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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留情还是我的命大福大。”南宫宝问:“那你为什么要与我合作呢?”野山郎说:“因为胡天龙还活着。”
此言一出,胡蝶第一个叫起来:“你胡说。”陈英说:“我师父说得没错,你父亲真的还活着,因为死去的不是你父亲,现在他与赛公明勾结,却将傅心人推到前面。”胡蝶说:“你胡说。”陈英说:“是真是假你到时会知道,你以为我们带你来,真的是想成全你们吗?”南宫宝说:“但小小一个黄河帮又有什么好怕的呢?”陈英说:“黄河帮的实力当然不及你天河帮,但也不可小看,胡天龙可不是吃白饭的,何水生为不让黄天霸吞并,苦苦练兵,胡天龙不会吗?你不要以为他不过问江湖中事,江湖人便不来找他的麻烦。”南宫宝说:“我与你合作,让天河帮与黄河帮打上一仗,拼个你死我活,再让你们捡便宜,是吗?”陈英说:“你太聪明了,正是这样。”野山郎说:“到时天下你分水路,我们得陆路,你想,要是经过运河,你们的货物运到北方去,那可是一笔大买卖。”南宫宝说:“这个注意听起来不错,怕只怕……”他向船上众人扫视了一眼,说:“兔死狗亨。你这天下难道没有包括这水路吗?”说完转过身去将胡蝶抱住,说:“既然你爹没有死,挡在你们面前的障碍便没有了。我们正该好好的亲热一下,正如你所说,我们的日子也许不长了。”说完去吻她的脸。胡蝶此时如同在梦中,忽然听到南宫宝在耳边轻声说:“逃出去。”接着便被推出去了。
南宫宝将胡蝶送出去后,便一脚踏在船板上,他是想将船震坏,让这些人不及去追胡蝶,那么胡蝶便可以从容的逃走。但这一脚下去,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从脚底传来,根本使不出力气来。这才知道野山郎那随意一点,已经在他的脚底做了手脚,让他使不出大力来。本来他也一直在暗暗的运功,查看双腿,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但现在一切已经迟了。胡蝶还未落水,便被野山郎抛出一绳子缠住腰,拉了回来,南宫宝忙伸手接住她说:“你看我这人一激动便把你给推下水去了。幸亏前辈武功高,无论是拳脚还是绳子都使得好,不然让你成了落荡鸡了。”野山郎说:“雕虫小技,不足一提。”胡蝶靠在南宫宝肩上,闭着眼睛,说:“在死之前,有你相伴,我还有什么他想呢?”南宫宝回头问:“请问前辈,你这一辈子遇到过对你这么痴情的女孩子吗?”野山郎说:“当然了,可世事如浮云,只有这权力才是绝对的,当有一天你明白这个道理,你才会珍惜,幸亏这个道理我明白得早。”
船在一片乱木林边停下来,有一顶轿子早已经在一边等着了。陈英走在最前面,接着是十几名手下,再是南宫宝和胡蝶。最后是野山郎和左右两使。走了没多久,便进入一个淦民村。陈英说:“请问师父,他们两个住哪儿?”野山郎说:“把左使的房间让出来给他们住吧。左右使挤一挤。”陈英说:“那我先行告辞了。”野山郎说:“好,你有事先去吧。万事小心一点。”陈英点点头,带着十几名手下走了。南宫宝等进入一个四合院,有人送上一张轮椅,野山郎起身跃上去,由一个妇人推着进屋去了。南宫宝也跟着进去。随意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拉胡蝶也坐下。野山郎问:“你对合作之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南宫宝说:“考虑得差不多了,只不知你如何保证,你这两个拳头里面没有握着我天河帮呢?”野山郎说:“我没法保证,但以你天河帮的实力,消灭了黄河帮,我还能将你们怎么办?你该明白,我地灵宫长年不敢抛头露面,就是因为实力不够。”南宫宝说:“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差不多都在你们手心之中,还要什么实力?以你有武功和智谋,黄河帮也用得着我们动手吗?”野山郎说:“黄河帮可比你们难对付,你天河帮实力虽强,但有这么多分舵,力量分散了,而黄河帮力量集中,又有赛公明在背后撑腰,可难对付得多了。”南宫宝说:“你不可以象对付我一样,明的不行来暗的吗?”野山郎说:“他们可比你小心多了,他们很少离开黄河帮,就算离开,也有高手相护,我们也不能集齐太多的人,让目标太大。”南宫宝问:“圣姑呢?你们对她知道多少?”野山郎说:“对她不怎么了解。”南宫宝说:“她对我说她与赛公明是一伙的,但她来中原是为了钱,将她的族人从荒凉的天山迁入我们中原来。”野山郎问:“她的武功如何?”南宫宝说:“是高是低,你的弟子应该知道。”野山郎问:“你对陈英有何看法?”南宫宝说:“名师出高徒。无论是计谋还是武功。我自叹不如。”野山郎说:“你也许想说,无论是狠毒还是狡诈,你自叹不如。对不对?”南宫宝说:“这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我看不到你的权力,你看看你这屋子,成什么样子,你这地灵宫的头头,与丐帮的帮主没有什么区别。”野山郎说:“我想住皇宫也住得起,何况这儿只是临时住所,何必追求那么好呢?我看你们很累了,不如早点休息吧,你看这对面三间房,右边一间就留给你们住吧。”南宫宝说:“多谢了。”说完站起身来出去了。胡蝶也跟着出去。
左使的房间收拾得还比较干净,被子也象是新洗过的,但房中只有一张床,连张椅子也没有。要坐的话便只好坐在床上。胡蝶坐在床头问:“我们有可能逃走吗?”南宫宝摇摇头说:“看样子不可能的了,这些人的武功如此之高,出乎我的想象,而且那老东西又在我身上做了些手脚,刚才在船上,我本想一下子将船震裂,可一运功,脚便痛起来了。”胡蝶说:“那……你坐下吧”她扶南宫宝坐在床上,接着说:“我看一看你的脚。”南宫宝道:“不必了,现在就算我的脚没有受伤,也很难逃出去,你看他们不点我们的穴道,自然不怕我们逃走了。”胡蝶问:“那怎么办?”南宫宝说:“我也没有办法,先等一等吧,我看那野山郎与陈英之间必定会产生矛盾,他们都是喜欢权力的人,怎么可能和平共处呢?他们打起来,就是我们的机会。”胡蝶沉思了一会儿,问:“你说,他们的话可信吗?我爹真的活着吗?我记得是我亲手埋葬了他的。”南宫宝说:“我想他们没有必要骗我们,你对你爹应该很了解,我们到的时候他知道吗?”胡蝶说:“他提到过一次,但我也没有注意到,其实我对我爹一点也不了解。”南宫宝说:“比如他性子是不是很固执,做事是不是很冲动?”胡蝶说:“好象不是这样的。”南宫宝说:“这就对了,那回他带的人并不多,可还是对我们动手了,他捏破河豚胆,明显是激怒我们的,象这样的行为,他平时会干吗?”胡蝶说:“也不一定,你杀了我大哥,他再怎么冷静也会冲动的。要是他还活着,他看到我受人欺负,为什么不出来帮忙呢?”南宫宝说:“也许他是从大局着想,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这样对他有利一些。你看现在他们推一个小孩子来当帮主,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胡蝶说:“可还是被人知道了。”
一会儿有人送到晚饭,并搬来一张小桌,却没有弄来椅子,他们只好坐在床上。胡蝶说:“他们对我们还是不错的,有鱼有肉。”南宫宝说:“恐怕有毒。”胡蝶说:“有那个必要吗?他们想害我们还用得着下毒吗?何况我们不能不吃不喝吧。”南宫宝觉得她言之有理,便不再担心什么,因为担心也没有用。吃过饭,便有人给他们送来两套衣服,请他们去洗澡。一切想得如此的周到,象对付贵客一样。天色暗下来时,两人待在屋里便有几分尴尬。胡蝶坐在床头,低头不语,南宫宝坐在床尾,一时也不知道干什么好。胡蝶忽然开口问:“你相信老天爷吗?”南宫宝不知道她问这用意何在,便说:“有时信有时不信,不如你早点休息吧,我到外面去看看。”说完转身要走,胡蝶忙过去将门关着,靠在门上。南宫宝轻轻的说:“蝶儿,你别逼我了,你明白我的苦中,有朝一日,我们逃出去了,我恐怕无法面对青青。”胡蝶说:“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日子,你有几成把握能逃走?”南宫宝无言以对。胡蝶说:“你明白我的心意,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机会,你这么狠心吗?”南宫宝说:“人非草木,但想起青青此时不知怎么样了,我心里……”胡蝶听了,转身将门打开。正好有人送来两杯茶来。胡蝶接过一杯便喝下去,转身退回去。南宫宝取过另一杯,喝了一小口,忽然都吐了出来,还将杯子摔在地上,接着这送茶的人道:“你……你……”这送茶的人见状,转头便跑。胡蝶觉得有些奇怪,问:“这茶中有毒吗?”南宫宝不答话,却忽然问:“你相信老天爷吗?”胡蝶说:“和你一样,有时信有时不信。但我现在相信了,老天爷让我们有缘无份,我也没有办法,你出去吧。”南宫宝却道:“可现在我有点不想出去了。正如你所说,老天爷让我们在一起,我们就应该珍惜。”说完将门重新关上,向胡蝶走过去。胡蝶却向后退了几步,说:“我知道,有人在这茶里面下了药。你快出去吧。”南宫宝摇摇头说:“没有,至少我没有喝。”说完向胡蝶逼过去。
第二天胡蝶醒来时,南宫宝已经起床了,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胡蝶努力想回忆昨天的事,可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好知道昨天发生过什么事,一时酸甜苦辣涌上心头。南宫宝转过身来说:“如果青青不能溶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胡蝶说:“如果我们逃出去了,我以后再不找你,你放心吧。”南宫宝忙说:“你错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我爱你。”胡蝶听了,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说:“谢谢你,谢谢你安慰我。”南宫宝说:“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很爱你。”说完探身将她抱了一下,说:“把衣服穿上吧,我们出去走走。”胡蝶躺着不动,说:“其实昨天的事并不怪你。你不必自责。”南宫宝伸手捏着她的脸说:“你敢不听我的话,小心我收拾你。”说完一伸手将被子扯下来。胡蝶忙又扯上去,说:“你转过身去。”南宫宝说:“我非不。”胡蝶无法,只得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南宫宝待她一切穿好,问:“感觉有什么变化没有?”胡蝶白了他一眼说:“跟你变坏了。”
两人出门,许终胜和梁庆正在院中过招,见南宫宝出来,梁庆问:“南宫帮主,昨晚睡得还香吧。”南宫宝说:“有美人相伴,这还用问吗?”说完伸手去牵胡蝶的手,胡蝶挣开他的手,转身要回房。南宫宝扯住她,说:“他们开开玩笑的,何必当真呢?”许终胜说:“听说你剑法超群,何不入场来切磋切磋。”南宫宝说:“莹火之光怎敢与日月争辉,不过你既然提出来了少不得请你指点几招了。”说完上前接过梁庆的剑,回身一招向许终胜刺去,将家传的一套彩云剑法使出来。使到第十三招时,许终胜便一剑指向了南宫宝的胸口。南宫宝说:“阁下的剑法深得用剑之精妙,无招无式。快而有力,并且这力道也把握得很准,不过你这剑法已经落入下乘之中。”许终胜收回剑说:“请指教。”南宫宝说:“你的剑已经学死了,已经不能再前进一步,你虽无招无式,但却还有章法可依,有迹可寻。”梁庆笑道:“可比起你这有招有式的总要强一些吧,是不是?你说起来头头是道,可剑法为什么不强呢?”南宫宝笑道:“因为我的剑法无魂也无力,不信你去问你师父。”说完将剑递回他的手上,进屋去了。
胡蝶问:“你的功力使不出来?”南宫宝说:“只是不能使大力气。”胡蝶问:“怎么会这样呢?”南宫宝说:“可能是野山郎将我的穴道封住了,我不知道,也查不出来。”胡蝶转个话题问:“你刚才说的什么剑法招式,我怎么一点也不听不懂呢?”南宫宝笑道:“我也不懂,我只是说来吓他们一下,显得我很高深。不让他们看不起,如此而已。他要想就让他去想。不想就算了。”胡蝶说:“你在这上时候还笑得那么开心?”南宫宝说:“有你相伴,想哭也难。”胡蝶说:“你的嘴这么甜。不过无论如何,我想这两天应该是我一辈子最快乐的日子。”南宫宝听了叹口气说:“不知道青青怎么样了。我真的很担心她。”胡蝶说:“你想办法出去吧。”南宫宝说:“很难也去,只怕我们一逃,连这点自由也没有了。”胡蝶说:“带上我也许不能,但只你一个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南宫宝摇摇头说:“不可能的,就算我一个人也不可能逃走。何况我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吗?”胡蝶说:“你以后再来救我不是一样吗?”南宫宝摇摇头没有再言语。
此时青青已经茶饭不思,雷振水叫傅碧心照顾她,而自己带人在江两岸寻找南宫宝,并叫别的弟子注意着过往的船只,看是否有异常。但长江两岸,别说是村庄,光小镇便不少,他又不可能调太多的人马去寻找,因为现在帮中的稳定是放在首位的,万一调出的人太多,别人称虚而入可就惨了,何况他们对陆地上不太熟悉。人又不敢太分散,这样搜寻起来便难了。雷振水猜到是陈英抓去的,而陈英掌握着那么多店铺,他们有什么行动,对方可以说是一清二楚,只是他又不能坐在家里等,因为空等更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傅碧心年纪虽不大,但却很会照顾人,也很会劝人,看着青青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很是着急,又不知道去找谁,别人都忙着,没有时间来理会她们,其实青青在帮中并不得人缘的,除了南宫宝对她好,其他的人对青青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傅碧心虽为南宫宝的安危担心,但也没有到茶饭不思的地步。她自己匆匆吃完后,便去住青青。青青一丝反应也没有。傅碧心说:“要是你这样,宝大哥知道会很伤心的。”青青还是没有反应。傅碧心无法,只好下楼对一个弟子说:“去叫雷护法或高副帮主来一下吧,青青姐不吃不喝,我也没有办法。”那弟子出去,不久回来说:“雷护法出去还没有回来,高副帮主现在有事,他说待一会儿过来,”傅碧心道了谢,便上楼去,坐在青青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打着柯睡。昨夜她也没有睡安稳,她相信她的宝大哥会平安回来,但要说服青青相信可还真不容易,青青根本不听她说,开始只一个劲的哭,流泪,到后来眼泪流干了便一个劲的沉睡,对外界象没有什么反应,傅碧心估计除非南宫宝站在她面前,否则她恐怕不会好过来。
高铁山进来时天已经黑了,傅碧心靠在床上几乎睡着了。高铁山手中提着一盏灯,放到桌上,问:“她睡着了吗?”傅碧心说:“一直是这样,我叫她她没有反应。”高铁山伸手将青青拉起来,在她背后拍了一掌,青青身子一震,这才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没有言语。高铁山说:“我刚才接到消息,是陈英传来的,他说你宝大哥现在没事,既然没事,你就应该好好的保重身体。”青青问:“真的吗?他还活着?”高铁山说:“这还用问吗?雷护法已经在想办法救他了,只是你这个样子,恐怕等不到你宝大哥回来了,我们现在为救他而忙着,别弄出什么麻烦来,你现在很大了,也应该懂事了。碧心,喂她吃东西,我走了。”说完转身走了。青青问:“你说他真的会回来吗?”傅碧心说:“当然了,陈英毕竟是他大哥,也许他只是不想让宝大哥拦着他干坏事,待以后自然会放了他的。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