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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长辖底人马本就少于夏军,被分割成两部之后,一但陷入无序的混战,情况同样会十分糟糕。
杨逸在远处看到长辖底陷入困境,心里大感不妙,长辖底的人马还有大用,绝对不能让他在这时候惨败。
“走,回省嵬城!”
杨逸大喊一声,当先调转马头向省嵬城冲去,那里还有长辖底的一千人马,能不能把长辖底救出困境,就看城里这一千生力军了!
第193章 坏人做坏事
第193章坏人做坏事
西夏大部分兵力都压在了南面的宋夏边境,兴庆府以北几乎无兵可调,夏将阿埋这次带来的七千人马是都城的宫卫军,是西夏最精锐的军队。
被分割陷入混战之后,长辖底就发现自己这支经过千锤百炼的劲旅,就算一对一恐怕也占不到多大便宜,何况现在人数少了两千,又被铁鹞子冲得士气大损,长辖底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再这次拼下去,就算侥幸能够获胜,自己也成孤家寡人了。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省嵬城方向又涌起滚滚烟尘,一股人马飞快地冲杀而来,而现两方的轻骑兵已经全部绞杀在一起,若是让这股生力军突然杀入,势必会左右胜负天枰。夏军阿埋几乎没有考虑,立即命令铁鹞子迎击。
事实上,在开阔地带重骑兵对上轻骑兵,是占不到便宜的,轻骑兵完全可以利用自身轻灵的优势,将重骑兵拖死,重骑兵人马皆披重甲,无法耐久,而一但停下来失去了速度和冲力,重骑兵就只能成为轻骑兵的丰盛佳肴。
阿埋也没指望铁鹞子能给“辽军”后面这一千援兵重创,只要能拖住一时便好。
现在杨逸拖不起,时间越久,长辖底损失越惨重,到时对宋辽夏间的整体战略会造成巨大的影响,他带着一千骑兵向一千铁鹞子直冲而去,仿佛飞蛾扑火一般,夏军阿埋见此情形不禁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真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
陷入滚战在的长辖底也不禁感到一阵阵的绝望,若是这一千生力军被碾碎,己方士气一定跌入谷底,到时恐怕要一起变成夏军刀下鬼了。
杨逸不管长辖底他们怎么想,他带着着一千“辽军”依然与铁鹞子对冲而去,等到两军近在眼前,他突然一扬长刀,身后的队列顿时向两边一分,露出中间几百匹空马;
这些空马背上绑着木头,两两相连,铁鹞子这种重骑兵人与马两连,极为笨重,这时要转向已经来不及!一队队地前冲过去,被那些空马上的木头一挡,一时间木头断裂,咔嚓有声,一个个铁鹞子也被绊得连人带马轰隆的砸在地上,巨大的响声伴随着战马的哀嘶,振得耳鼓发麻;
随着铁鹞子接连不断的撞入、倒地,弥漫而起的烟尘浓得看不清其间的情形,就象一团邪恶的妖雾,不断地将一队队铁鹞子裹卷进去。
有幸逃过一劫的铁鹞子也成了轻骑兵猎杀的目标,阻卜部的汉子手上旋转着套马索,从旁边追近后,套马索随既飞出,这些可是他们看家本事,几乎一套一个准,在阿埋他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个个铁鹞子轰隆倒地。
这就是西夏引以为傲的铁鹞子!这就是无坚不摧的铁鹞子!
可是对上漠北的轻骑兵后,笨拙的行动能力让他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这种结果实在让夏军难以接受,沮丧的气氛在夏军中如同瘟疫般漫延开来。
长辖底一方则士气大振,此消彼长之下,立即就在战场上体现出来,阿埋见形势急转直下,立即吹响了撤军的号角,他带来的这支军队也不愧是西夏的宫卫军,即便形势不利的情况下,撤军仍然能做到退而不溃,在撤退的过程中交替阻敌。
长辖底挥敌追杀出五里,眼看讨不到什么便宜,也只得脱离战斗。
把省嵬城付之一炬后,在杨逸的诱导下,阻卜部的人马突然转向,大穿插,大迂回,穿越毛乌素沙漠一角,向东滚滚而去。
夏州城北一百多里,黄羊平。
走到这里,扮成党项人的宋军暗探似乎早就等着他们,得了杨逸的吩咐后,又迅速的消失,长辖底已隐隐猜到了杨逸的最终目的,说真的,他有些犹豫了。
但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杨逸不但许下了丰厚的好处,而且之前都是他阻卜部在占便宜,宋军在南面吸引夏军,他们在北面捞足了好处,若是不付出一点,必定引起杨逸的不快,长辖底已深深体会到与大宋合作的重要性,因此他不得不细细考虑得罪杨逸的后果。
帐蓬内,杨逸举着油灯,指着地图侃侃而谈:“到目前为止,西夏虽然有所怀疑,但尚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辽军,根据准备情报,西夏由于担心辽国有后续军队入侵,已经抽调定难五州一带的军队,回防都城兴庆府,以及辽夏交界的北线。”
长辖底和阿里木静静地听着,不时互望一眼,却都没有出声,杨逸的拳头突然擂在银州的位置上,沉声说道:“目前银州城的守军不足八千人,而且大多是野战能力不强的城防军,而且,由于西夏国内纷纷传言宋辽同时攻夏,便得西夏人心惶惶,士气低落;长辖底将军,我不求你攻下银州,只望你把夏军拖在银州两天,使之无力东顾即可,事成之后,本官答应阻卜部的物资绝对全数送上,不少分毫。”
长辖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若只是牵制的话,完全可以采取灵活的战术,不必与夏军硬碰硬了,否则就算杨逸许下再多的好处,自己恐怕也没命拿。
长辖底答应之后,杨逸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之前无论是南线全面进攻,还是北线突然杀入,都是为了最后这步棋布局,现在万事俱备,只待明天发动了。
杨逸踏着夜色回自己的帐蓬,还离着十来步,他却停住了,眼前的情景让他怀疑自己在梦游。
天边的一轮钩月投影在平缓的溪流上,微风拂过水面,月轮起伏,就象水里流动的玉钩,形成一幅水墨画般浅赭淡清的剪影,而画面的前端,康国长公主头插玉钗,袖口挽起,露出一双明玉般的皓婉,正趴在地上不停地吹着气。
她前面是一个石块垒起的三角灶,上面炖着一个陶罐,灶里被她塞满了柴,缺少空气流通,因此灶上浓烟弥漫,就是不冒火苗,康国长公主只能趴着不停要吹气,炭火映上她红扑扑的俏脸上,忽明忽暗。
她卖力地吹了好一阵,火苗依然没燃起来,她赌气地站起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嘴儿噘了噘仿佛作了一翻思想斗争,又回到灶前趴着继续吹。
杨逸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康国长公主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立即雀跃而起,绞着细长如玉的十指甜甜地笑道:“你回来了,李一忠打了一只狍子,我正炖着呢,这可是我第一次做菜,你一定要尝尝哦!”
康国长公主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娉娉婷婷立于面前,语气温柔,就象一个新婚的小娇妻。
自那夜她闯入帐蓬,看见杨逸抱着阿尼雅上下其手之后,面对杨逸时总是冷若冰霜,形同陌路,今夜突然变成一个温柔的可人儿,让杨逸神经一下子又收紧起来,难不成这丫头发现了什么破绽不成?
杨逸勉强地笑了笑,走到灶边抽出一部分柴,吹了两下火便燃了起来,康国长公主趴到他身边,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吹了好久它都没燃呢,哪,你看,人家腮巴都疼了呢?”
杨逸下意思地向她的香腮看去,她立即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来,那俏皮的模样动人之极,杨逸连忙把目光移开,淡淡地说道:“你把柴塞得太满了,过犹不及。”
“哦,我知道了,你也是,过犹不及!”
杨逸为之愕然,他很快换上一副坏坏的表情,回头笑道:“长公主,你喜欢做菜,这很好,希望你能继续努力,好了,我先进去了。”
说完他也不管康国长公主作何反应,走回自己的帐蓬,朗声喊道:“尼雅,赶紧端水来,我要泡脚。”
他身后的康国长公主脸上顿时浮上一层煞气,但她终于还是忍住了,趴在三角灶前,赌气地继续往里面塞柴火。
大概是离家久了,看到阿尼雅那妖娆的俏模样,杨逸的目光不禁变得炽热起来,不等她洗完脚,就一把将她抱到毯子上,熟练地扯开衣带,双手探入那白色的肚兜内,捉住那对木瓜型的美乳,肆意的揉捏起来。
我是坏人,不是君子。
杨逸在心里狠狠地提醒着自己,在他花样百出的挑逗下,阿尼雅满脸潮红,呼吸急促,跟着这个俊朗的男人久了,阿尼雅逆反的心里也越发淡了。
虽然明知他是在拿自己演戏,但在他肆意的抚弄下,阿尼雅仍是抵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浑身燥热,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当杨逸含住她最敏感的耳垂时,一串吟哦抑制不住的破口而出,如夜莺轻啼。
“过犹不及!”
外面突然传来康国长公主的声音,杨逸双手不禁停了下来,阿尼雅也随即停止了吟唱。
臭丫头!以为老子真的只会演戏吗?杨逸双手狠狠地一握阿尼雅那软绵绵的**,阿尼雅不禁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呻吟。
或许这样很过份,但和回国后的天大麻烦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呢?这望赵颖这丫头能死了这份心吧!
杨逸横下一条心,如同剥春笋一般,三两下把阿尼雅剥成一只洁白的羔羊,这具娇体虽然他早已熟悉无比,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剥光来看,姣好的曲线,修长的双腿,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摇曳的灯光下,**如双堆雪,光滑柔腻的皮肤就如新剥的春笋,流畅的线条带着一种羌人的野性美。
除了脸上那一抹浓浓的潮红,阿尼雅已经没有多余的羞涩,作为一个战利品,她知道自己此该做些什么,她婉然坐起来,低着头帮杨逸退去身上的衣衫,随着手上的动作,她双腿不其然的张开一些,杨逸看到里面竟已是湿漉漉的,不禁坏坏的笑起来,阿尼雅大窘,呼吸也更为急促。
杨逸哈哈一笑,拦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分开往自己怀里一坐……
第194章 米脂的婆娘绥德的汉
第194章米脂的婆娘绥德的汉
第二天出发时,杨逸便发现阿尼雅不见了!
康国长公主小脸绷得紧紧,眼睛微微有些红肿,李一忠目光有些闪烁,尽量躲得远远的;杨逸索性没有再问。
对阿尼雅他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对康国长公主却有深深的负罪感,但她的身份在那儿摆着,这就是双方不可逾越的鸿沟;
赵煦这个人杨逸太了解了,他性格偏激,对自己本就有所不满了,若是再与康国长公主纠缠不清,鬼知道赵煦会有何反应。
除了赵煦之外,还有整个大宋皇室和官场,从之前尹策等人的反应就可知道,自己和康国长公主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康国长公主可以忽略这些,生活在自己内心营造出来童话世界里,杨逸却不可能不去考虑这些现实问题。
铁蹄滚滚而去,这注定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明堂川由北往南流,在银州城外与无定河交汇,无定河这条通道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从秦朝开始,这条通道就是汉人与胡人争夺的战略要道之一;
秦始皇的二十万大军在蒙恬的率领下,曾沿无定河北击匈奴;汉武帝的朔方郡,同样是以鲜血在无定可边铸就,大唐的朔方都护府,则是以突厥人的骨肉堆成;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诗人发出这样的感叹不是没有道理的,每一个强大的中原王朝都必须掌握阴山以南的河套地区,因为这里不但是主要的战马产地,而且在地势上俯控关中,而关中又俯视整个中原大地。
要掌握河套地区,除了泾原路的葫芦河那条通道外,同样离不开无定河这条战略要道,千年以来,不知有多少金戈铁马从这里冲向阴山,不知有多少战役在这里打响,不知有多少热血流入无定河,不知有多少枯骨堆成堤岸。
而现在,杨逸策划了这么久,也正是要争夺这条战略通道的一个重要据点——米脂城。
西夏左厢也就六个军司(近似于后世军区的划分),却有两个军司驻守在无定河两岸,分别是石州的祥祐军司,弥陀洞(榆林)的神勇军司,由此可见西夏对无定河这条通道的重视程度。
好在,在杨逸南北夹攻的组合拳之下,西夏被打得晕头转向,无定河这边的夏军被调开了许多。
就在杨逸与长辖底沿着明堂川直逼银州的时候,原先被夏军“击退”的鄜延军刘安,张诚,突然起兵三万直逼米脂城,他们早就在绥德准备多时,鄜延路经略安抚使吕惠卿也亲自到绥德坐镇,他们等的就是杨逸的传檄。
为了确保两天内拿下米脂城,河东路的张世永同样发兵两万,西渡黄河合击米脂。
无定河经银州流向米脂,银州是米脂的后盾,而米脂是银州的桥头堡,两者密不可分,一但宋军夺取米脂,银州就直接暴露在宋军的兵锋之下。
神宗年间米脂城曾被大宋夺回过,失去了米脂城,当时西夏可谓是胆战心惊。
到了元祐初年,司马光为一睦邻友好,对着地图,纤纤兰花指一划,便轻巧地把包括米脂在内的四座要塞划给了西夏,结果从此轮到大宋的鄜延和河东两路无法安生了。
司马光是史学大家,历代中原王朝为了控制无定河这条战略通道,遗尸何止百万,难道司马光就不知道这条通道的重要性?说难听点,把米脂城还给西夏,跟脱光了裤子等人家来撸差不多,从这这点来说,说司马光是天生受虐狂也不为过。
现在,刘安带着三万绥德汉子,誓要在两天内,把米脂这个婆娘夺回来。
米脂城的守军不过四千多人,布沁望着城下铺天盖地而来的宋军,第一反应就是派人回银州求援。
只是布沁不知道,银州里的都统军嵬名咩布同样是焦头烂额,他忽闻“辽军”沿明堂川南下直逼银州,派出二千人马想依托长城阻击,结果被人家一击而溃,气得嵬名咩布把领军将领罗跋一刀给砍了!
杨逸率军绕银州城奔驰了一圈,虽然没有强攻,但样子嚣张之极、猖狂之极,对城上的夏军又是谩骂、又是嘲弄,还全体对银州城撒了泡尿,嵬名咩布脸都绿了,可是城中兵力也不过八千,而且半过是没有野战能力的城防军,长城阻击战的失败,士气正低落,要出战必须谨慎才行。
杨逸自然也没有在银州硬枆,留些人马监视银州守军动向后,立即对银州外围的村寨肆意的烧杀掠夺,他们来得太突然,银州外围的党项人还来不及疏散躲避呢,所过之处尽是火光熊熊,血雨腥风。
战争没有仁慈可言,怎么能最大程度的削弱对方,就怎么干,西夏人入侵宋境时,一样是烧杀抢掠,没是最残忍,只有更残忍。
米脂城下,兵马都钤辖刘安一声令下,来自绥德的汉子抢夺米脂婆娘的行动也开始了。
惊天动地的战鼓声中,上万宋军手持铁盾,背着沙袋,铺天盖地的冲向护城河,战斗刚一开始,呐喊声便响彻云霄,城上箭如雨下,叮叮当当的打在铁盾上,有的则从盾牌的边沿射入,刺透宋军士卒的身体;
宋军的神臂弓手则于夏军的射程之外,对城上的夏军予以反击,神臂弓强劲的穿透力,使得许多箭矢没入城头的砖块中,让城头仿佛长出了一蓬乱草,被射中的夏军整个头颅被洞穿,红的血液,白的脑浆飞洒而下,样子分外惨烈。
宋军的床驽也同时发威,长枪大小的铁箭疾射而出,呯呯地打在城墙上,铁箭入墙三分,留在墙外的箭尾可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