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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则影?是昭颖,你大哥!”冉昭颖没好气地怒斥。
“大哥?”她微玻痦醯媚源浅N陕摇
她不是还在金雀皇朝吗?怎么会回到现代?而且这感觉,好像她才刚离开一下子而已?
“不是你大哥是谁?”冉昭颖啐了声,清俊的眸来回看着眼前两人异常亲密的拥抱。“喂,你羞不羞啊,抱这么紧?”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没理他,喃喃自问:“难道金雀皇朝只是一场梦?”
难道她根本没有穿越时空?可是,她也太会梦了吧,一梦梦过了三年?
还是,她死了,成了孤魂,或是疯了,看见幻境?
“不是梦,而是你回来了。”凤雏软声解释。
“但是你……你不是之前那位凤先生吗?”她还是觉得很混乱。
“是啊,都是我,我比你早到了一年,等了你一年。”凤雏无视冉昭颖的存在,再度将她紧搂进怀。
“嗄?”时间轴真出了问题?
“我比你早到一年,想尽办法融入现在的生活,想尽办法可以让两人再相见,岂料依旧改变不了历史,你依旧进了那扇门。”凤雏附在她耳边,以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说。
他特地在门把上绑着黄丝带,要阻止她进入,岂料依旧妀变不了既定的历史。但也好,若她没穿越时空,他就不会存在于这个时代里了。
冉凰此听得懂他说的话,但太突然了,一时消化不了。“可是,我明明被你气到昏过去,为何醒来却会是在这里?”
“因为我带你穿越时空啊。”
“可你怎会知道如何进入山壁里的宫殿?”她看见那山壁是乎整光滑的,完全看不出嵌门的痕迹,他怎么可能进得去?
“因为有高人替我指引了方向。”他笑得和煦。
“……高人?”
“对。”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子吗?”她笑着,却哭了。“我刚才还梦到我死了,你真的变成行尸走肉,疯了……”
那情景,好可怕、好可怕……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时间连结上了,我们都在这里,就在这里。”他吻着她的黑发,心终于安定,一年来惶惶然的等待,终于结束了。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悄悄话?”冉昭颖的头硬是穿到两人之间,很不客气地将两人架开。“凰此,你踏进房内出来就被人下药啦?还有你,凤先生,你老是打探我妹的消息也就算了,现在还当着我的面搂我妹,就算我很欣赏你,我也不能允许你欺负我妹!”
冉凰此错愕地眨眨眼,才意会,对她而言,已过了三年,但对大哥而言,时间的流逝,只在门开门闭的瞬间。
大哥护在她面前,不善质问的模样,就好像是则影以下犯上怒斥自己主子,这画面,真的好绝……微偏眼,她果真瞧见她老公面有不耐地努力忍住脾气,见状,她不禁笑了。
“你在笑什么?”冉昭颖不解地回头。
她笑而不语,眸直瞅着脸很臭的男人,眸中交绕的,是只有彼此才懂的无奈。
凤凰于飞的那一天
冰冷的空气如刀割过肌肤,沁骨的冻意狠狠扎入心坎,呼唤着李凤雏非要清醒不可。
张眼,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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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此。”他低唤,压抑着自己不发狂。“凰此?”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哪里?他穿越时空了吗?地点变了吗?还是,走的人只有凰此,而他还在原地?
“凰此!”他心慌意乱,对空咆哮,却传来沉重的回音。
怎么会这样?为何要留下他?为何只留下他?!
他恨声低吼,突地,眼前无尽的黑暗竟像被刀子割开,绽出一线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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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雏下意识地要往后退,来者却异常热情地挽住他的双臂。
“你是谁?放手!”他想甩开,却在瞥见那人容貌后,打住。
父皇?
他愣住,开始怀疑自己出现幻觉。
“儿子,你不会失去记忆了吧?”有些年纪的男人又喜又悲。“不是跟你说,这块圣山是祖宗说过不得上山的?你偏说要让这宫殿公诸于世,瞧,出事了吧。”
李凤雏听得一头雾水,然立即强迫自己冷静,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唉,你真摔坏脑子了?现在是公元二OO七年。”
“二OO七?”他垂眼忖着,思起凤此曾提过她处的年代是二OO八……那么,时间是差了一年?
他穿越时空了!他真的来到凰此所在的世界里了!
但,凰此呢?
“儿子、儿子,你还好吧,真是不记得了吗?”男子老泪纵横。“他们都说你摔下山死了,但我不信,我知道你怎么看都是吉人天相,绝不会出事的。”
李凤雏压抑着喜色,抬眼望着与父皇十分神似的男人,有些别扭地说:“我、我不记得了。”既然已成功穿越时空,那么就来练练凰此说过的兵法,先来招将计就计,再用反客为主,让自己成功地融进这里。
“没关系、没关系,先跟爸爸回家,你慢慢就会恢复记忆的。”男子如是说,拉着他起身。
李凤雏别扭地想甩开手,但想了下,还是借他些许力道起身。
“你上哪穿这套衣服的?演的是哪一出戏?”男人问。
李凤雏眼角抽搐。“……我不记得了。”什么哪出戏?这是王爷的朱袍!
“你呀,离家多年,头发这么长了还不剪。”
“……再说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懂不懂啊!
“唉,没关系、没关系,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凤雏没辙地看着他垂着老泪,叹了口气。“别哭了。”
“欸,儿子,你吃错药了,怎么对爸爸这么好?”
闻言,他唇角狠扯着,没力气再理他。
他只知道,当他踏出这里,只要再等一年,他就可以与凰此相遇。
几天后,李凤雏非常成功地混入现代生活里,不用他处心积虑,自动得了个身份,只是把姓改为凤罢了。
姓氏对他而言,一点都不是问题,因为他母妃就姓凤。
更绝的是,现在的母亲竟和他的母妃几乎一模一样,不过个性倒是错置了,她变得相当野烈而强势,而父皇则成了唯唯诺诺的乖男人,他更是没地位,还被强迫剪去长发。
原是孤儿的他,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家,要他怎么说这状况?
他五味杂陈,但不讨厌。
一个月后,他从父亲那里继承了祁连山的土地所有权,立即将金雀皇朝的遗迹公布于世,也开始学习使用凰此说过的计算机,打出一篇篇的论文发表。
凰此说,她不知道金雀皇朝是在哪段历史之中,原先他也不知道,但当他比对过历朝的文化后,便藉由周边共通蛮族确定,金雀皇朝是唐朝李氏的一支派系,退隐在祁连山上,自成一个皇朝。
几个月后,他受邀参加台湾一场古董鉴定会,遇见了一个人。
“则影!”他惊讶地喊。
被唤为则影的男人回眸,奇怪的看着他。“叫我吗?”
“你也来了!”他快步走向那人,对方短发利落,身穿有型西装,笑得非常雅痞而客套。
“是啊,受邀来的。”冉昭颖尽管觉得有些怪,但基本上,面对他人的热情攀谈,他向来是不拒绝的。“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
凤雏满肚子想问的话突地打住。“你……是不是冉昭颖?”他想起凰此说,她大哥和则影长得极为相似。
“是啊,你是……”
“我是凤雏。”天啊,遇见他了,这么说来,是不是就要与凰此相遇了?
“凤雏?!”冉昭颖闻言,连退几步,再连进几步,一脸兴奋。“难道,你就是那位发表了几篇与金雀皇朝相关论文的学者?”
“是。”表面上,他面不改色,但其实已被他夸张的行径吓到。
天,外表一样,内涵却相差十万八千里,难怪当时凰此误认则影时,会被他的冷淡伤得很深。
不过,公布金雀皇朝遗迹的作法果真是对的,可以拉近他和冉昭颖的距离。
但,既已吸引到冉昭颖,他就不用再发表论文了,免得哪日他的身份被识破,毕竟他现在可是代替着某个已不存在于世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学者。
“真是太太太荣幸了!我对凤先生那几篇论文超有感觉,一直想说有机会定要去拜会你,没想到居然能够在这里遇见,真是三生有幸……不好意思,你可以跟我握个手吗?”伸出去的手一直没被人反握,他很尴尬捏。
凤雏被他连珠炮似的发问打得头昏脑胀,但还是立即伸出手回握。“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请问你是不是有个妹妹?”
“是啊,凤先生怎么会知道呢?我妹呀,对这些古董什么的很有兴趣,可惜她现在在美国忙着学业无法抽身,否则我真想带她一道来。”冉昭颖犹若机关枪上了膛,完全不给凤雏发问的机会,又径自劈哩啪啦地说:“不过这场古董鉴赏大会实在没什么看头,假货一大堆,真货也没太了不起,好无趣,我肚子又好饿,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凤先生一道用餐?”
凤雏闭眼消化着他快节奏的话语。“我倒是想自己下厨,这儿的东西太油腻,我吃不习惯。”还好则影不是这种性子,否则早在十年前,就将他一掌劈死了!
“欸欸?我有这荣幸可以品尝凤先生的手艺吗?”他黑眸闪亮亮的。
凤雏无力地看他,心想,他有说要请他吗?算了,看在凰此的份上,与他套些交情,总是利多于弊。
“就怕冉先生吃不惯。”
“不会、不会,我的嘴没那么刁,能吃就好。”冉昭颖亲热地搭上他的肩,好像两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哥儿们。
凤雏斜睨他,忍住把手拨开的冲动,想着只要抓住这一条线,一定可以和凰此相逢。
所以,当他以参观宫殿为由,诱惑冉昭颖携妹前来成功时,他就知道时候到了。
殿外,她身穿雪白羽绒大衣和雪靴朝他而来,他的心就像是快要停止似的。天啊,他总算见到她了,就在离开那扇门后的一年。
他再也移不开眼了,他的心已经定在她身上,眸色近乎贪婪地捕捉她的一举一动;她无病无痛,黑发如瀑,脸色红润,可惜的是,漾着客套又礼貌的笑……很正常,毕竟,这时候的她,还不认识他,对不?
他们曾经相爱过,从这一刻再相爱,也不迟啊。
只是,可恶的冉昭颖硬是将他拉到一旁去,当他余光瞥见她伸手碰触了那一扇门,他特地绑上的黄丝带竟松脱,而她推门而入时,他想阻止已来不及,门已自动关上,任凭他拉扯也动不了分毫,偏他又不敢硬来,怕坏了这扇门,她就永远回不来。
“怎么了?”冉昭颖不解走来。
“你还敢问!”混账!都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他缠着,凰此也不会踏进那扇门,这样她就不会走进金雀皇朝,受了那么多苦,也不会……与他相遇?
瞬间,他意会了。
这一步一定要走,不走,就乱了后头的历史。
他闭眼回想一年前自己穿越时空的事,蓦地开始恐惧,若当她回来时,也和他相同,降落在错的时间,那么她会跑去哪?
一年前?不对,那时的她已存在。那么会是一年后?他还要熬一年?抑或者是三年?
忖着,他打从心底发毛,顾不得一切,只是用力地扯着门,用力发想着:回来!凰此!马上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我不要再等三年!现在的我,再等三分钟都觉得漫长!
说也奇怪,当他这么想着,使巧劲开门的瞬间,门竟被他打开了,他清楚看见凰此从门内跌进他的怀里,她的一头白发在穿越门的瞬间逐步变黑,一身皇朝衣饰也转换为她原先所穿的现代服装。
他满心欢喜地接住她,因为她身子是暖的,尽管她双眼紧闭着,但他知道她还活着,还活着,就够了。
冉凰此听得一愣一愣,才知道这一年来,他过得有多充实又努力。
“可是,大哥好像有点反对我们交往。”
“他昨天跟我说,随时欢迎我提亲。”
“嗄?”转变这么大?
打他们从祁连山回到台湾,他赖在她这儿不走开始,就已经惹得大哥很不爽了,哪可能突然阵前倒戈?
“因为我送他这个。”凤雏从口袋里取出一件做工相当精细的木盒,打开,里头是金捻丝打造的金钗。
“欸~你怎么会有这个?!”这不是金雀皇朝特有的鸟羽金钗吗?
他笑。“我在殿后挖的。”要多少有多少。
“殿后?”
“隽小子埋的。”
“你怎么知道?”
忖了下,李凤雏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行李中取出一块约莫十五公分平方的金牌,递给她。“自己看。”
皇叔、皇婶,不知你们可好?
也许这些东西你们收不到,但朕还是埋着,若哪日两人有需要,必定可派上用场。
皇婶曾说过,有些东西搁上千年会腐坏,但朕想,以金子刻写,应该不会腐坏吧。
她念着,泪水弥漫她的眼。
“这傻小子怎么这么聪明?”她笑叹,泪水滑落。
“别哭。”
“我是开心。”想着,不得出叹口气。“我都没有跟他们告别就走了,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那种金牌,我在家里藏了一堆,全部都看过了,至少可以确定,在隽小子离世之前,皇朝依旧兴盛。你想看,我再回家搬来不就得了?”他不想说,整个殿后地上埋的还有各式珍宝,和被冉昭颖视为生命的古董宝贝。
“真的?”
“对,但你要先答应嫁给我。”他笑得坏坏的。
她额抵着他的,羞怯地说:“我已经嫁给你了。”
他笑,吻上她的唇,由轻尝转深吮,是那样的迫不及待,那样的难以压抑,吻得两人浑身发烫,突地——
“哇,你们进展会不会太快了?!”冉昭颖开了门,撞见这一幕,气得哇哇叫。
“则影!”凤雏恼斥。
“是昭颖,你怎么老是喊错我的名字,妹婿?”
无力地闭了闭眼,凤雏起身,把准大舅子推出房门外,关门,上锁,把他的哇哇叫彻底隔绝,而后立即跳上有妻子的床。
现在他只想要一倾相思,不允许任何不识相兼白目的混蛋打扰。
一年后。
“你最近会不会开始觉得体虚?四肢无力?”冉凰此很紧张。
“……我倒觉得近来欲求不满,怒火攻心。”凤雏臭脸回答。
这无情的老婆,天天上班都不理他,有时还加班,非常冷落他,让他很不爽。
她瞪他。“我是很认真地问你!”
他回瞪。“我也佷认真地回答你!”
“我……”冉凰此双手扠腰,准备开骂,却突然瞥见他的发间有根白发。“老公!你有白头发!”
他冷冷地撇了撇唇。“那是智慧的象征。”当初,她也是这么说的。
“才不是!我那时也是这个样子的,然后就……”来不及开口,她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吻得浑身像着了火,他的身体像是淌着电流,激起她体内阵阵麻栗,不由得弓起身子。
“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体虚,有没有四肢无力!”凤雏吻得很狂,动作很野,然埋入她体内的瞬间却又恁地轻柔,甚至使坏地潜伏不动,就是要惩罚她的冷落。
冉凰此气喘吁吁,脸上染着红晕,星眸微掀,难掩关心,“你是不是开始觉得力不从心,浑身没力了?”他会突然打住动作,一定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