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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的魔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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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雪嫩如脂的小手是他的,他要占为已有。
  “噢!”她没细想的应了一声,随即噗哧…笑。“我觉得你好认真,连开玩笑都像真的,害我差点相信你是说真的。”
  “这不是玩笑话,我的命令你得遵从。”没有异议,不得反对。
  上官青青还是笑得无心机的摸摸他的发,“做人不要太严肃啦!放轻松点,来个得冠军的微笑。”
  七。
  她用对孩子打气的口吻朝他折了折手腕,做出加油、加油再加油的手势。
  不知是从没遇过这类天生少根筋的女人,还是被她过度乐观的笑脸弄乱了思绪,欧阳阎天表情空白了大约三秒钟才略微回神。
  她……她在干什么?从来没人敢未经他的允许就碰他。
  “怎么了,你没得过冠军吗?”喔!好可怜哦!她又不明就里的滥用了同情心。“没关系,静拿过很多冠军,我叫她分你一半。”
  情绪不曾波动的欧阳阎天额际青筋抽动。“你要拔光我的头发吗?”
  冠军居然还能分,她到底有没有脑筋?!他一整柜的奖杯、奖章全蒙上灰尘,看她要几个尽管拿去,别像猴子一样拨弄他的头发,一根一根拔得顺手。
  “呃,这个……呵……你有白头发嘛!所以我不是故意的。”她傻笑的湮灭著证据,将拔错的黑发弹进床底。
  他突然有种很深的无力感。“有人规定白头发要拔掉吗?”
  “有呀!我母亲以前常说,白头发越多代表烦恼越多,不赶紧把它拔掉会越长越多,烦恼也会越积越多,最后会被过重的烦恼压死。”白发害人不浅。
  “你的意思是说,老人家长白发是因为烦恼过多?”他不屑的冷讥。
  他最大的顶恼是如何改造她成为端庄有礼的淑女。
  上官青青又有新见解发表,“才不是呢!老人家的白发要称银丝,象征智慧和睿明,能够看透世情,解后世子孙的疑惑。
  老而是谓宝,富荫子孙。
  现在社会就是因为人情味越来越淡薄,不懂得敬老尊贤、安养老人,以至于年轻人失去学习的对象而逐渐堕落,世界才会越来越乱。
  如果每个人都能有三剑客“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精神,相信这社会会更安乐,许多犯罪案件也会减少。
  “你……”他到底在干什么,听她胡诌一堆无稽。“起来。”
  “我本来要起来了,是你一直拉著我说话,让我不好意思拒绝。”帮助别人是她最乐于做的一件事。
  有爱就有希望,人要常怀慈悲心,乐善好施。
  “我拉著你说话……”他忽然噤了声,见她举高他握住她的手。
  她的明亮双眼似正笑著说:证据确凿,不容狡辩。
  “不用太在意一时的话多,人心情好才会想找人聊天,我能了解。”以前也常有一群人围著她说个不停。
  不过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人太多了,她只负责微笑就好,大家说累了自然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聊天?!她竟盲目的认为他的情绪宣泄是在闲谈?“肚子饿了吧?”
  发觉自己情绪受她牵动的他冷静地吸了一口气,握紧她的手不曾松开,好像她的手本该握在他手中,自然地如呼吸一般,
  和她说话很累,言不及义的话题居多,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所为而来。
  昨夜的她睡得像林间仙子让人不忍吵醒,看著她微笑入眠的面容美得似一场梦幻,他仿佛银白色的独角兽在一旁守候,静静地为她挡去透光的露水。
  他入迷了,一夜未睡的瞧著她的睡容,心崩毁了一角,只想守护她安眠而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她梦中的美好。
  “你不说我倒忘了,现在几点了?”是有点饿了,她想喝豆浆配菜包。
  “十点零七分,你不是有表?”他一睨她腕间过大的卡通表。
  他想下午得叫人送只镶钻的淑女表来,好搭配她的气质。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他已经开始宠她了。
  喔!对哦!“问你比较快嘛!而且我的手被你握住不好抬。”
  她这才想到两人的关系没那么亲近,手一收,自然的收回腰侧,没发现他眼底
  蓦然浮现的空虚感,以及你怎么“敢”抽回的怒色。
  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身侧,如同朋友一般的搭搂她的肩膀,要她穿上鞋下楼用餐。
  但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尚未盥洗的上官青青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走进盥洗室,一待便是半小时才姗姗走出,一见他还在,居然打个招呼又拎了件替换衣服走过他面前,砰地再度关上门。
  被人忽略的不快让他僵直了背脊,越见沉冷的脸色在她哼著歌打开门时更加难看,仿佛她的快乐来自他的忍受,她无礼得令人动怒。
  十分钟后,他决定要在她身上装钤铛,因为没人会在一直线的回廊迷路,而她高明到三度走了回头路。
  “呃,你……你别生气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发誓。”谁叫这房子的格局那么相似,害她以为走过了又绕了回去。
  “如果我相信你的誓言,你会保证不东张西望?”没见过好奇心那么重的女人。
  第一次发现她没跟上来时,她的理由是他的步伐过大她跟不上,所以他配合她的慢条斯理,散步似地走得非常悠闲。
  第二次回过头一瞧,她蹲在墙角研究花瓶中郁金香的颜色,直说她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深紫,因为当她一抬头他已经不见了,所以她只好继续欣赏,等他来找她。
  第三次更夸张,她宣称看到老朋友在天上飞,因此没知会他一声便停下脚步,整个人爬上窗户失去踪影,让他以为她由二楼摔落中庭。
  结果她是坐在窗户外的横台晃著脚,直道天气真好,风很凉,问他要不要一起来赏云。
  人不可能在天上飞行,她的藉口蹩脚又拗舌。见她方向感极差,而且容易为一点小事分心,他乾脆捉牢她以防她迷失。
  一个人能迷糊到什么地步他不明白,但她实在太离谱了,让他很想听听她第四个理由。
  她伸出三根手指头像童子军似的发誓。“真的,我没有东张西望,我只是看到一只猫。”
  毛色雪白蓬松十分可爱,她一时太专注了而忘了要转弯,然后她就分不清楚刚才从哪边过来,只好以掷铜板的方式选择方向。
  “欧阳家不允许养宠物,你看到的应该是野猫。”他漠不关心的道,意思是这类事会有下人处理。
  “嗄!不养宠物?”那不是很无聊。
  像她家的欺世多可爱,懒洋洋地躺在窗台边晒太阳不捉老鼠,高傲得像个贵夫人。
  还有爱说话的聒噪老是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盗名则总将它庞大身躯塞在柜台下打盹,让人以为它不是圣伯纳而是一头猪。
  至于灭祖嘛!她心不安的瞄了他一下,希望他能少些注意力别去发现那只花栗鼠的存在,他八成恨死它了。
  “你的眼神闪烁不定,是否隐瞒了我某件事未告知?”猫是她带来的?
  她力求镇静的朝他一笑,手心直冒冷汗。“没有、没有,你看错了,我只是眼睛在痛眨了一下。”
  “眼睛痛?”他不信的瞧了她一眼。
  上官青青主动的靠近他直催促。“走吧、走吧!我快饿死了,饿死客人是一项重罪。”
  “你……”眼一眯,他确定她有事瞒他。“的确不该怠慢客人,等闲完餐后,我再来审问你。”
  “嗄!审问?!”有那么严重吗?
  走私一只花栗鼠不算有罪吧!顶多是知情不报而已,它可是酷的好朋友。
  咦!怎么没瞧见酷的人影,难道她交到新朋友跑到外头了?
  “什么,你把酷关到阁楼?!”
  惊天的讶异声出自绝美的女子口中,圆睁的美丽双眸充满难以置信,没人会真的把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关进阴暗发霉的阁楼里。
  而他居然做了,还面不改色地说,不驯的小孩理当受罚。
  这是什么世界呀!哪来的这种规定?
  规定是用来打破而非用来限制,既然由人制订也应因人而变,哪能一成不变、墨守成规,有变化才新鲜,老是那几条岂不无趣。
  可是定下规矩的男人根本无意更改,如果今天他连一个孩子都无法管好,如何管理手底下依赖他养家活口的员工。
  喝着黑咖啡的欧阳阎天一边看著手边文件,一边听副理的简报,完全无视一旁几乎掀翻屋顶的声音,他以为她想和他争辩孩子的管教问题。
  在这个家只有他的话有分量,其他闲杂声浪视同杂音自动筛除,没有必要去在意。
  但是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将人的个性制式化,认为专家统计数字下没有意外,百分之零点几的例外不会出现在他的控制中,破坏他的自制。
  而这对母女便是来颠覆他的,造成他再也无法冷静自持。
  “小孩子做错事说说就好,你干么非要做出这种惨不忍睹的安排,你未免太残忍了,残忍到没有人性,你还是不是个人……”
  她的酷没吃饱一定会变得很暴力,肯定不会安份,她真的很担心,绝对会发生惨不忍睹的事,而他会后侮对自己太残忍。
  只有没人性的人才会对自己残忍,令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人。
  搞不好他是卡迪尔的族人喔!狼人大多集中在英国伦敦,听说方便觅食,游民和观光客是最佳的食物来源,一年失踪个几十个不算什么,当局根本不会去查。
  “你说够没,要不要喝口茶止渴?”动个不停的红润唇瓣简直像在公然勾引,鲜艳地诱人采撷。
  “好,麻烦你。”口还真有点渴。
  吃不惯培根、大麦面包的上官青青只浅尝两口,这和她想像中的早餐相差甚远,除了果汁很新鲜她喝个精光外,其他食物她几乎是碰也不碰。
  东方人有东方人的饮食习惯,哪能马上入境随俗,口味淡浓早就定性了,哪是一盘黄稠色称之为桔汁马铃薯泥所能取代的,在她看来,那和酷小时候拉的屎差不多,只是多了水。
  没有豆浆至少有稀饭吧!他们不是华人后裔吗,为什么没有一点民族习性?
  她真敢。冷眉一掀,欧阳阎天吩咐仆人给她一杯茶。“吃光你眼前的食物,不准留下一丁点。”
  “不要。”她死也不吃这种排泄物。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对我的话最好不要有质疑。”冷然一视,他话中威胁的意味浓厚。
  但她还是把食物推开。“我知道浪费粮食遭天打雷劈,可是一想到酷挨饿受冻,身为母亲的我哪吃得下,我的心难过死了。”
  说著说著她眼眶就红了,泫然欲滴的神色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不忍心,令人渐慌了手脚想去安慰她。
  别说是铁石心肠的人了,就算纯钢铸造的筋骨也会融化,何况在不知不觉中撤了心防的欧阳阎天。
  只是他顾虑太多而慢了一步,身旁的副理抢先的递出手帕让她拭泪,别无邪念地眼露关怀和心疼轻拍她肩膀,可随即,就被两道凶戾的目光吓得退回原位。
  “我会叫人送东西上去。”欧阳阎天假意冷漠维持尊严,心底的不舍让他很想自破原则。
  现在?唉!他太不了解酷。“我想酷不会在阁楼,你们要到其他地方找找。”
  “不在阁楼是什么意思,他会飞天遁地不成?”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何况门把还上丁锁。
  “你不懂啦!我们家的酷不是一般小孩,有时她比大人还精明。”她惭愧的自承不如一个孩子。
  他不信的唤人上去带她下来用餐。“你太宠溺他了,孩子不能放任其胡作非为。”
  “我不否认我宠孩子,但酷是个贴心的孩子,没养过孩子的你是难以理解,小孩子顽皮是理所当然,毕竟你不是酷的亲生父亲……”啊!他……他流血了。
  “你在指控我虐待别人的孩子?!”怒不可遏的欧阳阎天冷了双眸,揪握手中的咖啡杯重掷桌面而裂开,锐利的切口伤了他的手,他没料到,清柔似水的她也会伤人。
  她一语刺中他心头的伤,他的确不是孩子的父亲,可是纵使是亲生子他也是一视同仁,绝不会因亲疏而刻意加重惩罚。
  从小他的父亲便是用这种方式教育他,如今他用相同方式教育欧阳酷,是要他懂得规炬,让他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事者。
  他真的做得过份吗?让她为维护孩子而口出重话,难道在她心中只有一个死去的男人,所以他不配为欧阳酷的父亲?
  “呃,你要不要先止血?你好像有点太激动了。”最近血荒闹得慌,血太多可以捐出去何必浪费。
  他丢出破裂的咖啡杯冷睇著她。“回答我刚才的话,是不是亲生父亲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喽!”咦,她说错什么?他脸色变得好难看。“因为你不是酷的父亲自然不能感受到那份窝心,真的非常可惜。”
  这是什么意思,她在同情他吗?“你不是在指控我虐待孩子?”
  他被她搞糊涂,她到底是在怪他还是可怜他,他完全没头绪。
  “你……”她突然发出暖人胸怀的银铃笑声。“你误会了啦!我是指你罚错了方法。”
  “罚错了……方法?”难道真是他误解了她的意思,她怎么笑得如此开怀,恍若无忧的知更鸟。
  他嫉妒她的无忧。
  “酷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很爱玩探险的游戏,阁楼、鬼屋都是她最爱的地方,你罚的时候有见她出现任何反抗的行为吗?
  “我想一定是没有,慷慨就义是酷耍酷的招式,你的惩罚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奖赏,我真担心你们会少掉屋顶,她真的非常皮。”
  台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何她的解释让他更困惑,居然有小孩子不怕阁楼、不怕鬼,当成是探险之旅游戏一番。
  难怪他先是顽劣难管教,在一听到阁楼竟两眼倏地发亮,不必强押就迳自找楼梯上去,脚步之轻快让他以为欧阳家又出了个乖张的不肖子孙。
  原来他是急著想去玩才会丢下母亲,没再与他争辩不休。
  “你认为我斗不过一个孩子?”再皮的孩子也有法子治。
  上官青青接过下人送来的急救箱为他止血、包扎。“不是斗不斗得过的问题,而是要用对方法,打骂对酷来说是没有用的。”
  说到一半她自己先笑了,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方法可以管得住皇甫酷的顽皮。
  “你在笑什么?”他藉机套话。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用青椒炒牛肉对付酷,肯定让她哭到抱住你大腿求饶……啊!我……我什么也没说……你千万别记得太牢,忘了对大家都有好处。”
  哎呀!真糟糕,她怎么能不经大脑就说出全家最害怕的一道菜呢!酷一定会怨死她的,怪她这个当妈的没义气出卖她。
  “青椒纱牛肉,嗯!我会尽量别记得太牢。”一抹笑意轻染上他沉寂的眼。
  哭丧著睑的上官青青轻扯他的手。“拜托你啦!千万不要用这一招,我们家的酷会受不了。”
  他将她拉近轻吻她一下。“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有这么好用的招式他岂会置而不用,感谢她的说溜嘴帮他一回。
  “你……你怎么又……吻我……”太随便了,她可不是开放的西方人。
  “我想吻你就吻你,你不能……”拒绝。
  他话才说到一半,尖锐的惊叫声怱地从楼上传来,凄厉得有如发生人间惨剧,让听闻此声的人为之一栗,害怕又想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唯独上官青青下受影响地收拾起碗盘,没有当客人的自觉性习惯的打理起家务。
  若非欧阳阎天的阻止和下人的勤快,恐怕她会顺手擦擦桌子,并把地上的咖啡污渍给拖乾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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