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许邵心道,自己毕竟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如果留了下来,难免会想些什么,然后又做些什么。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柳下惠。而且,许邵读史之时甚至怀疑柳下惠是否男人?或者,他有龙阳之好?
“不要!”
huā满溪一把拉住他,然后做了个令许邵差点鼻血长流的动作。
缓缓的将披在身上的大麾解了下来,lù出了被浅绿sè许装包裹着的曼妙身材。走到了chuáng边坐下,哀怨的眼神扫向许邵。
许邵觉得身体里面似乎腾起了一把火,烧得自己很难受。他快步走到chuáng边坐下,一把将huā满溪揽在了怀里。朝着她那鲜yànyù滴的香chúnwěn了下去。
一片空白,huā满溪在双chúnjiāo加的瞬间,整个脑袋一下全空了。空白,一片漫无边际的空白。然后就是浑身上下松软无力,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蔓延至全身。
这一wěn下来,将许邵仅有的一点理智也消磨去了。他轻柔的将huā满溪按倒在chuáng上,将她身上的衣服温柔的剥了下来。huā满溪则是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摆布的yòu人模样。
当剥下罩衣,lù出里面珊瑚绿的肚兜时,许邵的呼吸不由变的急促起来。手缓缓的顺着肚兜的边缘游了进去,攀上了那浑圆坚tǐng的yù峰。
身上的敏感部位遭到许邵的侵袭,huā满溪也不由嘤咛一声。
许邵轻róu着那丰满的圆润,手指却溜上了那鲜yàn的一点。当其手指轻拧róu捏那点鲜yàn时,huā满溪只觉得一股电流传遍自己周身。双手紧紧的环住了许邵,xiǎo脸上再度浮起那好看的桃红。
一手轻róu,许邵一手顺势将huā满溪的长裙褪下。解下袭kù,当将手探入到少nv的幽谷mí地时,许邵的心紧张的就要从喉里蹦出来。
“许大哥……”
当许邵的手轻轻的划过幽谷时,huā满溪的身体猛的僵直起来。然后又软得像一滩泥,娇喘连连的望着他。
手指顺势在幽谷之处来回拨动,不多时幽谷已是一片湿润。就在huā满溪以为许邵还会继续下去时,许邵却收回了做怪的手指。
“心妹……你真的不后悔吗?在没成亲之前就……”
许邵话没说完,就被huā满溪的一个wěn打断了。huā满溪一把堵住许邵的嘴,香软xiǎo舌顺势钻到了许邵的口中。这个炙热的wěn将许邵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理智也给摧毁了。
在除去huā满溪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许邵用炙热的目光看着huā满溪那雪白的ròu体。呼吸一阵阵的急促起来,身体的某处更是不受控制的急剧膨胀起来。被他抵在身下的huā满溪明显的感觉到了那处地方带来的坚tǐng与火热。面容不由更加的娇羞起来,红的就好像要滴出汁来。
“xiǎo满……我来了!”
huā满溪张开眼,看着这个昨夜与自己抵死缠绵的男子。心头不由得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因为自己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nv人,一个属于他的人。此生此世,永远不会离开他的人。
虽然此刻下身还是很疼,但是那种幸福感却充斥着自己周身。
轻抚着许邵那张俊美的面容,huā满溪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不单人长得好,人品风度乃至武功都是上上之选。难怪有人说,好人难寻,好男人更难寻。自己又是何其幸运,能够得到他的眷恋。
想起昨夜他的温柔和热情,huā满溪的下身不由又再度cháo湿起来。身体也不自然的扭了起来,这举动立刻将睡得香甜的许邵给惊醒了。
许邵从来没有试过睡得如此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一个。以往的自己在天州武道上游走,随时要应对各种的挑战和突发事件,以至于养成了睡觉还得留份神的习惯。一直以来,就没有睡好过。虽然来到huā府之后,已不同于以往,但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又岂是说改就改。
但昨夜真的不同,那抵死的缠绵之后,自己在哄她睡着后,居然也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看到许邵醒来,huā满溪的xiǎo脸不由一红。以为自己刚刚的举动都被他看到了,羞的将脸埋到他的怀中。却不经意间碰到了许邵的下身,被那坚tǐng的亢奋给吓了一跳。
好奇的用手轻róu着这昨夜在自己体内使坏的东西,发现它真的好大。自己的xiǎo手险些握不住,越róu好像还越大。而且那东西好烫,烫的让自己的身体也烫起来。只顾着róu,huā满溪没有注意到许邵面上那奇怪的表情。
“xiǎo满……”
许邵困难的开口道,他此刻觉得自己身上又再度燃起了熊熊大火。十分需要有人来将它熄灭,而那个人熄灭它的人就是现在这个还在玩火的人。
“真不敢相信昨天就是这个坏东西把我给……”
就在许邵控制不住自己,打算在这青天白日来上一回颠龙倒凤时,一个声音在mén外响起。
“xiǎo姐,老爷找你!”
许邵在那声音响起之前,就以惊人的速度飞快的穿上衣服。其速度之快,居然还能帮huā满溪穿上。若非其手法生涩无比,huā满溪险些要以为他以往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了。毕竟,昨夜他的举动可不生涩哪!(嘿嘿……其实是huā满溪误会了,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
“今晚我还来找你!”
许邵说罢,如一缕jī烟般飞shè而出。随即冲霄而上,这样就不虞有人看到。
huā满溪看着他离去后,才慵懒的坐起身。没忘把那染着自己初红的白单子收了起来,毕竟那是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
“知道了,给我把水端来,我要洗漱……”
“许兄,昨夜可好?”
“你说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哪!”
“呵呵!所谓chūn宵一刻值千金,抵死缠绵至天明。奈何天不随人愿,绮罗帐里chūn宵短。”
“你这是什么yín诗秽词,亏你还是儒教mén生!”
“哈哈哈……你就不要不承认了!我的许大剑圣!”
“你们在说什么?喂!许xiǎo子,你别跑!”
huā满楼挠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何许邵一看见自己就跑的无影无踪,而无双则是在一旁笑得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全然没有已往那儒雅的风范。
“搞什么啊?”
京城今日热闹非凡,街上来来回回的人们都在谈论关于剑圣许邵与huā家二xiǎo姐成亲之事。那种关注的程度就好象是自家的孩子要成亲般。每个人见面时谈论最多的话题都是关于许邵和huā满溪的。
“你被邀请了吗?”
“你见过他们啊?”
“嘿!想当年我曾见过许邵一面,那绝代的剑圣之姿令我毕生难忘哪!”
“huā家xiǎo姐好漂亮啊……”
等等诸如此类的话题,可见京城中人对此事的关注。不过在满街人中,却有一个nv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伤感。在其所经过的地方,人们都不由停下jiāo谈,望着这个绝sènv子。
一双斜飞的柳眉,眉下是一双剪水秋bō,似语还休的明眸;红chún轻启,编贝似的yù齿微lù。一头bōlàng状的长发披散在肩上。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上束着一片长而宽的红绸,绸尾流苏摆摆;红绸的两端各系着一把银sè的xiǎo剑,随着其走动而来回摆动。下身一件水蓝sè的长裙及地,走动之时bō光鳞巡。
但为何这nv子的面上有着化不去的愁苦,身上还带着那淡淡的伤感。让每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想上前一问究竟。好解去这nv子的伤感,令其笑厣绽放。不过,没人有胆上前,只因为在京城之中谁人不识这nv子的厉害。
还记得当年她刚来到京城时,有几个不长眼的地痞想调戏于她。结果,被她用系在身下的那两柄银sèxiǎo剑给当场绞成碎ròu。没过多久,就听说她被薛家二公子收入mén下。成了薛二公子的家臣,自那之后就再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来调戏于她了。要知道,她可是有着nv剑神之称的奇nv子——公孙霓裳。
公孙霓裳走到朱鸟大街前,就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曾经轻松破去她剑法的人——剑圣许邵。
“许公子,你好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许邵不由一怔。当看到公孙霓裳时,他不由又想起了薛家二公子那令其有几分讨厌的为人。偏偏薛雨和他关系又不错。
见许邵左顾右盼的样子,公孙霓裳险些没有笑出声来。看来,主子真的给他留下了很糟糕的印象啊!
“许公子,我家主人不在。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天而已,没有别的目的。”
不同于别的nv子一开口就是什么“奴家”“妾身”,公孙霓裳说话的样子就像个男的一样直爽。
“好啊!”
两人遂往许邵在京城中唯一知晓的一处酒楼走去,便是那家huā满楼常去的“醉闲叙”。
看到许邵带着一个nv子来,掌柜的先是一愣。要知道,许邵可是快要和huā家二xiǎo姐成亲了。怎么还带着个nv子来酒楼,掌柜不由狐疑的望了公孙霓裳一眼。在看清楚公孙霓裳的样子之后,他在心下不由骂自己太过八卦了。
公孙霓裳是薛二的人,掌柜自然以为她是来找许邵商量事情的。毕竟,许邵和薛雨的jiāo情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了。甚至有人怀疑,薛二是因为薛雨的关系才和huā满溪接触了婚约。
两人走到楼上,许邵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请问有什么事呢?公孙姑娘?”
薛雨曾经给许邵讲过其弟帐下的高手,首先提到的就是这个有着nv剑神之称的公孙霓裳。薛雨说若非她曾经因为某件事,影响了jīng神上的境界,恐怕早就踏入神道了。但即使是这样,她的实力还是不容xiǎo窥。如果现今天州要排高手榜,出去他们这些神道高手不论,公孙霓裳绝对可以稳居前十甲。
公孙霓裳那俏丽的面容微微一红,轻声道:“许公子,上回的事情多有得罪,希望你能够谅解。”
许邵笑道:“没关系,在下早已忘了!何况你也是受命于人,身不由己啊!”
其实他本想说你家主子居然如此好人,肯将xiǎo满让出,过往那些嫌恶自然也就不在我心上了。不过想着这么说似乎不大妥当,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公孙霓裳看了他一眼,似是看出他言不由衷。微微一笑,继而道:
“恭喜许大哥就要成亲了,所谓dòng房huā烛夜,金榜提名时。许大哥,你这可是xiǎo登科啊!怎么也得请xiǎo妹喝杯不是!”
许邵一听又要喝酒,心下暗叫声苦。因为此刻他才想起来,新郎官好像是负责敬酒的吧!以自己的酒力,一圈下来恐怕要倒地不起了。而且以huā家在京城的势力,恐怕宾客的数目会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吧!加上自己以往那帮在天州武道上游历时认识的,许邵的面sè不由沉了下来。
公孙霓裳见许邵面sè变沉,以为他不愿意,不由幽幽道:
“许大哥果然还是记恨于心,要不怎么就不肯请xiǎo妹喝一杯呢?”
许邵慌忙道:“不是,在下怎会如此!只是适才想到些事情,觉得有些麻烦,故而面sè可能会难看点吧!”
“哦!”
公孙霓裳饶有兴致的望着许邵,因为她很好奇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个大剑圣也面lù愁容。
许邵遂将刚刚自己想到的事情说了出来,顺便重申了一下自己不胜酒力的事实。说这话时,许邵多少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会喝酒。这说出去,实在是有够贻笑大方。
“真没想到,许大哥如此人物居然也会害怕喝酒!”
公孙霓裳不由抿嘴轻笑,那动人的姿态令许邵不由砰然心动。毕竟,公孙霓裳美与huā满溪那种娇柔的美迥然不同。若说huā满溪是温室的幽兰,令人心怜;那么公孙霓裳便是那娇yàn大方的玫瑰。虽然yàn丽,但是想要摘取,却要xiǎo心那上面的刺。
“对了公孙姑娘,你适才说找我有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公孙霓裳那秀美的面容上一抹失望的神情闪过,但因其垂着头,许邵没能看到。
“没什么了……其实xiǎo妹只是想提前祝贺许大哥,因为过两天xiǎo妹就要离开京城为公子办事了。之所以冒然找上许大哥是因为我们曾有一面之缘,不是吗?”
说罢,带起一阵香风离去。留下惆然若思的许邵一人,望着桌上的空酒杯。
“好xiǎo子!还没成亲就勾搭别的nv人,有种!”
huā满楼在离许邵不远的地方,将一切尽收眼低。但当他看清楚公孙霓裳的样子时,又将自己的想法给推翻了。因为,那个nv人是不可能和男人有瓜葛的。
“那个nv人是不能碰的啊!”
回到huā府,许邵不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因为,他刚刚竟然为公孙霓裳的美而心动,他觉得自己太对不起苦苦等待他的huā满溪。不过转念想到,自己只是欣赏她那种美而不是想要做什么,便觉得释然了。
看着huā家上下忙碌的人,许邵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该不会成亲以后,也好要住在岳丈家里吧!想到这,他不禁俊脸微红。因为他想起,自己自出道以来似乎就没有过安定的住所。如果和huā满溪成了亲,自己可是要负责照顾她一辈子的啊!
“不行!得好好想想了!不过,上哪nòng钱去啊!”
许邵刚走到里屋,就看见huā满楼走了过来。自然,月无影也是形影不离的跟在他的身旁。自月无影得huā清风认可,回到huā满楼身旁后。几乎是成天都粘在一起,几乎没有不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的好妹夫你可回来了,你的几个朋友等的都急了!”
huā满楼望着许邵那张愁苦的面容道。身为男人的他,多少猜出了点许邵所在苦恼的事情。不过在他看来,许邵那只是自寻苦恼。
许邵来到自己的屋里,看到那几个熟悉的人时,不由喜出望外。因为,他们可都是自己闯dàng天州武道头几年时所结识的知心好友啊!
身材足足高出有许邵半个头的粗豪汉子,四四方方的国字脸上却有着一把紫sè胡须。这个粗豪男子正是许邵曾救过一命后结为好友的紫虬客。此刻的他却一脸愁哭的被坐在他面前的俊美少年所戏nòng。
那个戏nòng他的俊美少年一袭白衣,一头长及腰间的长发。面容如nv子般秀美,若非面上那两道剑眉为其挽回几分英气,恐怕真会被人视为nv子吧!而他的身份也是尊贵非凡,镇守南方要地的镇南王独子郭yào师。据说其师是朝中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不过许邵也没有打听过。
另一个则在趴在桌上闭目养神,一袭紫衫。半lù的面容亦能看出其俊美的一面,不过却是迥然不同于少年那秀美。因为其lù出的肌肤略带古铜,可见其经常在阳光下活动故而才晒出这么一身颜sè。此人的身份说出来也是吓人,江南第一家赵家家主赵竣。与许邵同龄,却已是一家之主。
屋里的坐着的三人看到许邵进来也站起了身,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符熙二十一年,七月初七。在这个对天州人有着特别意义的日子里,婚礼终于如期举行了。如山如海的人cháo将huā家mén前的大街堵个水泄不通,无奈之下huā家只借助官府的力量出来维持秩序。
厅mén前的宽大广场上竟然摆了百桌酒席,这还不算从朱鸟大街一直摆到苍龙大街的那条流水席。不由让人为huā家的财富感到咋舌。要知道,两条街道相隔超过千丈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