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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澔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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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事我自会处理,走!”不再看她一眼,楼浩风率先往门口走去,司机已经在外头等候了。
  胡俐妍紧跟上去,又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晴子,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会当场杀了她,绝对会!
  楼浩风的豪华住宅位于阳明山上。
  五年前,他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被老大──“尊王”楼御风征召回台湾,接掌楼氏集团亚洲区的业务。
  也就是在那一年,他认识了徐紫懿。
  下车后,管家迎了上来。当地看到晴子的脸,反应几乎跟胡俐妍一模一样。
  “啊──”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害怕得一直退后,颤抖地问着。“少爷!她……小姐她怎么会──”
  晴子也开始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到台湾就变成女鬼了?为何人见人怕?
  楼浩风则是懒得理会。“王妈,把我的行李提回房间;徐小姐的则送到客房。”
  “客房?”王妈提高音量,紧抓着主子。“少爷,你是不是搞错了,她是她是杀人凶手啊!你应该立刻把她送到警察局!”
  “王妈,你说完了吗?”浩风皱起剑眉。
  “是……”王妈知道这是主子发怒之前的征兆,不敢再多说。把两人的行李提上楼后,仍不时以既恐惧又厌恶的眼神盯着晴子。
  “王妈,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主人都这样吩咐了,王妈就算有一千个问题也不敢再问,但她边下楼边以严厉的眼神瞪着晴子,好像在警告她一样。
  站在客房,晴子自嘲地摸着脸。“我是不是突然被毁容变成女鬼了?我想,我真的是人见人怕。”
  楼浩风淡淡地回答。“你不用理会别人的反应,这就是你以后要住的房间。”
  晴子往前走,这是一间很女性化的房间,以乳白色为主调,搭配淡紫色系的家具,视觉效果很柔美,也很温馨。
  晴子闭上眼睛,感觉心房传来一阵激励似的紧缩。事实上,当她一下车,踏入这栋宅邸时,就有这股怪异的感觉了。
  她知道……这个房子,她以前来过!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肯定?但,踏入这间客房的瞬间,这念头却更加清晰且笃定。
  日本警方说石狩才是她的故乡,但她对那里完全没有熟悉感,每回老家一次就更加拘谨,像是最陌生的客人。她也敏锐地知道嫂嫂很不喜欢她回老家,她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戒备的、而且还十分慌张。
  嫂嫂为何慌张?她不懂,真的不懂。
  但,一进入这栋屋子,尤其这间客房,奇异的熟悉感便源源不绝地向她袭来。她喜欢这个房子流通的气味,是……家的味道。
  家?这里真的就是她以前的家吗?
  虽然说是客房,但房内的摆设很齐全,靠窗处甚至有一套完整的影音设备着大型电浆电视前的双人软榻,她的眼睛涌起热雾,脑中也飘过许多画面……
  她看到以前的自己,跟一个男人躺在这里欣赏影片,两人又打又闹,笑声不绝。
  那男人是谁?就是楼浩风吗?但,如果她以前跟他曾是情侣,为何他对她如此憎恨?
  老天,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浩风将她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全看在眼底,目光沈郁地道:“还需要什么日用品,就跟王妈说一声。”他有很多很多话想问她,但他……问不出口。他不要再听她说谎,他不允许自己又被她耍得团团转。
  晴子没有回答他,迳自往前走,抚摸着墙上的壁纸,突然有一个问题冒到喉间,想也不想地便开口问道:“阳台上的吊床还在吗?”
  此话一出,不但楼浩风变了脸色,晴子的表情更是惨白。
  她直接推开落地窗,看到那张吊床时,眼泪竟扑簌簌落下来──
  “告诉我……”她蹲在地上,以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全身激烈地颤抖。“为何我知道这些?为什么?为什么我对这个房子感到如此熟悉?以前……这个阳台上不只有吊床,还种满了香草植物,对不对?告诉我!”
  她抬起泪眼,嗓音支离破碎地问着。“请你告诉我,我以前住过这里是吗?我的真实身份就是徐紫懿,对不对?”
  一直紧闭的记忆之门好像稍稍松开了,露出一丝曙光。她不顾一切地想往那道曙光冲去,就算会撞得头破血流,她也要弄清一切。
  浩风紫罗兰的眼瞳转为阴暗,像是最黝沈的夜色,许多话也涌到舌尖,但他却选择最冰冷的那一句。“是或不是,你心底应该比谁都清楚,戏已经演到这个地步了,你打算如何写接下来的剧本?”
  看到她的泪,他冲动地想抱住她,给她最温柔的呵护,就像以前那样……
  但,他怎能?他怎能再被她欺骗?
  没有人知道──其实他宁可死在四年前的那场意外中,也不想活着面对爱人变心的痛苦,那是一种无边无际的椎心之苦。
  他的回答让晴子绝望。
  他还是不信任她,他还是认为她的失忆只是在演戏。
  两人沉默地对望着,无奈、挣扎、绝望、痛苦、迷惘……种种情愫回荡在空中,气氛沉闷得几乎令人窒息。
  最后,楼浩风咬咬牙,命令自己转身,面无表情地走出去。
  关门声响起,更多的泪也纷纷坠在地板上,晴子无言地看着紧闭的门扉……
  他不肯给她任何答案,也对她永远地关上心门。
  已经凌晨三点了,躺在床上的晴子始终无法入眠。
  她的情绪很亢奋,也很复杂。她坚信──自己绝对住过这个房间!
  屋里的每件摆设都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洗好澡后,她甚至知道吹风机收在梳妆台底下的第二个抽屉里。
  但,这里是楼浩风的家不是吗?当时的她是以什么身份住进来?
  情侣吗?
  这两个字令她心弦又一揪。如果不是情侣,为何只要楼浩风一靠近她,空气中就会充满一股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
  他曾是她的情人吗?是男朋友?这个猜测令她脸颊发烫,记忆深处却慢慢地涌出悲伤……
  为何感到悲伤?难道他们的相恋是错误的,是一种禁忌?
  好痛苦!她的头又开始疼痛了,她受够这种折磨了。
  如果可以,她多么渴望拿剩余的生命跟上苍交换一样东西──她的记忆!
  她只想找出答案!
  她更不想遗忘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如果……那人真是楼浩风。
  心绪纷乱的她知道自己一定睡不着了,干脆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下。
  其实入睡前,她就已翻遍了书桌内的每一个抽屉,她想,如果她真的曾住在这里,那么,至少会有相片或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想起以前的事。
  但──没有,答案令她很失望。
  每个抽屉都干干净净的,甚至空无一物,除了一些很简单的文具外,没有相本、也没有任何札记之类的东西。
  晴子坐在书桌前无奈地叹气,正打算放弃,到阳台上去吹吹风时,右脚却好像踢到一样东西,发出小小的声响。
  她好奇地蹲下身子,发现原来书桌最底部有一条横木板,好像是给使用者当脚踏垫的。
  她把手伸到木板下面,捞出了一个铁盒。
  铁盒不大,上头布满了灰尘,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打开过。
  里头到底装了什么?
  晴子再也难掩好奇心,忍不住打开盒盖。
  放在里面的,是几本看起来像教科书还有笔记簿的书本,教科书上印着几个中文字──商用日文。
  晴子翻开教科书,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着她的心。这……这是她的字!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注解全是她写的,她认得自己的字。
  她颤抖地翻开教科书上的最后一页,上头以工整的中文写着:F大日文系
  徐紫懿。
  其他那些笔记本上也全写了“徐紫懿”这三个字。
  这是我……真的是我吗?!捧著书本,她的泪水滚滚而下,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相信自己绝对住过这个房间,而她寻找已久的真实身份就是──徐紫懿!
  原来她根本不是日本人,更不叫森田晴子,她在台湾生长,是一个叫徐紫懿的女孩,她念的是日文系。
  但,为何四年前,她会全身是伤地昏迷在北海道的雪地?后脑的重击更是造成她失忆的主因。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楼浩风、还有这屋子的仆人,为何如此憎恨她?
  好乱……每当她试图回想时,尖锐的痛楚总是毫不留情地袭击她的脑门,像是最锐利的针不断地戳刺着她。
  她好痛恨自己这么没用,为何都回到台湾了,她还是无法想起以前的事?一团混乱中,她只能勉强拼凑出一个大概。四年前,她还没到北海道之前,应该就是住在这里,而她当时的身份还是学生,念大学的日文系。
  日文系?她豁然开朗,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在北海道医院苏醒后,可以用日语跟医护人员交谈,但她能使用的词汇却很简单,只会一些较常用的句型和片语。不过医护人员也不觉得奇怪,他们认为那是她脑部受到重击的关系,所以对话程度才像是小学生。
  原来她在台湾念的就是日文系?晴子……不,应该说是徐紫懿……她觉得整件事好荒谬、好可笑。
  虽然她还不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她认为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很怪异的玩笑。在日本,警方调查出她的身份,说她叫森田晴子,念过短大的中文系,所以她听得懂台湾观光客的对话。但,真实的情形却完全相反──她根本是个台湾人,念的是大学的日文系,所以,她被送到北海道后,才有办法以日语跟当地的居民交谈。
  但,她为何会被送到北海道,而且脑部还受到重击?她昏迷的地点甚至人迹罕至,如果不是去度假的里穗夫妇发现了她,她一定会冻死在雪地里。
  头好痛、越来越痛……尽管疼痛遽增,紫懿仍试图回想更多的线索,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关键,她为何会被送到北海道,就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谁?谁要她离开台湾?谁又要致她于死地?又是谁给了她一个“森田晴子”的日本身份?
  那人的用意很明显,就算她没冻死,也不希望她回台湾,要她以日本人的身份一辈子留在北海道。
  那人究竟是谁?
  而这些事,跟浩风又有什么关联?
  紫懿挫败地叹气,原先她只想理出一点线索的,但越想头却更痛,谜团也越来越大……像是有人布下了天罗地网,下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这团迷雾。
  一个个问题又悄悄地在她心底浮起。还在念大学日文系的她,为何会住进楼浩风的家?
  她跟他又是什么关系,真的是情侣吗?
  这两个字再度令紫懿全身慢慢地发烫。她承认自己喜欢浩风,就算不是为了要寻找身世之谜,她也好想跟他回台湾。
  只因──她无法抗拒他身上那股巨大的吸引力,尤其是他那双紫罗兰色调的眼眸……
  越是接近他,她越能清楚地感到心湖传来阵阵骚动,那阵骚动直达她空白的记忆中,熟悉得令她既心痛而又甜蜜……原来那就是两个灵魂之间的感应,最真实的心灵波动。
  她好喜欢看他那双紫罗兰的眼瞳,她知道在艳阳折射下,它会散发出宛如紫水晶的光芒。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她所画出来的香水瓶是紫罗兰色系;但,当她看到成品时,还是不满意。原来,潜意识中,她认为自己见过更美丽的紫──宛如紫水晶,足以令人炫目的紫。
  那是浩风眼瞳的色泽!
  但,如果她跟浩风真的曾是情侣,为何今天的他对她如此憎恨,又口口声声说她曾谋杀过他?
  谋杀?
  疑问像是一颗颗大石,不断地积压在她的心头,沉重到令她无法呼吸……
  她真的好渴望、好渴望知道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怀抱着满腹的疑问,紫懿躺在最熟悉的床上,慢慢进入梦乡……
  第七章
  同一时间,胡俐妍也紧急拨了通越洋电话,到位于日本南端的一个小岛──屋久岛。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笨蛋,我会被你害死!四年前我叫你直接杀了徐紫懿,你这笨蛋居然下下了手?现在可好了,她回到台湾来了,而且还是跟楼浩风一起回来!我……我简直不敢继续往下想,我真的会被你害死!”她已经骂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是难掩火气。
  彼端的廖冠诚很无奈。“唉,我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啊!不过你也别担心,徐紫懿不是失去记忆力了吗?她认为自己是个叫做森田晴子的日本人,她不会认出你的,更不会想起四年前的事。”
  胡俐妍冷哼。“谁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得了失忆症?”此刻的她好想潜入楼家,直接杀了徐紫懿,以防她说出当年真相。
  “不会的!”廖冠诚的想法很乐观。“这四年来,我定期到北海道跟踪她,观察她,她真的失忆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日本人,认为自己是发生意外才会失去记忆力。当地刚被救起,送入医院时,我还买通院方的护士帮我调出她的病历,病历表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她失去记忆,需要长期药物治疗。”
  胡俐妍火气更盛。“讲到这个我更有气!我叫你抓她到日本是要杀了她,毁尸灭迹后咱们才能高枕无忧,你……你这混蛋居然只把她打伤就把她丢在北海道的雪地里,你该死!都是你毁了我精心的计划,你说!你是不是也爱上了那个狐狸精,所以才下下了手杀她?”
  “唉……”廖冠诚叹了口气。“你别疑神疑鬼了妤不好?她是楼浩风的女人耶!我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那时在北海道,我的确想杀了她,但,才在她后脑重击一下,她就倒地昏迷了。我还想继续动手,一辆车子却开了过来,我只好吓得丢下东西就跑。后来……后来她就被车子里的人送到医院了。”
  “反正你就是笨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胡俐妍仍怒火狂飙地骂着。
  廖冠诚很不满。“喂,你这样讲太恶毒了吧?好说歹说我也是你的情人耶,你居然这样说我?”
  这四年来,胡俐妍偶尔会搭机到屋久岛,跟廖冠诚之间当然有暧昧关系。
  情人?胡俐妍不屑地想着──如果不是她费尽心机都无法钓上楼浩风,才不会委屈自己跟姓廖的这个窝囊废上床。
  说穿了,他们两人都很悲哀,她不爱廖冠诚,他也不爱她;会上床只是为了彼此的生理需求。
  廖冠诚继续发牢骚。“而且,我这四年过得多辛苦啊,在屋久岛这种鸟不生蛋的偏僻小岛隐姓埋名,躲躲藏藏地过日子,压根儿不敢回台湾。”
  四年前,他把重伤的徐紫懿丢在北海道后,就逃到日本南部。他有个姐姐嫁到冲绳,姐夫在户政机关工作,于是他以重金利诱姐夫,好不容易才替徐紫懿制造了一个假身份──森田晴子。
  会挑上石狩,是因为那里够偏僻,就跟屋久岛一样偏僻。只不过石狩在北,屋久岛在南,所以徐紫懿不可能遇得到他。
  而那对森田夫妻,也是受了重金利诱,所以才答应廖冠诚的游说,在户籍里多了一个叫做森田晴子的妹妹。
  然后,廖冠诚自己也必须改名换姓,以便躲避楼浩风大规模的搜索。
  他先是到屋久岛最偏僻的乡下定居,娶了当地一位姓佐藤的智障女孩为妻,而且言明要入赘,入赘的同时还更改了名字。所以婚后他就不叫廖冠诚,他变成了“佐藤诚一郎”。
  佐藤家族对智障女儿法子的未来很头痛,当廖冠诚提出交换条件──附上一大笔聘金,让他入赘,他就娶法子为妻时──佐藤家的人简直喜出望外,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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