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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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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一下——”她扭身挣扎着,侧开脸儿,想躲避那销魂的热吻,却给了他更好的机会,转而吻住她更敏感的颈,再沿着锁骨,逐寸而下。
  “不要。”她呢喃着,小手揪着他的衣袍。
  大手解开亵裤,往内探去,轻抚着她的柔嫩。
  “不要。”她娇声又喊,因为他的触摸,身子战慄不休,粉嫩的脸儿,红润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他吻住她的乳尖,粗糙的指,探入她最温暖濡湿的芳泽,确定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红润的唇,又飘出那句话。
  “不要。”她喘息着,纵然身子已经投降,嘴上却依旧坚持。
  原本恣意挑逗诱惑的举动,突然间全停了下来。公孙明德缓慢的抬起头来,半眯着宛如火炬的双眸,难以置信的盯着身下,这个脸色嫣红,细细娇喘的小女人。
  “你真的不要?”纵使在情欲浓时,他的耳里仍清清楚楚听见,她接连嚷了三声不要。
  龙无双躺在床上,没有趁这机会,翻身逃下床去,反倒垂敛着长睫,脸儿更红更烫,半晌之后才开口。
  “我不要这样子。”她小声说道。
  “什么?”
  “我不要——”
  “什么?”
  “我不要被你——”
  公孙明德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了。“说清楚!”
  她娇瞠的瞪了他—眼,放弃了不再说话,决定直接用行动表达。
  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小手撐着他宽阔的胸膛,再稍稍用劲,娇小的身子就翻身坐起,跨骑在他的腰间。
  “我不要被你压在下头。”她脸色更红,贝齿咬着红唇,水汪汪的大眼,睨着身下的公孙明德。
  她胆大包天,就连闺房之事,也勇于“发问”。趁着那次去芙蓉院,见着楚怜怜的机会,她顺口提及闺房“战况”,抱怨着不愿意老是被他压在下头。
  楚卿卿嫣然笑着,这才倾囊相授,教了她这“招式”。
  此刻的公孙明德,脸上难得出现诧异的神情。他没有阻止她,任由她坐在他腰间恣意妄为,用最生涩的手法,一步一步的开始“实际操作”。
  发凉的小手,轻轻颤抖着,解开他的裤腰,摸索到他热硬的阳刚,一阵异样的感觉,如浪般涌上心头。她有些迟疑,几乎就想要松手,但是高涨的好奇心,却又催促着她“贯彻始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
  圆润的粉臀,挪栘到他的上方,缓缓的、怯怯的坐了下去。
  只是,她毕竟是“初学者”,努力尝试了几次,却都没有成功,每次都跟他“擦身而过”。
  身下的男人,发出粗嗄低沉的嗓音。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他,却见那双黑眸亮得灼人,彷佛就要燃烧起来,且直勾勾的看着地。
  她心头一慌,正想放弃,没想到他却在这时拱身,顺着她的柔润,闯入了她的花径。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她拱起身子,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黑发半遮住她的赤裸,仿佛在驾驭着一只最难驯的兽。本能接管了一切,她缓慢的、深深的,在他的阳刚上起伏,感觉他抵在她深处,最炙热、最细腻的摩擦。
  积蓄的快感,累积到了极致,逐渐成为折磨。她额上香汗点点,反覆的揉转,却始终攀不到那瑰丽的终点。
  挫败逐渐取代了欢愉,她像只不安的小动物,酥软的摩擦着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你——动啊你!”她挫败的喊出声,趴倒在他胸前喘息,全身早已香汗淋漓。
  一声虎吼,震撼了她的耳。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公孙明德压在床上。
  他埋首在她颈间,强悍的冲刺。
  “你去哪里学来的?”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咬着唇,泣声娇吟,在他的冲刺下战慄。“我、嗯——不能说——”
  “有人教你?”
  “嗯——”
  那娇柔语气,让公孙明德刹那间脸色一变。
  狂猛的怒火,在胸臆间翻腾,他咬紧牙关,愤怒得想把“教”她的人,活生生大卸八块。有生以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只要一想到,有另一个男人,曾经碰过龙无双,他就怒火中烧,从来赖以维生的理智,更是转眼灰飞烟灭。
  他捧起她的粉臀,霸悍的冲刺不再狂猛,反倒变得缓慢、有力,比先前更加磨人。
  沉醉于爱欲中的她,茫然的睁开眼儿,在他刻意缓慢的折磨下,难受得快要疯狂。
  “哪里学的?说!”他低声喝问。
  她捏紧粉拳,槌着他的肩,眼儿水蒙蒙的,几乎要掉下泪来。“不要逼我,不要——”
  虽然意乱情迷,但她还没糊涂到,说出自个儿是在哪儿学来这些“新招式”的。一旦让公孙明德晓得,她女扮男装去了芙蓉院,还从花魁口中打探消息,他肯定会去封了芙蓉院的!
  他眯起眼,抱起她的柔弱腰,逼得她坐得更深。
  “说!”
  “不要,不可以讲,我不要讲,不要——”
  他狂悍的挺腰。
  她纤腰半拱,柔弱的轻叫一声,娇声带泣。
  “说!”
  她喘息不已,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在他的“刑求”下,招供一部分的事实。
  “是女的啦,是个女人教我的!”
  他停下动作,眯着眼看她,大手在她软弱的颈间游走。“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他的语调,危险得像包裹在丝绸里的刀。
  她咬着唇,娇喘的睨了他一眼。“我才不像你那么小人。我说的,当然是实话。”
  他黑眸一绽,精光大盛,信了她这时的说词,心口的妒意一扫而空。宽厚的大手,重新抱起她的腿儿,开始如狂风暴雨的进攻,催促着两人,同时攀上颠峰。
  她迎向他的冲刺,在他的占有下,一声一声的娇唤。
  寒夜中,罗帐里,缠绵正浓。
  第十四章
  晨光乍现,不一会儿,玄武大街又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龙门客栈的木门刚开,起得早的客人们,也纷纷上门,大厅里热热闹闹,店小二响亮的招呼着,勤快的点菜送菜。
  客栈后方的莲花阁,却是安安静静。
  朝阳透过雕花窗棂,迤逦进室内。
  纱帐之下,有了些许动静。
  薄薄的丝被,覆盖在身段曼妙的娇躯上,那若隐若现的曲线,比裸体时更为动人。
  龙无双眨了眨眼,从睡梦中醒来。她卧在床上,慵懒的伸手,抚过身旁的枕头、被褥。
  不论是枕头还是被褥,都是凉冷的。昨夜睡在这儿的公孙明德,肯定是天还没亮,就穿回朝服,赶着上朝去了。
  她的手在丝绸上游走,感受那儿的冰凉,半晌之后才懒洋洋的起身,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姿态恍若餍足的猫儿。
  守在门外的丫鬟,都是伺候她多年的,早已摸熟她的习惯,一听见房内有动静,立刻轻敲房门,说道:“无双姑娘,浴水已经准备妥当了。”
  “送进来吧!”
  房门一开,几个灵巧的丫鬟,提着一桶桶热腾腾的浴水,倒进芙蓉窗花前,一个七尺来长、由黄杨木所做,纹理细腻的浴盆中。
  她娇慵的进了浴盆,在金色的阳光下沐浴,还调皮的伸出脚,搁在浴盆边缘,用圆润粉红的脚趾,跟晨光嬉戏着。
  “无双姑娘,早膳已经备妥了。”
  “送到特等席去,我要在那里吃。”
  “是。”
  一个丫鬟匆匆奔出去张罗,其余的丫鬟们,则是侍候她起身穿衣。
  天候正冷,虽说这会儿是晴天,但说不定中午就会下雪。丫鬟们捧出一袭缇花绢衫,与银鼠皮裙,再为她穿上纯黑的狐毛裘。
  穿妥衣裙后,龙无双慢条斯理的走到前厅,提裙往二楼的特等席走去。
  特等席里,不但有精致可口的早膳,还有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
  “无双,早啊!”罗梦微笑着。
  “你这么闲啊,一早就来我这儿?”龙无双坐了下来,往四周瞧了一瞧。“今天,你家的沈大总管,没当跟屁虫了吗?”
  “案子都让你破了,黑虎帮众也让相爷抓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罗梦淡淡说道,从丫鬟手里,接过一盒包装精美的锦盒。“来,你瞧瞧这个。”
  龙无双好奇的凑过来。
  “是什么东西?”
  “鲍鱼。”
  她眼睛一亮。“喔?”
  罗梦轻挥了挥手,丫鬟立刻明白过来,仔细拆开锦盒。“昨儿个,有客人送来这盒礼物,我爹爹说他不吃这个,还不如借花献佛,拿来送你。”
  锦盒拆开,几颗澄黄如金的鲍鱼,颗颗都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整整齐齐的排在绸缎上头。龙无双脸色一喜,立刻笑逐颜开。
  “唉啊,这不是黄金鲍吗?”这种鲍鱼,数量极少,要长到这么大,更是极为难得。“这份礼太贵重了,我得找一天,亲自去跟你爹爹道谢。”
  “不用了,你可是护国公主,他老人家可领受不起呢!”罗梦调侃着。
  “你少来这套。”龙无双心情好极了,也不跟好友计较,转头吩咐丫鬟。“把这些黄金鲍交给大厨。然后,再多备一份早膳来。”
  “不用了,我用过早膳才出来的。”
  龙无双闻言,改口再交代。“那就上碗燕窝吧!”
  “是。”丫鬟接过鲍鱼,轻巧的退了下去。
  罗梦面带微笑,打量着心情愉悦的好友,柔声说道:“无双,我方才过来时,正巧经过唐家,瞧见了十九跟她夫婿呢!”
  “喔,是吗?”她端起茶碗,掀起碗盖,轻拨着碗里细如银针的茶叶,嘴角弯弯的问:“他们夫妻俩还好吧?”
  “你问的是方才,还是这一阵子?”
  “有差别吗?”她嘴角更弯了些。
  “的确没差。”
  罗梦接下丫鬟送上的燕窝,瞅着好友,浅笑说道:“这阵子,唐家夫妻闹得可厉害了。”
  “是吗?”龙无双眨了眨眼。“为什么?”
  罗梦意味深长的笑瞧着她。
  “因为,外头谣言满天飞,说是唐家姑爷,跟花魁楚怜怜情深意浓,却相见恨晚。”
  “原来如此。”龙无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罗梦继续说道:“七日之前,唐家夫妇在街上巧遇花魁。楚怜怜一见到宫清颺,含情脉脉的流下一滴情泪,随即掉头离去。”
  楚怜怜的一举一动,外加那滴泪,恰巧证实了漫天乱飞的谣言,气得脾气火爆的唐十九,当着满街的人,就质问起宫清颺。接着,才说不到几句话,唐十九就挥着手里的木棹,追着宫清颺猛打。
  “唉啊,不会吧!”龙无双装腔作势,满脸惊讶的说道。“我家那位大掌柜,噢,不不不,该说是我家那位『前任』的大掌柜,对十九可是一往情深,怎么会对十九不忠呢?”她嘴里帮宫清颺说话,眼底眉梢,却都带着报仇后的愉快微笑。
  罗梦瞧着她,虽然心里早有了底,却还是问出了口:“是不是你在作怪?”
  “一点点喽!”她微笑着,挑眉回道。
  哼,小女子说到做到,说要报仇,就一定会报仇!她早就说过,会好好“回敬”宫清颺的!
  结识楚怜怜后,她暗中送去一封信跟为数不少的黄金。楚怜怜看完信后,承诺依计行事,却把黄金都退了回来,说是朋友相助,不用耗费这些钱。
  之后,她一边查案,也不忘一边派人四处散播谣言,存心就是要恶整那个在她新婚夜,藉口合约期满,故意违背她的意思,把迷药换成春药的宫清颺!
  这件事情,她可是保密到家,连十九都蒙在鼓里。
  她深知十九的脾气,虽然火爆,但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旦发现查无实证,就不会再怪罪丈夫。只是,在地发火的这段时间里,可有宫清颺好受的了!
  罗梦舀着碗里的燕窝,轻笑着摇了摇头,看不出对这桩“复仇行动”,到底是赞同还是反对。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又怎么了?”龙无双推开窗棂,往下望去。
  唔,该不会是宫清颺,识破了她的诡计,正要登门来算帐吧?!
  楼下的店小二,扬声喊道:“老板娘,有人送来一块匾额!”
  龙无双一听,脸色乍变。
  不会吧!
  他真的派人送匾额来了?
  上头写的会是她讨来的“甘拜下风”,还是——
  “是谁送的匾额?”罗梦好奇的问。
  “公孙明德。”
  “他送匾额给你?”罗梦挑眉。“为什么?”
  龙无双有些忐忑,却还是期望那家伙良心未泯。好面子的她,硬着头皮,跟好友说道——
  “因为有我提供的线索,他才能尽速破案啊!”说完,提起绸裙,就往楼下走去。
  罗梦跟在后头,好奇的问:“他写了什么?”
  她咬着唇瓣,逞强的回答。
  “甘拜下风。”她用最快的速度,穿过大厅,走到门口,直直走到门外马车上,那块被红布遮住的匾额前,抽手一掀,映入眼帘的却是——
  龙门珍馐
  四个银钩铁划的大字,刻在匾额上,左下方还有公孙明德的落款。
  龙无双瞪着那四个字,整个人僵如木石。
  那个死没良心的!她怎能期待公孙明德良心未泯?他的良心,大概早八百年前,就被狗给啃了!
  “龙门珍馐?”罗梦念了一遍,望着好友问:“现在,是相爷写错,还是你记错。或者,是我听错,或是看错了?”她一脸莞尔,轻而易举就猜出,这四个字另有所指。
  “是他写错了!”龙无双气急败坏,被那四个字激得火冒三丈,一掌就劈了出去。
  啪啦一声,匾额被劈成两半。
  “来人啊,把这些废材全拿去厨房里,给我当柴烧了!”她咬牙切齿,气恼的丢下这一句,转身就走。
  “写错就写错,退回去请师傅重刻不就行了,怎么劈了呢?”罗梦瞧着被劈成两半的匾额,盈盈跟了过去。
  龙无双胀红了脸,不回她的问题,反倒朝客栈里的小二们跺脚开火。“你们一个一个,都站在那里做什么?不会动啊?死人啊?没听到我说的话啊?快把门口的废柴拿去烧了呀!”
  一干人等闻言,这才匆匆跑到前头,忙着扛起匾额。只是,还没把破匾额拖下马车,后头就又再来了一辆。
  马车后头,同样有着一块匾额。
  “无、无双姑娘,又来了耶!”店小二心惊胆战的报告。
  “给我劈了。”
  “但是,这是相爷送的匾额——”
  “我叫你们劈,你们就尽管劈了。只是劈一块匾额,有这么难吗?”
  “但是——”
  “还有什么但是?!”她火冒三丈的问。
  店小二低着头,满脸委屈。“不只一块啊!”
  她猛地抬起头来,赫然发现,门口竟排了一整排的马车,少说也有七、八辆,每一辆马车后头,都放着一块匾额,匾额上都是那四个大字——
  龙门珍馐
  她气得七窍生烟,跺着脚喊道:“劈了劈了,不管多少,全给我劈了!”
  店小二们却满脸为难,没人敢动。
  不是他们不听令,只是这匾额可是相爷送的,上头还有落款,大伙儿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真的把匾额劈了呢?
  龙无双更气了。
  “全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见没人上前来,她气红了眼,开口喊道:“黑脸的!黑脸的——”
  她这边一喊,早看见门口骚动的铁索,这才慢慢走了过来。
  “黑脸的,把这些匾额全给我劈了!”
  铁索动作缓慢,沉着一张脸,看来就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你摆那什么脸?好,你们都没胆,我自己来!”她更恼更火,一个箭步冲上前,抽起铁索腰间的大刀,反身就往那些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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