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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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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这边虽然人数占优,但却丝毫压制不住车轴汉子的凶戾之气。
玩吹管的那个人,用塑料管挨个指着学生,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忽然他指着马英锐大声喊道,“就,就是他,就是这个,这个小子,撇的石头砸中了……我的脑袋。***,穿得人,人模狗样的,你一身白,我正好***……能认出来是你……”
嘿,吹管吹得那么很,却没想到嘴里的舌头还会打结啊!
唉,英俊非凡,帅得掉渣的小马哥也会被这种人寻晦气!
第一第九章 秋季越野赛,有胜也有败(5)
今天第一更。
请大家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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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长友正在一旁暗中评点的时候,车轴汉子已经寻着小结巴的指点,将凶巴巴、恶忉忉的目光投在了马英锐的脸上。
马英锐身子一僵,但却又立刻倔强地挺直身体,骄傲地仰着头,瞪起眼睛,白眼仁多,黑眼仁少,力图在海拔上保持着某种微妙的落差,与对方针锋相对地互视着。
车轴汉子阴沉着脸,手里的铁棍重重地砸了两下地面,发出闷闷地响声。他一抬手指着马英锐道,“看你小子还挺傲的,来,你出来,我先跟你说道说道。”
马英锐往前移动了两小步,但却没有出人群,“有话你就快说,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站着呢,别磨磨叽叽地耽误大家时间,我们还要跑赛呢。”
“跑赛?跑个屁赛!你到底出不出来,躲在人堆里装什么孙子,再不出来的话,你信不信我立马就拎着棍子,也不管谁了,抡开了一起揍。”
马英锐帅气的脸上青筋跳动,向前踏了一大步,高声回骂道:“孙子,你爷爷我这就出来了,我看你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这时候,人群里马英锐的同班同学,体育委员贾旺出声拦阻:“马英锐,可千万别听他激你,不能出去。这个人我认识,峻峰林场的,是个有名的浑人,四六不懂,连他亲爹都敢打。咱们学生的命多金贵,他能比得了么?大家就站在一块儿,看他敢怎么样。”
一直站在了人群后面的钱长友,观察了半天场内的局势,心中暗暗叹气。这帮孩子,还是没经过事儿啊,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刚开始的时候还拿着石头追着人家打,怎么人家一下车,拎着棍子找过来,你们就木了呢?手里没东西,跟人家对着干能有好结果么?不拿石头,光站在那里用嘴说,让人家决定打不打,真是孩子气。看那个车轴汉子的凶恶劲儿,绝对不会因为学生们人多而不动手。
还是让自己这个看得懂局势的人出面吧。
趁着这帮人磨嘴皮子的功夫,钱长友悄悄地拉出来自己的“小弟”李志强,吩咐道:“强子,去到那边多捡点儿称手的石头,一大帮学生跟一对浑人死丁丁地站在那里对眼儿干什么,还跑不跑赛了,直接准备武力解决!”
李志强做“小弟”的觉悟非常之高,立刻开始按照老大的指示囤积弹药。
钱长友抱着张月茹的时候,他的衣服上也跟着沾了不少淤泥,初步具备了迷彩服的模样,因此他也不在乎干不干净了,直接揣了两块石头在衣兜里面,两只手又各自拿了一块大一些的石头,走回到了人群后面,正好听到了贾旺出声提醒马英锐不要脱离人群。
车轴汉子举起铁棍,鼓起腮帮子吼了一声,“人多就以为了不起么,爷们空手都能一对三,今天我也不管谁了,撂到一块儿揍。”
说着,向前逼进了一大步。
小结巴同时在一边高声叫嚣,难得流利地喊道:“对,对了,姐夫,他们这帮人都朝咱们撇石头了,好几个还砸在了拖车上,把他们全,全都消趴下,一点儿也不屈着他们。”
一大帮学生对这一对儿姐夫和小舅子的浑人组合还真打怵,钱长友前面那个同学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正好踩在了他的脚面上。
钱长友没好气地一把拔棱开这个学生,大声地喊道,“大家散开了,都聚聚在一堆预备着给人家包圆一起打么?他那么厉害想要把咱们学校的学生一起打,那就让他知道知道咱们利民中学的学生也不是善茬儿。都快去那边拿石头去,玩吹管的那小子,刚才不是用黄豆打咱们打得挺开心的么?咱们给他还回去。”
钱长友这一声喊,原本聚在一堆儿的学生立刻哗地一声散开,纷纷地去拿石头。
说话是需要技巧的,在这种场合之下,扔出来的话要冲,要狠,更要土气和直白,别以为跟人家一比你是学生,就给人家文绉绉地来两句,没用!说话也要分对象!另外,这种战斗号召除了要激起大家的士气以外,也要让每个人意识到自己是这个团体的一员,身在这个团体里,为团体出力之余,也会得到团体的保护。
讲出来这样的道理很容易,听进去这样的道理也轻松,但做起来就不见得怎么简单了。毕竟在突发事情的时候,时间很急促,谁能一下子刻意地想起来那么多,即使想起了零星一点儿,也不见得有胆魄敢去做。
为人处世需要一定的潜移默化的沉淀。
就好像那些纵身而下,跃入江中去救落水者的英雄,跳之前顶多有一分钟的犹豫时间,能来得及通盘考虑得与失么?救完了人,自己能够跟着安全脱险那是万幸,但如果因此沉入江底,而后媳妇抱着孩子捧着灵牌,年迈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悲痛,谁去承受?英雄这种舍身救人的行为肯定不是为了追逐虚名,而是人家平常本着为人准则做事积累下来的生活本能。
知易行难,处理紧急事态的时候,镇静之余,需要那种平时待人接物经历的积累,需要那种钱长友前世今生合成的人生经验。
面对突然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车轴汉子眼睛里似乎起了血丝,“呀,行啊,还真蹦出来一个挑头的,那我就先拿你开刀。”
钱长友厉声喊道,“孙子,爷爷们就等着你上来找揍呢。”
说着,就朝着车轴汉子的方向撇出去一块石头,不过是从对方肩膀头上飞过去的,正好砸到在路上调过头来的四轮子车头上,发出“冬”地一声响。
这种震慑行动没有丝毫效果,车轴汉子眼睛里凶光直冒,“兔崽子,你敢砸我的车。”抡起铁棍,就朝着钱长友气势汹汹地扑过来。
钱长友一边迅速后退,以此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边再也不客气地朝着对方砸了两块石头。
车轴汉子刚刚扑过来的这几步里,就被钱长友的一块石头打中了胸口,他痛得猛轮铁棍,另一块石头正好被铁棍挡住,当地一声,那块石头碎成了几块,到处乱飞。
车轴汉子凶性大发,号了一嗓子,又要往上冲。
忽然后面的小结巴哭丧着声音叫到,“姐夫,有块碎石头崩着我脑门了。”
原来,在一旁趾高气扬地为车轴汉子压阵的小结巴,“不幸”被钱长友第二块石头的流弹击中脑门,那个伤口拉拉淌血,让人看了直想拍手称快。
钱长友心中也是无比地畅快,在他的记忆当中,因为中学的校园四周仅仅有一圈壕沟,根本谈不上什么封闭教学,有时候会有社会上的小青年窜到学校里,和学生们发生冲突。高年级的学生还好说,知道了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可初一的新生没那些处事儿经历,难免会被欺负,让别人扇两个嘴巴子都是轻的。学校对这种情况也管不过来,只要后果不太严重,常常是不了了之。
今天的自己可是一个明白人,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出出前世的恶气。
车轴汉子看到自己的小舅子又受伤了,连忙跑回去急声问道:“老疙瘩,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真没想到,这个浑人姐夫对他那个混蛋小舅子这么上心,莫非这就是传说当中的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儿了。
“姐夫,你别,别管我,你给我狠,狠消他们,今天非得……打趴下几个不可。”
钱长友举起剩下的最后一块石头,迎着车轴汉子满是怨恨的目光,大声喊道:“利民中学的哥们注意了,站好自己的位置,给我狠狠砸。反正不是咱们惹的事,理在我们这一边,记住了,怎么解恨怎么打,把他们脑袋打开了瓢也不该咱们的事儿。小马哥的老爹是乡长,一个电话打过去,派出所就得来人,把他们抓进去以后正好收拾一下,尤其是那个小结巴,非让他长点儿记性不可。”
车轴汉子咬牙切齿地骂道,“王八羔子,你虎我两句,我就怕你了。”
钱长友哈哈大笑,“既然你不信,好,兄弟们瞄准小结巴,先把他脑袋瓜开瓢,我们这是正当防卫,打死了,到派出所那里也说得过去。强子,再给我丢过来两块石头,我还手痒痒,没砸过瘾呢。”
此时,这帮学生们每个人都已经拿到了石头,并且站开了队形,眼中透出跃跃欲试的神色,他们被钱长友以身作则,以身示范,鼓动得可谓是气势如虹。
唉,小钱同学做了非常不好的表率……
第一第九章 秋季越野赛,有胜也有败(6)
今天第二更。
这一节里有好多“砸”,希望同志们也要用票来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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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浑人呢?
估计只有是亲身遇到过了,甚至与之打过交道了,才会在心里有个概念和轮廓。想要用言语把这种人描述清楚了,一时间还真不好形容。
不过,在某种情况下,浑人的行为能力极其逼近“猛将兄”。
这不,在钱长友和周围同学营造的强大气势下,浑人依然梗着脖子,拎着棍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往前凑乎了两步。
在数次威慑,几番打击之下,车轴汉子依然不识时务,要顽固地斗争下去,钱长友对于浑人的智商大为恼火,既然还不明白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了,那么好,先给你来个震撼点儿的,提点提点你。
作为领导者应该做到,能够指挥部下的力量在自己希望的轨道内运行。无疑,目前的钱长友初步掌握了这项能力。
他回头扫视了一下,见诸位同学每人两只手各拿一块石头,围成了半个***,严阵以待,只等着自己一声令下,便共同动手,将对手干趴下。
这种情形,简直就像原始社会里,一大群原始人手里拿着最原始的工具,在齐心合力地围捕猎物。相信经历过此事后,各位同学再遇到类似情况,表现肯定会有所成熟的。
钱长友大声喊道,“兄弟们,拿了半天的石头,手痒不痒啊?”
李志强带头喊道,“痒得不得了。”
应和者参差不齐。
钱长友又接着喊道,“那想不想过一把砸东西的瘾?”
“想。”
这一次吼得稍微整齐有气势了。
钱长友指了一下车轴汉子,“这两个小子还咋咋呼呼地,不知道消停。咱们是先砸他的车,还是先砸他的人?”
“砸人。“
”砸车。”
同学们开始兴奋地大声吆喝起来。
钱长友一挥手,“不要争了,我决定先砸车,后砸人,这样好不好?”
“好!”
最后一次大家配合得最默契,喊得最整齐,散发的气势最逼人。
小结巴被学生们整齐划一的举动吓着了,慌忙挪了两步,捂着脑袋,躲在了浑人姐夫的背后。
车轴汉子双手握着铁棍,微微弯着腰,咬着后槽牙吼道,“我看你们谁敢砸!”
钱长友厉声喝道,“还***在那里叫,一会儿就让你眼泪掉,大家伙儿瞄准了他的四轮子,给我狠狠砸!”
说完,一挥手,率先朝着四轮子砸了过去。
那辆拉着豆杆儿的四轮子,车头朝着钱长友他们这边,熄火停在了路中间,可见这一对儿浑人返回来找学生们报仇时是多么的嚣张,多么的自负。
钱长友那一块石头十分准确地砸在了车头前面,当地一声响,激发了其他人的攻击欲望。
一时间,石头块子满天飞,狂呼猛叫挤成了堆。石头呼呼地从人脑袋上飞过去,砸在四轮子上的当当响声,竟然被学生们的吆喝声所掩盖住,可见他们的情绪激昂到了何种地步。
小结巴吓得妈呀一声,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车轴汉子嘴里呀呀地叫着,威猛地舞动铁棍,可石头压根就没有奔人去的意思,搞得他棍棍落空,就像京剧里开场的小丑,一个人在那里搔首弄姿。
看着机盖上弹痕斑斑的四轮子,钱长友感觉到血管里似乎流动着一股热气,另一只拿着石块的手,动了几动,差一点儿又接着砸了过去。
钱长友狠狠地咽下一口吐沫,噎得喉咙生痛。
这种激烈的场面,需要冷静之人来引导才不会失控。作为这次行动的发起人和领导者的钱长友,无疑是最有责任这么去做的人。
钱长友举起手,扯着嗓子吼道,“好了,静一静,没有石头的赶紧找石头,他们不乖地话,咱么再接着砸。”
车轴汉子铁青着脸,跑到了四轮子前面,看到车上好多地方都是坑坑瘪瘪的样子,不由地满眼痛惜之色。
他忽然扔下了铁棍,双臂一张,趴在四轮子的前车盖上,撒起泼来,“你们有种的就接着砸,有能耐连我也一起砸,砸死了省得我回家没法和媳妇儿交代。”
本来情绪还很高的钱长友,心中正在盘算如何威逼利诱才能让对方屈服认错,忽然见到这个浑人像个老娘们似的,撒起泼来,不由得又是惊诧,又是好笑。
刚才还是战意激昂的其他人等,看见这样戏剧化的变故,也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纷纷向钱长友看了过来。
钱长友心中没好气地暗骂道,“操,这个王八蛋,一会儿横得不要命,一会又赖得不要脸,两样都让他占绝了,我能知道怎么办?”
可是做事情总得有始有终吧,这事儿还真得自己想办法来善了。
皱着眉头微微想了一下,刚才打仗打得兴起,一时间忘了越野赛这个碴儿,事情的关键就是要把对面这两个混蛋赶走,大家接着往学校跑。不行,还得拉一个人过来陪自己唱好余下的戏。
钱长友回头在同学们里面找了一下,见马英锐正眼睛不错神地,盯着赖在四轮子前车盖上的车轴汉子,嘴角不屑地微微撇着,脸上更是布满厌恶之情,
钱长友提高声音问道:“马英锐,刚才这两个混蛋就一直跟你叫板了,你看他们现在这个熊样,都懒得接着揍他们了。要不,你找你爸派人把他们俩都抓起来关几天得了。”
小结巴已经看到了姐夫被对方打成了无赖样,再听到钱长友的几句话,立刻惊惶地喊道,“不要啊,是我不对,不该惹着你们,可别抓我们去派出所,我可不想蹲小号……”
无知者无畏,这样的浑人闹起来不知道天高地厚,等到人家把大神搬了出来,才知道后悔害怕。也不知道这个小结巴上没上学,一点见识都没有,听钱长友随便地说了两句,便被唬住了。
马英锐呸了一声,“不用那么麻烦,跟这两个浑人叫什么劲儿,我们还得跑赛呢。好狗不档道,你们赶快让开路,别耽误了我们学校的越野赛。”
钱长友板着脸大声道,“你们听没听明白,别赖在那里了,我们当事人已经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了,还真的让我们请你们才动窝么?”
趴在四轮子前面的车轴汉子,忽然转过身来,靠在机盖上嚷道,“你们一帮小孩伢子别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少拿派出所来吓唬我。我小舅子被你们打伤了,我的车也被你们砸成了这样,损失的是我,我有理,就***是乡长在这里,也得陪我的损失。你们两个,一个人打伤了我小舅子,一个人带头砸了我的车,我得跟着你们去学校,找你们的领导说道说道。”
钱长友挠了挠头,这个浑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明白了。
这时候,后面一阵儿自行车铃铛的响声传了过来,“你们这里闹哄哄地,干什么呢?”
钱长友他们回头看过去,见是体育老师周力骑着自行车,缓缓地驶来,张月茹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后面有翁明娟和另外一个女生跟着车后边慢跑,还不时地扶张月茹一下。自行车不远处还跟着一群学生。
周力脸色很难看,他停下车,拉着脸问道,“怎么都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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