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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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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美人,买你一晚要多少价码?大爷我别的没有,就钱多得是。”
  “请你放尊重点!”她恼红了脸,用力将手抽回。
  “我说贾大爷,人家可是守身如玉的贞节圣女,你有钱还买不到呢!”春桃一双藉臂缠了上来,娇躯软软地贴上。“你就别为难人家了,这种小家碧玉,满足不了您的,还是让春桃来侍候您吧!”
  “是吗?”被浇了头冷水,贾大爷兴致缺缺地松了手。“好吧!”
  “死丫头,还不快走!”春桃不悦地瞪了眼杵在一旁的香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只要这丫头一出现,就算是前一刻才对她说着甜言蜜语的男人,魂儿也会全往她身上飘,比起打滚风尘,世故俗媚的自己,清新灵秀的香漓的确更具蛊惑男人的条件,老是被人给比了下去,也难怪她要不痛快了。
  看着媚态尽展,全心迎合着恩各的春桃,香漓的心像是被什么给触动,脑海同时浮现前不久暗巷中的那一幕──
  那名女子,同样也是竭力取悦着另一个男人,用着同样的心思……
  她无声地退出房外,心思纷纷乱乱。
  女人原始的本钱是她的最佳利器,她深谙这则道理,并且善加利用……
  那名男子的话在她脑中回绕,她不断自问:值得吗?为了钱,出卖了自身的尊严、骄傲?值得吗?
  “怎么了,香漓?喊你好几声了。”一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她面前。
  “红姨。”她轻唤。
  这间怡春院便是她开的。红姨年轻时,也是美人一个,据说因为遇人不淑,所托非人,以至于毁了前半生,然而难得的是,红姨是烟花界中少数几个真良心的人之一,否则,以香漓清雅脱俗的姿容,换作其它人,早趁火打劫,想尽办法逼良为娼了。
  “又被欺侮了,是不是?”红姨了然地问。
  香漓抬起头,不知如何回答。
  对于她的情况,红姨多少也明白,为了她那个青梅竹马的情人,这年轻纯情的女孩是什么苦都愿意吃的。
  坦白说,香漓并不适合这个地方,她的娇美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坚持出污泥而不染,麻烦只会一天比一天多,日子更加难挨。
  “红姨,”她幽幽低低地问。“你当初为什么会走入这一途呢?”
  “还不是为了过活,现实是很残酷的。”
  “为了──过活?”她一字字咀嚼。
  “是啊!咱们女人,就只剩这点能占优势了,有时,女人原始的本钱是很好用的,否则,你以为谁愿意糟踢自己?”
  女人原始的本钱是很好用的……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是吗?女人原始的本钱……
  不!她在想什么?她居然想──
  从前,她不是最不齿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吗?一个女人,若走到人尽可夫的地步,岂不悲哀?
  但是,除此之外,她还有办法可想吗?她一无所有,唯一仅剩的,也只有这个了……
  十年的寒窗苦读,眼看着将出人头地,她怎忍心让他含恨抱憾?再怎么样,她都要成全他,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义无反顾!
  打定了主意,她带着破釜沈舟的决心,抑下不断涌起的羞愧感,毅然决然地道:“红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第二章
  这么做,竟是对是错,她已无力分辨,在红姨微带怜惜的眼神中,事情成了定局。
  是几许的同病相怜吧!在香润身上,她彷佛看到了当年因环境而被逼上了绝路的自己。
  “你放心,我会为你挑个好对象,不会白白糟踢了你。”她记得,红姨是这么对她说的。
  她苦涩地一笑。早在她点头的那一刻,她便已糟踢了自己。
  就在今夜──她选择了出卖自己,白玉染瑕……
  掏空了灵魂,让自己麻木得不带任何知觉,她才有勇气跟在红姨身后,否则,她便会先让潮涌的悲辱刺得鲜血淋漓。
  停在房门前,红姨转头问她:“你真的决定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香漓摇摇头。
  就当是一场噩梦吧,醒来之后,她会将它全部忘掉,不再去碰触这不堪回首的一夜。
  举起沉重艰巨的步伐,趁决心尚未消退前,她不容自己后悔,毅然推开了房门。
  面窗而立的男子正执杯啜饮,晕黄的灯火下,她看不清他的容貌,由他颀长卓然的身形看来,隐约可知他应是年纪极为年轻,并且雍容风雅。
  红姨说,不会让她太委屈,指的就是这个吗?
  她该觉得庆幸,该感恩,毕竟,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至于让她太过恶心难受……可是,为什么泛满心胸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悲涩?
  房门开了又关,他不至于全无所觉,习惯了风尘女子的妖娆媚态,他以为她会主动黏上来,没想到,她却文风不动,兀自沉默。
  这倒有趣了,难不成她以为当个木头,就能拴住恩客的心?还是她在期待他饥渴地扑上去?
  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色,他侧过身来,对视的剎那,两人同时一惊!
  “是你!”
  “是你!”
  居然是他!那个被她诅咒得体无完肤的轻薄狂徒!
  朱玄隶皱起眉。“你没走错地方?”
  怎会?这么一个清新俏丽的姑娘……
  他惊讶的表情刺伤了她敏感脆弱的自尊,她几乎要无地自容,只想夺门而出!
  朱玄隶审视着她脸上每一寸情绪,看来是没错了。
  是他看走眼了吗?他以为,她该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
  “也许你并不乐意看到我,那么……”是的,她退缩了,在那样的注视下,她只觉得羞愧难当。
  “站住!”她想走?然后去伺候其它男人?
  休想!她是他的,至少今晚是!
  “既然生张熟魏都无妨,那么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香漓轻咬下唇,忍下他言语上的轻侮。
  说不出打何处而来的情绪,朱玄隶莫名地感到生气。“还不过来替我宽衣!”
  这不算什么。香漓告诉自己,在决心放下尊严时,她便预料到了可能面对的羞辱,唯一没料到的是,必须面对之人是他……
  他的轻视,让她比面对任何人都要难受。
  垂下眼睑,逼回欲夺眶的泪,她忍气吞声的依言上前,伸出微颤的小手为他宽衣解带。
  朱玄隶沉默不语,看着她动作僵硬地解着他襟前的盘扣,愈是心慌就愈是笨拙,咬紧的唇瓣陷入贝齿印──
  “够了。”这股异样的情潮来得突然,他于心不忍地抓住胸前那双素白的柔荑,灼灼烈吻印了上去。
  他渴望她,渴望着这名一嗔一喜皆眩惑着他的女子。
  藉由这股渴望,竟延伸出一股怜惜,不是以往对美好事物的喜爱,而是一种单纯直接的心灵反应。
  香漓没料到他会有这么措手不及的举动,一时之间毫无心理准备,僵直了身躯,陌生的进犯挑起了她强抑的羞耻感。
  真的就这样轻率地葬送掉自己的贞操,任人随意毁去她坚守了十七年的清白身子?
  她在心中问着自己,满心矛盾。
  抬起眼,迎视近在咫尺的出色俊颜,她心中有了决定。
  就是他了,至少,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算是“陌生人”,将清白交给他,多少冲淡了些许作践自己的难堪。
  因为是他,摆荡的心,首次安稳下来。
  也因为是他,一切变得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
  察觉到她的僵硬,他微微松手。“你想清楚了?不会后悔吗?”
  在妓院说这种话,多令人发噱!若在从前,他会先大笑三声再说,真不晓得自己是发哪门子的疯,居然不愿在没得到她确切的意愿之前碰她。
  没想到他朱玄隶也有当君子的潜质,他爹娘要是知道,铁定会痛哭流涕,欣慰地杀鸡宰羊来谢神。
  “是的。”香漓坚定地将头一点,主动亲吻他刚毅而线条完美的下颚,以示决“噢──”他哼吟了一声。“你在玩火!”
  他朱玄隶的道德良知向来就少得可怜,何况是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要是再拒绝,“风流情圣”的封号岂不让人给丢到脚底下去踩了?
  于是,他大大方方地搂住她,攫取教他一晚心神荡漾的娇嫩红菱,以着狂妄的霸气掠夺她唇腔内每一寸甜美香津,任感官上的战栗激情席卷彼此。
  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渴望一个女人的一天,柔嫩湿热的丁香小舌,挑起了他前所末有的欢愉快慰,仅仅是两瓣柔唇,便已教他疯狂得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老天!他真不敢想象,在脂粉堆中打滚了多年,他竟还会像个初尝情欲的小伙子般狂热冲动,这名小女子究竟有什么魔力呢?
  唯一仅剩的一丝理智,使他留意到香漓的紧绷,他努力压下奔腾的强烈欲求,修长优雅的大手柔柔地拍抚她僵直的背脊。“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低抑柔暖的音律,如一道春风拂掠,莫名地,竟令她感到安心。
  很难说出是何感觉,她就是相信他的每一句话。
  “放轻松点,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低低轻笑。
  是经验不足吧?怀中的小女人不若一般风尘女子,反而青涩得像个处子似的。
  “来,喝点酒会好些。”以比醇酒更为醉人的嗓音轻哄着,他一口饮尽杯中琼浆,而后覆上她微愕的朱唇,与她共享甜美酒香。
  “你──咳、咳!”不曾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共享,热辣的酒液灌入唇腔,再滑入喉间,她是迷乱无措多过浓酒的呛辣。
  原来,男人与女人也能这般亲昵──
  嫣颊略有酡红,醺然若醉的迷蒙眼瞳,分不清是酒气所致,抑或其它。
  “你看起来好多了。”幽遂的黑眸圈锁住她娇媚乍现的风韵,捧住脸蛋的大手往下移,覆上纤白凝脂的玉颈,再往下移,顺势褪落薄如蝉翼的雪纱,露出浑圆香肩,温热的唇随之俯下,随着大手游走之处,一一在雪颈、纤肩印下细碎的吻。
  是醉了吧?她觉得身体好热,那双大手所到之处,有如簇簇火苗燃烧,与他相触的肌肤,除了几欲燃烧的火热,倘有一股她所陌生的迷醉欢愉,她不由得闭上眼,无助地任他为所欲为。
  朱玄隶圈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放入暖被上,性感而温热的身躯随之降下,半舔半咬地合住她小巧细嫩的耳垂。“名字呢?你的名字?”
  他可不想和一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女人欢爱,那太荒唐。
  虽然,知道了名字也不代表就不荒唐,但是比起“极度荒唐”,他还是“有点荒唐”的好,老娘骂人的时候,他才好理直气壮。
  “凝香。”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叫凝香。”
  “凝、香──”他玩味着,大手攫住她一方浑圆白玉,在她的抽气声中,勾起一抹笑。“好名字。”
  罗衣已然半褪,兜衣下掩不住无尽春光,他注视着眼前魅惑人心的横陈玉体,深邃的眼瞳染上氤氲的情欲,他两指轻按酥胸下那抹撩人遐思的嫣红,轻揉慢捻,感受着它在他掌下战悸的回应。
  一阵酥麻感抓住了四肢百骸,香漓不由得娇叫出声,浑身着了火般的滚烫起来。
  朱玄隶注视着她的反应,满意地扬起笑,手指往下探,寻着了神秘的幽谷,旋即狂肆地挑弄起来。
  “你──”香漓倒抽了口气,他怎么可以……这么碰触她!
  不知是羞人还是其它,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陌生而玄妙的快感,教她连拒绝都办不到。
  当他揉压住敏感珠蕊时,泉涌的蜜液作出了对他的回应,他不再迟疑,长指一举探入──
  剎那间,他僵住动作,狂奔的欲火止了延烧速度,他惊诧地抬眼看她。“你是处女?!”
  不会错的!他所碰触到的阻碍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香漓无言以对。
  “你的要求是什么?”他警戒地问。
  没错,他是游戏人间,他是放荡不羁,但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碰,他向来很懂得节制,不沾惹良家妇女是他的原则,“负责”二字,他光想便冒上一把冷汗,若眼下的女子图的也是这两个字,他宁可此刻欲火焚身至死,也不愿住后的日子苦受约束,牺牲掉大好的自由。
  他问得太直接,香漓反而不知如何响应。
  见她难以敌齿的模样,已然沸腾的欲火更是熄了大半。“说啊,你到底要什么?”
  压下羞愧,她对上他的眼,坦然直言。“五十两。”
  “就这样?”朱玄隶难掩讶异。
  她难道不晓得,女人的初夜是很值钱的,尤其是她这样一名清华韵致的女子,她就是要求五百两,他都觉得委屈了她。
  “是这样。”她坚定地回应。
  “没有其它的了吗?”他接着道。“你应得的不只如此。”
  “或许。”她学着他几日前的口吻回道。“但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你的名利与身分。”
  她可以索求更多,让自己衣食无虞,但她不会这么做。走上这条路,她别无选择,但她不容许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丧失,若真这么做,那么她今日卖的,不仅仅是肉体,她连灵魂都出卖了!
  不,这点基本的傲骨,她宋香漓还有,就算会饿死,她也不容许这么作践自己,今日的一切,单单是为了萧铭诚,若往后他无法谅解,她也认了,只求问心无愧。
  本以为,这般不驯的回答,定会惹恼他,然而,他的反应永远是这么出人意表──
  他爽朗笑出声来。“好吧,就五十两。”
  这女人够特别,再说下去,连他都要觉得侮辱了她。
  她让他觉得──有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明明是狎妓,他却无法用狎妓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呵!多么怪异的感觉。
  从十七岁初尝人事至今,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不知凡几,就属她最耐人寻味,他想,今晚,他绝对会有个最难忘的回忆。
  带着少有的呵怜,他温柔地吻上她的唇,接续未了的情潮激荡。
  “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可以喊停。”拂去淡粉色的肚兜,他无比珍爱地沿着她白玉无瑕的胸形轻画,蜿蜒而上,捻住冷风中轻颤的红悔,以拇指柔柔地抚挲。
  香漓轻抽了口气,阵阵酥麻感泛延至周身每一道敏感肌肤,不熟悉的渴求由下腹燃起,奔窜成羞人难抑的热流,沁热了一方幽密。
  她的反应,已然鼓舞了他,有如燎原烈火般烧窜的欲望,几乎快克制不住,可他依然强自抑下,耐心地探掘她身体每一处敏感地带,只想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爱液滋润了柔嫩,他长指小心探入,在她体内勾动惊涛裂岸的激情狂潮,一道道有力的抽动,给了她不可思议的欢愉。
  香漓意识迷乱,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走,她发觉,自己居然不知羞地将身体弓向他,乞求更真实的爱怜──
  沁出薄汗的香躯布满红潮,是那么的诱人,看得他血气翻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迅速除去身上的束缚,再一次覆上柔软温香,分开她的双腿,同时不忘轻声道:“刚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不等地回应,乘着她犹处于迷醉欢愉的当口,他万般温柔地将火热的欲望推入她紧窒的内穴,本想藉由未退的欢爱韵致冲淡应有的疼楚,然而,她仍是免不了感受到撕扯的痛!
  “啊──”她不由自主地尖叫,想退缩,朱玄隶未加迟疑,一鼓作气冲破两人之间的阻碍,直达深处与她紧密结合。
  “你骗我!”她痛得泪都掉出来了。什么“有点痛”,根本就是痛毙了!
  朱玄隶哑然失笑。
  都这时候了,她居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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