开的确实是jì馆,但人家卖的是才艺,不是身体,就象殿下您去商铺里买东西,人家只卖珠玉,你却硬是要连人家的柜台也要买下,人家不乐意,你就强买强卖,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赵佶吐出一口血水,挣扎着要起来,奈何手掌被杨逸踩着,痛得他不敢用力挣扎,他还在强撑道:“本王就是要买她了,你待如何?今个儿除非你把我打死了,否则……”
啪!啪!
不服,老子就打到你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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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收拾赵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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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到底是大宋亲王,加上十七八岁这年龄还有三分血xìng,被杨逸这般左右开弓,打得一脸红肿,心中的羞辱让他双眼变得一片血红,暗自下定决心,只待出一这道门,就跑去皇宫大闹一声,把此事闹得天下皆知。
杨逸好整以暇地拍开一坛女儿红,自己先就坛喝了一口,然后从旁边小几上拿过一杯歪倒的酒杯,将杯子注满。
“端王殿下,请满饮此杯,咱们有话慢慢聊。”
“你等着,本王与誓不甘休……”赵佶狠狠地瞪着他,并不打算屈服。
杨逸对他的表情毫不在意,神sè淡淡地问道:“端王殿下还记得石曼舒此人吗?”
赵佶没料到他突然问起什么石曼舒来,不由得怔了一下,一时竟是想不起石曼舒是何许人。
“端王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我必须提醒您一下,石曼舒原来是曾布的幕僚,绍圣二年chūn,曾布任朝中枢密使,石曼舒到驸马都尉王诜府上,王诜又到端王殿下府上,而端王殿下呢,又频频出入隆佑宫……。”
“你胡说什么?你……。你究竟想说什么?”赵佶暗暗心惊,杨逸说的这些话看似轻描淡写,但一个不好,却足以让他万劫不复,每一句都听得他心惊肉跳。
杨逸笑得更是和煦,不顾赵佶反应,继续说道:“此后不久,陈留乱起。死伤无数,接着向太后出居瑶华宫,哲宗追废高氏,曾布贬谪均州,端王殿下因年小,逃过一劫。”
“你胡说,我没有。这不关我的事……。你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端王殿下心里应该有数,要不要我把人证物证给您凑全呢?好吧。这只是其一,其二,哲宗皇帝驾崩之时。孟皇后的哥哥孟忠厚,和殿前司指挥使邓熙谋逆,向太后由叛贼护送自玄武门入宫,她要干什么这不用多言,值得一提的是,她一但成功,会立谁为帝呢?而这个人有没有参与这场谋逆呢?端王殿下,你说呢?”
赵佶身体已经不由自己的轻颤起来,杨逸所提到的两件谋逆案,和他都脱不了关系。第一次是哲宗见他还小,加上追废太皇太后高滔滔已经让天下群情鼎沸了,便没有再对皇族成员过多追究。
第二次,也就是赵煦驾崩的时候也一样,刘清菁身怀六甲。尚未产子,哲宗无后,局势动荡,辽国与西夏几十万大军夹击大宋,也需要尽快稳定朝局,对赵佶这些皇亲国威不但没有彻底清洗。反而还刻意拉拢;
但这只是出于当时政局需要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并不代表赵佶就真的有多清白了。
现在杨逸旧事重提,大有重新清算之意。
赵佶心里非常清楚,若真的重新清算旧事,他将会有什么下场,皇权之争向来没有什么亲情可讲,越是亲人,下手越狠,到时他这个亲王的身份不但不能成为护身符,只会死得更快。
现在赵捷年纪还小,刘太后难道就没点戒心?在杨逸鼓动下,会不会对他这个有前科的皇叔下手呢?
别去说杨逸手上没有证据那种白痴话,职方馆掌在马汉卿手上,而马汉卿是杨逸一手栽培出来的,而且这种谋逆之事,根本不需要确凿证据,只要有些影影绰绰就足以要人xìng命了。
想到这些,赵佶面sè惨白,浑身瘫软,他可不是什么xìng格坚毅的人,在金兵围城之时,为了保命,他将嫔妃公主送出城供金人yín乐,身为皇帝向人跪地摇尾乞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会儿小命等于是捏在了杨逸的手上,他哪里还顾得了装腔作势,一下子爬到杨逸面前,惊慌失措地跪地求饶起来:“宁国公,宁国公,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今后不管什么事,只要宁国公吩咐下来,小王都会照办,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看着地上不断磕头求饶的赵佶,杨逸不由得想起了哲宗皇帝,赵煦虽然身体虚弱,但却有一颗强健刚毅的心,不动如山,动则雷霆万钧,再看看摇尾乞怜的赵佶,都是一个爹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其实一直以来,你老实做你的端王,习你的书画,逛你的撷芳楼,我也懒得管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一次次来招惹我,你太烦人了,太讨人厌了……。”
“不不不,不要啊!求求你了宁国公,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小人再也不敢了,今后但凡宁国公吩咐的,小人一定照办,宁国公,你就饶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见他狗一样趴在地上哭求着,还自称起了小人来,杨逸实在不愿多看他这付嘴脸,抬起一脚将他揣翻出去,冷冷地说道:“滚吧,回去老实做人,少惹事,我保你一世平安,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谢谢宁国公,谢谢宁国公,小人这就回去……”赵佶不敢多留片刻,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苏鸣佩显然是看到赵佶脸上的掌印了,进来担心地说道:“爷,你……。他毕竟是亲王,你这样打他……”
“谁说是我打他的?”
“不是爷还有谁?”
“端王殿下自己可长着两只手啊,鸣佩啊,若是你不信,下次他要是还敢来,你问问他,他一定会告诉你那是他自己打的。”
“爷!”
“好了,没事了,以后端王殿下会很乖的,比谁都乖,你也不用担心了。”
苏鸣佩还是犹疑不定,不过杨逸不解释,她也不敢多问,无论如何。杨逸的保证她还是信得过的。
杨逸将她那娇躯轻轻拥入怀内,轻抚着她的肩背说道:“让你进我府去,你不愿意,在外面总难免多受些委屈的。”
“爷,不是奴家不愿意,只是奴家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只要爷记着奴家。在哪儿都一样的。”
杨逸深深地吻上她的红唇,俩人温存了一下,杨逸才接着说道:“随你的意吧。我也不勉强你,杨家的大门随时为你开着,你什么时候愿意进府。就什么时候,不愿意也无妨,爷护你一辈子周全就是。”
“谢谢爷。”鸣佩依在他怀里,有些动情,眼中有隐隐的泪光在闪动。
在这个世上,她就象路边的牡丹花,艳压群芳,风华绝代,但越是这样,越容易惹祸上身。或许一阵风来,就能将她吹落淤泥之中,任人践踏,任人蹂躏。
现在有杨逸护着,就象为她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围墙。她可以继续绽放着自己的美丽,又不用担心再被践踏于别人脚下。
俩人温存一会儿,杨逸又安慰了她几句,这才告辞离去。
苏鸣佩送他出后门,然后在站门前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人群里。
杨逸回到家,十三娘竟没问他去干嘛。她正和李雁儿分别在帮着杨睿和小梨换衣裳,两个小家伙刚才被虎子砸得满身是雪,不换是不行了。
小梨自己的衣裳还没穿好,就脆生生地说道:“睿哥哥,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十三娘和李雁儿对望一眼,俩人眼中尽是笑意。
小梨伸出小手,要帮杨睿把上衣的扣子扣上,小模样儿很认真,那种布纽扣比较难扣,她半天也没扣上一颗。
“还是我帮小梨妹妹吧。”
杨睿说着就动手,俩人一个三岁,一个两岁,一个顶门上留着鹁角发形,一个梳着两根小辫子,都在很认真地做着这事儿。
杨逸看着好笑,对十三娘说道:“天冷,别冻着孩子。”
十三娘嘻嘻一笑,拿过帽子帮两个小家伙戴上,却没有再帮他们扣扣子的意思,任由两个小伙家你帮,我帮你,在那儿忙得不亦乐乎。
厅内暖和,杨逸也再说什么,便去侧院找覃子桂他们,覃子桂正在小院的凉亭里看萧忆和苏小五下棋,院中静悄悄的,只偶尔有棋子落盘的声音。
萧忆这个幕僚做得很惬意,杨逸忙他就跟着忙点,但在京里杨逸忙碌的时间通常都比较少,杨家的产业也用不着他插手,平时除了帮杨逸拾遗补漏一下外,更多的是教杨睿虎子他们读书,在杨家地位既高,俸录也丰厚,他过得极是清闲惬意。
杨逸进院时,苏小五一条大龙已岌岌可危,杨逸看了两眼,抢过一子,啪的一声压下去……。
“哎呀呀,姑父大人,此处不能落子,落不得啊!”
“有何落不得?输了大不了推倒重来,你这半死不活的撑着,让人看着憋屈死了。”
萧忆哈哈笑道:“不管了,说过落子不悔的。”
苏小五急吼吼地答道:“问题这不是我落的子,不算,不算。
萧忆立即驳道:“咱们只说落子不悔,可没规定谁落的子。”
萧忆是老人jīng,抠起字眼来,把苏小五噎得半死。
杨逸一拍苏小五的肩膀说道:“让开,让开,不就输盘棋吗?我来,你看着。”
“姑父大人啊!你说得轻巧,这输一盘就是一百贯啊!”
杨逸屁股刚沾上凳子,就象遇到了弹簧似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然后把苏小五从新压到凳子上。
开玩笑,他棋力还不如苏小五呢,一百贯一盘,这不是送上去挨宰嘛!
“小五啊,你继续,这局输了,下局赢回来就是,一百贯钱你嚷嚷什么,象话吗?”
“可是我已经输了四局了,姑父大人啊,我一月的零花钱就一百贯,惨了!惨了!这半年我可怎么活哟。”苏小五哭丧着脸嚷道。
“正好,这半年你就安心在家读书吧,我每天给你送点剩菜就是。”
萧忆和覃子桂闻之大笑,苏小五差点没晕过去。
杨逸嘿嘿一笑道:“我那一贯钱呢,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