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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逃走吧!”
翻腾的心绪搅得她的心好痛、好痛。“是这样吗?我是该谢谢你,谢谢你让他……很累。”
“不用客气了,反正我也希望你能够尽快消失,我才不想看见你这只碍眼的苍蝇呢!”
单红帕死咬着下唇,唇好痛,但还是比不上心痛。“我马上就走。”
“我送你一程。”辛亚立刻跟在她身后,她要亲眼看她消失才能放心。
两人走下回旋梯,通过玄关,绕出客厅,顺顺利利地往别墅大门的方向而去。只要再走几公尺,并且没有人跳出来阻止,单红帕就可以成功踏出这座监牢了。
门,开启,安全系统没有激活的迹象,寂静的空气里除了浪涛声外还是浪涛声。
“顺利成功了,拜拜,一路走好。”辛亚挑起眉,含笑地恭送她。
站在门外,脚跟却突然动不了,她动不了啊!原来举步维艰的滋味竟是如此的……酸涩。
辛亚脸色微变,出言讥刺。“又不走了?后悔了,不想离开了?原来你的内心深处还是期待那将现身拦住你呀!”
闻言,单红帕心一冷。她在期待什么?怎么能够期待他呢?
“你想太多了。”撂下话,单红帕立刻掉头走人,以飞也似的速度离开这座令她痛苦的囚牢。
走吧、走吧!不要再……遇见了。
望着单红帕离去,辛亚的眼睛慢慢射出毒辣的火焰。会的,不用太久的时间,她就会把“单红帕”这个字,从那将的心底彻底拔除掉!她有把握。
第七章
单红帕从“牢笼”脱身后,第一件事就是搬家,找了个新的落脚处,防止那将找到她。即便心里明白这根本毫无用处,那将若是有心寻人,就必定找得着她。
反正,就求个心安吧!
另外,她也忙着回复正常的生活,毕竟她还是得要赚钱吃饭。
时间就这么流逝,半个多月了,那将并没有再出现。他没有行动的原因是已经查明了真相,知道她与赝品事件无关,所以不再纠缠她?又或者是……他跟辛亚打得火热,早就忘记她的存在了?
“红帕?”一只手在单红帕面前挥舞着。“红帕?”
“呀!”她一惊,回过神来。
坐在她对面的小周关心地问道:“你在发什么呆啊?”
“没事,对下起,一下子恍神了,真是抱歉。”打从赝品事件发生后,她在找寻工作上就遇到了极大的麻烦,许多公司不肯、也不敢录用她。好不容易以前在“富盛”的同事愿意出手帮忙,所以两人就约在这间餐厅里商量。
“没关系,我只是担心你有事。”小周瞧她愁眉不展,也很为她担心。
她笑,道:“没事了,我们继续说下去吧!”靠着小周的协助,“妍宝石”的总裁夫人愿意让她面试,如果面试过关,就能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小周交代道:“总之你就用最自然的态度跟我姑婆面谈,我姑婆她有识人之明的,而且我相信凭你的本事一定可以得到我姑婆的认同,这份工作你一定可以到手,这么一来也就解决了你的燃眉之急。”
“希望能成功,更谢谢你的帮助。”她感激他。自从遇见那将以后,她常常处于断炊状态,幸亏天无绝人之路,还是让她绝处逢生。
小周看了看手表,离跟姑婆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一个钟头,小周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乘机间她埋在心中多日的问题。
“红帕,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离开『昌盛』后,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大家都找不到你?”
“我去……我到处去走走、散散心。”她才不敢说被那将给“挟持”了。
“原来如此。”他相信她的说法。“但也幸好你不在,才能躲过一场又一场的巨大风暴,想想你也挺幸运的呢!”
“什么意思?我不懂。”单红帕一头雾水。
小周放下咖啡杯,左看右瞧,确定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后,才压低声音道:“偷偷告诉你,自从那将宣布康熙御用宝玺是赝品之后,媒体、坊间除了到处讨论你的清白以外,背地里古董市场也掀起了巨大的风波,有人从宝玺的出处柳义夫那里循线调查,发现有个叫『雅典』的集团跟制作赝品的事件似乎扯上了关联,只是目前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还没办法给『雅典』定罪。另外,最可怕的一点是,公司还发生过恐怖威胁事件!”
“恐怖威胁事件?”单红帕听得一愣一愣。
“有人在『昌盛』放置了爆裂物,当时可吓死人了,幸好那将强行压下新闻流出,否则对公司又是个严重打击。”风声鹤唳的气氛直到今天都还教人余悸犹存。
怎么会这样?外头的世界竟是这般的凶险,而身为当事者之一的她倒是躲过一劫又一劫……让她远离这些凶险,莫非是那将的特意安排?
不、不对,不可能!她怎么又把那将误当成好人了?是他把她害得这般凄惨的,她怎么可以反过来感谢他?
“另外啊,靠着『紫十字』的人脉以及魅力,那将已经把『昌盛』的商誉挽回七、八十分了。”小周继续说道。他暗中观察过那将的行事风格,也得到一个由衷佩服的结论。
单红帕不想听到任何有关那将的赞誉之诃。
对她而言,他是敌人。
“我们还是去拜访罗女士好了,我想尽快取得罗女士的信任,让今天的面试可以顺利成功。”如果能够被录取,工作有了着落,她的心情就会比较稳定些,也就不必老是被那将这魔星给困扰住。
况且,她不想让另外四个妹妹知道自身的狼狈。
身为长姐,她只有守护家人的责任,没有被保护的理由。
“好,我们走。你真的不用太担心啦,我姑婆她不会为难你的。”毕竟是他的亲戚嘛,不看佛面看僧面,小周对这次的应征充满着信心。
“这颗顶级、也是最极致的白色钻石,是我两年前在瑞士日内瓦的拍卖会上,以149万美元买到手的,我把它取名叫做『纯艳』。”中年贵妇在办公室里跟单红帕会面,也把她宝贝的钻石取给她鉴赏。
她知道单红帕是近期来锋头最健的新闻人物,她也知道拍卖赝品的新闻事件炒得如火如荼,不过在子侄大力保证她的清白下,她答应面试她,如果感觉不错,她愿意给她一份工作。
单红帕端详这颗色泽完美,且外表晶莹剔透的钻石。在灯光下,它正闪耀着属于自身的光芒。
“是仿钻?”罗女士突然一问。
“不,不是仿品,『纯艳』确实是一颗4C顶级美钻。”单红帕立刻评估出它的价值来。“妍宝石”在业界是相当有名气的,而身为总裁夫人的罗女士,自然也有一股贵气以及鉴赏能力。
罗女士笑了笑,不断地评量单红帕,一会儿后,又道:“我孙侄子一直保证你的清白,还不断跟我强调你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才,我拗不过他的推荐,也试图去相信他的说法,所以愿意给你这次面试的机会。单小姐,如果你来『妍宝石』工作,愿意竭尽所能为我的公司效力吗?”
“当然愿意。如果罗夫人愿意录取我,我自然会用最大的诚心以及能力为公司效劳。”
罗女士满意地点头:“很好,那你明天来上班吧!”
“谢谢夫人。”单红帕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她的名誉还没有破产,还是有人愿意相信她的清白,没有把她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告别了罗女士,离开了“妍宝石”,再三感谢小周的协助后,单红帕一个人走在路上,准备回家。
轰隆!
雷声乍然响起,转眼,大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狂泻而下,把路上的行人通通淋成落汤鸡。
“我的天哪!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身着套装、穿高跟鞋的单红帕跟行人一样措手不及,四处找寻遮蔽物。
大雨一直下,雨势大到连眼睛都快睁不开来,单红帕低着头快步找寻躲雨的避难所。
前方有骑楼,她冲了过去。
只是才冲进骑楼下,她突然惊呼一声。
“呀!”撞到人了。“对不起、对不起……”忙着道歉,抬起头,一张严峻却好看到不可思议的俊容就这么映入她的眼瞳中。
单红帕呆住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遇见了,她又遇见他了!这个名叫那将的男人是鬼魅吗?为何总能如影随形地缠住她?
她霍地转身要走。
“对不起……”就当作不认识吧!单红帕低头就要逃。
大掌却按住她的香肩,低沉的声音同时传进她的耳膜内。“安静站好。”
她悚然,不敢动。逃了半个多月,最后还是得束手就擒。
“你是来抓我的?”她无力地问道。
“不应该吗?你这个逃跑的小囚犯。”
“我才不是小囚犯!”在抗议的同时,她乘隙找机会想逃走。
“你走不掉的。”肩膀上的手劲加大,制住了她的步伐。
她心一沉!
“你如果坚持要逃,我们不妨试试后果会是如何?”危险的磁嗓令人胆寒,也明确表示出他的强势,哪怕必须在大庭广众之下演出拉扯逮人的戏码,他都乐意奉陪。
她到底要跟那将纠缠到几时才能重获自由啊?
单红帕生气了!
她是该生气,也有权生气,倘若她是无辜被误会,这种种反抗也就显得天经地义。
就在放任她的这段日子里,那将从其中发现到许多以往不曾注意到的细节。
他曾经执意地认定单红帕戏弄他、要玩他、视钱如命、会为金钱而出卖自己。
但因为大哥木衍间的提点,他试了另一种方法,让单红帕暂时从他身边离去。就这么一路观察下来,他对单红帕开始产生了回异于以往的感觉,也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误会她什么了?
放在单红帕肩膀上的手掌忍不住开始往上移动,穿过她湿透的发丝,滑向她冰凉的颊鬓。
单红帕一颤,他手指的热度令她悚惧,她深怕自己会忍不住扑进他怀抱里汲取温暖。
“走,我们走吧,我愿意跟你走……”她嘶哑地说着,深怕这么拉锯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地扑向他。况且,抗拒是没有用处的,她心知肚明。倘若她强行拒绝,势必得眼那将发生追逐拉扯,可以预见最后丢脸倒霉的还是她,她根本就斗不过那将。
“很好。”那将满意地点头,手臂转而拥住她的纤腰,把她带出骑楼外,走向等在前方的轿车里。
即便单红帕因为湿透的落水狗模样而显得狼狈不堪,可是站在骑楼下等待雨势停歇的行人们却纷纷对单红帕投以羡慕的眼光。
毕竟,能被一个又酷又帅的公子哥儿给接走,也太浪漫了点。
单红帕从盥洗室走出来。
湿发已吹干,身上也换好干净的衣物,而且是属于女用的服装,那将就那么自然地递给她换上。
能在单身男子公寓里随手就拿到女性衣物,可以证明这间高级公寓有别的女性进出过。
何必太意外,他不是正跟辛亚打得火热。
单红帕站在玄关处,努力压抑胸臆里的郁火喷出来。看着安坐在客厅里的那将,直想道别走人。
“我可以离开了吗?”她阿Q的希望他会突然转性。
“过来。”那将道。
单红帕咬了咬下唇,无奈地走过去,选择离他最远的沙发椅坐下。
她不想看他。只是小手却控制不住地一直摸着身上的衣服,又烦躁地扯了扯衣角,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身上有虫?”不是才沐浴过,怎么一副坐立不安的蠢样。
她的手紧紧捏着衣角,想把它扯掉的冲动愈来愈强烈。
“这公寓是你的?”她问,快喷发的郁闷即将控制不住了。
那将没答腔,只是看着她奇特的动作以及表情。
“我身上的衣服是谁的?”脑子紊乱,她无法控制自己不生气。
那将依旧没回答,只是望着她。
不答就自己猜!
“是辛亚的对不对?”单红帕迎上他的视线,干脆问个清楚明白好了。“她人呢?怎么没看见她?”
“她不在这里。”那将终于开了口,口气虽然显得淡冷,然而唇畔却飞快闪过一抹笑意,虽然一下子就消失无影。
辛亚是暂时不在,还是两人已经分手了?单红帕想直捣核心,可是话到了嘴边,却硬是吞了回去。
她凭什么质问那将?人家男未婚、女未嫁,谁跟谁交往都是各人的自由,她哪来资格询问人家的爱情进度?她算哪根葱?
呕啊!
“你想见辛亚?”
那将突然飞来一句,让心情陷入沮丧的单红帕又抓到了救命浮木。
她立刻循着他的问题反问他。
“我不是想见她,而是想知道你跟她相处得好不好?毕竟我跟她有同校之谊,我关心。”其实是想知道这两人已经进展到什么阶段。
那将起身,走向她,道:“你真是善良,这么关心她。”
单红帕也立刻弹起,试图避开他尖锐的锋芒,只是她的双腿却动弹不得。“我当然要关心。那、那将……你靠我靠得太近了,麻烦离我远一点儿,否则辛亚会不开心的。”
“那就让她不开心。”他道。
“啥?”她一愣。他是怎么看待辛亚的?既然能够容许她上床,又怎么能用毫不在意的口气谈论她?
“辛亚开不开心是她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
“可是你跟辛亚不是已经……已经……”
“已经?”
“你们……你们不是已……已经……”“上过床”这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将凝视着她因为迷惑而瞠大的圆眼,心里畅快极了。放她离开果然让情况变得不一样了。
“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我跟辛亚之间的关系,现在比较重要、必须先处理的……”他直勾勾地望着她。“惩罚逃跑的小囚犯。”
“啥?”她又傻住:心跳更是加快速度,此时的旖旎氛围教她快软了腿。
“我要吻你!”
“嗄!”单红帕倒抽一口气。这就是他所谓的惩罚方式?她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那将已经迅速勾起她的下颚,攫住她的樱唇。
两片炽烈的唇瓣直接熨贴住她的,迸射出来的渴求既快且猛,彷佛要将她吮、体内成为他的一部分才甘心。
僵直的身子没有力气,也没有推开他的念头,就在这一刻,她只能晕眩地承受着他的狂索,哪怕脑子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她还是没有拒绝的念头。
那将把她的娇躯紧紧收拢在怀抱里,释放的吻则不断加深、不断加重。就在方才的一瞬间,就在她不断试探他与辛亚关系的那一剎,想把她占为已有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
即便曾经被她背叛也戏弄过,可她对他就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兄长木衍间曾说过他是个不懂得原谅的人。可在遇见单红帕之后,他渐渐地学会了改变。
好昏、好昏哦……单红帕沉醉在热吻里,但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却在嘲笑自己怎么可以同意他的吻?她应该要狠狠地打他、咬他、踢他,要狠狠地踹他一脚才能宣泄满溢的愤怒啊!
她不是与他为敌吗?
那为何会接受他的吻?而且……她不明白那将为什么会吻她?为什么?为什么?难不成是……
血管内的血液突然剧烈窜动,她一震,头向后一摆,找到说话的空间。
“你该不会是在比较我跟辛亚哪个优秀?哪个对情欲熟练?哪个能够取悦你吧?”她怀疑他的动机,声音破碎地问道。
那将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像极迷魂药。“你的问题很有趣,你脸上的嫉妒色彩更让我开心。”
“我没有嫉妒!才没有!”她强烈否认,燥热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