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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爱丽丝娜,痛苦的说着:“爱丽丝娜……原谅我……”
爱丽丝娜看着这个少年,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自己真的能够感受到他内心中的悲哀和无奈。那种因为担忧她的安全而紧紧追逐到这里的关心,那种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她的意志。她想到了这几天他是怎样伪装成小女孩守在她的身边,以及那抱着她入睡的迷恋。
他真的只是一个卑劣的家伙么?
她看到梅吉慢慢地比划着手势,一根仿佛空间被撕裂开来的长枪形闪电出现在他的手中。
“你真的想连她也一起杀死么?”眼魔终于开始害怕起来,它盯着梅吉使劲嘶吼。
然而爱丽丝娜的心情却异常的平静,因为她看到了梅吉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一扇窗,不管怎样的情感都能从中真切地反映出来。
她看到了梅吉的眼睛,于是,她不再害怕了。
梅吉伸出手,指了一指,“破碎闪击”制成的长枪刷地一声刺向爱丽丝娜。而在这过程中,他的身体也不断地颤抖着,就仿佛正背负着沉重的压力。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嘴唇不停地动着,由于精神过度集中而使得心脏都几乎要停止跳动。
眼魔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连爱丽丝娜一起杀死,然而那闪电般的长枪已让它来不及躲避。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枪形闪电刺了过来……然后拐了个弯……
“破碎闪击”居然绕过了爱丽丝娜的身体,直刺入眼魔的血盆大口之中。眼魔难以置信地睁着它的那颗巨形眼睛,还没等它明白过来,强烈的痛感已传递到它的全身。它的球形身体开始撕裂,空间破碎造成的黑洞吞噬着它的内脏。终于,它一个抽搐,软瘫在地上。
爱丽丝娜也重重地摔了下来,她使劲地喘着气。当她看到梅吉的眼神时,她便已相信自己会活下来,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那是一种就算再无法原谅他,却仍然不得不去给予的信任。因为这个少年传递过来的情感是那样的强烈,使得她深深地相信,只要有他在这里,自己绝不会受到伤害。
而梅吉却凝在那里,脸色灰白。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魔法施展出后继续对它进行控制,而这种做法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在以往,一个火球扔出了就是扔出了,在扔出的那一刻,不管是效果还是方向他都已无法再改变。而现在,他不得不仅靠着意志力来决定“破碎闪击”在中途的线路,而且不能有一丝差错。
只要错上一点,死的就不止是那个眼魔,还会加上爱丽丝娜……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犯下这样的错。
虽然现在他完成了自己的预想,但那一瞬间所靠成的精神负担仍然压制着他,让他的身体仿佛被灌了沿一样,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吸气……吸气……
他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开始呼吸,要让心脏重新跳动,但时间仿佛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停滞,一切都是静止的。
终于,他倒了下去……
******
虽然是近海岛屿,但天气仍然与大海一样反复无常。
昨夜明明还能看到淡淡的月色,到了白天,却突然聚起了乌云。
下午时分,阵雨开始刷下,沉闷的空气被一扫而光,然而整个席文岛却像是被这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的暴雨分割成了单独的世界。
爱丽丝娜站在窗口,任由那扑面而来的湿气沾湿了她的衣裳。在她的身后,梅吉仍然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命运似乎总是在不断地与她开着玩笑,当她开始感受到亲情与温暖的时候,便让她的世界突然间崩溃。她仿佛只是大海上的一个浮萍,每当找到一条可以容身的小船,还没等安息下来,船身便出现了裂缝。
在龙恩堡时是这样,在卡提斯亚也是这样。父亲死了,本想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抚养的“荫檬”其实是个骗子,而战争很可能便要在新亚暴发,她站在这沉沉浮浮的大海中,竟是不知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叹了口气,她转身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梅吉。她也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再恨他,不管怎么说,从昨晚的那场到现在都还让她感到后怕的事件中可以知道,这个少年真的很在乎她的安全。
她无法恨一个不惜一切保护她的人。
她寂寞地坐在床沿,满怀心事。
过了一会儿,她看到梅吉终于张开眼睛,一脸的迷糊。
“爱丽丝娜……”梅吉终于想起了现在的处境,他偷偷看着爱丽丝娜的脸色,却又无法从中看出什么来。他依稀记得,昨晚他倒下去的时候,似乎有人拼命救治着他,迫使他从暂时性的休克中喘过气来。
那个人当然就是爱丽丝娜!
“爱丽丝娜,”他轻轻地说,“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爱丽丝娜面无表情地截断他的话,“等雨停了,你就可以走了。”
就只是这样么?梅吉深吸了一口气,他猛地起身跳下了床,站在爱丽丝娜面前:“你听我说……”
“我已经知道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梅吉愤怒地吼着。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头痛,这让他的脾气莫名地变得暴怒。他盯着爱丽丝娜:“让我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然后,你恨我也好,赶我走也好,都没有关系。让我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爱丽丝娜怔怔地看着他。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梅吉开始慢慢地诉说,从他离开雾女森林、因为一件意外而进入一个刚刚死去的小女孩的尸体里开始,说到他在龙恩堡度过的那些日子。那是一段他无法忘怀的往事,虽然并不久远,却又像是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他装成荫檬·米其那,第一次体会到了真正的母爱。他试图让爱丽丝娜在“荫檬·米其那”死后继续拥有龙恩堡,然而战争却让他的努力失败了,于是,他在底律郡的战事结束后,开始来卡提斯亚寻找她和安娜,他知道爱丽丝娜有了麻烦,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其实根本就不认识他的爱丽丝娜,只好继续伪装成小女孩来接近她……
总之,他把所有的事和所有的心情都说了出来,这恐怕是他第一次没有在自己的话语中添加任何谎言。他说得语无伦次,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他在内心深处已经在为自己的笨拙感到绝望……
爱丽丝娜睁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惊讶。她没有想到真正的实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在龙恩堡的时候,这个少年便已经假扮成了其实已经死去的荫檬?
梅吉终于说完了,他停了下来,与爱丽丝娜静默地对视着。时间缓缓地流动,气氛凝重得让人难堪。最终,爱丽丝娜打破了这份尴尬和宁静,她说:“滚……”
“爱丽丝娜……”
“滚!”爱丽丝娜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梅吉静了一静,然后,他慢慢地退了出去,一直退到门外。暴雨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体在瞬间变得与内心一样冰冷。他站在那里,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低着头慢慢跪倒在地:“爱丽丝娜……对不起……”
爱丽丝娜紧紧抓着床沿,没有再说任何的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阵雨打在屋顶上的响声仿佛敲击着她的耳鼓,让她的心一阵阵地发堵。她知道梅吉一直呆在雨中,她也知道梅吉刚刚才从昏迷中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在内心深处,她已经无法再去怪责他……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她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轻轻一叹,转头看向梅吉:“在前几天的那个茶会里,是不是你对玛莲做了手脚,让她跟那两个男仆……做那种事?”
回想到当时的画面,她不禁有些脸红。
梅吉点头。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梅吉在雨中回答,“她在背后说爱丽丝娜你的坏话!”
爱丽丝娜注视着他:“她说了什么?”
梅吉嚅嚅了一阵,没有说出来。
“说我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爱丽丝娜淡淡地问。
梅吉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猜出来,只好默默地点头。
爱丽丝娜看着这个全身湿透跪在那里的少年,心肠终究是软了下来:“进来吧……这样会受寒的。”
梅吉心中一喜,虽然他确实是诚心地对爱丽丝娜道歉,但其实也是在故意装可怜。爱丽丝娜终究是个善良和温柔的女人,不可能真的让他一直跪在这里。
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仿佛身体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他的样子让爱丽丝娜不由得生出一阵内疚和母性的怜惜,梅吉毕竟比她要小得多,虽然恼恨他的欺骗,但知道他其实和那个不时陪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孩”是同一个人,在心灵中也难免产生了一种没来由的亲切感。
“别动!”她找了一条毛巾,走到梅吉身后帮他擦干头发,然后把毛巾递给他,让他把身上的湿衣脱了,擦干身子上床躲到被子里去。她转过身子背对着梅吉,考虑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岛上的其他人显然已经被雨若寒害死了,这样的暴雨,就算有船他们也没办法离开……
就在思考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手臂一紧,梅吉已从后边紧紧地抱住了她:“爱丽丝娜……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么?”
第十七章 生一个叫荫檬的女儿?
爱丽丝娜的心突然有些慌了,虽然梅吉要在岁数上要比她小得多,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赤裸着身体。她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子接触过,而梅吉话语中所带着的真诚以及那种孩子气的祈求,更是让她内心中最脆弱的那一个角落轻轻地颤了一下。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对梅吉搂抱她的行为竟然一点也不抗拒,甚至有一种曾经熟悉的温暖。
这个家伙当然不是第一次抱我了,她想!他曾一次次地以“荫檬”的身份抱着她,现在回想起来,“荫檬”看似撒娇的动作,很多时候都带着一种调戏的味道。尤其是“荫檬”在睡觉的时候总喜欢趴在她的身上,脑袋埋在她的胸口,身子还要摆放在她的双腿之间。虽然以前爱丽丝娜一直没有想太多,但现在既然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其实是个男人……
一种羞怯感莫名地闯入她的心头,这种少女似的情怀,她本以为自己早已经遗忘。
迷迷糊糊地,她被梅吉翻过身推到了床上。身体感受着那从未体会过的亲吻与爱抚,肌肤间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火热。裙子被掀开,里裤也被温柔地褪下……
“不,不行!”她伸出手,想要阻止梅吉的进一步侵犯,然而动作无力的让她自己都觉得仿佛只是在装装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梅吉双手的每一次抚摸,都让她的身体生出某种强烈的渴求和让人害臊的战栗。
“为什么不行?”梅吉抬起头来,看上去被她的拒绝深深地伤害了。那无辜的表情让爱丽丝娜的心肠再次一软,不知不觉中已任由他将手伸出自己的胸衣里,抚爱着那丰满的女性部位,而这种摩擦便是让爱丽丝娜忍不住发出呻吟。
梅吉的动作很轻,他不敢让爱丽丝娜发现自己其实对她做了一些手脚。他在手心上悄悄抹了一些魔药,虽然这种类似于春药的效果只是通过皮肤慢慢地渗进爱丽丝娜体内,但爱丽丝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仍然在不知不觉中因为这种名为“妓女”的魔药而悄然地放开了身心。
爱丽丝娜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性,她的内心总是充满着各种道德束缚。梅吉知道,如果让她想得太多,对他想要与爱丽丝娜变得更“亲密”的打算肯定会造成破坏,所以,梅吉想要藉由肉体之间的接触和对爱丽丝娜的母性情怀的利用,一举突破她的心灵防线,直接而彻底地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然而,虽然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处在情欲的边缘,但那种多年来养成的道德感仍然支撑着爱丽丝娜。
“你、你和安娜是……所心我、不行……”在她的心中,安娜几乎可以等同于她的女儿。她怎么可以和安娜的情人做这种事?她怎么可以和差不多算是自己女儿的孩子拥有同一个男人?
梅吉却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安娜和我都很喜欢爱丽丝娜……我们想要跟你在一起!”
然后,他没有再让爱丽丝娜说话,而是将头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温柔而有技巧地挑弄着那片早已溢出清泉的荒芜田地。
心灵上的解脱与肉体上的失控终于让爱丽丝娜的自制力开始崩溃,再加上毕竟已年近三十,在内心深处早已积压着对性爱的渴望。快感由那已无防备的禁区瞬间扩散到她的全身,让她叫了出来,而这充满愉悦的叫声传回她自己的耳中,更是击溃了她身上的所有枷锁。她开始回应着梅吉的侵犯,这种回应是生涩和难为情的,但是没关系,至少在这一刻,她只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梅吉的身子开始慢慢地上移,直到让这个几乎被他视同于母亲的女人变得一丝不挂。他压了上去,粗暴地闯过最终的防线,深深地进入其中。翻腾,拥吻,肉体上的快意被压制到了极点再骤然间释放,然后又在那毫无隔阂的接触中再次燃起。
他们就这样一遍遍地,重复着那最原始同时也是最快乐的冲动,直到连两人的灵魂都在刹那间碰撞,并深深地融在一起。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仿佛对方的一切都成了摆在自己面前的书本,只要随意和自然地阅读便能够明了那蕴含在粗鲁动作中的温柔,而这种温柔又让他们那已叠加在一起的情怀进一步升华了……
当梅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阵雨也早已停歇了。
他仍然压在爱丽丝娜身上,身上的某一处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没有出来。他轻轻地动了一下,爱丽丝娜便被他惊醒了,她痛得叫了一声。
梅吉慢慢地从她的身上翻下来,他看到爱丽丝娜微蜷着身子并因为疼痛而伸手抚着那块昨晚不断被闯入的敏感地带。他也觉得昨夜确实太过疯狂了些,连他自己也不记得昨晚一共做了多少次,只知道那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让他也变成了第一次品尝到禁果的男人,只想一遍又一遍地往复玩味那种愉悦,而没有意识到昨晚对于爱丽丝娜来说毕竟只是初夜,她不可能承受得住那样的折腾。
“爱丽丝娜!”梅吉从侧面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地唤着她的名字。
身体上的疲劳与疼痛让爱丽丝娜静了好一阵,才勉强平息下来。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梅吉对她身体的抚摸,突然问道:“你昨天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嗯,”梅吉将手覆在她的胸脯上,握住其中一座高耸的山峰,“我对你用了一点儿药粉。”
“春药?”
“差不多算是……”
爱丽丝娜转过头瞪着他:“你就这么想得到我?”
“嗯!”梅吉使劲点头。
无……无赖……
爱丽丝娜看着他那很无辜很无辜的表情,简直就拿他没办法。她对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有信心,而昨天却那么轻易地被这个家伙推倒,再考虑到他是一个魔法师,所以,怀疑他在暗中对自己用了药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没想到的是,梅吉居然一点也不否认,就连“我错了”的表情都没有。
其实把他昨天那近乎卑劣的行径和他装小女孩时的表现合在一起看,便会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算什么好人。只是,爱丽丝娜发现自己真的开始喜欢上这个无赖了。昨夜里的那种疯狂,在无意中放开的并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那神秘的内心世界,那种奇异而神秘的心灵接触,让爱丽丝娜深深地知道,这个少年真的远比世上的其他所有人都要了解她、喜欢她……
而他毫不掩饰地承认想要得到她的做法,更是让爱丽丝娜的内心生出了被人需要的满足感。
“过来。”她让梅吉再次翻到他的身上,反抱着他赤裸的男性身体,“把你的事都告诉我,好么?”
她毕竟还不是太了解他,所以想知道得更多。
于是,梅吉慢慢地告诉爱丽丝娜有关他的一切,从小时候的事开始。虽然梅吉并不觉得他的经历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但爱丽丝娜还是渐渐浮现出惊诧的表情,被独眼女巫养大的孩子、从雾女森林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