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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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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她冰冷的紫绿色瞳眸,单牧爵只想深陷。“听过美梦成真这句话吗?”
  “对我而言是恶梦。”连成形都不必,她绝不允许弄假成真。
  “真不幸呀!梦儿,我才是梦的主人,你还是乖乖就范。”他故作轻佻地以下巴摩擦她的脸颊。
  “我拒绝入梦。”她不陪他疯。
  “来不及了,小逃犯,你已经在我的梦里扎了根,拔不掉。”倔傲使她眼底泛著动人光彩,美得几欲夺走他的呼吸。
  “砍、锯、烧、淹,拔太费事。”她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根扎了就砍,砍累明锯,锯剩下的就烧,烧不尽就淹烂根部,只要肯用心,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
  “我要怎样做才能攻下你的心?”她的心防太纹密了。
  “等我心脏停止跳动那一刻,你大可动手来挖。”心,存在于肉体的那一颗。
  “尽管挥动红巾吧!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她的一再排斥太容易引起男人潜在的掠夺劣性。
  “病态。”她挑错公司了。
  当初应该凭第一直觉离开应试会场,邪性的一面不该太张狂地坚持留下,现在果真出了事。
  “沙大夫认为我病情严重吗?”单牧爵贴近她的睑,鼻与鼻亲密相触著。
  “你……”
  厌恶之色刚浮现,一阵嘈杂的钤声蓦然介入,单牧爵不快的放开怀里的她,下床找不知被他丢在何处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略沉的嗓音在接听电话后变得静肃,原本沉淀的骛气慢慢浮上额头,挑动血一般的影子。
  阴郁眉宇敛聚忽明忽暗的狠戾,强悍的霸气在眼底渲染开来,彷佛瞬间化身为悬崖上的孤鹰,愤张爪子欲撕裂猎物的皮肉。
  “别让自已被黑暗吞没,回了头就不要再玩泥巴。”只会脏了手。
  清冷的声音让单牧爵回了神,“人会不会被回忆逼疯?”
  “回亿表示过去,别告诉我你还会被百尺以外走过的野草绊倒。”只有自己才会逼疯自己。
  “你很会安慰人嘛!不像外表般冰冷。”就说她有一颗柔软、细腻的心。
  “你……你真的令人讨厌。”管他死活,冷暖她自知。懊恼不己的沙夕梦怪自己多管闲事。
  “有爱才有恨,没有喜欢哪来的讨厌,坦白无罪……唔!你踢我。”高跟鞋的前端呐!
  “似是而非的道理留给你唱高调。电话里说了什么?”她相信必是重大事件。
  他苦笑地揉揉脚趾。“有人在公司放炸弹。”
  “什么?!”
  炸弹?!
  二十一世纪的人类都太闲了,放颗炸弹就要人屈服,老天的眼还要不要开?难道玩不腻生、老、病、死,炸不破天不开心。
  单牧爵和沙夕梦返回公司处理的不是公事反而是老板的“私事”,难怪他在应徵秘书时特别注重拳脚功夫,一来可以保护上司的安危,二来可以防身不致死于非命,简直就是要个全能的保镳秘书。
  当初他就不该找个女秘书来办事,直接由保全公司调人不是更快,稍微做个职前训练加点薪,胜过拿弱质女流去送死得好。
  政、商不离黑,要洗手前总得把尾巴去掉,否则留个黑色案底让人为难,黑白两道都持怀疑态度,这边防来那边查,苦了这些认真工作的小员工,过个马路都得小心被黑车撞,冒著生命危险来上班。
  照眼前的局势,他们应该要求加个保险——意外险。
  “我们被跟踪了是不是?”
  单牧爵看了一眼照后镜,“你怎么看出来的?007女郎的直觉?”
  “你太冷静了。”风平浪静往往是风暴形成前的序曲。
  “我一向冷静自持,换个角度说服我。”他不说是不想把她卷进他的是非中。
  血染的冰山会叫人愤怒。
  “蛇行、忽怏忽慢、离合器踩得猛、眼角不时偷瞄照后镜、肌肉紧绷……”沙夕梦说得淡漠。
  “够了,你真是个好秘书。”嘴角一扯,他笑得不太自在。
  打从他们一离开她的住所不久,就有两黑、蓝轿车轮流尾随其后,时而超车,时而减速,似乎想看清楚车子上的人是谁。
  等确定后才开始采包夹方式意欲造成翻车事件,但因车道上来往车辆数目不算少,导致困难度加重,只得暂时打消动作紧跟在后,等候时机再撞向安全岛。
  标准的黑道作风,曾是个中高手的单牧爵自然不难理解对方的想法。
  可是他们不该在他车上有旁人时动手,道上恩怨用道上方法解决,牵连无辜便是犯了他的大忌,尤其是他极为重视的女人。
  当初他退出江湖就是不想再打打杀杀,没想到还有穷追不舍的人,怕他引退只是幌子,以正派经营掩饰台面下的不法举动,藉此统合台湾黑道成为一方霸主。
  虽然他厌倦了厮杀,但是若执意要犯上他,昔日的山海帮实力仍在,绝不轻饶。
  “老板,你不如说我是具有保镳特质的秘书。”好秘书不玩命。
  “梦儿,你有超能力是吧!”有上好的人才可利用,弃之是一种浪费。
  超能力?“是谁告诉你的?”
  “你的姐妹。”一群怪异到极点的女人。
  竟敢出卖我。“老板,我只是领一份薪水的小员工,变相的剥削有违劳基法。”
  “诱之以利如何?我一向是个慷慨大方的老板。”他笑得像夜行的螳螂,准备撕宰草丛里的流萤。
  “我不缺钱。”换了芎芎会狮子大开口。
  不过很奇怪,最近都没有芎芎的讯息,她挖钱挖到哪去了,上古时代吗?
  “宝贝,那我以身相许可行吗?比电池还耐用耐磨。”保用期是五十年。
  微微一瞟的沙夕梦略翻白眼,“去星期五餐厅吧!我会带姐妹们去消费。”
  “你不想看到有路人受伤送医吧!前方十公尺是校园区。”单牧爵故意弯进一所小学旁边的巷子。
  “你、很、卑、鄙!”大人的死活她可以视而不见,但孩童的安危却无法忽视不理。
  所有的小孩子都是天使,而长大的孩子是恶魔。
  她不偏爱天使,只是难以忍受天真无邪的笑脸顿成扭曲的拼盘。
  “小乖乖,他们快撞上来喽!”看她勉为其难的表情真是令人心情愉快。
  “闭嘴!”
  放低椅背的沙夕梦爬到后座背对著他,不让他看清楚自己施的小法术,“超能力”一词就够吓人了。
  两手指腹互触,轻如云絮的吟念咒语缓缓逸出,紫绿色的眸光变得深黯,魔魅的力量由指尖射出,两辆车霎时失去控制的车头交错撞击,在转角的空地上起火燃烧。
  第五章
  “别跟我讲话。”
  一道怒气冲冲的美丽倩影冲过众人眼前,赌气似的失去平日的冷然,“拍”地一声关上老板办公室的木门,接著是翻山倒海的摔东西,落地的铿锵叫人听了心惊胆战。
  而老板像是没事人般的面带微笑,拿起香烟想抽,蓦然又想起什么似地把整包香烟丢进垃圾桶,扎在脑后的长发有点凌乱,像被人扯拉过似的。
  不解,不解,一连串的不解,但是不及公司被放置炸弹一事重要。
  “老板,放假很开心哦!”满口酸味的方墨生看不惯他的得意。
  “还好,如果员工的能力再加强些,我会更欣慰。”单牧爵的眼底满是嘲色。
  堂堂前山海帮两大左右手叫人给摸进公司都不自知,简直越混越回去,乾脆直接打开门让人把武器搬进来不是更快速——
  毁于一旦。
  “不能怪我们疏于防范,公司进出的人员要加以管制是件难事。”又不是军事重地,闲人匆进。
  “查出是谁干的吗?”他们暂时无法进入办公室,就在走道上聊起这件事。
  “还在调带子,不过没那么简单,总有监视系统遗漏的死角。”几百卷带子要查,得费一段时间。
  “这好像是你的责任,确保公司每一处的安危。”不能拿员工的生命开玩笑。
  “塑胶型的炸弹谁都带得进来,拖地工、洗窗妇,甚至是收垃圾的阿婆,你以为我能每个人都搜身吗?”他们不当他有病才怪。
  单牧爵思忖地一望办公室的大门。“谁先发现的?”
  “底下的一个兄弟,他以前是这方面的专才,一看到管线就通知岩生。”把手下安插进公司就有这个好处。
  不是每个山海帮兄弟都愿意中规中矩的上下班,有些学历不高不想接受他们安排另觅出路,有些坐不住办公室就投靠其他帮派,真正跟著他们的人不多。
  不过出走的大都是好勇善斗的年轻人,一些有实力的老江湖都想过几天安乐日子,刀口舔血的生活是战战兢兢,妻小处于危险当中,他们老早想收手了。
  只是碍于帮里多年的交情放不下心,一等主事者提起才同意解散山海帮,回归正常人的日常作息,朝九晚五。
  “岩生呢?”
  方墨生露出一丝无奈,“在和警方人员周旋。”
  “警察?!”谁报的警?
  “咱们不可一世的未来老板娘呀!她认为炸弹归警察管。”在他们忙于拆炸弹时,朱乔伶也按下一一O报案专线。
  也不想想公司具有黑道色彩,是警方列管的对象之一。
  “把流言终止掉,别再让我听到不实的声音。”她还不配当他的女人。
  “是不是流言我可不敢保证,你晓得朱老一直想要你接下他的位子。”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送女儿来拉拢的作法太不明智,他未免小看了我。”当他来者不拒吗?
  既然选择告别以往的环境,他是不可能再涉入,美色的诱惑只会让他更下定决心摆脱,他不是任人掌控的棋子。
  “人家的说法可得体了,是企业联姻,助你在事业上一帆风顺。”方墨生夸张地转述朱金龙的话。
  单牧爵冷哼一声,“顺便帮他洗洗钱,走私一、两百公斤毒品到台湾,多卖几千把黑枪。”
  “生意人金钱流通,他就是看上台湾这片市场和你的才干,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布线。”他掏出一根烟欲点燃。
  “别抽烟,咱们的沙大秘书会泼你一桶冰水。”他也要戒烟了。
  “老大,你被她洗脑了呀!”方墨生取笑地闻一大口烟草味,不情愿地把烟放回口袋中。
  “她正在气头上,少惹她为妙。”单牧爵的表情带著纵容。
  “你上垒了?”一垒?二垒?还是全垒打?
  他略显笑意的一睨,“墨生小妹,你看太多言情小说了。”
  “吓!你……你太毒了,我是关心耶!”他还没打算变性,被人嘲笑过一回已经够郁闷了。
  而那个人正是冷冰冰的沙秘书。
  “有胆你进去问问里面的那位,丧葬费由我出。”一次了结免付医疗费用。
  “你当我摔不怕呀!我的男性自尊还在修补中。”败在女人手中是件丢脸的事。
  “提升你一点士气,我也被摔过。”一起补洞比较快,出次糗有如蚕食十口。
  眼睛倏地张大的方墨生惊讶的一指,“不会吧!老大,你是我的精神领袖呀!”
  “别当我是你爱人就好,我对你没兴趣。”当他死人呀!精神领袖。
  “喂!我还要娶老婆呢!放我一条生路留点口德。”方墨生不平的发出抗议声。
  “男人的新娘礼服不好订吧!”岩生会先打死他。
  方墨生阴阴的一笑,“老大,这一招不高明,想转移话题?”
  “难不成你要讨礼金?”可能拿不到反变成奠仪。
  “说吧、说吧,你和沙秘书发展到什么程度?我绝对不会泄露给外人知道。”顶多自家公司而已。
  “你指望我相信一个通风口?”四通八达立即传送。
  除非他疯了。
  “老大,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恶毒了,舔太多冰山是不是?”他的忠诚可表日月。
  “叫我老板,别让警察大人当我们还在混黑社会。”他的冰山正在里头喷火呢!
  方墨生正经八百地收敛起嘻皮笑脸。“老板,你和沙秘书上床了没?”
  “喔哦!你死定了。”单牧爵看向他身后。
  “什么……”他突地察觉一股杀气冲过来,一盒面纸正好贴上他回过头去俊帅的大脸。
  “我就说别在别人背后说闲话,你晓得现世报随时都在。”瞧!多神准的命中目标。
  “呃,沙……沙秘书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出手不打笑脸人嘛。
  “你打算开公司了吗?”她冷冷的回应,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没……没有。”嘶!从脚底冷到心底。
  “建议你开一家包打听公司,生意一定兴隆。”沙夕梦检回扁掉的面纸盒。
  “为什么?”一开口方墨生就知道不该问,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有三姑六婆的特性。”她走上前一步。
  方墨生脸色陡变地退了一步,“小姐,我的手伤还没好。”
  “滚开。”
  “嘎?!”她……她凶我耶!总经理被小秘书当狗喊真是件不光彩的事。
  “还是你想先上?”她等一下无妨。
  “什么?!”他可不敢动她,医生要他少运动以免二度伤害。
  “你挡住女厕门口。”公司白痴多,难怪被放炸弹。
  “啊!你是指……哈哈!你请、你请。”方墨生表情难堪地连忙让路。
  沙夕梦看了他一眼,“去找老板要两百块挂号,脸皮抽搐要挂神经科。”随即进入女厕。
  “我……”望著女厕的门,他有点哭笑不得。“老板,我要两百块。”
  “你要去挂号?”单牧爵似笑非笑地瞅著他瞧。
  “不!我要去收惊。”庙口的阿婆吐次口水五十块,香油钱五十块,一百块吃碗猪脚面线去霉气。
  单牧爵同情的拍拍他肩膀,“她在气头上,你就多担待。”
  “又不是我招惹她,你们‘同居’三日夜发生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一定是他吃了人家。
  “没事。”看样子他会死得更惨。
  “怎么可能?你是辣手摧花的高手耶!”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她生病了。”他一脸急色鬼相吗?
  方墨生像被雷劈到般大呼小叫,“你在开玩笑吧!冰山怎么会生病?”
  冰是零温度,全天下都发高烧死光了,冰还是冰。
  “方总想上厕所吗?”
  “吓!我刚才没说你坏话。”真的吗?他想一下免得穿帮。
  她撩撩耳朵道:“你挡住我的路了。”
  “抱歉抱歉,我脑子长瘤了。”意思是他时日不多请见谅。
  沙夕梦走过他身侧站在单牧爵面前,“老板,给他一张五百块钞票,坐车到淡水跳河刚好。”
  “不好吧!人命是值得珍惜的,叫医生直接颈部以上切除即可。”反正恶瘤难医。
  “喂!我的命没那么贱……”
  她扬手一挥。“连络好医院,你们两个一起治疗,病因是重度智能不全症。”
  丢下话,她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开电脑,不一会键盘声达达响起。
  两个大男人顿时呆若木鸡,到底谁才是上司?
  “单大……老板,我不晓得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你别怪我好不好?”虚情假意的朱乔伶做作地眨眨眼。
  “把你的手拿开,难看。”大庭广众下勾勾搭搭,她当这里是五月花酒家。
  她嘟著嘴装娇媚,“你别凶人家嘛,炸弹是危险物品当然要请警方处理,不然爆炸了怎么办?”
  “朱助理,我的肩膀不是吊环,没事少吊来挂去。”不耐烦的单牧爵礼貌性的推开她。
  “叫我伶儿啦!我们又不是外人。”她不死心地想再勾住他的臂弯。
  他技巧性的避开。“我想我们没熟到这种程度。你该回去工作了。”
  “你明知道人家来这里工作全是为了你,你干么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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