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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虚张声势的单纯小免子。
这样的她,让他更想染指,而且紧紧抓在手中永远不放开!
蓦地,他跨前一步,重新将她拥得更加牢实!
“你干什么?我都说……啊!”
茶水间里,只见继辉海强势的从背后将她推抵在流理台前,侧首啮咬她敏感的白皙雪颈,在她逐渐软化的轻吟声中,他趁机伸出左手、拉起她的衬衫衣角,灵巧地探进上衣内,隔着蕾丝内衣爱抚她雪白诱人的双峰,让那柔软满盈的触感透过指尖深深勾动他的心坎。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还想试图挣扎,他轻笑着伸出右手钻进她裙摆下缘,继而徐缓向上,“慢一点,别猴急,我保证我会很殷勤的。”
故意曲解她的抗拒,掌心下大腿的妩媚曲线仿佛引领着他伸手摸索,在娇俏浑圆的臀峰绕了一圈,厚实的大掌转而来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继、辉、海!”杜忆寒惊慌低喊。这人疯了是不是?!这里随时会有人踏进来,他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
“将军。”
她愣了几秒,不自觉地转头看他。他刚刚说什么?
“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吗?死穴。”
这个邪恶的臭男人,他是在嘲弄她吗?!她的心头才升起一缕恼火,却被身后压抵在她臀峰上的坚挺给慑住!
她静默了两秒,侧身低头俯视“它”,接着抬头凝视这个很不规炬的家伙。
他居然还好意思噙着邪魅笑容迎上她的视线!
“你就是我的死穴,我愿意承认自己从今以后也有了普通人所谓的‘死穴’,没有人有资格对我说‘将军’,除了你之外。”
杜忆寒怔怔地仰头瞅着眼前这一张狂妄依旧的俊脸。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意思是说我爱你。”
看着他那几乎能颠倒众生的俊魅笑容,她难掩激动的用力眨眼,想眨去弥漫在眼眸中的雾气。“什、什么叫做我是你的死穴?这对我是一种称赞吗?态度居然还这么骄傲狂妄,根本就不像示弱的样子……你示爱的时候难道就不能谦逊一点吗?”
继辉海不语,只是抱着她放声肆笑。
全世界最浪费的女人就属他怀里这一个。
也不想想他继辉海英俊多金,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抢着要!这个脾气不好又不懂得温柔谦顺的女人,三生有幸得到了他的心和全部的爱,不懂得感动谢恩也就算了,竟然还对他有诸多埋怨?!
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以他的个性,这种不知死活的人早就被他伸指一弹,叫她直接从北极滚到南极一辈子翻不了身了。想当初那些倚老卖老的商场老将就是被他这么整治的,后来那些人还不是反过来对他哭爹喊娘的频频告饶?去!
不过因为对象换成是她,所以他就算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自己真的能跟她斗吗?他可不这么认为。如果她真的动怒起来,只要她一跺脚,他就跟着大地震了,还斗啥?
“女人,你不知道烧了几辈子的好香。”才会让他这么心甘情愿的眷宠着!
瞧他这副大言不惭、狂傲不可一世的模样,杜忆寒就忍不住嘴硬。“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没烧好香,才让你缠上了呢!”
“我看我得稍微提醒你一下,让你深刻明白你的男人能力有多强。”
他自觉已经跟她废话太多。
怀里这女人是他打从娘胎出来,花费最多唇舌示爱讨好的女子,不但对她掏心掏肺的连我爱你都说出口了,还得让她在嘴巴上占便宜?说起来自己也真犯贱,好应付的女人他不去爱,偏偏恋上这一个,真是老天罚他!
大掌一揽,强势地将杜忆寒住自己的怀里拉,她娇俏的美臀就这么亲昵地抵靠在他胯间火热的硬挺上。
她低呼一声,羞得双颊徘红。
继辉海这次不再采取迂回进攻那一套,直接将她合身美丽的及膝窄裙往上一推,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地点燃她腿间的脆弱敏感。
老天!背抵在他壮阔的胸膛里,她颤巍巍地吸气,徒劳无功的想遏住体内因他而起的急骤情欲。“不可以在这里,辉海,万一被人看到的话……”噢,他真是个懂得撩人欲潮的邪恶情人!
将她的娇喘嘤咛视为一种恭维,他俯首宠溺地吻着她纤细的雪颈。“你忘了吗?我是你的应召总裁,对你的服务绝对是无时无刻、随传随到的。”
“我并没有——”
“你有。在会议室里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要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否则后果自负,亲爱的杜小姐,现在‘后果’来了。”
感觉怀中的娇躯益发紧绷,继辉海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灼热更加挺向她,徜徉在甜蜜湿意中的修长手指熟稔地撩拨她的每一丝情欲,要确定她此刻的火热难耐是因他而起、因他而生!
“不行!”在他的手指滑入湿润的紧实之前,她娇喘着伸出双手扣住他侵略的手。
他皱眉,“女人,你还真是锲而不舍。”这当然是一种美德,但是用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实在很难让他开口称赞。
“随时有人进来,我不能冒险。”她也知道自己衣衫不整、口气紊乱,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气势也没有,但是不行就是不行,她的理智不能容许。
自己将来会有一只驴子老婆吗?他叹口气,屈服。“我去锁门。”
听着他喃喃自语的抱怨,她一边凝视走向门口的男人,一边伸手想要整理自己纷乱的发丝,这才发现她的手简直颤抖得不像话。垮着肩膀懊恼地笑了笑,承认自己根本不如想像中的意志坚定。
来到门边的继辉海只想赶快按下门锁回到可人儿的身边,却听见身后的她轻喊着要他确认门外有没有人偷听?
尽管嘴里忍不住抱怨她的多疑,他仍然眼从的将门扉推开几公分……然后皱起眉头。
“你站在这里干嘛?”
不知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杵在门外的杜圣衍面对顶头上司的质问,只见他面无表情的举起左手睨了睨手表上的时间,“你的动作还真快,有早泄的毛病吗?”
杜忆寒心头一惊。这个声音……老天,是哥哥?!
继辉海的嘴角微微抽搐,勉强当作微笑,“阁下的幽默感真叫人印象深刻,尤其是像这种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的事,你真是好兴致啊!”
杜圣衍耸耸肩,压根不受威胁。“我不知道原来你有这种毛病,我们家米虫跟着你不会幸福的,有必要叫她多考虑。”
“我、还、没、做!”真想一把撕烂他!
“这样啊?”杜圣衍又睨了睨手表,“你不觉得前戏太长了吗?”
老哥,别再说了!茶水间里的杜忆寒又羞又窘的,巴不得赶快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技巧高超,还没听哪个女人这么抱怨过。”继辉海抿起性感薄唇笑了笑,“或者你想要亲身体验一下?”
“哇,你不用这样吓我吧?对于一个替你扛起重要会议的苦命人,你好意思凌虐他的身心作为回报吗?”
没空跟他打屁哈啦。“没其他的事就马上给我滚,再不然站在这里替我们看门把风也可以,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出来。”继辉海挥挥手,赶狗似的打发他之后就想关门。
但杜圣衍眼明“脚”快的率先一步伸脚卡住门扉。
继辉海低头看了他的脚一眼,“这只皮鞋真有品味,不过你最好有非常充份的理由这么做。”
“早知道你想尽快开除我,然后扶正我妹妹,再借由职务之便将她留在你身边,这样你就能随时随地出场满足你的需要。”精虫随时窜脑门的家伙。
大总裁转眼一想,“这真是个好主意,我马上联络人事部。”
就在继辉海拨手机的时候,杜圣衍突然抓了一张纸塞到他面前。
“我说亲爱的特助先生,你何不干脆把它黏在我的额头上?”拿得这么近,叫他怎么看?
“我建议你打电话之前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杜圣衍的语气太冷静,反而吸引了继辉海所有的注意力。睨了下属一眼,他拿起那张影印纸仔细一看,悠哉恣意的神情倏地一转,迅速换上冷漠讥诮的笑。“这种招数的确像他们的等级。”
“你觉得你哥哥有涉入吗?”
“不可能!这不是他的作风:”
杜圣衍点点头,“现在怎么做?”事关自己的妹妹,他已然没了往常的收敛拘谨,沉着冷静的神态微微透着一缕森冷凛意,那模样竟和继辉海有一些神似。
“怎么做?”
继辉海噙着冷笑,再将总公司所发布的邮件信函读了一遍,只见他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甚至开心的屁指弹了弹那张A4纸,发出咱、咱的声响,“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我还真想打电话谢谢他们的推波助澜。”
“你的意思是……”
“计划没有改变,只是拜他们所赐,加快了脚步而已。”像丢垃圾似的将那张纸塞回杜圣衍手里,继辉海的口吻轻松惬意得像是即将出发去度假。“订机票吧!”
转身走回杜忆寒的身边,看见她早已恢复冷静自持,连凌乱的衣衫都已经重新整理好。他不悦地啧了啧,“都怪你老哥太长舌,害我错失良机。”
“你还有空说这些?”她瞠了他一眼,“我哥跟你谈了什么,好像是很严肃的事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居高临下的笑睨她焦急紧张的样子。
“你别看着我笑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不能跟我说?”她转开视线点点头,“也对,有些事情我不方便知道,那么一定跟总公司有关——
“忆寒。”他直接打断她的碎碎念。
“嗯?”
他伸手扣握她纤细的双肩,“亲爱的,你带我私奔好不好?”
她愣了一、两秒,“嗄?!”
第八章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床铺上的杜忆寒睡得不太安稳,尽管紧闭双眼,却依旧呓语着,脑海中宛如电影般一幕幕浮现转换的画面,有如深埋在她心匠的梦魇……
他们都以为她忘记了。
说得也是,那时的她年纪太小,小到让人完全没有料到当时的小女孩竟然还记着事情发生的经过。
“别墅……城堡……”
好漂亮的地方,美丽的花园、金碧辉煌的城堡,是属于继家的度假庄园。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她相信自己和哥哥这辈子大概都不可能踏进那个她幻想中的童话王国。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一望无际的草地,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黄色的璀璨光芒,比萤火虫还要耀眼的光点像是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淘气嬉戏,一会儿在这儿闪一闪、一会儿又换成另一头发出光亮……好暖和啊!一想到那个画面,她仍然忍不住幸福微笑。
这全都要谢谢继辉海的邀请。
在那一趟德国之旅里,爸爸总是这么说着,她是乖小孩,所以一直谨记在心。
只是她真的应该要谢谢他吗?虽然他让自己踏进了童话般的美丽城堡,却也让她看见自己的父亲竟然是那样的人……
杜秀裕,非常优秀而专业的私人保镖,因为他卓越的能力,让跨国企业的大总裁——日本名叫山下茂臣的继茂臣舍得重金礼聘他担任保全主任一职,率领旗下近三十名保全人员全权负责他挚爱的妾室叶冬梅,和小儿子继辉海的人身安全。
他本来是应该保护他们的!尽管当时的杜忆寒和杜圣衍年纪还小,但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始终—直以自己的父亲为傲,可是那—天——
“夫人,这里不安全了!你赶快把小少爷交给我,我会负责保护他的安全,你马上从右手边那扇门离开,小陆他们会在那里接应你,动作快!”
杜忆寒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和哥哥以及小少爷从花园玩回来不久之后,父亲突然爆出大吼,然后全世界开始闹烘烘的,大家都变得很紧张,而她觉得好害怕。
“杜大哥,为什么那些歹徒竟然能够突破你们的防卫?”
没有人发现杜秀裕的眼神飘忽一闪。
是的,当然没有人会发现。因为在场的除了三个稚龄的小孩之外,就只剩慌张狂乱的叶冬梅。
“我也不清楚,这些事以后再说!你先把小少爷交给我!”杜秀裕低吼着,一边伸手想将继辉海从她手中抱过来。
叶冬梅依旧紧抓儿子不放,“如果你保护辉海,那么圣衍跟忆寒呢?你的两个孩于怎么办?!”
“我当然会保护他们!”
“不行啊,这样你肯定应付不了!我不走,我跟你一起保护这三个孩子!”
年仅七岁的继辉海虽然被母亲紧紧拥在怀里,却依旧难掩害怕恐惧的神情。而同样七岁大的杜圣衍则紧握住四岁妹妹的小手,全身僵硬的站在距离父亲不远处的地方。
为什么哥哥在发抖?杜忆寒狐疑的仰头望了哥哥一眼,只见心目中一向勇敢的他竟然流露出惊惶失措的表情,她的小嘴随即一扁,“呜……我好害怕,爸爸、妈妈……”
“你别再废话了,快点走!”
或许是女儿的哭声惹得杜秀裕更加心烦,只见他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拉扯继辉海的动作也益发强悍粗暴。
“妈妈,杜伯伯拉得我好痛!”向来骄傲自信的继辉海在此刻也不由得颤着声音,显露恐惧。
“杜大哥,你吓到孩子了!为什么要我单独离开?我们可以一起带着这三个孩子逃离这里——”
“别再拖时间了,我叫你把他交给我!”他凭着先天优越的强悍力道从她手中一把抢下小少爷,力气之大竟让叶冬梅狠狠跌倒在地。“你要带孩子走,那就把圣衍和忆寒带去,快点!”
就在他伸手想将自己的两个孩子推向叶冬梅的时候,外头竟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惊的枪声!
“爸爸,有人在放鞭炮,”年幼的杜忆寒还想好奇的走向窗边。
叶冬梅赶紧匍匐起身,扣住她的小手。“别去,来阿姨身边!”
“可是外面很热闹……”
“我知道,不过阿姨有点不舒服,忆寒陪在阿姨身边好不好?”
小女孩点点头,“阿姨,你为什么要哭?”
“快点带他们两个离开,”杜秀裕瞅着她们两人,颇具深意地朝叶冬悔瞥了一眼,“你放心,辉海在我手上会很安全的!”
直到这一刻,叶冬梅终于察觉一丝不对劲。
身为一个父亲,当一群凶恶的歹徒持枪入侵之际,他只顾着抢抱别人的孩子,却对自己的儿女置之不理……这不是一个为人父应有的反应!除非他能非常确定那些人唯一的对象就是他手中的继辉海。
下一秒,只见她双手护着杜家小兄妹,止住泪、缓缓挺直身,“杜大哥,为什么刚刚警报还没响,你就已经知道有人入侵城堡了?”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结。
三个稚龄的小孩只觉得恐惧不安,却不懂得为什么在场的两个大人要这样绷着脸色瞪着对方。
杜秀裕缓缓从怀里掏出短枪,指着几步之遥的叶冬梅。“你的缺点就是太聪明了。如果你不发现,这一切就很容易结束,只要继先生为他被绑的儿子付出赎金,辉海就会平安无事的交回你们手中。”而他,也可以佯装无事的继续保有这份薪资优渥的工作。
他怀里的继辉海看着这一幕,顿时吓着,开始挣扎骚动。“妈妈、妈妈!”
杜秀裕似冷静又似豁出去的表情着实让叶冬梅心惊,她努力维持声调的平稳,柔声哀求,“你把辉海还给我,我们可以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你说有可能吗?”他冷着声调,瞄准她的额心,缓缓伸指移向扳机。
“爸爸,我好害怕……”年仅四岁大的杜忆寒却选在这时想奔向自己父亲身边。
“危险,别过去!”枪弹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