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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三品大员,在朝堂上胡乱放屁,你怎么有脸在这朝堂之上呆下去?
就算言官可以风闻奏事,但在朝堂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最后却证明你是捕风捉影,朝廷就算不处理你,你个人的威望也会大跌,今后你说的话,鬼还相信你。
蔡大财主悄悄回头望了杨逸一眼,眼中有钦佩、有感慨、也有戏谑。
杨逸自回到大宋,从来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结果却弄得黄履、刘拯等人土头灰脸,进退失据。
在别人弹劾他是激烈的时候,还趁别人注意力分散之机,给清娘弄回了个七品诰命。
这种招数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就算蔡京这样的官场老油条。也不禁钦佩万分。
这场闹剧因日本使节的到来,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落幕,黄履和刘拯不知是惧怕杨逸赶尽杀绝,还是自觉无颜在朝堂上呆下去,自请外放,而刘太后与章惇也很快同意了。
刘太后不必说。对黄履等人的行为,章惇心中也是反感的。他同样不想看到新党象旧党一样,分裂,互相攀咬。把精力耗在内斗上。
杨逸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黄履等人的做法,已经事实上造成了新党的分裂。那么只有将一方逐出朝堂,才能保证中枢的顺利运行。
章惇一不做,二不休,利用这次机会,对三省六部又来了一次较大的肃整,章扒皮这么做,一是清理朝中冗员,二是震慑那么以为天下太平的官员。
别以为西夏平了,就一门心思争权夺利搞内斗,我章扒扒这就明确告诉你们。不行!
而杨逸则利用这次肃整的机会,把唐璇、李仲辅、吴定邦、常穆等几位同年安排进了御使台和六部。
这些人都是他重点罗网的对象,他们在地方为官也四五年了,由于能力不错,加上杨逸不时给些指点。政绩年年评优,调作京官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杨逸策马出了东华门,向北一拐,直往封丘门而去,过了皇宫后墙,复行三四里。便到景龙江,这一带寺庙道观不少。
江边一片开阔的空地上,堆满了石料木材,一座摩尼寺正在建造中当。
摩尼教人材凋零,目前负责建寺的是阿兰,李湘弦每天也都会过来看看。
杨逸到来时,她正坐在一株古柳下,守望着工地,就像农民守望着即将丰收的稻田,连杨逸走到身边她都没注意到。
跟着她的丫环被杨逸瞪了一眼,便不敢出声,杨逸走到李湘弦身后,轻轻一拍她的肩膀。
“啊!”
这声惊叫嘹亮之极,却不是出自李湘弦之口。
李湘弦平时娇媚如花,温柔似水,在床上更是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以至于杨大官人早忘了她有武功在身,这下苦也,他捂着肚子躬着身,胃里一阵翻腾。
“杨郎,杨郎,你……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罪该万死……”李湘弦一脸惶恐,扶着他不断地告着罪。
“嘶……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对不起杨郎,妾身不是故意的。”李湘弦又担心又想笑。
“说声不是故意就行了吗?嗯?”
“那杨郎你要怎么惩罚妾身,妾身都认了。”
杨大官人苦着脸,目光扫过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其中流露出的意味让李湘弦不由得脸儿微烫。
这个坏蛋,准没好事,今晚不知道摆出多少羞人的样式,才能让他“消气”呢。
“不行了,仙儿啊,为夫肚子疼得受不了了,你赶紧扶我回家……”
李湘弦那宝蓝色的眸子不敢看他,转身去和阿兰交待事情,她莲步款款,窈窕的身姿婀娜动人,纤腰一束,香臀挺翘,更衬托出那双的修长。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女儿香,杨逸卧于软垫上,头枕美人膝,微闭着双眼。
“杨郎,这是车上,你别乱来。”李湘弦的声音不觉间带着细细的喘息,真个是媚惑众生。
“我肚子疼,只有这样才能分散疼痛感。”
“杨郎……”
李湘弦不停扭动着身体躲避他那双魔手,只是那种躲避更象是迎合。
车行辘辘,因地面不平会有些震动,她那丰盈的酥胸会随之上下颤动,如波如浪,扣人心弦。
杨逸那双手忍不住缓缓攀沿而上,那双峰太高,以至于让他感觉攀上顶峰是如此的吃力。
“傻姑娘,躲什么,难道你不想要个孩子吗?”
“想……嗯……杨郎,可这是在车上。”
“可是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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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喽罗大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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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三月阳春时节,杨家的院落里繁花似锦,柳眼桃腮满树春,悠悠地转运的大水车已经染上了淡淡的苔痕,显得得古朴而自然,和周围古香古色的飞檐抖拱映衬在一起,清雅中带着诗意。。)''
水池的假山上,杨逸请蔡京把“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须梅”这副联子题了上去,下面的喷头喷出团团荷叶,托着这两句对偶,赏心悦目。
清娘时常会在水车边流连,缅怀旧日美好的时光,人生若只如初见……
今天,覃子桂、农实秋、周邦彦、刘宇、万世芳、罗城、刘海、韦德、赵偌、马汉卿等人齐聚杨家,厅中美酒溢香、佳肴赏目,大伙各据一案,笑谈畅饮,追思往日畅想将来,意气飞扬。
堂下是自愿前来献艺的苏鸣佩,琴瑟鼓之,清歌绕梁,舞姿曼妙,美目盈盈一盼间,千般风情尽在不言中。
东京城里的富贵之家,一般都养有歌伎,宴客会友之时便请出来娱以歌舞,杨逸“吝啬”,一直没养,宴请同僚好友时,才临时到外面去请伎人。
他本不好意思去请鸣佩,如今人家可是京城里的花魁娘子,欲求一面,动辄千金。关键是俩人间有点那啥……
奈何家里面还埋伏着呜佩的两个“内应”,得知杨家要请歌伎宴客后,竟主动登门而来。
十三娘得知此事后,竟悄悄出来。在屏风后瞄了苏鸣佩几眼,杨逸也是发现屏风后有绣花针反射的银光,才知道她曾躲于屏风后。
当时也,杨逸正举杯欲饮,手腕为之一抖,如遭针刺……
沈清直因催要治河款项,刚好回京。便一同过府拜访,他整个人比以前黑瘦了许多,可见在堤上风吹雨打。着实不易。
对治河工程,杨逸甚为关心,他与沈清直邀饮一杯。然后问道:“正诚兄,你进京催款,缘何而来?难不成户部拖欠治河款?”
据杨逸所知,虽然展开浩大的治河工程,西北新拓之土的治理也需要很大投入,但大宋去年岁入接近一亿七千万贯,治河工程年投入不过两三千万贯,而且这笔支出还是从裁军后节省出来的军费支度,因此户部当不至于连治河经费都拿不出。
沈清直稍一拱手答道:“大人,这次户部确实拖欠了部分治河款项。下官估计,大人没传回消息前,蔡尚书是打算先挪用治河经费,用于应对各地的钱荒。”
杨逸点点头,蔡京为保住他自己。挪用治河款项应对钱荒不足为奇,但还有疑问。
“不对吧,本官从日本运回五千多万贯,这足够作为准备金重发交子了,户部为何至今还拖欠治河款?”
“昨日下官去户部催款时,蔡尚书给出的说法是大人从日本运回的金银不能动。用来解决钱荒,而开春时朝廷大量从辽国购买牛马,售与荆湖一带新安置的百姓,目前这笔款子还没收回来,因此治河款要拖些时日。”
一边的马汉卿接口道:“大人,确有此事,长辖底越战越强,兵锋已经逼近上京城,辽国连年战争,经济民生遭到极大破坏,如今连士卒的饷银都发不出,只好向我大宋大量出售牲口,以换取战争经费。朝廷见价格合算,便大量购买,转售与荆湖一带的百姓用于农耕,这既解决了百姓耕牛不足的问题,朝廷又能从中赚取一些差价。因此年前户部共计拨了八百多万贯用于购买牛、马、驴等牲口,目前这些牲口刚刚运到荆湖,要回笼资金恐怕还得等些日子。”
杨逸也知道蔡京着实不容易,别看这几年岁入年年增长,但开支也是居高不下,目前要说最头疼的,就数户部了。
马汉卿接着说道:“大人,有一事大人得注意才行,辽主耶律洪基年老体衰,从去年八月至今年二月,已两次病重,照此看来,怕是命不久矣,辽国与长辖底鏖战正酣,燕王耶律延禧威望又不足,若是耶律洪基此时驾崩,极有可能引起辽国剧烈动荡。”
马汉卿点到即止,杨逸也没有多问,此事再说下去就要关系到大宋的国政走向了,自然不方便在这种场合深谈。
杨逸回头问沈清直道:“治河工程进展如何?”
“孤柏山到灵平埽这一段,由于主堤大部分可用,进展比较快些,已经完成一半。灵平埽以下的东流可段,要筑堤的同时,还要挖深河道,自黄河北流以来,东流河道很多地方已经淤积,光是重新挖深河道,工程量就非常大,从目前的进展看来,至少还要两年时间,整个治河工程才能完工。”
杨逸稍一运算一下,近三年时间,大宋在治河上的花费至少相当于后世的一千亿以上,这笔钱砸下去,在杨逸看来是非常值得的;
工程完成后,不但能解决一直困扰大宋的水患问题,而且这一大笔钱投进去,给大宋的百姓创造出无数赚钱的机会,对拉动大宋的经济繁荣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沈清直想了想说道:“朝廷若能再增加些驴马,工程还有望更快完工。”
杨逸摇了摇头答道:“正诚兄不必急于求成,再追加投入,朝廷收支容易失衡,凡事须量力而行。而且工程完工越快,对大宋的经济促进作用就越小。”
听了杨逸这话,沈清直不禁愕然,在他看来,治河是件劳民伤财的事,自古以来,因这种大工程弄得国家败亡的不在少数,因此谁也没想过这样的工程对国家经济会有促进作用。
可以说杨逸不经意的一句话,彻底颠覆了他对治河工程的认知,不禁细细思索起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以前百姓采出石头都不知道卖给谁,现在你打出多少,朝廷要多少,这钱就落到了百姓的口袋。
百姓有了钱,舍得给孩子买些零食了,这卖零食的小贩又间接受惠,如此类推下去,治河工程上亿贯的款项,能让多少百姓受益?
杨逸也不打扰他思过,沈清直是他重点培养的对象,他思想拓展得越宽,越成熟,对彼此越有利。
许久之后,沈清直起身抱圆一揖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人远见,清直不及万一,多谢大人指点。”
“正诚兄不必多礼,这治河工程不但关系到大宋的万世功业,同样也关系到正诚兄千秋之名,正诚兄务必要保证工程的质量,万不可有丝毫疏忽,一定要看好你都水监那些官吏,发现有偷工减料,弄虚作假的,不管他是谁,绝不要手软,有什么问题,我和章相公给你撑着。”
沈清直郑重地点了点头,正如杨逸所说,治河工程关系到他一生的荣辱,以及身后之名,当然不能大意。
这时赵偌凑过来说道:“大哥,我建议在都水监另设一个部门,专门负责监督治河工程的质量。”
“这建议不错,值得考虑。”杨逸表示赞许。
目前对工程质量并非没人监督,御使台,以及各地巡河司吏员都有监督之责,河堤修到哪个州县,就由哪个州县的巡河司官员监督,将来若是那段河堤出问堤,朝廷就按图索骥,纠出责任人。
但这样就够了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朱洪武连剥皮抽筋的酷刑都用了,还不是一样有官员铤而走险?
赵偌一听自己的提议得到肯定,顿时来劲了:“大哥,你若是信得过小弟,就把我调到都水监去,专门负责这事,不是小弟吹牛,那些偷鸡摸狗、吃拿卡要、贪赃枉法的事,没人比小弟清楚,大哥让我去,小弟保证一抓一个准,把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吏全部纠出来,绝不给大哥您丢脸,否则,提头来见。”
杨逸听得直翻白眼,真想揍他一顿:“你现在已经给我丢脸了!瞧你说的这话,象是朝廷官员吗?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是一群地痞在商量着打群架呢!”
“大哥,这不重要,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比地痞还不如呢,反正就是这个理,凭小弟多年的经验,谁伸手,绝对逃不出小弟的法眼。”赵偌把胸脯拍得山响,一副慷慨激昂的的模样。
“凭你多年的经验?什么经验?偷鸡摸狗的经验?亏你还有脸在这儿嚷嚷,连我这大哥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哎呀,大哥您不是说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小弟这不是痛改前非了吗?不过改是改,经验还在,您就让我去吧?”
“这是什么话?朝廷大事是我一个人说的算吗?想让你去就让你去?”
“甭管,大哥可是翰林大学士,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您不成。”
“去去去,少闹腾。”
杨逸虽然连连喝斥,但还真有些动心了,象赵偌这种公子哥,从小接受家族熏陶,自己又是坏胚子,对那些官场的道道门儿倍清。
难得他身上还有一股子“侠义”之气,天不怕地不怕,连自家老爷子都敢告发,把他放到河堤上去监督治河工程,还真挺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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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财政预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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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事堂里,刘太后高坐其上,下边依次是章惇、苏颂、许将、李清臣、蔡卞、蔡京、何世宽、杨畏等三省执宰,六部尚书,各人分案而坐,神情淡然。
有资格参加这种高级别会议的,整个大宋也就十来人,乍一看,宽大的政事堂里显得有点空荡;
但能坐在这里的人物,谁不是跺跺脚便能让东京城颤三颤?细细感觉之下,你就会发现,他们身上那种强大的气场把政事堂充塞得拥堵不堪,那些侍候茶水、传递文牍、等待招呼的吏属一个个大气不敢出,走起路来摄手摄脚。
总体而言,现在的三省执宰、六部尚书平均年龄不大,除了苏颂七十来岁外,章惇、李清臣、许将六十出头,其余的诸如蔡京、蔡卞、何世宽、杨畏、林希等人都是五十上下,就政治方面而言,这样的年龄正是最佳年龄,足够成熟而又不失冲劲。
杨逸最为年轻,但坐在这些人当中,却一点也不感觉突兀,他那淡定的神情,从容的样子,还身上同样强大的气场,无不宣示着他本就该是属于这里的。
众人都等着杨逸发言,他却先拿出一叠曲线图表,让吏属分发给在坐的重臣,这样的图表谁都没见过,都不禁有些疑惑。
“章相公,各位枢相,这图表下面横向的代表年份,左边纵向的代表商税的多少,而根据每年商税多少连起来的这线曲线。就代表着大宋开国以来的经济波动情况。”
曲线图非常简单,就算杨逸不讲解,凭章惇他们的才智也很快能看懂。
“还有这两份图表,一份是我朝各年份军队数量的增减情况,还有一份是我朝历年的灾害大致情况。”
章惇仔细地看着这三份图表,许久没说话,神情若有所思。
许将先问道:“杨学士让我等看这几份图表。究竟想说明些什么?”
杨逸点点头答道:“劳许枢密动问,从这三份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