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了。”南宫宝小声的问可儿:“我知道你以前不喜欢出风头的,为何今天要如此引人注目呢?”可儿针锋相对的说:“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为何今天要管呢?”南宫宝道:“三个月不见,让人刮目相看,是否因为成亲之后,让人就得成熟一些呢?”可儿一探身,要站起来,南宫宝忙按住他,说:“看戏看戏。”
大赛虽被他们插了一曲,画坊之上走出一个精干的老者,清了清嗓子,道:“现在盛会进行第一项,诗词进献。请有志都前行过来。”南宫宝笑道:“我们两上要退后几步了,你呢?”可儿说:“我也退后几步吧。”南宫宝将竹伐往后撑,离开了最前排。有八只船往前了几尺,将画坊成包围之势。老者说:“依往年的惯例,各位作诗或者填词一首,,入得小姐的耳目者可上来,以一柱香为限,以刚才的琴意为题。”南宫宝听了,躺身半歪在青青身上,说:“我以为挤到前排就可以一睹纪姑娘的芳容,可谁知却是无缘。”可儿说:“我也没看到。”南宫宝问:“你刚才那么近都没有看到吗?”可儿说:“她头着面纱,没能目睹真容。”南宫宝奇怪的问:“刚才抚琴的不是她吗?”可儿摇摇头,说:“我以为是她,可谁知不是。”青青问:“那是她什么人?琴也弹得那么好。”南宫宝说:“也许只是她的一个丫环。”
两人谈论着,诗词已经开始了。南宫宝听不懂,不知好坏,因而没有在意,每有人呤诗一首,里面便有一个姑娘出言点评一下,估计便是刚才弹琴那位。待各人献完,里面那姑娘也评点完,忽然说:“刚才抚琴那位可儿公子,可否也有所表现?”可儿沉默了一下,说:“在下只会一两句打油诗,说来让大家见笑了。”接着呤道:“姑娘问琴意,悲者听来伤。心静江湖远,人生梦一场。”此诗正如可儿自谦,如打油诗的风格,无对仗,无平仄,看样子也对这诗词没有什么研究,但那姑娘却道:“公子此诗意景深远,风格自由,悲者听来伤,人生梦一场,确实是好诗。”南宫宝插嘴道:“姑娘错会意思了,他是说姑娘的琴艺不够精,悲伤的人听了还是悲伤,如果是悲者听来欢,那才叫好琴。”那姑娘笑道:“这位公子口才不错,但不知有何好诗好词可以在此呤唱的呢?”南宫宝说:“我也有一首自由风格的诗——似梦非梦只一生,胸怀壮志无一成。青春岁月如流水,不如惜取眼前人。”那姑娘听了没作一言,进去了,把南宫宝凉在一边,他也没有在意。场中静了一会儿,老者说:“小姐既然没有作什么指示,我们便进行第二项吧,书与画。”南宫宝忽然问可儿:“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孙姑娘呢?”可儿道:“我的事不必你管。”说着起身,南宫宝这回没有阻止,可儿抓起琴,跃回岸去。
南宫宝说:“这是他第二次说这话了,看样子我真不该管他的事了。”青青说:“他一个人来,将孙姑娘留在家里很不对,我觉得那孙姑娘很可怜。”南宫宝说:“我知道他无情,但没想到这么无情,我们走吧,那纪姑娘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到别处去。”也不待青青回答,他便将竹伐从众船中挤了出去。待出去后,青青问:“为什么这么急着出来呢?我们又没见到那纪才女,连刚才弹琴的那个人都没看到。”南宫宝说:“心情不好,不想看了。”青青提议道:“我们别管他算了,到小镇外面吧。”
月色很好,有微微细风,竹伐排过去,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倒印着月光,似一条银带,一闪一闪的,很是好看。很久了,他们都没有在这样的夜色下待在外面,似远尘世,似游荡在梦里,只听到竹杆划过水里的声音,单调却又清脆,青青、夜色、月光、河水、梦乡……
青青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南宫宝,他还在一边打坐。她问:“你一夜没睡吗?”南宫宝说:“我这样也是休息,你醒了没?”青青扭了一下他有腰,侧过身子又睡了。睡了一会儿,转头问:“你怎么了?”南宫宝奇怪的问:“什么我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青青说:“我以为你又要闹我起来练武呢。”南宫宝说:“再睡一会儿吧,现在天还早。”青青坐起来说:“我已经醒了,可以练了。”说完一脚踢向南宫宝。南宫宝伸双手抓住她的脚,向外一翻。青青大叫一声,眼看便要掉到河中。南宫宝跃过去,将她拦腰抱起,落到岸上。两人切磋了一会儿,南宫宝说:“还是练风功吧,你的招式已经很不错了。”青青说:“可比你还差很远。”南宫宝笑道:“单论招式,比我强的人并不多,可你现在的内功比较弱,所以要多练习练习。”青青说:“可我不太喜欢象个和尚一样的坐着不动。”南宫宝说:“但这却是最好的方法,内功本就是修身养性。但你练一下轻功也不错,打不过别人可以跑。”
吃过早餐,他们便又去游小镇。往河的另一边行去。一路上自然是引人注目。可能是因为他们撑着竹伐,但别一方面,可能因为他们昨天在大会上的表现,或者因为那可儿的表现,而他们刚好与那可儿认识。河中间架起不少的供桥,船在桥下行,人在桥上走。还有小鱼在水中游。河水碧绿而又清澈。青青坐在竹伐上,将脚放进水中玩耍,而南宫宝站在另一边,以勉青青将竹伐压进水中。长长的竹杆在河底撑着,竹伐缓缓的前行。也许是昨天的盛会消耗了小镇的激情。河两岸显得很安静。撑了一会儿,南宫宝觉得有些热,便问:“我们要不要找一处荫凉的地方懈会儿?你热不热?”青青说:“我在水里感觉很凉快,又不出力,你要是热了就停下来吧。反正我们又不急着去哪儿。”
小镇不大却很长,他们行了一上午意没有看到另一边,也许是他们行得太慢了。中午时弄了两个凉菜应付一下,虽然不感觉热,但青青小脸已经晒红了。吃过午饭,便在一座小桥下面休息。此时两人心情都很好,天气虽热了点闷了点,但没有影响他们的心情,小睡一下也很香。青青问:“你说我们要是顺着这河一直走一直走,会到什么地方去?”南宫宝说:“我也不知道,也许会到大海吧。所有的水都会流到大海去。”青青问:“大海会不会满呢?”南宫宝说:“应该不会的,大海的水在干,被太阳一晒就干了一点。”青青又问:“这水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南宫宝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也许老天知道吧。”青青笑道:“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南宫宝也笑道:“不论谁都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有些人知道得多一点,有些人知道得少一点。有人知道这,有人知道那,有人会文,有人会武。”青青问:“你要是学文,学那琴棋书画,做诗之类的,会不会比他们强?”南宫宝摇头说:“我不行,但你一定会比他们强。”青青说:“象那个纪才女一样,那么多人围着她转吗?”南宫宝说:“当然不是,想来那纪才女也只一年有这么一天才有那么多人围着她转。你想要是别人时刻都可以见到她便没有什么稀奇的了。”青青问:“那你和我天天一地起,是不是也不再稀奇了?”南宫宝说:“我与你和他们怎么一样呢?我和你谁也没法相比。”青青说:“但时间长了……”南宫宝伸手夹住她的鼻子,道:“你记得我们在一起有多久了吗?”青青搬开他的手指,说:“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南宫宝说:“我帮你摸一下。”青青拦住他的手说:“我也要捏你一下。”南宫宝忙双手抱住头,青青搬了一下没搬开,只得在他背上拍了几下作摆。
闹了一会儿,青青觉得有些困了,便躺下来,问:“你不睡一会儿吗?”南宫宝说:“等一会儿再睡,你先睡吧。”青青说:“我吃了睡,睡了吃,象一头猪一样。”南宫宝笑道:“猪可没有你可爱。”青青踏了他一脚,道:“你骂我,你比猪还可恶。”南宫宝不想与她闹,便说:“好了睡吧睡吧,长胖一点——好象有人来找我们了。”青青听了,抬头看,果真有一只小船向他们划来。青青问:“会不会是那孙姑娘来找可儿?”南宫宝说:“也许可能吧。”船虽小,但一个船舱却点了船的一大半。一个船夫会在船头划着船。船舱口用布帘挡着,看不青里面之人。青青问:“会不会是昨天那纪才女来找你呢?”南宫宝没有回答,伸手去抓青青的耳朵。青青按住他的手,船近来了。
南宫宝看着船,没有言语,青青依旧躺着,船靠上来,船舱里一时也没有人说话。南宫宝一时警觉起来,对方会不会是来袭击的?但听了一会儿,虽觉船舱中有两个人,可却没有发觉有高手。相持了一会儿,船舱中一个姑娘的声音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南宫宝一听声音,知是昨天出言点评诗词的那位姑娘,就是纪青尘身边的那个丫环。南宫宝说:“称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青青探身说:“我想看一看纪姑娘。”船舱中另一个声音笑道:“想见我的都是男人,难道姑娘对我也有兴趣不成?”这声音清脆明亮,语气轻薄,但又带着一份苍桑。听她口气,必定是纪青尘了。青青说:“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见你,是不是因为你长得很好看。”纪青尘说:“我只长得一般,但在才艺上有所善长。所以一些自命风流,风雅之士都以见我一面为荣,说白了,都是他们一些虚荣心弄的。”青青说:“但我还是想看你一下。”纪青尘说:“见我很容易,叫你身边的这位公子揭开帘子就行了。”南宫宝道:“姑娘前来,必定是想问昨天那可儿了。”纪青尘说:“也许我是来看一下公子呢。”南宫宝说:“你还是别费口舌了,有话真说,我乃粗人一个,很容易误会别人的意思,而我妻子又容易吃醋的。”青青打断他的话说:“我才不吃醋呢,你跟她去我都不拉你。”南宫宝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纪姑娘有什么话快说吧,我们还要睡一会儿呢。”纪青尘说:“公子为何总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呢?”南宫宝道:“我对你又没有什么非份之想,所以自然与别的男人对你不一样了。可儿之事,我希望你别去惹他。他已经成亲了。”纪青尘说:“我这次本来确实是找可儿的,但忽然对公子产生兴趣。从未有一个男人象公子一样拒我。”南宫宝说:“姑娘这话可吓着我了,我们打算很快离开这个地方。”纪尘青笑问:“我有这么可怕吗?”青青说:“不是你可怕,而是我可怕。”纪青尘问:“哦?”南宫宝说:“我刚才说过,我家宝贝要是吃起醋来,我可不好对付。所以说我怕她而不用怕你。”青青说:“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你都不喜欢吗?”南宫宝解释道:“每个人对自己轻易到手的东西总不怎么珍惜。”纪青尘说:“看样子你们两个走到一起一定不容易了。”南宫宝道:“当然了,经过了生死离别,让我们觉得应该好好的珍惜。象我昨天所说,我们很快就老去,不如珍惜眼前人,姑娘语气中带着三分苍凉,应该也是经历了很多,更应该明白我这句话。”划船的老者忽然咳嗽了一声,说:“小姐劳累了,不如回家休息吧。”纪青尘身边那位姑娘也说:“也对,出来久了,是该回去了。”南宫宝突然抬杆,向船夫扫去,船夫见了,用浆向竹杆切来,看样子伸手也不差。南宫宝见此,将竹杆上加力,两力相撞,杆断浆裂,而南宫宝用断杆向船夫刺去。船夫见无处可躲,一翻身跳进水中,南宫宝收杆,任船夫逃走。
青青不知为何,他们说了几句便动手,而且是南宫宝先动手。她正待问原因,船帘拉开了,从中穿出两位姑娘来,这两个姑娘的容颜没有让人惊叹,特别是那纪青尘,竟有些让人失望,并不是说她长得不美,只是与其名声相比,差得太远,最多是与她一旁的那姑娘差不多。纪青尘说:“公子闯大祸了。”南宫宝问:“怎么了?刚才那老头很厉害吗?”纪青尘说:“公子是江湖人,这个我知道,可强龙不压地头蛇。”南宫宝看那纪青尘,问:“你身边的这位姑娘呢?怎么称呼?”纪青尘说:“她叫谢语心,是我的一个丫环。”南宫宝说:“一个丫环竟也如此,让人可敬。”谢语心说:“小姐还是想想怎么样应付眼前的事吧。”南宫宝问:“姑娘受他们的控制了吗?”纪青尘叹道:“也不尽然,他们为我造名,我为他们赚钱,我现在的名声有一大半是他们造出来的。”南宫宝问:“名声也能造吗?”纪青尘说:“当然,比如一副画,也许的确不错,但如果有很多的人说它好,那么别人就会觉得它好,说它不好只会显得自己没有水平,而这副画,也可以买个好价钱。”南宫宝说:“看来文武之道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我看姑娘还是走吧,待会儿有人找上麻烦,倒让你为难。”纪青尘说:“昨天听到公子的一句话,很有感慨,本想来找可儿,让其帮忙,让我远离他们的,不过现在想想,又何必连累他呢?”南宫宝说:“可儿以前住在环秀山庄。此处有大半天的快马路程。”纪青尘说:“我们还是回吧。公子小心些,最好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那些人都不好对付。”南宫宝说:“这个问题不大,姑娘想去啊里,我送你一程。”谢语心说:“从公子刚才的动作可以看出来,公子的武功很高,但公子只一个人,他们有很多人,如果那可儿在的话,也许可以。”南宫宝说:“也许可儿已经来了。”
话音一落,可儿便从桥上落到小船上,说:“我护送两位姑娘离去。”南宫宝招呼道:“可儿应该早就到了吧。”可儿没答,依旧问纪青尘:“两位姑娘想到哪儿去?我送你们。”纪青尘说:“公子果真来了,有你们两个人相送,我想什么也不用怕了。”南宫宝道:“有他一个人就够了。”青青在一边也说:“他的武功很高的,他一个人就可以护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可儿回头问:“青青姑娘,你说我的武功与他的武功谁强一些?”青青想了想,说:“以前你不如宝大哥,但现在应该差不多,可是一个人的武功再好,要是干坏事那就不好了。”南宫宝忙道:“可儿没干坏事。”青青也忙说:“我没说他——你们快点走吧。”纪青尘问:“公子不同我们一起走吗?”南宫宝笑道:“我与这可儿有些不和,在一起容易吵架。还是让他单独送吧。”说完用竹杆往外一撑。谢语心忽然道:“我们的船桨坏了。”南宫宝道:“可以用真气摧动小船前进,很快的。”
用真气摧船,说起来容易,但南宫宝经过长久的摸索才达到熟练自如。可儿却从未试过,怎能轻易办到?他道:“你们两位先进船舱去吧。”两人听了,依言进入船舱,但帘子却未放下。可儿立在船头,想着该如何摧船,先不想好,一下子出丑还事小,万一船弄破了可就麻烦了。纪青尘问:“刚才那个公子叫什么?还有那位姑娘呢?”可儿迟疑了一下,说:“那是南宫宝和青青。”纪青尘又问:“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为何见面就吵呢?”可儿说:“只是性格不和。”纪青尘说:“看那南宫公子确实爱与人吵,不过为人倒是很好的。表面上看为人很冷淡,但内心却是很热情的,并且对青青姑娘那么痴情……”可儿问:“你们两要到哪儿去?”纪青尘叹道:“我也不知道该到哪儿去,我没到过别的地方。”可儿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地方来安顿他们两,他自己很少在江湖中走动,认识的人不多,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