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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老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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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如不以为意,她早料到费爱莎刻意与她单独相处,八成是想挑拨离间。“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你有没有怀泰诚的孩子,我都不会跟他离婚。”
  费爱莎一震。“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跟泰诚分开。”婉如平静地强调。
  “你……”费爱莎不敢相信地瞪她。“你到底还算不算是个女人?老公跟别的女人搞出一个孩子,你竟然一点也不在乎?”
  “我不是不在乎,我当然也很生气。”婉如依然保持冷静。“不过泰诚发生车祸以前,我们婚姻的确有点问题,我想他之所以会跟你……有牵扯,也只是因为一时把持不住。”
  “一时把持不住?!”费爱莎怪叫。“你想骗我还是骗自己?泰诚爱我!我说过,我们大学时就是一对,他还爱著我!”
  “他不爱你。”婉如直视她。“现在他爱的人是我,我也爱他。”
  费爱莎脸色顿时刷白。这女人真的不好对付,一般做老婆的知道老公有外遇,都是呼天抢地,她竟还能把持住理智……
  “我反而要劝你,费小姐,你放手吧!何必要争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凭你的条件,想追求你的男人一定不少。”
  “你……”费爱莎气得浑身发抖,自视甚高的她无法忍受自己落居下风,好半天,她才找回说话的声音。“载我回事务所!”
  “什么?”婉如呆住。
  “我忘了带健保卡!”
  结果绕了一圈,两人又回到事务所,费爱莎指定婉如在公园里某个隐密角落等她,自行上楼取卡。
  婉如耐住性子,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却还是不见人影。
  “搞什么啊?”她又气恼又无奈,决定直接去找人。
  她没注意到,当她离开公园的时候,一个头戴鸭舌帽,脸挂墨镜的年轻男子蹑手蹑脚地尾随她,藏在衣袖下的刀刀不时晃出银光。
  男子一路跟随,几次似乎想上前擒住她,却又犹豫地作罢,挣扎许久,还是任由她上楼。
  婉如浑然不觉危机曾经迫在眉睫,笑著跟柜台小姐打招呼。
  柜台小姐一见她,眼神一亮。“荆太太,好久不见!来找荆律师的吗?他在办公室。”
  “他在?”婉如一愣,她以为丈夫已经回家了。
  “你直接进去找他吧!”
  “好,谢谢。”
  婉如走进事务所,室内人来人往,依然跟从前一样繁忙,她找到丈夫的私人办公室,正想敲门,却听见门内隐约傅来一阵咆哮。
  “泰诚,你搞什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打算回来上班?”
  是爸爸。
  婉如无奈地叹气,苏士允愤慨的声嗓大到连一扇门都挡不住,幸好大伙儿都各忙各的,没注意,否则让人听见了多难堪。
  荆泰诚不知说了什么,只听苏士允又是一阵大吼大叫。
  “……你要我帮忙隐瞒婉如,骗她你失去部分记忆,我也照做了!可是你不能用这当借口,就一直不回来工作啊!”
  等等——爸在说什么?婉如僵住,握上门把的手不听话地颤抖。
  爸爸跟泰诚联合起来骗她?怎么可能?
  她偷偷推开一道门缝,侧耳倾听。
  “爸,我不是不肯回来工作,是时机还没到。”荆泰诚沉声解释。“我跟婉如之间,还有一点问题要解决。”
  “还有什么问题?”苏士允不耐。“难道那丫头到现在还不识相地跟你闹离婚?”
  “不是这个问题,是别的。”
  “到底是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爸,但请你相信我,我完全是为了保全这个婚姻,你也不希望我跟婉如分手,对吧?”
  “废话!一个闹过离婚丑闻的男人要选上议员可不容易。”苏士允冷哼,顿了顿。“不过你到底要假装失忆到什么时候?”
  “我——”荆泰诚还来不及回答,眼角忽地瞥见房门开了一道缝,他皱了皱眉,走过来想关上。
  婉如一咬牙,反过来用力把门推开。
  荆泰诚见门外的人竟是她,惊骇地冻在原地。“婉如!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你很惊讶吗?”她冷淡地走进来,望向他的眼神如极地一般冰封。
  荆泰诚不禁一颤。“你都听见了?”
  “对,我都听见了。”她木然回应,胸口冷冷地下著雪。“你没有失去记忆?”
  他一凛,好片刻,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骗我?”
  控诉般的语气令他心惊胆跳,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为什么要说谎?”她质问。
  他默然无语。
  但这沉默却激怒了她。“你说话啊!为什么要说谎?”
  “我……”他苍白著脸。
  而她看著他心虚不已的表情,只觉得全身上下冷透。“是因为你想选议员吗?是因为一个想踏入政坛的男人不好闹出离婚丑闻,所以你才想出这种办法来安抚我,是吗?”
  “你回答啊!到底是不是?!”
  “婉如,你听我说……”荆泰诚上前一步,试图碰触她。
  她却激动地甩开。“不要碰我!”
  他惶然。
  “不要……再靠近我。”婉如恨恨地警告,冰封的眼融了,却燃起更可怕的怒火。“亏我还这么相信你,亏我还想……不管你之前是不是有外遇,我都要原谅你,因为、因为我们已经重新开始了……”她蓦地梗住,眼眸涌上痛楚的泪水。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都是假的,是假的!
  “婉如,你发什么脾气?”一旁的苏士允看不过去,火上加油。“男人偶尔撒点小谎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一直任性地说要离婚,泰诚有必要这么做吗?”
  所以,这一切都该怪她喽?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如果当初她委曲求全,也不用令丈夫如此为难——是这样吗?
  “原来,都是我的错。”泪水在她脸上烫出一道道伤痕。“是我自己不识相,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
  “不是这样的!”荆泰诚惊慌地阻止她自责,她每说一个宇,每滴眼泪,都像把刀在他心上剜割,令他痛楚难当,“婉如,你听我解释,听我说,好吗?”
  “你还想说什么?说你是怎么学会演这样一出戏,说你为了演好失忆男的角色,费了多少功夫吗?还是你想笑我笨,竟然傻傻地被你耍得团团转?我还一直庆幸,我们最近关系变好了,我以为你爱我,可是一切……都是谎言。”她绝望地抹眼泪,第一次觉得这么恨一个人。“你要我相信的,就是这样的你吗?相信一直在对我说谎的你?你认为夫妻之间,是应该这样相处的吗?”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已经分不清了,他们的婚姻难道是谎言砌成的吗?她以为的相爱,其实只是作戏?
  婉如深深地、深深地吸气,泪水蒙眬她的视线,教她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也罢,反正她从来没真正认清过他……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她哽咽地低语,一步步往后退,一步步远离令她伤透心的男人。
  他却只是如木头人般杵著,六神无主,看著她慢慢走开,他忽然有种错觉,仿彿自己正困在某个没有出口的空间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确定该往哪里走,他看不到去路,伸手不见五指。
  她蓦地踉跄转身,而他觉得她淡去的身影在他心上留下一道疤,永远抹不去的疤。
  “你别管她,泰诚,让她静一静想一想,她就会回到你身边了!”
  会吗?她真的会回到他身边吗?他思绪凌乱。她曾经离开过他一次,难道不会离开他第二次吗?
  那时候的他,虽然令她失望,至少不曾欺骗她,但这回,他却对她撒下漫天大谎。
  她还会原谅吗?还能继续爱他吗?如果她不回头,如果她永不回头……
  不!他不能任由她走,不能再让她在他眼前消失,至今他仍深深地记得,她离家出走的那晚,他是如何漫无边际地在大街小巷找她,那极度的焦慌与惊惧,他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
  “我要追她回来,一定要追上。”荆泰诚喃喃低语,顾不得苏士允在身后怒骂,也管不著周遭同事们好奇的眼光,失魂落魄地冲出办公室。
  他来到电梯前,电梯却迟迟不来,他焦躁地低吼一声,直接往楼梯口窜,一路飞奔下楼,眼角正好捉到妻子闪出大门的倩影。
  他追过去。
  婉如耳闻急逼过来的跫音,不觉回头看,见是他,面容一凛,步伐更加快了,却不意撞上一个年轻男子。
  “对不起。”她仓皇道歉,视线一落,却瞥见男子袖口藏著把刀,不禁尖叫。
  男子仿彿被她吓一大跳,脸色铁青,惊慌之余刃尖竟往她腹部一送……
  “婉如!”荆泰诚骇然嘶喊,眦目瞪著一片鲜红染上妻子雪白的衣衫。
  第十章
  或许,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让他眼睁睁地看著妻子遭刺,而那人的对象原本是他,只因一时意外,才错手伤了她。
  那个失手的年轻人,憎恨著他,因为他曾经为一家大企业打官司,为了收回欠款,没收年轻人家中的工厂机器,甚至连房子也被迫法拍。
  年轻人的父亲不堪破产负债的打击,跳楼自杀,母亲因此精神衰弱,妹妹也因家境一夕贫困,偕一群坏朋友离家出走。
  都是他这个恶魔律师的错!
  年轻人被这怨念纠缠,将家破人亡的责任归在他身上,想伺机找他报复,近日在事务所附近徘徊时,让费爱莎发现。她探知他的心结,故意暗示他,要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便是伤害那人最心爱的人。
  她为年轻人制造对婉如下手的机会,年轻人却迟疑不决,没想到,最后竟是如此阴错阳差的下场……
  从惶然自白的年轻人口中听见来龙去脉时,荆泰诚没什么反应,没有如年轻人预料的,会狠狠痛扁自己一顿,也不曾口出恶言。
  他只是发呆著,然后,茫然转身。
  “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吗?”年轻人颤抖的嗓音追在他身后。
  他凝住步伐,回过头,嘴角噙著苦涩。“是我的错,当初是我做得太绝了,我至少应该想办法让银行贷款给你们,是我的错。”
  他将一切归咎在自己身上。
  年轻人怔住,不敢相信地瞪著他。
  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不是那么轻易认错的一个人,他总是硬气地不肯对任何人低头,只是现在,他忽然觉得没什么好争了,也没什么好辩驳,就算他将这个年轻人扭送法办又怎样?他的妻子依然躺在医院里不肯醒来。
  没错,这才是荆泰诚最挂心的,因为他受伤的妻不愿醒。
  医生说她动过手术后,已经脱离危险期了,生命迹象一切正常,他也不明白她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但荆泰诚明白。
  他的妻是因为不想见到他,所以才迟迟不醒。
  “因为你恨我,对吗?”他坐在病床前,看著气色逐渐恢复红润的妻子,她的眼,依然紧紧闭著,不管他如何呼唤,她就是不肯睁开。“因为你说过,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所以现在才不肯张开眼,对吗?”
  他伸出手,颤颤地抚过妻子秀丽的眉眼,她一动也不动,唯有微微起伏的呼吸证明她还活著。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惩罚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这样看著沉睡不醒的她,他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他甚至闻不到味道,食不下咽。
  当她只能靠点滴补充营养的时候,他又哪里能有胃口?
  “不要为了惩罚我,折磨你自己,婉如,算我拜托你,你醒来好吗?你醒一醒,看看这世界,弹你最喜欢的钢琴,吃你最爱吃的美食,这个世界,难道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事吗?难道你要为了我,放弃这一切?”
  他喃喃低语,不确定自己说的,她能否听进去,但他还是不停地说。
  “我知道你恨我,气我对你说谎,可是婉如,我是因为不想失去你,你能明白吗?”
  她一定不明白,为什么为了不失去她就必须对她说谎?她一定不懂。
  “没关系,我慢慢说给你听,这故事要从好久好久以前说起。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爸因为当场捉到我妈跟别的男人上床,两人大吵一架的事吗?那天,我终于知道原来自己是个私生子,终于领悟原来我以前傻傻地学琴讨好我妈,都只是徒劳的努力。可是,你一定想不到,虽然我那么想,到关键的时候,我还是想挽回我妈……”
  他停顿下来,忆起少年时代,眼神变得迷蒙。
  “自从那次跟我爸争吵过后,我妈便坚持要离婚,我爸不肯,她便变本加厉地给他难看,公然跟不同的男人出双入对,当著我跟泰弘的面跟他们亲热,连我们两个孩子都受不了,我爸又怎能忍受?他们俩一见面就吵架,家里成了战场,永远吵闹不休。后来有一天,我妈趁我爸不在,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就跟他的妻受不了他时,做的事一样,他的母亲同样做过。
  “那时候我跟泰弘都在家,我妈说,她要走了,她不会再回来,要我们兄弟俩好好保重。泰弘听到就哭了,我却忍著不掉眼泪,我想,她要离开也好,反正她在这个家也不快乐,我就这样默默看她踏出大门,穿过院子,一直到她进车库将车子开出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哪根筋错乱了,忽然追上去,在她车子后头一直追著跑,一面跑,一面喊……”
  妈,你不要走,妈,你留下来!
  “她没有停车,我知道她一定看到我了,可是她没有留下来。”回忆至此,荆泰诚涩涩地扯唇,他怀疑自己眼眶湿了,否则视线怎会变得蒙眬。“从此以后,我就告诉自己,绝对、绝对不要相信女人,直到我上大学那年,遇见费爱莎。”
  他深吸口气,拿起一根棉花棒,吸饱了杯中的水,轻轻点在妻子略微干燥的唇上。
  “我知道提起她,你一定很生气,可是我的确爱过她,也许那时候太年轻了,很容易为一个美丽又聪明的女人著迷,而她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于是我们恋爱了。”他顿了顿,自嘲地冷哼。“不过我很快就清醒了,费爱莎或许中意我,却更爱她自己,她爱自己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她是女王,所有男人都必须臣服在她脚下。她一面跟我交往,一面却也跟别的男同学搞暧昧,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步上我爸的后尘,所以我对她提出分手。”
  荆泰诚,你竟敢甩我?!
  “她一直很恨我,她觉得主动提分手的人应该是她,不是我,虽然大学时她还是像花蝴蝶一样,四处飞,跟我炫耀她的魅力,但前两年她也进入这家事务所后,却忽然缠上我。我想,可能是因为她知道我结婚了,很生气,故意想破坏我的婚姻,所以才经常有意无意地引诱我,可是我跟你保证,我跟她真的一点牵扯也没有,那些绯闻都只是流言,我们之间只是同事关系。”
  他凝视妻子,她的眉宇依然静谧,不起一丝波澜。
  她到底有没有听见呢?还是她听见了,却仍不肯原谅他?
  心,在深渊的边缘挣扎著,他想自己快掉下去了,如果她再不肯醒,如果她永远不醒……
  “你还记得吗?我有回到你家,忽然听见你弹琴,忍不住闯进你房里。虽然自从我妈离开后,我再也不弹琴了,也不听琴,但那天,我却发现自己一直傻傻听著你弹,跟著琴音一直到你房里,我很气自己的不由自主,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你的琴声吸引。”他闭了闭眼,脑海浮现两人在她房里相对而视那一幕,唇角不觉微扬。“你看我的眼神好倔强,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也是个很傲的女人,跟温柔的外表完全不一样。你前男友逃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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