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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紫娃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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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愈来愈大,舌头甚至缠上了她的。
  “呆瓜女因为接吻而死去”,这种新闻会放在报纸的哪一个版面呢?报社会不会好心将她的名字遮住一、两个字?
  天!这种时候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唇已经移向她的颈子,手也伸入运动衣里了,她的背因为他的触摸而起了阵阵异样的感觉。
  薛紫儿开始推他,但长冈皇子就像座山似的动也不动,他紧紧将她钳制,唇更是无片刻离开她的肌肤。
  “你——”得了个空,她张嘴边喘息边说:“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你头昏了?”长冈皇子在她耳没问。
  “有……有一点。”
  “想吐吗?”
  “还好。”薛紫儿傻傻地回答。
  “那就继续,这也是训练之一。”长冈皇子言不由衷,欺骗她也似在说服自己。
  “训练?训练吗?”薛紫儿喃喃低语,在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之前伸手捂住的嘴。“放开我,马上就放开我!”
  长冈皇子蹙眉。
  “怎么了?”
  “我不想做这种训练。”薛紫儿离开他站在一旁。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他甚至还没有认真地吻她,而那渴望强烈得令他下腹部蠢蠢欲动。
  “接吻是一种爱的行为,不该被拿来当作训练项目。”薛紫儿认真道。
  长冈皇子闻言一楞,继续放声大笑。
  “你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在美国,人们可是动不动就亲过来吻过去的。”他说,脸上仍带着不以为然的笑容。
  “我又不是美国人。”薛紫儿抬眼瞄了他一眼。“你也不是吧?”她低声加了这么一句。
  “即使是在台湾,当众拥抱接吻的人也不在少数啊。”
  “才没有这回事。”
  “我就亲眼看见过好几次,年轻男女在校园里或大马路边就拥吻了起来,如果旁边有张床,只怕他们早脱了衣服……”
  “那是特例,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薛紫儿打断他的话,可惜的是气势有些薄弱。
  真的吗?大家都在街上抱过来亲过去的?
  薛紫儿皱眉,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她极少出门,即使外出也总是低着头快步行走,难不成正因为如此,所以她从未见过有谁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拥吻?
  “在美国,亲吻不过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长冈皇子轻笑着对她说。
  “我们刚才的亲切不像是打招呼。”
  “是有些不同,但——”看见她清丽的脸上写着固执,长冈皇子逐渐失去了耐性。“拜托你成熟点行不行?什么情啊爱的,挂在嘴上说说还可以,你以为有几个人会认真?这是什么时代了?不认识的人都能带上床,接吻又算得了什么?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哇哇叫,你一辈子也成不了正常人。”
  话一说出口长冈皇子便后悔了,他皱着眉,不明白自己为何说出这种话。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只除了打断他的吻。
  他该道歉,长冈皇子这么想,然而当他看见薛紫儿眼眶泛红,咬着唇努力不让泪水滑落,他突然一阵心慌意乱,什么都无法说了,尤其是道歉的话。
  他咒骂了声,抓起外衣走出套房,当门被碰的一声摔上,一颗颖澄澈的水珠也同时滚落薛紫儿的双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薛紫儿回过神来已是夕阳西下,她摸摸双颊,错愕地张大了眼睛。
  她哭了?什么时候的事呢?为何她自己一无所觉?
  薛紫儿抹去眼泪,逐渐记起和长冈皇子的争执,跟着便察觉他已离开好几个钟头了。
  为自己倒了杯水,她坐回沙发上,思绪虽然颇为混乱,但长冈皇子之前所说的话却逐渐回到她脑中,而且愈来愈清晰。
  “亲吻不过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
  “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哇哇叫,你一辈子也成不了正常人。”
  薛紫儿一阵畏缩,那些话就像针一样扎在她的4上,她终于明白自己会掉眼泪是因为受到了伤害,而在同一个时间,她也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变脆弱了。
  从小到大称她为怪物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她早已不再为这种事哭泣了,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即使是姐姐薛静文也因为工作的关系无法经常联络,孤独使她离人群愈来愈远,却也让她一天比一天坚强。
  正当一切逐渐在转变中时,长冈皇子找上她,将她带到此处同住后,她变得依赖了,长久以来一点一滴筑起的坚强似乎在短短的几天里崩解了。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向来别人怎么骂她她都可以不予理会,为什么唯独他说了她几句却让她这般心痛?一个人住了这么多年,早已学会了享受寂寞,那么为什么他的愤而离去会令她如此心慌?如此忐忑不安?
  看了看窗外,天色愈来愈暗了,他会不会回来吃晚饭呢?还有,为什么拒绝和他接吻会让他那么生气?
  啊!认识了长冈皇子这个人以后,她的烦恼也变多了。
  薛紫儿叹气,以遥控器开了电视,喧闹的卡通影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暂时忘自己,也忘了长冈皇子不同于她山腰上的住处,这儿的电视是接了第四台的,她又是首次有机会这么尽情操控电视机,于是就一台按着一台,看完了新闻看连绩剧,还迷上了一部电影,看得瞠目结舌的。
  说起电影,她可以说连电影院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看过的几部影片都是电视播的,次数少得数都数得出来。
  但是她很喜欢看电影,只要电视回放,不论几次她都会看,而且是不限种类,动作片、恐怖片、文艺片、甚至无聊冗长的历史剧她都甘之如饴。
  不过这也不代表她特别喜欢电影,因为一个人生活的关系,静态的活动她都很能接受,看电视、看书、听收音机、画画插图、写些零稿,似乎只要是用不着和人接触的事物都很适合她。
  紧盯着电视机,薛紫儿发出一声赞叹。太美了,她想,男女主角在舞会中翩翩起舞,无声地以眼神传递彼此的爱意,让欣赏电影的人心也跟着起了波澜。
  没有任何台词,却能如此牵动人心,拍出这电影的人厉害,担纲演出的男女演员更不简单。她啊,是一辈子都办不到的。
  想起长冈皇子对她的期许,薛紫儿又记起他还未回来,心沉地关上了电视机站起来。
  站在窗前,天际已见繁星点点,车阵也亮起了车灯,而桌上的电子钟也显示着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六分。
  这么晚了还不见他的踪影,他不回来了吗?是不是还在生它的气?
  薛紫儿一直呆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来往的路人、一辆接一辆的车子,偶尔抬头数数天上的星星,感觉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异常缓慢。
  凌晨一点钟,长冈皇子走进下榻饭店的大门,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他情绪不佳,是以饭店服务人员也仅是礼貌打了个招呼,不敢多说什么。
  算他们聪明,说长冈皇子情绪不佳还保守了点,事实上他根本就是一肚子火。
  出了饭店长冈皇子就觉得胸口闷,说不出原因的闷,于是他进了家啤酒屋,拨了宋纬濂的电话想找他出来痛快喝几杯。
  宋纬濂是接了电话,声音有些遥远、有些吵杂,他说出了他的目的,结果那家伙居然说他人在香港,还说什么应高崎朔的要求前去帮忙服装秀,顺道处理一些公事。
  去他的处里公事|阿朔会有什么事要他帮忙?分明是借机去吃喝玩乐的。
  对了,仔细想想,这事绝对和那暴力女脱不了关系,她去香港走秀,纬濂那家伙也到香港洽公,这么巧的事情,没有鬼才怪了。
  搞什么嘛?难不成纬潦那家伙真看上了那暴力女?他真该我家眼镜公司检查一下眼睛,重新换副眼镜了。
  长冈皇子在心里嘀咕着,招手要服务生送两大杯啤酒过来。
  在这么热闹的地方,躲在角落里摆明了就是在喝闷酒,不过长冈皇子已顾不得这么多了,酒一送上来他就大口大口地喝着,脸上表情简直冷得可以。
  但是,即使如此仍然有自信满满的时髦美女前来搭讪这位相貌俊逸、体格魁梧的帅哥,而且一个小时里就来了三个。
  浓妆艳抹香气四溢,不待邀请就贴着他坐下来,以嗲死人的声音说个不停。偶尔还咯咯笑个几声,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在他肩上摸过来摸过去,摸得长冈皇子火气是愈来愈大。
  “咦?你看起来好眼熟耶,好象在哪儿看过。”第三个来搭讪的女人说着,突然娇呼了声:“啊!是他,报纸影剧版上有照片,说是什么美国回来的大导演,对,就是大导演。”她一双眼睛勾魂似地看着他。“喂!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像他啊?嗯?”
  长冈皇子被那浓浓的香水味熏得头疼,薛紫儿的脸忽然在此刻跃上脑际。
  该死!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她?
  长冈皇子气恼着,将剩余的啤酒一口喝光后转头看着那女人。
  “是有人说过,但很可惜我并不是你说的什么导演。”
  “我想也是,”女人露出娇艳的笑容,见风转舵道:“你虽然和他有几分相似,但可比他好看多了。”
  “是吗?”长冈皇子扬了扬嘴角。
  “那么你是做哪一行的呢?从商吗?还是模特儿那一类的?”女人在他手指上搔痒。
  “都不是,其实我在市警局上班。”
  女人一听缩回了手,从头到脚打量着他的穿著。
  “警……警察吗?”她明显吓了一跳。
  长冈皇子点头。
  “扫黄组,负责的是扫荡色情、雏妓救援等工作。”他也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了一番。“小姐,公然拉客是违法的喔!”
  “你——”女人脸色由红翻青,站起来狠狠跺脚道:“去死吧,无礼的臭男人!”
  她气呼呼地摇着臀部离去,长冈皇子则是在几个女人的连番打扰下完全丧失了饮酒的兴致,于是也结了帐走出啤酒屋,伴随着明月星光,一步步朝饭店走去。
  长冈皇子回到饭店已经夜深,进了套房的门却发现薛紫儿不见了,不在床上,不在地板上,也不在沙发上。一个没有隔间的大房间里,哪里都看不见她的踪影。
  拉开衣橱,看见她的手提袋和衣服都还在,这才静下心来开始思考。
  她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
  既然衣物和鞋子都在,应该不是不告而别吧,而他则认为她还没有勇气独自到外头去,那么这是怎么回事?有外星人入侵格她带走了吗?
  “紫儿!薛紫儿!”他唤她的名字,又在屋里找了一遍,这回连床下都瞧过了,没有就是没有。
  长冈皇子开了闭眼睛,还深呼吸了几次,他很想揍人,不这么做的话只怕会克制不住。
  该死!真是诸事不顺,今天究竟是什么天杀的日子?
  他往床上一坐,抓起话筒打算问问柜台有无看见薛紫儿离开饭店,就这么转头一瞥,长冈皇子皱起了眉。
  他放下话筒走向落地窗,发现窗子并未完全关上,还留有约莫五公分宽的缝隙。
  其实窗子没关好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长冈皇子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注意到这个,但他就是看见了,而且还相当在意。
  果然,落地窗一推开他就看见了薛紫儿。在他翻遍了整个房间焦急地找她时,这家伙居然裹着件被单在阳台睡着了。
  该摇醒她还是干脆把她从这儿扔下去?
  长冈皇子认真考虑着,最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向她。
  “醒一醒,紫儿。”他蹲了下来,紧蹙的眉头因她无邪的睡脸而舒解开来。
  “醒一醒,听见了没有?”
  他说着推推她,但薛紫儿发出模糊的咕哝声后依旧沉睡着,长冈皇子无可奈何,只得连同被单将她一把抱起。
  抱着她的感觉那么好,而她就像要寻求更多温暖,下意识地直往他怀里钻,让长冈皇子几乎想就这么拥着她,直到黎明到来。
  当他弯下腰小心将她放在床上时,薛紫儿醒了。她看着长冈皇子,眨眨眼后对他露出笑容。
  “太好了,你回来了。”她说。
  “嗯。”他哑着声音,不明白是什么令他悸动不已。“你是怎么回事?居然在阳台上睡着了。”
  “阳台?”薛紫儿有些茫然。“我在阳台上睡着了吗?”她转头看了看四周。
  “我刚刚才把你抱进来。”长冈皇子双手抱胸,站在床边看着她说:“你想再尝试一下感冒的滋味是不是?好好的屋里不睡,偏要到外头去吹冷风。”
  “我在看星星,今天没有云,天空很清澈。”
  “在屋里不也看得见?”
  薛紫儿点点头。
  “原本我是在房里看的,但是星星真的很美,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想再靠近它们一点,所以……”
  “所以你就抱着被单睡在外头?”
  “看着满天的星星,很热闹似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薛紫儿愈说声音愈小。
  长冈皇子闭了闭眼睛。
  “笨蛋。”
  “对不起。”
  “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我指的是之前的事,我……我不肯让你吻我,惹你生气,对不起。”
  长冈皇子着实因这番话吃了一惊,他从未想过她竟会为这种事向他道歉。
  “我答应过要配合你的,如果……如果连接吻都不敢,那么我这辈子都只是个脍小鬼,永远都无法自在地和别人相处。”薛紫儿看着他,下定了很大决心似地看着他。“下次我不会逃了,如果你说要接吻,那我们就接吻。”
  长冈皇子又被吓着了。在一阵错愕之后,他觉得自己像是假公济私的大色狼,虽有些许悔意,却又不愿认错。
  可以光明正大亲吻她,什么时候都可以,这样的诱惑他如何能够拒绝?
  他只是个男人,一个久未近女色的男人。
  所以,尽管承认自己的卑鄙,长冈皇子并未对薛紫儿的话做任何响应,只是沉默地接受了。
  套房里的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忽然一阵咕噜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
  “你还没有吃饭吗?”长冈皇子扬起眉怒声问。
  “我忘了,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不觉得肚子饿。”薛紫儿苦着脸说。
  “那你以前又是怎么过日子的?一个月吃一次饭吗?”长冈皇子吼着,狠狠瞪了她一眼后才抓起话筒请服务生替她送吃的来。
  第七章
  从长冈皇子将薛紫儿由阳台抱上床那一天起,薛紫儿就没再回地板睡了。
  大大的一张床,长冈皇子高大的身躯经常盘踞着绝大部分,而薛紫儿能在仅存的小小空间中觅得宁静及安心:即使是涉世不深、心思单纯的薛紫儿,隐约察觉自己正在改变。
  长冈皇子没有再吻她,虽然她说了那样的话,下了那么大的决心,但他们之间却反倒多了道墙。他经常外出,和她的交谈变少了,不再逗弄她,对她开怀地笑。
  薛紫儿情绪低落,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再这么继续下去,一切岂不是又要回到原点?
  这一届z她恶梦连连,梦里尽是些错乱不相连的影像,更可怕的是隔天一早她发现自己在长冈皇子的怀中醒来,她不仅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还几乎“爬”到他身上去了。
  薛紫儿错愕不已,认清了自己目前的状态后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该趁着他尚未清醒悄悄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点,从胸部到小腿紧紧相贴,毫无空隙。
  就在她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想“离开”长冈皇子那壮硕的身子,却发觉他已经醒了,正铁青着脸,以一双看不出思绪的眸子瞪着她。
  薛紫儿倒抽了口气,还来不及说话已经被拉回长冈皇子身上。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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