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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喔!对了,外面的人要我进来告诉你,如果你再这么暴躁下去,他们可能会集体跳槽。”杨宇恩用幽默的语气来告诉雷呈彻他这几天的异常,已经使得底下的员工无所适从。
“你告诉他们警报可以解除了。”
“看来我的任务都达成了,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等事情水落石出了。”
经过一夜辗转难眠,何心薇一大早就下了床,在屋里团团转。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大作,她拿起电话,无精打采地道:“喂!”
“心薇?”
“紫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何心薇听到是好友的声音,感到很惊讶。
“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程紫如抱怨道。
“什么事?”
“什么事?就是你和呈彻的事呀!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朋友啊?”
“喔!”
“喔,你难道只会回答‘喔’?”
何心薇沉默不语,似乎不想再多谈。
“好吧!我不逼你,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有关呈彻的事。”程紫如说道。
“什么事?出了什么事吗?”她听见程紫加深吸了口气。
“心薇,呈彻接到恐吓的电话,而且你前阵子发生的那件事,使得他心有余悸,他不希望你受伤,所以才要对你凶,然后支开你。”程紫如描述着她听来的话。
“紫如,你怎么知道的?”
“宇恩由国外回来后,就去找呈彻,他没想到你们会发生这种事。起先宇恩也是对他很不谅解,可是他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在他逼问下,呈彻才说出这件事,呈彻还要宇恩保证不说出去。而我是无意间知道的,后来逼问宇恩,他才告诉我。本来宇恩也要我保密,但是我不愿看到你们分开,所以我认为应该告诉你。”
“谢谢,紫如,只是我……不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原谅他。”
“你还爱他吗?”程紫如试图帮助她理清心中的困惑。
何心薇感到很无助,心中爱与痛苦的感觉交杂翻腾。“是的,我爱他。”她哽咽地说。“我好爱他,但我忘得掉他对我的态度吗?他怎么能当着所有人面前与我敌对,让我下不了台?”
“心薇,你得学着对你所爱的人的气话充耳不闻,往往人在气头上,总是会说出一些不可饶恕又伤人的话,但这并不表示言者有心。大家都怕自己会受到伤害,所以我们也得时时为人设身处地着想,不要太冲动、太主观。”程紫如劝她道。
何心薇沉思不语。
“打开你的心房吧,心薇。”
“嗯,紫如,谢谢你,给我一些时间,我还需要调适一段时间,我会好好想想的。”
“那么你就好好想想,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好吗?”
“嗯。”
“那就这样了,拜。”
几天后,何心薇怀着重生的信心及满怀的爱意来到雷呈彻的办公室,当她走入他的办公室,看到站在窗户前,背对门口的身影,那背影所显现出来的感觉是那么苦涩,他似乎很累、很憔悴,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连她走近都一点也没有察觉。
“嗨!呈彻。”
他的身体冻结了一会,僵硬地慢慢回身,是她,他最爱的人,也是最亏欠的人。
“你来干什么?”他冷淡地问。
何心薇深吸口气,才正视雷呈彻的冷漠,望着他,虽然明知他对她的态度,但她心柔了,万分渴望能奔入他怀中,但理智告拆她,若想和他一谈,她必须先击溃他的抗拒之心。
在四目相对下,沉寂在空气中无限延伸,她按捺住自己,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
“我在问你,你来干什么?”
她在那对深邃的眸中搜索,但找到的只是漠不在乎的冷寂,她淡然一笑,举步走向他,“我差点认不出你了,”她碰碰他的下巴,“你留了胡子。”
何心薇一直没有对他的问句立即提出回应,只是看着他,好似看不够他的意思,惟恐她一不留神他就会消失。
两人就这样沉默许久,何心薇才出声,“该死的你、该死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上前投入他的怀抱,把脸埋在他的胸怀里,“你没有权利这么做,紫如都告诉我了。”
她都知道了!雷呈彻心想。
“我有。”他低语并边说边搂紧她。“我爱你,心薇,我不能让你为我用你的生命去冒险。”
她抬起头,声音嘶哑地说:“难道你不明白没有你,生命对我根本没有意义吗?事实上,不管我们身在何处、有何际遇,我们始终是休戚相关的。”
他捧起她的脸,问道:“你肯定?”
她点点头。
雷呈彻望着她充满爱意的眼睛,微微一笑,“这是不是表示你原谅我那天说的与做的差劲事?”
“我会原谅你的,但是在你发誓自此不再如此对我,并且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隐瞒之后。”
“好,我发誓。”他毫不迟疑地举起右手对天发誓,“我,雷呈彻,如果再伤我的最爱,何心薇的心,那么我一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远……”
“够了。”不待他说完,何心薇就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发毒誓,“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因为我们是一体的,离开对方就失去完整了。”
“心薇,谢谢你。”雷呈彻亲了她捂住他的手一下,感动地说,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此时的他却有股落泪的冲动。
对于她,除了爱她,没有什么可取代的了,他一定会尽全心来保护她、爱她,雷呈彻心里保证着。
第十章
自从何心薇与雷呈彻复合之后,他们一扫前些日子的心结,和睦地相处在一起,但是他们并不因此而吊以轻心,因为他们正处于危机之中,他们除了一方面防范外,另一方面也着手调查事件后的凶手,化被动为主动。
而雷呈彻另一方面也为了保护何心薇的安危,根本不让她回家住,叫她搬到他的地方跟他一起住。他的理由是他住的地方比较安全,防盗设备比较严密,而且他要随时看到她,他才会安心,所以两人共居于他在外的房子。
他们之所以没有搬回雷宅住,而选择雷呈彻在外的房子,是因为雷家的所有人并不知道这件恐吓事件,他怕他们担心。
他们这种同居的日子已过了好几天,渐渐的,何心薇也习惯了这种两人世界的生活。
此时,夜阑人静,突然警铃大作,尖锐的警铃声使得躺在床上相拥而睡,且正沉浸在睡梦中的雷呈彻及何心薇同时惊醒。
雷呈彻警觉地想起身下床,到外面看个究竟,他先抱了抱身旁吓得颤抖的何心薇,“待在这里,我马上回来。”说完他吻了她一下,朝外面走去。
何心薇叮咛他,“小心点。”她一个人坐在床上,紧张得不敢呼吸,双手紧抓着被单,眼睛环顾四周,保持警觉,注意四周的动静。
过一段时间后,雷呈彻拿一张纸条回来。
何心薇见他回来,马上投入他的怀里,吸取他的味道,才觉得安心而放松紧张的情绪。她一边急促的调节呼吸,一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雷呈彻坐在床边,紧抱饱受惊吓的何心薇,欲使其安心地说:“有人用这张纸包着石头投进来。”
何心薇闻言,离开他的怀抱,看着那张纸条说:“它上面有写什么吗?”
“有,它上面写着,‘如果再不放弃,小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雷呈彻面色凝重地说。
“它上面所指的放弃,是要放弃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一直怀疑跟最近公司得标的一块土地开发案有关。”
“那你决定怎么做?”
“现在已经着手调查了,在调查出来的这几天可能要小心一点,你要多注意自己。”他谨慎地叮咛道。
“嗯,你也是。”
“现在天色还没亮,再多睡一会儿吧!”雷呈彻拥着她一起躺下,安抚她入睡。
“嗯。”何心薇情绪一放松,疲累的身心使得她快速入睡。
随后,雷呈彻也跟着进入睡梦中。
何心薇与雷呈彻有了共识以后,每次都一起上下班。
然而,今天何心薇收到一张雷呈彻的留言,接到留话的人说是他秘书打电话来,传达他今天有事要比较晚回家,要她小心回家,不要等他了。
她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打电话给雷呈彻向他求证,但是线路一直不通,她更感到奇怪,最后决定去他公司找他。
她走到路口,招手拦车,打算搭计程车去,一部计程车马上来到她面前,等她坐定后说出自己的目的地,就转头看着外面想事情。
过了一段时间,她发现这方向不是去雷氏企业大楼的路,反而距离那里愈来愈远。她赶紧焦急地问司机,“你要载我去哪?”
司机转头拿出一支枪指着她,露出险恶的表情说:“不要挣扎,小心我要你的命。不要怪我心狠,你要怪就怪你的那一半好了。”
这时何心薇才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下班时刻,一如往常,雷呈彻来到何心薇工作的地方接她下班,可是他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问每个人,每个人都说不知道,顿时不好的预感涌上他心头。
直到看见小慧出现,他急忙地问,希望不是发生自己心里所想的事,“小慧,你知道心薇在哪里吗?”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留话给心薇姐,说你要她先回家吗?”
“我?我没有呀!”
“那就奇怪了,心薇姐收到你的留言之后,就说要去公司找你,你没有碰到她吗?”
“没有。”雷呈彻的不安充满整个心,他希望她不要出事。“她离开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
雷呈彻的不安更加严重,这里距离自己的公司只要二十分钟,最慢也只要四十分钟就到了。都过这么久了,她到底人在哪里?希望她去买东西、逛街或是遇到老朋友都好,只要不要出事。
小慧见他焦急担心的模样,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雷呈彻没有回答,这时他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雷呈彻。”
“呈彻,你最好快回来公司,我们刚收到一个消息,心薇被绑架了。”电话那一头传来纪泰平催促的声音。
雷呈彻闻言,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竟会实现,可恨自己又让心薇陷入这种危急的情况。
他虽然责备自己,但是她人现在正在歹徒的手中,时间紧迫,他遂不再多想地急急忙忙往自己的公司前去。
雷呈彻竭尽所能地快速回到自己的公司,打开办公室的门,见纪泰平已等候于此,他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纪泰平体谅他的心情,快速地回答说:“在你离开不久,就有一通电话打到秘书处,告诉说,要心薇安全回来,准备好五千万,明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秘书处的人认为这是攸关人命的事,所以赶紧通知我,本来我是心存怀疑的,但是在电话里听到了心薇的声音。”
“该死,我竟然……我竟然又再次让她陷入危险之中。”雷呈彻敲打着墙壁,懊悔地说。
“你责备自己是于事无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救出心薇。”纪泰平阻止他的冲动。
“嗯,”雷呈彻又恢复了冷静,“这件事你现在调查得怎样?”
“快水落石出了,再给我一些时间。”
“好,你快去办吧!”
今晚的月亮似乎也感受这份紧张的气氛,赶紧躲起来,看来今晚是不宁静的一夜,雷呈彻望着夜空想。
“呈彻,我找到幕后主使人了。”纪泰平边走进雷呈彻的办公室,边告知他今晚挑灯夜战的结果。
“真的?是谁?”雷呈彻急忙地问道。
“是兴阳集团搞的鬼。”纪泰平报告自己的调查结果。“兴阳集团的内部斗争已是众所皆知的事实,但是没想到第三代接班人林家盛不但不管理,反而终日沉迷于赌博,现在兴阳集团只剩下空壳而已,而且负债累累。据说这次在高雄那块地的招标是他们惟一的希望,不然就面临倒闭的下场,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恐吓我们,希望能逼退我们,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不但没有退出,反而得标。”
“那他这次勒索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据消息来源,林家盛要潜逃,可能是想离开前赚一笔跑路费,还有报复你吧!”
“原来如此。”雷呈彻下定决心,绝不妥协。“这种人渣我是不会放过的。”是对方先对他不义,休怪他对对方无情。“泰平,你先去报警,我们明天救出心薇,顺便好好修理这社会的败类。”
“Yes sir。”
隔天,他们又接到对方的电话,说出交款地点在港口,只能雷呈彻一个人去。
雷呈彻带着里面装满纸的皮箱赴约,一路上都有警察戒备着,整个港口,更有许多警察乔装埋伏着。
雷呈彻小心地走到交款地点,整个港口只有他一个人,他喊说:“我来了,你出来吧!”
这时,连何心薇共有四个人自货柜中走出来,出现在他前方不远处,她被两名男子架着,其中一名男子拿枪指着她的头,她的嘴则被胶带封住。
雷呈彻感受得到她的紧张、害怕,而站在前方的另一名男子,他认出这人就是林家盛。
“钱我带来了,可以放了她吧!”雷呈彻动动手上的皮箱。
“不,我要先看看钱才行。”林家盛要求道。
“不,你先放了她。”雷呈彻拒绝他。“以你的聪明才智,你想我可能拿我女人的生命来开玩笑吗?”
林家盛思考了一会儿说:“好吧,谅你也不敢。”随即他点头,示意手下放了她。
重获自由的何心薇,快速地跑向雷呈彻的怀里,两人紧抱着对方,生怕一放手对方就会不见似的。
雷呈彻将何心薇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关切地问她,“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
“没有。”她饱受惊吓地颤抖着。
“好了,人我放了,钱呢?”林家盛打断他们的对话。
雷呈彻先把何心薇拉到身后,然后将皮箱放在地上,“在这里,自己来拿。”
三名男子闻言,一同走上前欲打开。
雷呈彻不着痕迹地慢慢带着何心薇退后,面无表情地对身后的她说:“等一下皮箱被打开时,我们就往后跑,知道吗?”
虽然何心薇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仍答应配合行动。
皮箱被打开了,在这同时,一阵烟雾窜出,三名男子的整个视线被干扰,原来是放在里面的烟雾弹被埋伏的警察给启动了。
“跑。”雷呈彻趁此时,拉着何心薇快速地往后跑。
“咳……咳……这是圈套,该死,我们被骗了。”林家盛生气地道。
他愤怒之下,拿起枪乱扫射,但是随后他被埋伏在一旁的警察给射中倒地,之后,所有的警察出现,将他们三名男子抓起来。
而乘机逃跑的何心薇却被流弹给打到背部,惨叫一声跪下来。
雷呈彻闻声停下来,抱着受伤的她问道:“心薇、心薇,你怎么了?”低头一看,他看到自己的手充满她鲜红的血,他知道她中弹了。
“没事,”何心薇忍住疼痛地安慰他说,但她只持续几秒的清醒,随即便被剧痛给打败而昏倒了。
雷呈彻见状,心急地大喊她的名字,“心薇、心薇!你不能这样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心薇,你回答我,心薇……”
他甚至流出眼流,泪水滴落于她的身上,他害怕失去她,只是抱着她,不敢去试探她是否仍有呼吸,他无法接受她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