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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宛龄那张满腹委屈的臭脸:“答不答应?”
“我能说不吗?”根本是赶鸭子上架嘛!
“可以,除非你希望我陪你。”
罗宛舱两边唇角牵强地往外扩张:“不用麻烦了。”
严孟寒稍微搂拢双臂让罗宛龄更加贴近自己:“答案?”
“好,每天一通。”罗宛龄奸诈地对着他巧笑:“不过,电话费由你付。”
天玩笑!每天一通耶!要是由她付费的话,就算用尽她所有的积蓄也不够支付四年的电话费。
严孟寒带笑的双唇轻点她的粉颊,以示答应。
“第三,等你回来,我们就得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婚。”
这回她答得倒干脆:“好。”
罗宛龄话才出口,严孟寒便迫不及待地封了她的唇。
“不过——”结束绵长的热吻后,罗宛龄下了但书。“这几年你必须给我完全的自由,不准派人跟踪我、不可以找人调查我的行踪。”
“龄儿——”他的小妻子居然看破了他的计谋。
罗宛龄顽皮地扯着他的面颊:“假如我连这点对你基本的认识都没有,怎么配当你老婆呢?”轻拧严孟寒高挺的鼻梁。“亲爱的老公大人。”
罗宛龄这一声俏皮的叫唤驱走了他所有晦暗的情绪。
“你可真了解我啊!亲爱的老婆大人。”严孟寒开心地拧她的鼻子。
“你答不答应嘛?”她撒着娇。
严孟寒无奈地回她:“我能说不吗?”
“耶——我就知道老公你最好了。”罗宛龄开心地在严孟寒脸上猛亲印儿。严孟寒心甘情愿接受这“甜蜜”的口水攻势。
第八章
“龄儿,这儿!”
罗宛龄人才刚踏出礼堂,便听见严孟寒愉悦的叫唤声,随着声音来源便瞧见站在楼梯口朝着她用力挥手的严孟寒。
“我在这里!龄儿,我在这里……”好似怕罗宛龄没看见般,他不断在楼梯口扬手,高喊。
罗宛龄无力地翻白眼。天啊!底下那个男人是谁的未婚夫啊?丢脸死了!还好她跟他不熟——
“姐!”罗宛龄正想装作没看见,打算从礼堂另一端的楼梯下去,罗佩青却从背后用力拍击她的肩膀:“姐夫在那边啊!”
还好心地指给她看。
“谢谢你啊——小妹!”牙齿都快被她给咬断了。“我爱——死你了。”
“你感谢我是应该的,但别太爱我。”她暧昧地轻撞罗宛龄。“姐夫会吃醋的。”
“咳——”听了罗佩青这席话,罗宛龄只能无奈地叹气——她怎么会有个说话不正经,又脸皮特厚的妹妹?简直可以媲美蜡笔小新了!
瞧着姐姐怪异的行为,罗佩青好奇不已。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一会,她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因为为要离开台湾了,舍不得你可爱的妹妹我呀?”
“嘿,嘿——”她哪敢说实话啊?“你姐夫又在叫我了。”
她以最快的走路速度逃离这个极度自恋的女人。
罗佩青愉悦地注视罗宛龄逃难似的背影,永青、智雅一群人来到她身旁,与她一同观看广场上那对恩爱的小两口。
“真不敢相信,眼前那位男士竟然会是我们温文有礼的姐夫。”永青瞪大双眼,讶异不已。
“是啊。”严孟寒在智雅心中的完美形象,瞬间破灭。
“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发生……”
“才会让姐夫这么不顾形象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喊叫?”永青有默契地与淑美玩接力游戏。
“没错。今天是姐夫和宛龄订婚的大喜之日。”罗佩青献宝似的,说着众好友都不知道的第一手内幕消息。“你们说,姐夫能不高兴吗?”
“什么?”小秋的嘴巴张得都可以吞下一整颗茶叶蛋了。
“不会吧——”淑梅震惊得完全忘了应有的表情。
“他们今天订婚?!”永青简直不敢相信。“宛龄怎么没跟我说?”亏她这个青梅竹马还够义气地陪她重读一年。
“天啊!我不但幻想破灭,而且还失恋!”智雅伤心欲绝地捧着她那颗破碎不堪的“少女纯洁之心”,“谁来告诉我这是假的?”
“是真的。”
“你花痴啊!”
“你以为自己是林黛玉啊!”
四、五个大女孩边骂,边用弯曲的右手食指关节由下往上,用力地轮流敲上智雅的后脑袋。“
智雅痛苦地抚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地方哀叫:“你们不会小力一点吗?很痛耶。”
“不会啊。”她们哪会痛?
“罗佩青,你再不快点,我们就不等你。”罗宛龄不耐烦地在广场上喊着。无所谓,反正她本来就毫无形象可言。
“来了!”
罗佩青开了嗓子回喊,一群人蹦蹦跳跳地随着罗佩青来到两人面前。
“恭喜你们,姐夫。”每次在严孟寒面前,她们自然而然就会表现出身为礼仪之邦子民所应有的恭敬态度。
“谢谢。”严孟寒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宛龄,恭喜。”对罗宛龄却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
瞧着她们对自己又推又撞,又是挤眉弄眼的,她知道消息已经走漏了,而这个泄密的人——罗宛龄直觉地将犀利的目光定在妹妹身了。
按照惯例,罗佩青仍是以无助的眼神向姐夫求救。
严孟寒轻搂着罗宛龄的腰,细声说道:
“龄儿,我们即将订婚的事让你这么不开心吗?”
“没有。”她没好气地回一句。明知故问。
“那么,死党们向你道贺,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稍微施加力道。
“谢谢。”她是皮笑肉不笑。
“哇——姐夫真厉害!”永青双眼闪烁着光芒,崇拜地注视严孟寒头上出现的光圈。
“竟然能把宛龄压得死死的。”小秋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看着罗宛龄严重扭曲变形的面部表情,严孟寒原本摆在罗宛龄腰上移到她手臂摩挲着。
“龄儿——”
罗宛龄狠狠地瞪了严孟寒一眼,极力压抑满肚子的怨气。
严孟寒识趣地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边走边聊吧!”
一群人围在广场上聊天,太引人注目了。
一行人笑闹着步出校园。
“联考好好加油哦!”没办法陪考,罗宛龄也只能以这句话为大伙打气了。
“嗯。”这情景还真让人有点感伤。
“要是让我知道谁落榜了——”罗宛龄奸笑着打量众好友:“我就把她所有的糗事登在各报章杂志上,让全台湾两千一百万的同胞耻笑一个月。”
“这未免太毒了吧?”人都要出国了,还这么整人!
“这样才能激发你们的斗志嘛!”她可是用心良苦耶!“如果你们不希望成为笑柄,那就认真一点喽!”
“嗯。”
目送三人上车。
“结婚前可别忘了丢颗炸弹过来。”永青代表众好友发言。
“没问题。”严孟寒终于有机会开口了。“拜拜。”
“拜拜。”
看着车子淹没在车阵中——唉!天下真是无不散的筵席。
“走吧!”智雅用力拍击大伙儿的背,以驱散大家的愁绪:“回家啃书去了。”
淑梅高举双手伸懒腰,用力深呼吸:“是啊,再不加油就要成为全台湾的笑柄了。”
校门口,四个勾肩搭背、手拿毕业证书的大女生,相视而笑,说着只有她们才懂的话语。
相对于这边的气氛,一辆行驶中的宾士轿车内——
“你突然这么安静让我好不习惯啊,龄儿?”
刚刚还有说有笑,怎么车子才离开学校没多远,她就换了张脸?
“我在生气,不想跟你说话。”罗宛龄面无表情地宣布。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他实在想不透。
罗宛龄猛侧头,斜睨严孟寒:“你帮着外人欺负我!”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欺负你呢?”
罗宛龄以右手中指用力弹了严孟寒的右耳根一下。
“别以为你说出这种恶心巴啦的话就可以瞎混过去,为什么永青她们那样刺激我,你却要禁止我反击?!”
“我没有阻止你啊!”他坚决否认到底。“只不过当时,刚好我想叫你的名字又刚好想摸摸你细白的小手手而已。”严孟寒探出手,再次抚摸着她的左手臂:“就像现在这样——”
罗宛龄羞着脸,拍掉他黏人的苍蝇手。“你正经点行不行呀!”
趁着停红灯的空档,严孟寒便偷袭了下罗宛龄泛着潮红的左脸颊。
“有你在旁边,我正经不起来。”
罗宛龄整张脸都熟透了,透过后视镜,她看见了后座的妹妹正在偷笑。
“别这样,孟寒,佩青会看见的。”
“不会。”他压根儿就忘了罗佩青的存在,现在,他只想吻遍他宝贝未婚妻绯红的俏脸。
“会!”罗宛龄双手捧着严孟寒的面颊,强迫早已浑然忘我的严孟寒注视后座:“因为她就在后面。”
严孟寒这才记起罗佩青的存在。
“你有看见什么吗?佩青?”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孟寒,绿灯了。”罗宛龄拍着他的手臂提醒。
他回头,继续开车。
“刚才我一直都在看车窗外的景象。”罗佩青回答:“姐夫亲宛龄那一幕我完全没看见。”
严孟寒以眼角余光注视身旁鼓着腮帮子的未婚妻。
“听见了吧?佩青说她没看见。”
是啊!她没“看见”,却“瞧见”了!。
“你行!不但永青她们把你当神一样的崇拜,连佩青也对你唯命是从!”想起她们对她的态度——她就有气。
罗宛龄的语气不禁让严孟寒扬起嘴角:“你在吃醋吗?宛龄?”
罗宛龄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会,她挺直背脊。
“对,我吃了十大坛醋!”她高傲地质问:“不行吗?”
“行!”他开心极了。“不过,要是你再多吃十大坛,我会更高兴。”他迅速又在罗宛龄面颊上偷得一吻。“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严孟寒不目觉放柔了语调:“很可爱。”
这回,她整个人都红了。
“龄儿,我想吻你。”严孟寒直视前方,正经八百地道。
罗宛龄羞得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孟寒根本无视于佩青的存在嘛!
“不到五分钟前,你才刚吻过而已。”说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佩青肯定又在偷笑了。
“那不一样,这次我想要——口对口。”严孟寒双手紧握着方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但是不行,待会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严孟寒愈说不要,她偏愈要跟他唱反调。
“孟寒?”她唤道。
严孟寒不明所以地侧头凝视她,罗宛龄见机不可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自己的唇刷过严孟寒微张的嘴。
“偷袭成功!”她得意地朝严孟寒比出胜利姿势。
严孟寒迅速将车开到路旁,喃喃自语:“反正也不差这一、二分钟的时间。”
“什么?”罗宛龄和罗佩青异口同声。
罗宛龄以白眼瞪视后面的妹妹,无言地说着:关你什么事?
“龄儿。”严孟寒唤道。
就在罗宛龄回头的同时,严孟寒便密实地覆上了她的唇,结实地给了她一记热吻。
罗佩青在后座看得口水直流,不亦乐乎。
“佩青,你看见了什么?”严孟寒微喘着气,问。
“激烈的‘人工呼吸’。”罗佩青茫然地脱口而出。
“哈……哈……哈……”严孟寒爽朗的笑声在车内回响。
“严孟寒!”罗宛龄忿然捶打他的胸膛。
握着她的手,严孟寒好不容易止住笑。“我们该回家了。”
罗宛龄忿然扬脸,注视窗外,不再理他。
严孟寒则欣然驾着车,对罗宛龄的态度不以为意——不理他也好;要不然再这样下去,等他们回以家里,恐惧已经要吃午饭了。
夜晚的罗宅,聚集了众多企业名流及各报章杂志记者,人声鼎沸,道贺的声音也此起彼落。
霎时,鸦雀无声?聚集在大厅的一干人等,纷纷将目光焦点放在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女主角身上——米白丝质长袖衬衫、咖啡色低腰西装长裤、一双与裤子同色系的平底皮鞋,一身中性打扮出现的罗宛龄。
真是打破在场所有人士的眼镜了,若不是亲眼看见严孟寒上前牵她下楼,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纯然中性打扮,只有靠那头齐耳的短发才能勉强辨识其性别的这个大女孩,竟然会是严氏总经理——严孟寒的未婚妻。
严孟寒满意地欣赏罗宛龄别出心裁的造型、穿着;反正又没有明文规定,准新娘一定得穿裙子或晚礼服。事情只要是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不论龄儿做什么他都会尽量顺着她的意。
罗宛龄任严孟寒牵着下楼,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
“我以为订婚是我们两家的事,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劳师动众。”刚踏出房门时,她还着实被楼下的景象给吓到了。
严孟寒暗中摩挲着罗宛龄的手。
“我也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笑,龄儿,楼下有很多记者。”他的笑容可是一直没有消失过。“就这么一次,体谅一下老公和爸爸们的立场好吗?”
罗宛龄配合地扬起唇角。“你保证,我们结婚时不会有这些不相干的人?”
他紧握住她的手。“我保证。”
两人一同步下最后一个阶梯。
站在楼梯口中央,为彼此套上戒指,订婚仪式便告完成。在阵阵快门声与震耳的掌声中,他们一面接受记者的访问。他们一面接受众人蜂拥而至的祝福。
“怎么这么多人啊?”在人群稍退,逐渐将目标移到两位主角的父亲后,罗宛龄忍不住轻声抱怨,她笑得整张脸都快僵了。
严孟寒轻柔地搂近她,让她紧绷的身子靠着自己。“再忍耐一会儿就好。”
他知道龄儿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并没有通知记者和商业人士,但,不论这件事是怎么传出去的,他都可以确定一点——绝不是严、罗两家的人,因为他们都跟跟自己一样关心龄儿。或许真是树大招风吧!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人注意着。一位微胖、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带着诡谲的笑容朝他们而来。
“罗雨岳这招可真高啊!”两只狐狸眼不断在罗宛龄身上溜转着,别有含意地道:“只可惜我没有女儿,要不然……恭喜你们。”在严孟寒凌厉目光的瞪视下,他连忙闭了嘴,改口。
“谢谢。”严孟寒平淡地虚应。
罗宛龄疑惑地看着中年男子离去的身影。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完全有听没有懂。
严孟寒不着痕迹地换上笑脸,低头,凝视她。
“人家是在惋惜自己没有女儿,否则非把她嫁给我不可。总而言之,就是老爸挑对了好女婿,而你……”爱怜地轻咬罗宛龄倨傲上扬的鼻尖:“则嫁对了好老公。”
罗宛龄抚着微疼的鼻子。“这么说,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严孟寒得意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罗宛龄都还没来得及反击,便陆陆续续又有人过来向他们道贺,这会儿罗宛龄不但脸僵了,脚也开始疼了。
一阵刺痛猛然贯穿她右半身。罗宛龄下意识地捉紧严孟寒的手臂。
这突来的动作让严孟寒惊觉,侧首凝视她,关切地询问:
“脚痛了吗?”
他也不等罗宛龄回答,俐落地抱起她,毫不迟疑地走向被移到大厅角落的沙发。
“孟寒,好多人在看——”她将脸埋在严孟寒胸前,无力地道。
“管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个够。丈夫抱自己的妻子,他们谁敢有意见?”他都快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