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祸狂君-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点到名的韩杰,方正的脸表情倏然一变,“顾微津,你莫要胡说,那年我只在扬江待了一个月,便被先皇召回京里,我哪懂得治水!”
  “请韩大人莫要谦逊,放眼朝中上下,只有韩大人能担此重任。”他俊秀的脸上露出十分诚恳的笑容。
  对他的示好,韩杰丝毫不领情,咬牙冷横他一眼。治水吃力不讨好,顾微津竟然将这种烂差事推到他头上,简直欺人太甚!
  正要开口拒绝,便听见皇上开口——
  “韩杰,既然顾大人这么推崇你,那么治理浔江之事,便交给你处理了。”
  “皇上,臣……”
  听到韩杰想再推拒,冉骥沉下脸。锐利的眸光射向他,“韩杰,朕已下令命你前往浔江治水,你想抗旨不去吗?”
  再怎么不服,冉骧毕竟是君,而他是臣,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怨气,拱手一揖,“臣……遵旨。”
  该死的!皇上一定是记恨当年的事,所以才故意想整他,逼他去治水,然后再找借口除掉他。
  见韩杰领旨,冉骧满意的收回眼神,再次瞬向底下的众臣,“还有事吗?”见没人再上前启奏,便扬扬手,“退朝吧。”
  “臣等恭送皇上。”
  他一走,文武百官宛如炸了锅似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今天是怎么回事,皇上居然会来上早朝?”
  “啊,你们说这皇上明天还会再来吗?”
  “我看皇上今天会来,也许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明天说不定又不来了。”
  “不过皇上头一次上朝,处理起朝政倒是十分有条理又明快。”
  “可不是……”
  接着,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冉骧都准时上朝,让原本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的朝臣们,大感意外。
  第6章(2)
  把过脉后,宋太医仔细检查冉骥的双眼和舌苔,禀道:“皇上的龙体无恙。”
  “那他为何会常常头痛?”这几日清晨唤他起床时,总要花不少力气,加上他常常头痛,因此百里翎便找来宋太医,希望能查出问题所在。
  “这……”他瞥了眼坐在软榻上的皇上,迟疑了下。
  明白他是有所顾虑,她温声道:“宋太医,有话直说无妨。”
  他又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臣猜想,也许皇上的头痛是缘自于心病,有些心病会直接影响至身体,导致不适。”
  “心病?”她有丝讶异。
  闻言,冉骧不悦的横了宋太医一眼,“朕哪来什么心病?”
  百里翎连忙出声安抚他,“皇上请稍安勿躁,先听听宋太医怎么说。”
  开口前,他先深深一揖,“臣待会儿要说的话,也许会冒犯到皇上,请皇上恕罪。”
  “你尽管说,朕倒要看看你能说出朕有什么心病。”冉骧不以为然。
  宋太医有些不放心的望了百里翎一眼,见她朝他轻轻颔首,他这才放心,缓缓启口,“皇上的头痛之症是在媛妃过世后才开始的,所以据臣推测,也许是因为皇上当年目睹媛妃惨死而落下的心病。”
  媛妃是皇上的生母,她的死,在宫中是禁忌的话题,谁都不敢提,如今若非有皇后在,他也不敢说。
  听完他的话,冉骧脸色倏变,激动的站起身。“你……”
  他正准备要骂出声,没想到却被百里翎抢白,“皇上,您方才亲口答应不会责怪宋太医,他只是想替皇上查清头痛的原因,没有恶意。”
  在她的安抚下,冉骥重新坐下,只是表情依旧难看,余怒来消。
  百里翎见状,连忙送走宋太医,“皇上,您先歇会儿,我送宋太医出去,马上就回来。”待两人走到寝殿外,她连忙低声询问:“宋太医,当年媛妃是怎么惨死的?”
  “这……臣也不清楚。”
  她柔婉道:“我想也许你说的没错,这件事说不定跟皇上头痛之症有关,所以请你告诉我详情,我也好想办法解开皇上的心病。”
  宋太医沉呤了下,“这事皇后若想知道,还是去问皇上吧,那件惨事发生时,皇上在场,目睹了一切经过,臣所知并不多。”
  知他有所顾虑,百里翎也没再为难他,微笑回应,“好,我再问皇上,劳烦你了。”
  送走宋太医,她走回寝殿,见冉骧躺在榻上,把玩着她送他的香囊。
  她走到榻边坐下,柔声问道:“皇上信得过臣妾吗?”
  “嗯。”他看向她,毫不迟疑的点头。
  “那么皇上可愿意告诉臣妾,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他脸色顿时一沉。
  “可是,宋太医方才说的也不无道理,也许这件事就是皇上的心病,皇上愈是逃避,愈没办法解开。”她试着劝他。
  “我会头痛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你不要听宋太医胡说。”
  “可宋太医说你的头痛之症是在嫒妃死后不久才开始的,对吗?”
  “是没错,但这两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他还没脆弱到会因为那件事而留下心病。
  百里翎耐着性子,温柔得像在哄小孩一般,“臣妾知道嫒妃的事一定令皇上很痛苦,所以皇上才不愿再提,但臣妾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可以从中找出令皇上头痛的原因。”
  只要他的事她都想知道,这样她才能帮得了他。
  冉骧注视着她关切担忧的表情,沉默了好半晌后,才慢慢启口。“那时,大皇兄喝了酒,借着酒意跑去调戏我母妃,害她受到了惊吓,不慎失足从阁楼上坠下。”
  “当时我刚好要去看我母妃,便亲眼看见她坠楼,我拼了命的跑过去想救她,无奈还是迟了……”
  他的双眼失焦,眸光黯淡,眼前浮现母妃在他面前惨死的那一幕,当时她瞪大双眼望着他,仿佛有什么话想告诉他。
  百里翎见状,小手轻轻覆上他紧握着的拳头,待感觉到他放松了点后,便缓缓打开他的手,握住,柔声安慰道:“救不了她,不是你的错。”
  静默了片刻。冉靴缓缓接着说:“后来,父皇得知这件事后,震怒的赐给了大皇兄一杯鸩酒。”
  原来大皇子是因为这件事而获罪,先前外界传言,他是因为冒犯先皇,被先皇以行为不检而赐死,原来实际情形竟是如此。
  他的死导致祈皇后对先皇怀恨在心,之后先皇又舍祈皇后所生的三皇子,而封五皇子为太子,令祈皇后更是不谅解,才会暗中密谋叛变,最后血洗宫闱,诛杀先皇和其他皇子,而祈皇后和她所生的三皇子也在那场叛乱中丧了命。
  事隔多年,再重提往事,冉骧依然感到困惑不已,“几个皇子中,我跟大皇兄的感情是最好的。我一直想不通他为何要那么做?若说个性,大皇兄才是几个皇子里性情最敦厚的,而五皇兄本性狡诈,他的善良全是装出来的,若非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大皇兄会害死我母妃。”
  百里翎付道:“也许另有内情,当时大皇子饮下鸩酒时,没留下什么话吗?”
  “我还来不及当面问他,他便被禁卫军抓了起来,没多久后,他便饮下鸩酒而死。”
  细思了片刻,她问:“那么皇上当年又是为何会被先皇眨到北漠去?”
  “因为我打伤了五皇兄。”
  “你为何要打伤他?”这事她多少知道一些,不过想听昕是否与他所说的有出入。
  冉骥愤然,“他污蔑我母妃,说是我母妃先勾引大皇兄的。”
  闻言,百里翎黛眉轻蹙,“他该不会是故意挑衅你,要引你出手打他吧?”
  “你真聪明,马上就想到了。我在前往北漠的路上,也明白自己是被五皇兄算计了。”他把头枕在她腿上,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头上,要她替他按揉。
  她一边为他按着,一边问:“你当时出手一定很重?”以他这么暴躁的性子,下手一定毫不留情。
  “我只打断了他三根肋骨,他却装成好像这辈子都下不了床,还让他的舅舅韩杰联合其他大臣要父皇重罚我。”
  “那时五皇子已被封为太子,你殴打太子成伤,难怪先皇要惩罚你。”
  “何只是惩罚,韩杰他们根本就是希望父皇也把我给处死。”
  “啊,这也未免太过了。”他只是打伤太子,罪应不及死。不过,这时她已明白,为何他一直说他讨厌那些大臣了。
  “几个皇子里,父皇最宠我,他们是担心我会跟五皇兄抢夺皇位,所以才想除掉我。”
  “但老天爷还是眷顾你的,所以才让你被贬到北漠,逃过祈皇后之乱。”若他当时也待在京里,说不定也会跟其他皇子一样,死在叛乱中,虽然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但只要一想到他经历了这么多险恶可怕的事,她就忍不住为他感到心疼。
  冉骧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啄吻了一下,抬起黑眸直视着她,“我不在乎当不当皇帝,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若说当上这个皇帝有什么好,就是他遇见了她。
  他这句话说得率直真挚,令百里翎心头涌起一阵悸动,她动容的说:“臣妾答应过皇上,除非皇上嫌弃臣妾,否则臣妾会一直陪在皇卜身边。”
  “我一辈子都不会嫌弃你,你也不准找任何理由来嫌弃我。”他霸道的要求。
  “臣妾遵旨。”她漾起灿笑,包容着他的霸道。“不过,看来引起皇上头痛之事,要另外再找原因了。”
  “我就说这不是心病。”握着她柔滑细嫩的小手,他疼惜的亲吻着她每一根指尖。
  她垂眸思忖着,“有没有可能是被人下毒?可若是被下毒,那些太医和大夫应该多少能看得出来才是。”指尖突然传来一阵麻痒,她抬眸,发现他竞在轻嗑着她的手指,连忙缩回手。
  冉骧不满的想再抓回她的手,她索性将手藏在背后。
  他起身圈抱住她,她低笑的挣扎,“皇上,别闹了。”
  “翎儿好香。”他喉中滚出笑意,头埋在她的胸前乱蹭,把她逗笑得更欢,他索性把她揽进怀里,覆住她柔润的唇瓣。
  她的一切美好得令他心动,他渴切的吻着她,想要占有她的一切,他的心和他的身躯都像着了火一样,热烫得惊人。
  他将她压在身下,热烫的唇移向她的粉颈,她睫羽轻颤,腮颊染上绋红,宛如很卷进熊熊烈焰中,心悸得几乎无法呼吸,耳畔不停传来他低沉呢喃着她的名字。
  “翎儿、翎儿……”
  那一声又一声的呢喃仿佛最动听的天籁,让她如痴如酹,意乱情迷……
  第7章(1)
  宫中隐密的角落里,响起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算算时间,这阵子冉骥应该会因头部剧痛而神智不清才对,怎么反而精神愈来愈好,每日都能准时上朝?”
  “这……除了因为皇后每天都亲自叫醒他之外,他近来头痛的情况似乎减缓了很多。”
  “难道你没有继续涂抹那个油膏吗?”
  “每隔两、三日我便抹一次,从没间断过,大人,您上次拿给我的油膏是不是有问题?”
  略一沉吟,男人的声音再响起,“油膏我会再验过,你回去也仔细查个清楚,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
  “关于明春将举行的科举考试,吏部的杨大人上书请示皇上,是否比照去年办理。”葵平站在上书房里,拿着奏摺,念出里面的内容。
  “跟去年一样办理就可以。对了,再命吏部同京里的几座庙宇商议,要他们腾出些厢房,供那些上京赶考的清贫举子暂时落脚,好节省他们的盘缠。”‘
  自从百里翎说过相信他会成为一位英明的君主,从此,冉骧不仅开始上早朝,奏摺也不再全推给葵平看。
  虽然看奏摺时仍会眼花而无法专注,不过他想到了一个变通的办法,便是由葵平念奏摺给他听,他再做裁示。
  “是。”葵平拿起朱砂笔,把他交代的事写在奏摺上,接着再拿起另外一本,看了一下后禀告,“皇上,礼部大臣请示皇上,何时要开始徵选秀女入宫?”
  听见这件事,冉骥马上变得不耐烦,“我上次已说过不需要选什么秀女了。”
  葵平又劝道。“可是三宫六院里,目前仅有皇后一人,没有其他的佳丽嫔妃,未免太过空虚。”
  “有皇后一人,足以抵过千千万万个佳丽了。”想到百里翎,他的表情柔和了几分,不由自主扯开满足的笑。
  想到这几天清晨都是被她吻醒的,他连眉眼都起了笑意。
  她软软的唇像花瓣般透着一抹甜香,令他每次吻她,都好想把她吞吃入腹,若不是要上朝,处理朝政,他真想整天都腻在她身边。
  “还有多少奏摺?”已有半天不见,他想回去抱抱他的皇后了。
  葵平翻了翻奏摺说:“回皇上,还有三本。”
  闻言,冉骧振作起精神,“那你还不快念。”
  翻看手里的那几本奏摺,葵平说道:“回禀皇上,这三本奏摺是几位大臣联名上书想请皇上为诚阳王平反。”
  “诚阳王?”他想了下,才记起这个人,“可是当年与父皇争夺皇位的那个诚阳王?”
  “是。”
  “为何要替他平反?他趁太祖帝病重,起兵造反,想谋取皇位,其罪当诛。”
  “几位大臣说,诚阳王起兵谋反之事,是遭人诬陷的。”
  “可我记得诚阳王造反,是我父皇亲自领兵敉平的,父皇怎么可能诬陷他。”
  这件事他以前曾听说过,当时父皇仍是太子,诚阳王是父皇的二弟,他为夺取皇位,竟带兵杀进宫里,幸亏父皇早已收到消息,事先有所准备,才能一举将他拿下。
  葵平解释,“据上书的大臣说,当时诚阳王是遭人欺骗,以为宫中有变,才会领兵进宫想救驾,不意却教先皇误以为他要叛变,因而遭诛,如今事隔二十几年,想请皇上明察,为诚阳王平反。”
  “父皇不是那么糊涂的人,不会弄不清诚阳王是不是遭人诬陷。”冉骧将此事驳回,见今天的奏摺已全部批完,他便起身,准备回玉遥宫。
  这时,守在外头的侍卫进来禀报,“启禀皇上,皇后求见。”
  “皇后?她怎么来了?快宣。”
  “臣妾见过皇上。”百里翎走进上书房,朝他福了个身。
  “免礼。翎儿,你怎么来了?”冉骥带着一脸笑意走到她面前。
  “皇上,臣妾听说三日后要处决尤文安尤大人,这事可是真的?”她清雅的脸上带着少见的严肃。
  方才大哥特地进宫见她,告诉她这件事,百里家与尤家世代交好,又是邻居,她和大哥与尤文安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深知尤文安性情耿直,她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见她一来便询问此事。冉骥微讶,这几天处理的朝政太多,他一时想不起来尤文安是谁,葵平见状,在一旁提醒,“皇上,尤大人是东郡太守,他在治理东郡期间,因贪赃枉法、奸淫良妇,被东州的巡抚查获,目前押解进京,连同罪证,已转由大理寺,由三司做最后会审,由于罪证确凿,所以判处他死罪,三天后行刑。”
  百里翎有些凝重地说:“皇上,这其中必有什么冤屈!尤大人为人刚正不阿、为官清廉。他治理东郡多年,深得人民爱戴,他不可能做出贪赃枉法、奸淫良妇这种事,请皇上明察,派人重新调查此事,以免冤枉误斩了尤大人。”
  然而,葵平却不以为然的接腔,“禀皇上,这件事东州巡抚与大理寺已调查得很清楚,绝没有诬陷尤大人。”
  她忍不住蹙紧细眉。“皇上,臣妾与尤大人从小相识,深知尤大人性情耿直,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请皇上明察。”
  方才经葵平提起,冉骧也想起这件事,见百里翎替他求情,出声道:“葵平,既然皇后这么说……”
  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