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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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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明娟这个小丫头性格很好,人也挺单纯地,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人情来往的细节呢?
但又转念一想,算了,都说她是一个小丫头了,自己两世加起来也是好几十岁的人了,不要和她计较这些小事儿了,太钻牛角尖儿,未免显得自己小心眼儿,有失男人的风度了。
但钱长友终究还是决定,怀着某种目的地小气了一把。他扬了一下头,语气颇为不满地说道;“翁明娟,我好心地把手绢借给你,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可你看看,手绢皱巴的成那个德行,你还好意思攥着过来问是直接还我,还是洗完了再还?这不明摆着么!你也太不拿我当回事儿了吧。”
钱长友的语气比较重,本来翁明娟还是笑意盈盈的,可被钱长友这么一数落,立马小脸掉了下来,十分委屈地解释道,“我没那个意思,人家是刚刚登记完了成绩就看见了你,这才直接找了过来。”
看到翁明娟的大眼睛里似乎有泪花涌动,钱长友心里嘀咕,这丫头的学习成绩那么好,按理说也应该是一个伶俐人儿,怎么这么不禁逗,说了两句重话,脸就磨不开了。为了自己能够彻底脱身可能的麻烦,这么对翁明娟似乎有些卑鄙了,有些残忍了,也似乎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钱长友继续刁难道,“照你这么说,还是我想岔了,那你最开始问我那句话是啥意思?”
翁明娟脸上的红色,已经不是体育运动后的红色了,“我,我只是随便说说,和你打个招呼而已……”
站在一边的谭玉敏终于看不下去了,丹凤眼微微一瞪,开始抱打不平起来,“行啊,钱长友,咱么俩一个林场的,那么长时间我还没看出来你这么鼠肚鸡肠,欺负起女生来一套一套的,不就是手绢么,洗干净了还给你不就结了,你还没完没了了!”
钱长友悻悻地辩解道;“早说洗干净了还我,不就不用磨这么半天的嘴皮子了。”
谭玉敏一拉翁明娟,“走,翁明娟,咱们别搭理这个小心眼儿的家伙,跟我到宿舍里洗把脸,清凉清凉。”
两个人走出去了几步,谭玉敏依然不依不饶,回头瞪了一眼钱长友,低声骂道;“德行!”
钱长友揉了揉鼻子,苦笑了一下。
不过这样也好,谭玉敏以后肯定更加不会去追究,自己把手绢借给翁明娟的问题了,只是翁明娟有点儿冤枉了。不过再想想,以前翁明娟这丫头,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要算这个账那个账的,有些咄咄逼人,这下可好,一次性,全部还回去了。
嘿嘿,自己还真是没出息,还真是小心眼。
这时候,谭海涛开始欢实了起来。
他凑到了钱长友身边道,“长友,我被我姐收拾得这么惨,可全都是拜你所赐。你说说,你该怎么补偿补偿。”
已经彻底解决了烦恼问题的钱长友,心情大好,豪气地一挥手,“去卖店,吃雪糕,管个够!”
“算你识相,我们走。”
他们走到卖店门口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邹建华、贾旺等人。
贾旺呵呵一笑,“钱长友,我们已经吃完雪糕了,你的那份被李志强抢去了。”
钱长友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你们吃没吃够,还够的话,接着来,我请客。”
钱长友和邹建华、贾旺这些人,经常在一起打篮球。打完球了,大家在一起吃吃雪糕,喝喝汽水,讲讲故事,吹吹牛皮,上次你请我,下次我请你,很平常的事,因此贾旺等人对钱长友的突然请客,也不惊讶。
贾旺笑道,“我还有事儿,不凑这个热闹了,你问问他们吧。”
结果,四圈一问下来,最后仅仅剩下了李志强。他讪笑着,跟着钱长友进了卖店。
钱长友瞪了他一眼,“你不必因为你的行为而不好意思,做老大当然要有气量,我请吃雪糕,自己拿吧。”
李志强一挑大拇指,“行,老大,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钱长友采蘑菇那几天,可谓是玩了命地采,为的就是自己能够有点儿花得安心的零花钱。
谭海涛把采蘑菇赚的零花钱贡献给了游戏机,自己则是花销在了和同学们的吃吃喝喝上,也不知道是那一个更败家?
第一第十章 越野赛的落幕(3)
学校里面的这个卖店并不大,是教导主任聂严家里开的,平常都由他老婆负责打理,但更多的时候,是让他老丈人来照看着。
聂严的老丈人姓王,是一位年近六十的干巴巴的小老头,认识他的人一般都管他叫老王头。自然了,学生们当着人家的面,出于礼貌也好,慑于教导主任的威严也罢,都要称呼一声王大爷。
其实学校里有实权的老师就那么几个人,基本上都有“以权谋私”的行为。教导主任聂严在学校里开了一个卖店,后勤主任承包了学校食堂,唯独校长崔宝国似乎没有类似的做法。
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守着这么多的学生,尤其住宿的学生也很多,其中颇有商机,当然要借着机会各自创创收了。无论放在那个地方,这种现象都很常见。如果提供的服务质量上乘,倒也无话可说,大家各取所需,哈哈笑就成了。
但世事并不会这么简单。
学校的食堂,就此一家,别无分号,学生们根本没的挑,就是把饭做成了猪食,你也得干受着。但卖店就不同了,出了学校,不远的公路边上就有一个卖店,还被当成了客车的站点。有了竞争者,学生们就能够彼此比较了,可以知道各家的优劣来。大家似乎把对食堂的怨气全部发在了聂严家的这个卖店上,买东西的时候,如果聂严的老婆不在卖店里看着,就会有人刁难老王头,什么你家的火腿肠卖得比人家贵了,今天的饼干太硬了……不过老王头的脾气倒是特别好,只是笑哈哈地干听着。
不过,在钱长友的记忆里,老王头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到了冬天,因为聂严的关系,学校里照顾家属,便把烧宿舍炉子的活安排给了老王头。其实这个活又脏又累,不是什么香饽饽,但这里就是这样,不怕干活累,就怕没活干。
记得有一段时间,天气实在是非常的寒冷,起夜的学生嫌厕所离的远,一些蔫坏蔫坏的学生,就尿在了外边走廊里,炉子旁边的煤堆上。那些天里为了保持室内的温度,宿舍的炉子需要整天不停地烧,所以老王头每天都会挑几筐煤放在炉子旁边预备着。过了半夜以后,他会在炉子里多加上一些煤,压住了火,然后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的时候,再把炉子捅着了将火烧旺。炉子旁边的煤堆每个晚上被人加料的头几天,老王头还毫无察觉。结果是,早上炉子里填上煤过一会儿火就灭,偶尔没灭的话,炉子里的火也是死气沉沉的。害得老王头每次都得重新引炉子,搞得他手忙脚乱,脸上竟是一道道的煤灰,连狗皮帽子都是歪戴着。开始的时候老王头在知情学生们的窃笑声中,抱怨炉子不好烧,接着又抱怨煤不好,最后一大把年纪的他,无意间通过他的已经不太好使的鼻子闻到了煤堆里的尿骚味,这下老头不干了,直接把状告到了他女婿聂严那里,结果一顿调查下来,学生们严防死守,只揪出了一位始作俑者,其他的参与者愣是逍遥法外。聂严一怒之下,在全校学生们的面前通报批评了那名学生,又让此人在大家面前脸红脖子粗地念检讨书。为什么被训?因为随地小便,多大了,还随地小便?这可是当时的一大笑谈,弄得尽人皆知,连带着其他住宿的男生跟着颜面无光。
由于在学校内职权分管范围的不同,聂严隔三差五地就会提溜着几名男学生,到他的办公室里去接受“教导”。基于这种管理者和被管理者而形成的天然对抗关系,在学生们的私下品评当中,聂严几乎是全校老师当中最差的。用男生的话来讲,你一边赚着我们的钱,还一边这么狠实地收拾我们,也太不是物了。
重生后的钱长友,当然不会这么随波逐流地,跟着那些“小”了自己许多岁的学生们孩子气般地去胡闹。他还懂得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聂严只是尽自己的本职而已,如果他真的只顾闷头赚学生们的钱,而对一些学生放任自流的话,那他可就真的有愧于老师这个神圣职业了。
钱长友对老王头还是很尊重的,不会像别的学生那样跟老王头咋咋呼呼的。因为在这里买东西的次数很多,两个人已经变得很熟悉了。对于钱长友的不同,老王头常常当面夸奖这孩子仗义,懂事,搞得自以为心理很成熟的钱长友,感觉非常的别扭。
现在卖店里只有老王头一个人,地面乱糟糟的,好多雪糕纸扔在了地上。
“大爷,还有雪糕了么,今天我又要请客了。”钱长友高声问道。
老王头的耳朵有时候不咋好使,为了省事儿,还是高声说一遍的好。
老王头笑呵呵地答道,“剩得可真不多了,今天卖得特别快。”
钱长友一拍大腿,“那正好,我带来的这两个同学都跟我有仇,非要狠狠宰我一顿不可,你这儿如果只剩下三块雪糕,那是最妙的。”
谭海涛不满地大声嚷嚷道,“那可不行,让我先看看还有多少雪糕,不够的话,马上换卖店,合适的话,我们全包圆了。”
钱长友下了一跳,“不用这么狠吧,你跑完了越野赛才多大一会儿,吃那么多的雪糕,也不怕激着啊?”
“那你管不着,我的耳朵现在还疼着呢,不好好地吃上你一顿,我心里这口闷气出不来。”说着谭海涛就过去打开了电冰柜。
钱长友现在拿这个谭海涛的确没招儿,“大爷,剩下的雪糕不会超过十块吧?要不然,今天真得被宰了。”
老王头也不管谭海涛在电冰柜里翻着数有多少雪糕,依然是笑呵呵的,“应该是差不了多少。”
李志强拽了一个小木凳坐下,“老大,刚才进卖店的时候,你还挺大方的,怎么现在反悔了,也太小家子气了吧,真掉价!”
钱长友诚恳地说道,“我这是要提前给你们打预防针啊,虽然是我请客,但我也要对你们的健康负责,毕竟一下子吃那么多的雪糕对身体不太好。”
李志强不信地切了一声,“又开始忽悠我们了。”
谭海涛夸张地把雪糕全部拿出来,摆在电冰柜的盖子上,“不用废话了,今天算你走运,这里只有十二块雪糕了,我们全部要了,你只管给钱就行了。”
“那得三块六呀,够我两天的伙食费了。谭海涛,不管怎么说,咱们俩也是亲戚,给个面子吧,留下六块雪糕,其余的给人家放回去。”
谭海涛坚决地摇了摇头,拿起一块雪糕来,撕下雪糕纸,一边开吃,一边回答道:“不提这个茬儿还好,你一说这事儿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再说了,你都说过,吃雪糕管个够,我只要这么多,已经是照顾你了。”
钱长友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好,一个人四块,先分好。”
“那可不行。”
谭海涛拦住了钱长友,狡猾地笑道,“就这么搁在明面上,每人一块先吃着,谁先吃完谁再拿,谁吃得快,谁就吃得多。你想把雪糕事先分好,然后再放回去几块,没那事儿,想都别想。”
钱长友真正无奈地叹了口气,“海涛,你这脑子是够好使的了,可惜就不往正地方上用。”
谭海涛得意地一笑,举起雪糕,狠狠地咬了一口。
旁边的李志强,已经自觉地拿起雪糕开吃了。他见两个人不再争执了,好奇地问道,“老大,你和谭海涛怎么还有亲戚关系么?”
钱长友和谭海涛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口斥道,“雪糕还堵不住你的嘴啊,问那么多干什么。”
李志强吓了一跳,低声嘟囔道,“不就随便问一下么,至于这么凶么。”
在吃雪糕方面,和谭海涛、李志强一比,钱长友真的很菜,当快要吃完第一块的时候,那两位已经“嘴二手三眼观四”了。这也难怪,钱长友吃雪糕的时候,他还惦记着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否健康,怎么可能快了起来。
三个人正在大吃特吃雪糕的时候,从卖店外面又进来一个人,“大爷,给我来块雪糕。”
“呵呵,你来晚了,都卖光了。”
钱长友抬头一看,还是熟人,正是和自己打过架的李怀义。
自从学校处理过以后,李怀义变得规矩了许多,在寝室里也是轻声细语的,和钱长友偶尔单独碰面的时候,还主动打声招呼。
钱长友对李怀义的印象也慢慢地有所改观,这个人还是很识时务的。其实,人要向好的方面有所改变并不容易,而已经去改变了的,很值得赞叹一句。再者了,两个人毕竟只是普通的初中学生,不可能有什么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仅仅打了一次架而已,没有必要弄得老死不相往来。就这样,两个懂事儿的人,一个有心改过,一个既往不咎,关系倒也慢慢松动下来。
李怀义的脸还是通红通红的,估计是刚刚跑回来不久。他一听说没有雪糕了,禁不住有些失望。看到钱长友也在卖店,他朝着钱长友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转身便要离开。
钱长友拿起一块雪糕,朝着李怀义招呼道,“李怀义,别着急走啊,我们这里还有雪糕呢,来,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一块儿雪糕,凉快凉快。”
李怀义转回身来,笑着推辞道:“不用了,不用了,其实我都喝过水了,没那么热了。”
钱长友坚持道,“别客气了,坐下来吃块雪糕,聊聊天。”
李怀义见盛情难却,便十分高兴地接过来了雪糕。
卖店里只有两个小木凳,李志强坐了一个,钱长友和谭海涛挤着,勉强地坐了另一个。李怀义四周找了一下,也没看到有能坐的东西,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卖店的门槛上。
谭海涛对于钱长友邀请李怀义坐下来吃雪糕,似乎有些不满,屁股一拱,把钱长友从小木凳上挤了下来。
钱长友不以为意,站起身来,后背斜靠在墙上,和李怀义说起话来。
“李怀义,跑回来多长时间了?”
“有一会儿了,不过我不行,连前二十名都没进去,你们初一的,就像你那样跑得快的,都在我前面,我刚刚跑回到要进学校的那个路口的时候,好像还有一拨初一的在冲刺呢。”
两个人随意地聊了几句,李怀义言语很客气,似乎有些讨好的意味,连谭海涛和李志强都看出来了,谭海涛把雪糕棍儿用力地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然后起身又拿了一块雪糕,重新坐回小木凳时,凳子腿儿和地面摩擦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李怀义丝毫没有察觉出来异样,他忽然低声问钱长友,“听说你们初一的一批人,在路上砸了一辆四轮子?”
钱长友故作惊讶地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那辆四轮子了,车盖子上面坑坑瘪瘪的,惨得很。后来听说,我们初二的张月茹就是因为那辆四轮子受了伤,于是乎,由你老大出面,带人把那辆车子砸了。”
钱长友一听这话,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才停下来,他吃惊地问道,“真能扯淡,虽然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但也不能按照你那个说法来讲,我们是砸了那辆四轮子,但不是为了张月茹,而是因为他们挡着路,想要打我们,我们出于自卫,这才合伙砸的。”
李怀义笑了笑,“我也是听别人那么讲的,你能不能说说究竟是咋回事。”
本来还在一边闹意见的谭海涛也凑了过来,“对,快说说,我也听说这回事儿了。”
钱长友拿着架子笑了笑,心想,这个阶段的少年都似乎对武力有些盲目的崇拜,让自己给他们讲故事,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看了一眼在一旁装深沉,闷头吃雪糕的李志强,心中暗恨,让你吃我的,那就让你浪费一下吐沫星子,替我说说吧。
用手一指李志强,钱长友笑道,“其实我到现场的时候,强子已经在那里一段时间了,不如让他给你们讲讲吧。”
说着,钱长友一把拉起来李志强,自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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