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孩儿盯着钱长友的眼睛,小意地问道:“你真的没生气?”
钱长友笑着抚弄谭玉敏柔柔地长发,“宠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谭玉敏这才彻底轻松起来,进而显露了一次小辣椒的本性,一下子挣开他的怀抱,又拍掉钱长友抚弄自己头发的手,噘着小嘴说道:“什么宠不宠的,说得真难听,还把我头发也给弄乱了。”
钱长友笑斥道:“臭丫头,装痴卖傻,不解风情,我就不信,你那《红楼梦》一点儿都没有看到脑子里去。”
小辣椒羞恼地掐住钱长友腰间的一块肉,狠狠地一拧。
钱长友面带痛苦之色地呵呵笑着,“看了《红楼梦》以后,总要会背几首小诗地,我也不能太落伍了,那就折腾几句其它的吧。嗯,有了,想你幽幽梦里笑,念你幽幽心中晓,吻你幽幽少紧张,爱情幽幽多美妙。”
小辣椒瞪着漂亮的丹凤眼,小手换着角度拧了又拧,对已经感觉到挺不住的钱长友威胁道:“还说,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钱长友痛地哎呀,哎呀直叫,就是不松口认输。
他忽然想起来前世过年的时候,曾经看过的本山大叔的一部小品,其中有一句经典的台词,“追求了一辈子幸福,追到手了才明白,幸福是什么?答:幸福就是遭罪。”自己现在不就是正在幸福地遭罪么?
谭玉敏拧了几下后,最后还是主动地松开了手,还心痛地给他揉了几下,白了他一眼,埋怨
死要面子,给我说两句软话。能掉几斤肉啊?”
钱长友嘿嘿一笑,“你不明白,这叫锻炼,锻炼锻炼着,你这招儿就不灵了。”
谭玉敏哼了一声,“放心,对付你的招数,多着呢!”
钱长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了,刚才我问过你佩不佩服,你还没回答呢?”
谭玉敏眨了一下妩媚的丹凤眼,好像还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答道:“不佩服,在我看来,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应该能够做到地。”
钱长友“大惊失色”地问道:“你不佩服我,那你佩服谁?”
谭玉敏生气地瞪着钱长友。“你能不能听清楚别人说话地意思啊?我是觉得,这些事情你本来就是应该能够做到的,没有佩服的必要。”
钱长友“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的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早就由佩服转变成了崇拜。”
—
谭玉敏扑哧一笑,摆了摆小手,抢白道:“好了,好了,瞎扯没人能够扯过你。”
接着。她正色说道:“你要是问我到底佩服谁,那我告诉你,我佩服的人是我妈。”
听谭玉敏这么说,钱长友禁不住好奇地说道:“为什么,你不佩服伟人,不佩服我这样的能人。为什么单单地佩服你妈呢?这里面有什么说法么?”
谭玉敏认真地答道:“这几天,你基本上都是为吴云飞和杜晓兰的事情奔波忙碌,其中地经过你也跟我说了,杜晓兰的爸爸那么贪财,而且据你讲还好赌钱,可杜晓兰人那么好,那肯定是她妈妈的功劳。”
见钱长友赞同地点了点头,谭玉敏接着说道:“但杜晓兰的妈妈只是把儿女管教好了,却没有能够帮着丈夫摒弃恶习,这就比我妈差了很多。”
钱长友禁不住地失笑问道:“你认为生活中。女人真的能够管教住男人?”
谭玉敏扬了扬头,“生活中,或许男人是强者,而女人处于弱势一方,但正因为这样,女人能够做出来的成就,才更加让人佩服。我妈就是这样!”
见谭玉敏说得头头是道,钱长友不由地点头称是。
在杜家,他曾经见过杜晓兰的妈妈一面,应该还不到五十的年纪,样子有些苍老,但可以从眉目间看出,当年也应该是位俏丽人物。按理说,美丽地女人,总是更加能够抓住男人的心。但看杜晓兰老爹从始到终胡闹的样子,可能在家庭中的制衡上,地确有些欠缺。
谭玉敏继续说道:“海涛和我年纪还小的时候,我爸的确很喜欢耍钱。上班的时候,三天打鱼,两天上网,而且他年轻的时候,脾气也有些火暴。但我妈却从来没有放弃和得过且过,而是变着法子把他扳过来了。你看看现在,我家和和满满的,多好!”
钱长友也不由面带佩服之色地附和说道:“照你这么详细地一说,你妈的确应该值得佩服。”
谭玉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我妈说过,管教男人,就像放风筝一样,既要让他飞得高,又不能超过风筝线的长度,抄纵的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听谭玉敏娓娓道来,钱长友心中苦笑。前世里,自己就从几位年纪较大地女同事那里,听说过了所谓的驭夫之道,而且这个放风筝的比喻也不陌生,但却没有想到,这些道理居然这么有历史,还如此朴素,连很多年以前的乡下妇女都知道。
看着谭玉敏小脸上洋溢着的自豪神采,还似乎透着几分自信,他心中不由琢磨,小辣椒该不会把她妈妈的驭夫术学过来,用到自己身上吧?自己还打算对她施行养成计划,使她地人生不会像前世那样窝在县城里呢。
管理和被管理,调教和被调教,永远都是矛盾的双方。
钱长友寻思到这里,有些胆寒,不管谭玉敏心中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一定要制止住她现在顺着这个话题,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自己身上。
唉,追究起来,这个话题还是自己主动提起来的呢。
“嗯,玉敏,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你是应该佩服你妈,而不是我。对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么赶紧回学校吧。”
“时间过得这么快呀,我还没说够呢。”
“走吧,以后有时间的话,咱们再聊这个话题。”
……
下午放学后,钱长友没有再去想办法推辞张家的晚饭,而是等到张月茹以后,便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往回赶。
在路上,钱长友忽然想到黄豆芽的事情,于是问张月茹,“那盆黄豆你帮我换水了么,呵呵,这活儿让你干的话,正好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我作弊的嫌疑。”
张月茹却只是爱理不理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刚才地话。
钱长友奇怪之余,忽然心中一动,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不搭理我,该不会是黄豆已经发出芽了吧。”
张月茹终于开了口,“也不知道你从那里弄来的黄豆,怪得要命,竟然真的这么快就发了芽,太违反常理了。我查了一天资料,也没搞明白。”
察觉到张月茹语气里的无奈和委屈,钱长友禁不住心怀大畅。
违反常理就对了,要不然怎么叫异能呢?
他加快了自行车的速度,想早些看到在“圣光”作用下,早早发出来的黄豆芽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第三十五章 豆芽的长大,俄语的启蒙
了张家院子,钱长友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直接进了屋。
为了让豆芽的初始生长条件更加恶劣一些,钱长友特意没把豆芽盆放在温暖的炕上,而是直接搁在了桌子上。
当掀开盆里的湿毛巾,亲眼看到那些嫩嫩的豆芽时,他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反而立刻平静了下来。
此时他心中想到的是,在非常规方式下长出来的豆芽,速度的确是快了很多,可更重要的是,长出来的仍然是豆芽,没有任何“变种”的迹象,至少外观上很正常。
钱长友拿起一个黄豆芽,放在了嘴里,微微合起双眼,细细地咀嚼起来。
脆脆的,一丝淡淡的甜味,还残留着微微的豆腥味……
他伸出双手,运起“圣光”,隔空近近地轻抚着,同时通过“复眼”去仔细地感知。
如果说“圣光”是一项主动性异能的话,那么“复眼”现在已经进化为一项被动性异能。只要略略凝神,重生后一直伴随着自己的那个光球就会被感触到。同时,他从阳光中吸收和转化而来的能量,有一部分便被这时时刻刻都在悄悄发挥作用的“复眼”所消耗。
与以往只能和光球亲密接触不同,现在钱长友发觉到,在豆芽盆里,似乎有一种极其轻微地波动正在发生着,就像静静的水面,有微风拂过一样,一丝丝的水纹,带着某种韵律,向四周发散。
钱长友十分诧异,这是什么现象?难道是最初始的生命活动么?
他正要继续感知那种韵律。从而期望能够达到某种共鸣时,忽然发觉窗外有人走过,于是他连忙收回手,装作认真查看豆芽的样子。
很快地,张月茹走了进来。
当她来到钱长友身旁,看见盆里地豆芽时,不由惊讶地咦了一声,“怎么长得这么大?”
男人之间经常会说一些暗示性很强的玩笑。前世的钱长友当然也是男人,那些歧义性很强的字眼,仍然保留在记忆当中。
钱长友不易察觉地瞄了一眼张月茹因为激动而起伏较大的胸部,淡淡地问道:“长大了多少?”
因为眼前的事实,张月茹激动的小脸有些发红,“估计大了一倍吧?”
钱长友顺嘴问道:“这么说可以吃了?”
张月茹用力地点了点头,“应该明天就可以吃了。”
见张月茹仍然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钱长友暗自叹了一口气。真是闻弦歌而不知雅意,这要是在某个人多地办公室里,肯定是众人之间爆笑的佳话。
又看了一眼皱着修眉,苦苦思索的张月茹。他同时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猥亵,甚至邪恶了。
为了转移话题,钱长友有引导性地问道:“别光在那里干说啊,你用手比划一下,让我看看早晨时的豆芽有多长。”
被钱长友打扰了思路,张月茹白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了一下,“看好了,就这么长。”
钱长友点了点头。“照这么说,豆芽生长的速度的确不慢。”
张月茹撇了一下嘴,鄙视地看着钱长友,“有没有常识,什么叫不慢,这简直是惊世骇俗啊。你究竟在那里弄的黄豆?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没敢翻你东西,让我看看你发黄豆芽地豆子是个什么样。”
钱长友指了一下那个埋在书堆里,装黄豆的尼龙丝袋子,“在那呢,你自己去看吧。”
望着张月茹弯腰察看黄豆,而展现给自己的优美背影,钱长友不由心中腹诽,臭丫头,还瞧不起我了,你不是被人称为才女么。那就让你自己头痛这个“无解”的问题去吧。
张月茹抓起了一把黄豆,喃喃道:“没什么两样儿,真是奇怪。不行,我得自己用这里地黄豆生芽,对比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钱长友听到了张月茹的自言自语,不由吓了一跳,这丫头治学的态度也太严谨了,还真就是一幅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好好奇也就罢了,如果详细地追究下去,那不是给自己添麻烦么?
张月茹放下黄豆袋子以后,钱长友连忙上前扎紧袋口,然后笑道:“我也发现了,这袋捡来的黄豆的确不一般,说不定是什么外星人丢下来的呢?你想做实验,对不起,这袋黄豆恕不奉献,你还是找别的黄豆去吧。”
张月茹生气地一跺脚,“不给用拉倒,我不研究这个问题不就行了。”
钱长友微微一笑,那就正中下怀了。
“这袋黄豆是你捡的?”张月茹脸上地神色很怀疑。
“是啊,我提醒你啊,你可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打这袋黄豆的主意。”
似乎被钱长友猜中了心中所想,张月茹俏脸一红,反唇相讥道:“我可没有你那么鬼鬼樂樂的样子,我做事向来都是光明正大。”
钱长友赞许地点了点头,“对了,这些豆芽长到明天时的长度,肯定会达到赌约规定的标准。认赌服输么,你那件让人满意地礼物好好准备一下,我也不限制你时间,但我要是看得不顺眼的话,这个赌约就没有完成。把我哄高兴了,借这袋黄豆的问题,不是没有商量的余
张月茹面带苦恼之色,一摆小手,“到时候再说吧。放心,我不会赖账的,现在还是先去吃饭吧。”
钱长友心中暗笑,谁让你这个丫头当初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而且还那么贪心,狮子大开口地要什么让对方满意的礼物。哼哼,到时候,我就是不满意,拖上一段时间,我也有了借口,嘿嘿,神奇地黄豆过了有效期,失效了!
随着张月茹。来到东屋的客厅后,见张文林也在家,钱长友打过招呼,便帮着放饭桌,摆碗筷,端饭菜,业务熟练的程度,使得往常干这些活儿的张月茹。干脆就坐在一边等着吃饭了。
饭间闲聊时,钱长友跟大家详细地说了一下在农丰村帮助吴云飞解决麻烦地经过。
张文林笑着说:“你小子的门道可真多,魏家进那天的疯样儿,已经在县机关里传开了。听小茹她妈在电话里讲,有人觉得魏家进为自己家的私事出面,和群众关系搞得太差,影响恶劣,已经不适合提拨为农业局的局长了。”
钱长友惊讶地说道:“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再说了,成果不至于这么重大吧?”
张文林微微一笑,“有些消息当然要传得快些。其实,对于魏家进来说。后果没什么严重的,反正他们魏家近些年赚了不少钱,只要稍微活动一下,换个岗位,再消停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也就没事儿了。关键是,你宋叔会在今后的日常工作中,少了一个为难他的人。”
钱长友恍然地哦了一声,他还是能够理解地。这点儿小问题,应该是不会影响到一个人的仕途,何况,从种种迹象来看,魏家都是有钱的人家,具备疏通门路的资本。
—
当钱长友最后一个人。大快朵颐,横扫完整个饭桌的时候,吴云飞的妈妈拎着两大塑料袋葡萄,送了过来。
据吴老太太讲,这葡萄是吴云飞他爸从山葡萄嫁接过来的,不着虫害,滋味也好,这是最后一茬,正好各给张家和钱长友一份,尝尝鲜。
送走老太太后。钱长友吃了几粒葡萄,味道的确相当地不错。
自己原本打算晚自习地时间,去找英语老师何桂英教自己俄语的,这下算是有见面礼了。
因为张月茹不在学校上晚自习,正好空下来的自行车给钱长友用。
他拎着分出来的两袋葡萄,骑车到了学校以后,给了谭玉敏一袋,然后直接去办公室找何桂英。但在英语组却扑了个空,和其他老师打听了一下,他又奔离办公室很近地老师宿舍而去。
钱长友找到何桂英所在的寝室,见房门半掩着,煮挂面的味道顺着门缝传了出来。他敲了一下门,听到有人说声“进”以后,便推门而入。
屋子里很简朴,但很干净,家具只有两张床和一套桌椅,何桂英一个人正坐在床上看信。
地上有个电炉子,上面坐着的小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面条已经捞到了一个饭盒里,可看样儿,还没有动筷子。
迎着何桂英诧异的目光,钱长友笑道:“何老师,看家书还是情书呢,这么认真,连饭都没吃,注意身体健康啊,我还想跟你学俄语呢。”
说着,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那塑料袋葡萄,“这是拜师的见面礼,心够诚,礼够全吧。”
何桂英一边折起信纸,一边笑道:“你还真够心急的,居然找到了我地宿舍来。”
又见钱长友目光落在了靠窗边晾着的红色线衣线裤上,她轻声斥道:“小孩子别乱看,到办公室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钱长友嘿嘿一笑,放下葡萄,转身出了寝室。
何桂英青春俏丽不假,但远没有谭玉敏对自己的吸引力大,看了两眼线衣线裤,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的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