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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亏我们情同……”
“清同什么都一样!”殿下严厉地打断了她,“没拿回古坠,不成功,便成仁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说我强迫你。”
这不是强迫是什么?“殿下——”
“别说了,我要去赛马,你自己保重,就这样啦,祝你好运!”通话键倏地一声切掉了。
“等等!”她还有问题呢!
讲到那个方雅浦,她就想到他对她所做的事,那种感觉让她一想起来就按捺不住,也找不出个方法来解决,这是她过去从没有过的经验,像是期待又像惧怕。老天,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问殿下,她又能问谁呢?可是殿下这样狠心地弃她于不顾了。
罗马式的拱门,巨大的法式格子穿,闪闪发亮的黄铜细饰垂着窗帘,天花板是整排水晶灯饰,一旁有个黑檀色酒吧,约未百坪的房内,所有的灯罩都是黑色基调,一径的冷。
此刻共有八份礼物堆砌在房内一角,都尚未拆封,看不出内容物为何,但包装精美,足见细心之处。
卫天顾淡淡地扬起笑,情懒地走到吧台旁,一个镀金的小桶里装满了冰块,夹了几块冰置人杯中,自己调一杯伏特加,喝了。
这是他暗夜王国里的另一个王国,“黑子大饭店”里的天地。
据传俄罗斯科学家葛罗素博士有十个义子,他分别以十种不同的自然界现象做为义子们的代号,黑子,是
黑子,太阳活动的一个重要现象;因为冷,所以黑,往往出现在南北半球成对出现,彼此磁性相反,一边为磁北极,一边为磁南极。
黑子同时也是卫天颐,一脉来自台湾中部山林的血缘,因骤起的火焰而跨越海洋,成了十方烈焰的一员。
时间经过二十多年,幼童已然成长,现在的卫天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创立了属于他的赌城王国。在这里,他是王、是帝,也是唯我独尊的幕后首脑。
前方宽型的电脑荧幕闪着熠熠欲动的黄光,一个摇控按钮,启动电源之后,出现在荧幕里的是个留着一头冲冠怒发的俊帅男人。
“好兄弟,怎么不见你送的礼物?”卫天颐酝酿着浓浓兴味。
傲慢的钟潜扫了那堆礼物一眼,撇撇唇,“你不就是坐我送的礼物回来的吗?”还真会装傻。
“你的意思是——”他笑。
钟潜不耐烦地撂下一句:“那架飞机属于你啦。”
卫天颐露出兴致盎然地微笑,“看在价值不菲的飞机份上,我会早点过去看你。”
钟潜轻哼一声,“最好是如此。”
钟潜自己消失在荧幕里了,他向来不擅长用太多时间在交际上,即使亲如兄弟的十万烈焰也一样。
另一次的黄灯亮起是在卫天颐喝下第三杯伏特加之时。
“天颐,别来无恙?”辜永奇那张线条分明的阳刚脸庞出现了,“你倒好,躲到监狱里去了。”
代号“日珥”的辜永奇,他目前定居埃及的首都开罗,他们的义父葛罗素博士及义妹康奏儿与他同住。
“义父好吗?”卫天颐对着炎幕里的人举了举杯子,自己一饮而下杯中物,泛起微笑,“永,他老人家平安无事吧?”
率水奇耸眉,“你是指美国联邦查局要擒十方烈焰的事?”那件事经由雅浦的口,恐怕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还有更新鲜的事吗?”他笑,但微笑丝毫没有软化冷调。
“确实没事,只除了——”辜永奇瞳眸有笑的看着伙伴,“除了你赌王卫会移动尊脚来开罗看看你的亲人外。”
卫天颐轻扬眉,“这么说来,这是一通讨伐的电话了?”
“这是一通人间处处有温情的电话。”笑声歇落,辜永奇的影像消失在荧幕中。
室内再恢复极静,一阵极为轻柔、极为温存的叩门声细细地传进他耳朵,不用问,他知道那是谁。
“进来。”命令门外的人儿。
桑卡嘉摇曳着女性的身段缓步走进,踏在厚实地毯上的她光着腿踝,一身令人为之喷血的半透明衣物尽显她的美丽胴体。
“天颐!”她走向酒吧,挑逗地缠了上去,“我好想你。”性感的红唇轻唤着她的情人。
手一挑,没有多说一句,卫天颐卸了性感的薄衫。
“这么迫不及待?”桑卡嘉极为满意他的反应,这证明她在他心中是有地位的。
“你不也是?”反问着她,卫无颐的脸显得十分淡然。
“难道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抱怨归抱怨,在她嘤咛声中,她仍顺从地与他上了那张铺着黑色丝绸的大床。
二十七岁的桑卡嘉是一名中美混血,得天独厚的东方美丽五官源自她当导演的父亲,傲人的身材及雪白的肌肤则遗传于她的美国母亲,她是“黑子大饭店”的主秀女主角,也是卫天颐的床伴。
缠绵床榻之上,桑卡嘉主动地吻着他的喉结,唇是他的禁忌,即使她再向往也碰不得的地方。
“天颐,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弄得去坐牢?”桑卡嘉娇滴滴的语音中尽是埋怨,不以为然有什么女人值得卫大颐如此做。
“嗯。”亲吻娇躯,卫天颐无暇顾及其他。
“你爱她?”见他不否认,挑起眉,桑卡嘉问得更恼火。
“嗯。”又是一声模糊不清地回答。
“天颐,你不是认真的吧?你一直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半含着担忧,她神情有丝委屈,但身体仍很诚实地回应了他的热情,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她的欲火。
撑起上半身,他的长腿跨开一个弧度,冷冷地瞟向床中央的妖娆女人,“你今天似乎多话了。”
桑卡嘉嘴唇蠕动了几下,终于选择安静,卫天颐不喜欢不懂事的女人,她知道他不可能结婚,但起码她得保住情人的位置。
呻吟了一下,桑卡嘉卖力地以激情弥补适才所犯的错。
第四章
地狱来的情人 第四章
今夜的“黑子大饭店”似乎洋溢着一股特别兴奋的气息,人人都忙得很起劲,吃角子老虎铜板掉落的声音就像在预奏响乐一般,人心情跳跃不已。
甯甯喝了一口浓绿色的调酒,据吧台里的服务生告诉她,这杯酒叫“绿色蚱蜢”,是用白可可酒、绿薄荷酒、鲜乳调成的,酒里有浓浓的奶香,很适合女孩子喝,可是,可是那位服务生似乎忘了告诉她,即使加了浓牛奶,喝多了也是会醉的,虽然说名字听起来像昆虫,但这毕竟是酒啊。
“今天大家看起来好像都很快乐的样子。”呆呆地望着舞曲震天价响的秀场中央,甯甯眼前金星乱舞,她现在有一点晕眩的感觉。
“你不知道吗?”懒洋洋地坐在一旁,名叫April的艳丽女郎照例喷了口烟“卫先生回来了。”
“哦!”甯甯拉了长音,她对那位卫先生的名讳可是如雷灌耳,走到哪里都可以听见有人在谈论他。
April再睨她一眼,对这种不太惊喜的应答有点不满,“你知道卫先生是谁吗?”
“我知道呀。”就是害得她现在必须蹲在这里的人嘛。
“知道那你还不会笑一笑?对卫先生有意见呀?”April拔高的嗓音有点指控的意味。
“笑?”甯甯一脸愣然,殿下把她抛弃在这里,她有家归不得,还要她笑什么?
唉,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损失,既然April想看她笑,她就笑来看一看好了,虽然她也实在不知道自己在笑个什么意思,但她还是很配合地扯开嘴角肌肉,笑了。
“这还差不多。”点点头,April继续吞云吐雾。
“哟!妮妮,原来你在这里。”娇嗲的声音传到,玲达踩着摇曳生姿的步伐走过来,她浓妆艳抹,媚眼带笑,人一到就先摸了甯甯一把。
藉着几分酒意,甯甯左躲右躲,不让玲达对她毛手毛脚。
“小女孩,还是这么怕羞呀。”玲达暧昧地直看着她笑,“不怕、不怕,就快变成女人咬,到时候随我怎么模,你都不怕喽。”
托起甯甯的手,玲达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掌中搓着、揉着,向往地喃喃自语:“好细、好嫩的皮肤呀,年轻真好……哈,这次客人一定会很满意你,妮妮,放心好了,价格我已经谈妥了,那个日本人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买下你的第一次,这样高的价格,还真是首开先例呢,不过你值得……”
没多久,醉意八分,弄不清楚东南西北的她,被玲达安置到一间华丽的大套房,还给她换上一身恶心兮兮的半透明衣衫。
“你就在这里等客人来吧!”临关门前,玲达又不忘抛个媚眼,拍她一记,“记住,乖一点,客人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客人要你不要动,你就不要动,这样钞票马上就会到手啦!”
玲达走后,室内恢复了寂静,暗流灯光中,一股浓郁的香水飘浮在空气中,弄得她头更晕。
老天,她真的很倒霉,原本在爱丁堡那乡下地方过得好好的,陪殿下到处风流惆傥游山玩水,谁知才不到一个月,她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了,还浑身的怪异装扮,想她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吧,真是情义两难全呀,不想让她父母见她如此搞怪,却又不得不听从殿下那无赖的命令。
正自怨自艾,乍然感觉一具庞然身躯压上了她,甯甯猛地惊跳起来,瞬间滚落大床。
“什么人?”她脱口而出是惊慌失措的中文,妈呀,这该不会就是接客吧,殿下有令,接客抵死不从。
“小美人儿,别躲!”色色的中年日本鬼子对她扑进,好兴致地随她下床,在厚厚的地毯上,精掌垂涎地拖住她的脚,把甯甯整个人困住。
“哇!”甯甯鬼叫,一边拍打色鬼的手,这人的摸法让她很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听话……”壮男人一把抱起她,很快地丢上床去,跟着脱掉自己的衣服,眼睛露出欲望之色来。
被丢在床上的甯甯睁大眼睛,本能地吞了口口水,这种情形让她想起在“雅浦酒店”的那一幕,方雅浦抚摸着她的身体,不知道在对她做什么的时候,那种痛楚的感觉她想起来都会打颤,几乎让她全身瘫软。不要,她可不要再痛一次,会要人命的!
“小美人儿,我来啦!”迫不及待搓着双手,浑身精光,只着一条四角内裤的色鬼跳上床了。
“救命呀!”甯甯大喊,身体自动自发从床的另一边滚下,跌跌撞撞朝门的方向冲过去。
嫖客不耐烦了,粗腿跳下床去拦截,“妈的,收了老子的钱,这样就想走?耍人啊?”
甯甯被提了回来,半透明的下摆被色字攻心的日本人给撕开了,露出白皙均称的大腿肌肤。
“你不要抓我!”这里的人怎么都喜欢像只八爪章鱼的黏着她不放,玲达这样,这人又这样。
“再反抗呀!”日本人笑咪咪地侵近她,箝住她手腕,“我最喜欢女人反抗了,这样才刺激,哈,有意思!”
甯甯皱着眉,很努力地想听懂,但还是实在不懂这家伙到底鸣啦鸣啦地在说些什么?
“小美人儿,让我亲一下。”
就在色鬼的猪唇想覆上她的唇之际,甯甯突然五指“啪”地挡住他的脸,结结实实地赏了人家一个正面巴掌。
趁着日本色鬼傻眼之际,甯甯大喝一声以壮声势,接着使劲推开了他,得以翻身跃起后,旋即拔腿就跑。死命逃出这间诡谲浓香的房间。
太可怕了,她不想和那个猥琐的人做那种事,即使要做,还是和方雅浦做来的好……咦?她这是什么想法。?
“小美人儿,别跑!”
猪八成追出来了,甯甯霎时又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专心逃命,不敢再乱想了。方雅浦太危险,果然不可以随便乱想的。
“小美人儿,站住!”
听到喊叫,甯甯在百忙之中还突然发神经回头。
“哇!”
立即就被日本色鬼那脸欲望横流再度吓到,她随便撞开一道金色门板,逃了进去。
激情的戏码在夜的领空上演,燎原且放肆。
那抹唇角若有似无的邪气令人胆寒,桑卡嘉痴迷地望着身上的男人,渴望从他眼中看到一点点怜惜之意,但没有,此时两人之间的亲密,就像过去她每一次与他上床一般,只是需要而已。
这是赌王卫归来的第一个夜晚,她很骄傲他要了她。现在与他寻欢的是她,而不是其余的任何女人,因此,后座这一役,她并不是毫无胜算。
“天颐……”激扬的纤纤玉手难耐地攀住卫天颐宽厚的背,吟喃的句子足以令任何男人销魂。
卫天颐微微挑高眉梢,一派懒洋洋,“放轻松,桑,你太紧张了。”
瞬间,桑卡嘉的美眸闪过一抹受伤,妖艳如她,何曾在一个男人身下紧张失措?而如此意乱情迷,是为他呵。
“天颐,难道你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安定下来?”桑卡嘉挑逗地吮吻他的胸膛,开始发挥她身为女人的天分,在这一方面她向来自认是个高手。
他是个道地的冷酷浪子,她早该对他死心,若不是一爱上了就太痴迷,她又何必屈就自己在赌场里作秀?万般牺牲,为的只是想常陪在他左右。但他毫不领情,一个冷血的男子,地狱般的男子。
卫天颐轻松地接应她如雨般的凶吻,火热的冲击使他们身体紧密结合着,但他如雕刻般英俊的脸宠却依旧淡漠。
他冷嗤一声,“你在过问我的感情吗?”
她该摇头的,但,她却点头了。然后,她柔情似水,屏息等待他的答案,这对她来说太重要,第一眼就迷恋上他,却从未曾真正得到过。
他修长的手,缓慢从她胸部的柔软移到自己的心脏部位,“它适应流浪的感觉,一直,懂吗?”
又一次的自取其辱。桑卡嘉掩藏不住浓浓的埋怨之意,她紧咬着下唇,二十七岁了,她的青春无多。
卫天颐视而不见女伴的复杂神情,他具毁灭性的唇拂过她美丽下巴,再度流利地纵横于她成熟胴体上,他性感的吸引力足以焚化任何一个禁欲主义者。
对于女人,他是挑剔的尤其不碰西方女人。桑卡嘉已是极品了,但仍没有为他带来骚动,无论她的动作有多么诱人,她所提供的,仍只是条通道罢了。
募然,卫天颐的唇角缓缓漾开个浅浅笑意,那个小女生,在他身下初体人事的小女生……忆及此,他像是有点感觉了。
“给我——无颐——”似火焚身,桑卡嘉沙哑地要求着,卫天颐突如其来的热情教她感到惊喜。
两具肢体交缠在爱欲需求中,血液在身躯里狂野地流动,这一刻已不是任何人可以打扰得起的了,但——
砰!
甩门的巨响打扰了缠绵床榻中的两个人,桑卡嘉不满地拧起眉宇,好不容易才制造出的火热场面,这下又要重新再来了。
幽柔灯光中,一张苍皇失措的少女脸庞映入卫天颐眼帘。
几秒内,像在思索什么,他半眯起眼睛,继而饱含兴味地停止了激烈的动作,离开桑卡嘉的娇躯。
“天颐!”紧蹩着眉,桑卡嘉不敢相信卫天颐居然就这样冷落了她。
转动颈间筋骨,弄得格格作响,卫天颐点了根烟,悠闲地坐在床畔抽了起来,丝毫没有因这位闯入者而动怒的意思。
“你是从哪里来的?”他问得不痛不痒。
适才色情无比的画面让甯甯红了脸颊,想到她在
“雅浦酒店”的那一次,也是如此这般与方雅浦律动,那种感觉……
“我——我——对不起!”又要张口结舌又要傻眼,和她讲话的这个男人还光着身体呢,妈呀,她眼睛要看哪里才对?
糟糕,看来这是别人在接客,她打扰了人家赚钱,无怪乎那女的脸色那么难看。
“对不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