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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都可以获得自己对国计民生的消息。阳光是最好的防腐剂,当一切如实客观地呈现在人们面前时,整个大陆的政治、经济、文化都将起翻天覆地的变化。”
多年后,由数百位哲学教授整理总结完成的《费日思想》序言中明确地提出:“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只有人民的力量才是无穷的!费日在贯彻‘将天下还给天下人’这一惊天动地的纲领性理论时,更是创造性地完成了如何让人民参与的问题。三权分立机制的形成和万通茶楼的创立,是费日天才地创举。即使没有后来的统一大陆,即使没有后来的《宪法》,就凭这两项制度理论,费日在芙蓉大陆历代思想家、战略家和革命家的排名中,也是牢牢占据前三名的位置。”
多年后,有一首歌《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么称颂道:“法治史前的某年,那是一个冬天,有一位少年在永嘉城写下诗篇,奇迹般地赢得颗颗民心,神话般地完成舆论导向,新闻啊,飞遍了奇丽南北,消息啊,传遍了芙蓉两岸。啊,芙蓉,啊,芙蓉,你迈开了气壮山河的新步阀,走进万象更新的春天!”至于这位少年指的是费日还是华慕斌,双方的后世崇拜者有所争议。但他们都承认一点,当初创办万通茶楼时,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对后世的影响如此巨大,以致于有人说,在费日统一大陆的前夕,其他国家的统治者根本就不是跟费日在做战,而是跟自己的民众在做战,完全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PS:幽谷又忍不住用上了俗套,读者大大要骂就骂吧!不过,从卷五开始,幽谷会尽量避免再次找骂的事情出现!
……(本卷结束) ……
卷五 往生世家
1、谁是英雄
“师父令你向本座报到,你却在万通茶楼上用瓜子壳向叔公生事,好!好样的!”
“三少爷恕罪!”
“你有没有罪,那不是本座要管的事,回去之后,自己向五师弟报到去吧!”
“…是…三少爷恕罪!”
“师父的信呢?”
“在这里,请三少爷查收!”
灯影下,一个儒雅的身形轻轻地从面色阴沉的汉子手中接过一颗淡黄色的珠子,将一口真气喷在珠子上。淡黄珠子一阵颤动,珠面上开始出现细细的裂纹。裂纹越来越多,渐渐地布满了整个珠面。这时,从珠中央放出五彩光芒,光芒渐结渐浓,显出一个长须清雅的老人像。
老人的唇部一阵抖动,只有用特定真气破开传信珠的人,才能按照密法与他交流!
陈宏善恭恭敬敬地三礼九揖之后,才以最诚挚的语调问:“徒儿谨听师遵教诲!”
传信珠中的老人形象正是真羿国国师梅友根,他随意地一抬手,说:“不必拘泥俗礼,你到永嘉城已近一周的时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陈宏善知道,别看梅友根表面上无所谓,但在骨子里却是一个极为讲究礼节的人,任何一个对他无礼的家伙,其结果必定没有什么好处可说。他自然也不敢真的将礼节给去了,仍然按足芙蓉大陆拜见最尊敬的师长礼节,双手下垂靠膝,身子微躬,说话不紧不忙,又清晰有力:“依徒儿看来,永嘉城三大集团,其中金生丽水外象强大,内部却不和,以金幸道为首的下一代,与同字辈之间隔阂甚深,我们可以从此下手,只是金生丽水家族的老祖宗金聚散不可不防。玉满昆仑这几年在真羿国没什么大的发展,倒是将精力集中在星国,女主人景玉珑目前也人在星国,真羿国总部事务由四不公子华慕斌说了算,想来没多大作为!倒是玲珑娇集团,外柔内刚,极为难缠!”
梅友根捋须长笑说:“好!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把永嘉城的底细给弄得差不多了,果然没辜负师父这几年对你的教导!只是,现在你最需要关注的不是三大集团,而是另一个人!”
“谁”陈宏善神色一动,说:“莫非永嘉城还另隐居有高人?”
梅友根点头,说:“贝符?”
“贝符?”陈宏善说:“师父的意思,在贝符身后还有一股势力要插手永嘉城?”
“不是贝符身后的势力,而是贝符。如果为师推断不错的话,这个贝符,就是费日!白鹿军团军团长,白鹿候费日,领地永嘉城!”
“什么?贝符居然就是费日?”陈宏善大惊。
梅友根微叹一声,说:“不仅如此!我甚至还推断在雪城古原上出现的那个银马兽医贝阳也是费日!由于八位神之侍者的出现,你四师弟的任务可算是失败了一半。如果费日、贝符、贝阳真是三位一体的话,今后你们最大的敌人可能就是费日!”
陈宏善眉头微皱,说:“银马兽医贝阳晋身神之侍者,在雪城古原闭关斋戒失踪,想来就是为了后面一系列的战争和谈判吧!只是师父为何认定贝阳就是费日?”
“我们都低估了费日!贝阳曾在雪城古原收服一匹万马之王的超光,而费日出现在潜龙城时,也是骑着天马超光!本座绝不相信这只是一种巧合!”梅友根目光炯炯地说注视着陈宏善说:“金生丽水的棋已经有人开始下了,交给无毒好了!玉满昆仑这边没什么要紧事务,星国那边我会通过星国高层向景玉珑施压!最要紧的是你要能控制玲珑娇,即使不能控制玲珑娇,也要让费日无法控制玲珑娇!”
陈宏善点头说:“徒儿明白!”说话间,传信珠的光芒渐渐变淡,梅友根的影像如同风中的雾气那样散开,传信珠变成了一颗青色的,表面带有冰纹的珠子。陈宏善低头想了一会儿,冷冷地说:“信使!”
面色阴沉的汉子一直没走,就跪在一旁,见陈宏善发话,忙磕头说:“奴才在此,三少爷有什么吩咐。”
陈宏善将传信珠递给他说:“如果你一路上不再惹事生非,以最快的速度将这颗传信珠送还给师父的话,五师弟那边就暂时不用去了!”
面色阴沉汉子大喜,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将传信珠小心翼翼地接过,贴身藏好,然后站起身来,面朝陈宏善,半弓着身子从书房中退出。
陈宏善迎天自言自语地说:“好一个费日!一年前,我五兄弟评点天下英雄时,正概叹除了若望五少还有一点名气外,不知英雄数谁呢?想不到居然冒出你这么一个人来!好,那就让我们斗斗,看看这芙蓉大陆,今后究竟是谁家之天下!”
连费日都不知道,他的改装私访水准居然烂到这种程度!到永嘉城也不过是四五天的工夫,从华慕斌到千秋妍,从梅友根到陈宏善,好象谁都知道了他的本来面目。现在的费日正在永嘉城的小巷口的一家小吃店里吃面,听多情怯在一旁埋怨说:“拜托,现在永嘉城在名义上还是真羿国领地,你姓费的居然连化装易容都不干,摆着付本来面目四处游逛,怕人家不知道你就是费日?”
费日侧头给了个很灿烂的笑容说:“谁都知道那就是我!但谁都不会大声地告诉别人,贝符就是费日!哈哈!公子哥,你不觉得这种气氛很好玩吗?”
“好玩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万通茶楼开业后,你已经走了万家财盐行、玉芝堂等等共计十七家不大不小的商家,却放着最关键的金生丽水和玲珑娇不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多情怯已经对费日一天到晚的应酬反感透顶,他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整天忙碌世俗的人,居然还能武道双修!就算他手上时不时的出现灵药,可如果没有一定的身体条件支撑,那些灵药要命的速度比毒药还快!
费日倒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安啦!金生丽水连本身内部都有不同意见,强行留下来又有何用?玲珑娇的玲珑心、千秋妍、舜风娥哪一个不是棉里藏针,智深似海,对于她们自己的发展会有一个清晰明了的打算,除非我有白大公子那样的魅力,否则,留或不留,哪轮到我帮他们拿主意?”
正说话的时候,对面匆匆走来一个五十上下的庄稼汉,挑着一担的红萝卜,进来吃面。当他吃力地从费日身边擦过,顺将往费日的手中塞了一个纸团。费日心领神会地将纸团往手中一捏,任他错身而过,继续和多情怯斗嘴说笑,直等那个庄稼汉走远时,才将纸团展开,上面写着:“金生丽水集团昨夜召开长老大会,会后,执掌家族的五位同字辈长老宣布退位,除金同英为顾问外,其余长老均另行觅地清修。同时,通过将金生丽水家族一切产业迁出永嘉的决议,并极力劝说有关系的商家一同迁出永嘉。”
费日把纸条反过来,心念一动,一层火元素在纸面一绕,纸面又显出一串字来:“他***,金幸道那家伙还真是胆大翻天了!居然勾结外人,囚禁了四位长老,金聚散都下落不明,我看也是凶多吉少。只剩下和他一伙的金同英。另外,那个狗屁的陈宏善好像也有问题,只是一时之间没抓住他的狐狸尾巴,你自己小心吧!”
落款是一个小圆圈,圈中一条“S”形的弧线,看起来像是一个末分阴阳的太极模样,这可是四无公子和费日约定的传讯标志。
费日双眉微皱,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过,这个外人居然能囚禁四长老,还让金聚散凶多吉少,其厉害程度可想而知。从雪城古原的蛊毒、羿倾海的伪装神使、千机堡的神秘术士到如今的陈宏善和控制了金生丽水的幕后人物,整个真羿国的战略设计中似乎一直有一个幕后组织在推动!真羿国的军队以公开的战争方式推进,这个幕后组织再采用暗地里计划的方式与之配合,其目的当然是一统天下!
费日对谁统一天下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怎么统一天下,统一天下后干什么!可惜不知道这个幕后组织的内情,否则,他倒是有兴趣跟人家聊聊,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多情怯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纸条,双手一搓,将纸条碎为粉末,说:“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是什么人?”
费日若有深思地说:“对于华慕斌这个人,我们怎么高估都不过份!他知道将来要做大事,必须有自己的班底,但训练武士或术士的话,难免会惹来有心人的关注。而且以玉满昆仑财力,到了真正办事时,再招募武士或术士也不迟。他认为只有信息才是关键,所以他就训练了一批人,学习改装易容、遁迹潜形、隐身逃逸等技术。这批人虽然武道都差,不能攻不能守,但要刺探消息、搜集材料却比谁都在行!在成立万通茶楼之后,这批人就是万通茶楼的消息来源,转称为‘技者’,以区别武士和术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情怯长叹说:“当年我在若望城时,也曾沾沾自喜,目无余子。没想到这个天下真是藏龙卧虎,高人无数啊!从费日你到四无公子华慕斌,难道说真正的高手都是在不经意间才会显露真身的!对了,依费日你的眼光,在永嘉城到底是谁能真正覆雨翻云呢?”
费日哈哈一笑,指指多情怯,又指指自己说:“不要妄自菲薄,这个永嘉城,依我看,翻云覆雨的人就有你我!另外,华慕斌、陈宏善、金幸道、玲珑三姐妹,甚至于那个桃花、叔公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另外,还有传说中的一些人,下落不明的金聚散、闭关不出的华云鹤,也许会一事无成,也许天翻地覆,只有到时才能知晓!”
多情怯不解地说:“其他的人,我都还能知晓一二,为什么说叔公和桃花都是不好惹的主?”
费日说:“你知道叔公多少岁了?”
“不知道!”多情怯实话实说:“但永嘉城的人以为他绝不小于百岁!”
费日双手一摊说:“那不就结了!连兔子老鼠够老的时候都能成妖成精,何况是人!那天万通茶楼上别看他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却句句含有深意,猜不透啊!”
多情怯追问:“那么桃花呢?”
费日苦笑一声,说:“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知道啊!要是那样,我又何必来这永嘉城!这个桃花来历不明、形象诡异。那天,我在买禁元仙石时,看她一直盯着禁云仙石,这其中定然有原因。只是我想不到,她居然能忍得住,我买下禁元仙石已经有七天时间,她还不请我去桃花庵逛逛!”
多情怯指着前面拐弯处转出的一个身影,哈哈大笑,说:“不见得吧!你看看来的是谁?”
2、运行桃花
转过墙角的就是桃花的随身婢女之一春花,她一眼就看到费日和多情怯在懒散地坐在那里喝面汤,不由眼睛一亮,落在多情怯的眼里,这就等于告诉他,桃花来找费日有事了!
果然,春花轻手轻脚地走到费日跟前,敛衣见礼,说:“贝公子万福!”
费日也不托大,很自然地还了一礼,说:“托福。没想到在这个小巷中还能遇到姑娘!”
“不敢当!不敢当!”春花见这位面对永嘉城的富商大豪们都挥洒自如的人居然对自己还礼,不由一阵慌乱,忙说:“小婢担当不起。小婢奉姑娘之命,特意到客栈相邀公子。听客栈的人说,公子跟宇公子已经出去了,小婢一路打听,才知道公子在此吃面,故特来相邀。”
春花说完后,疑惑地看了一下周围。这个面摊只是开在小陋巷里,四面墙壁烟熏火燎,积满了黑垢,五张面桌,倒有两张四条腿不稳,搞不清楚这两位大家都猜是出身豪门世家的子弟会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吃面。
“哦!”费日明知故问说:“桃花姑娘相邀,那是荣幸之至,不知所为何事。”
春花乖巧地回答说:“据小婢所知,今天,庵里来了几个海外客商。大概是姑娘想买几样东西,又拿不准,知道公子博闻多识,故想请公子指点。但具体是不是此事,小婢不敢断定!”
这个小婢女倒是答得点水不漏,费日也不与她仔细计较,反正事已临头,也不必推辞了。他摸出六个铜元付了面账,对婢女说:“现在就去吗?”
“如果公子有意现在就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春花福了一福说:“小婢这就去安排轿子。”
“不必了!”费日哈哈大笑说:“我和宇师兄还不至于那么娇贵,几步路的工夫都要用轿子,去,去,去,桃花姑娘秀色可餐,比这家面摊的老汤面好得太多了!”
三个人不一会儿工夫,就到了桃花庵。春花带着费日和多情怯穿过一重庭院,前面是一条白石小径,贯穿过一片花林,在这寒冬季节,居然百花盛放。这地方幽静清雅,几竿翠竹上高吊着白纱宫灯,另有一番清雅之气。
走过白石小径,到了一座跨院前,这院位于桃花庵的后部,是整个建筑中最清幽深藏的地方,四周高墙环绕,红门紧闭。春花用手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门内立时传出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来了?”
开门的一个青衣垂辫的少女,正是桃花随身的另一个婢女,她看到春花身后的费日和多情怯,眼睛一亮,福了一福说:“公子来啦!我家姑娘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进了跨院,是一片花畦。花畦对面,登上五级石阶,进了一小巧雅致的客室,室中四角,垂着四盏流苏宫灯,照得室中一片通明。两婢女安排费日和多情怯坐定后,一阵细碎的步履声从另一侧的问外传来,门帘启动,进来了一身粉红的桃花。
她手中托着一张玉盘,盘中四只羊脂白玉杯中盛满了浅碧色的液体,往两人面前婷婷一站,万般风情自然而自的流露无遗。眼波流转间,娇笑说:“难得请到贝公子、宇公子大驾!贱妾求得几杯百年以上的沉碧酒,虽比不了华三公子的窖藏,也算是稀品,还请公子赏脸。”
费日托着杯中的沉碧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