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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什么?”她想搞清楚自己有没有酒后失言。
“你问我喜不喜欢你。”
“你……你怎么回答?”她停止呼吸,全身寒毛竖立,天!她居然酒后吐真言!我呀……“他飘忽的笑,右手不着痕迹地伸向她的腰际。
“快说嘛!你怎么说?”她亟欲知道答案,忽略缠上她腰际那不安分的手。
“我喜欢你。”他笑得好开心,露出脸颊上的小梨窝。
任宏禹眨巴着大眼,疑惑地盯着他笑得邪气的脸。
“吓傻啦?”他促狭地对她眨眼睛。
“啊!经理,你又在逗我!”呜……害她吓死了好几万个细胞。
“不,我是认真的。”他性感的双唇吻了下她粉嫩的脸颊,吐露甜言蜜。
没防备的她吓得滚下床。“呵呵呵……经理,你、你别再耍我了。”
“你还好吧?”柯伸凯好笑的移到床沿探视跌下床的她。
“没事,我…—•;回去了。”她七手八脚的爬起身,不小心把被子拖到地上,眼一抬,发现柯仲凯全身赤裸,她又吓得气血逆流。
“你拿走被子做什么?很冷耶!”床上裸男抗议。
“我、我……”她左右为难。
裸男拉住被子一角,用力一扯,任宏禹再度滚进他怀里。
“反正你今天没课,先睡一觉再说吧。”
“我……我……”她又结巴了。
“嘘!”他降下唇,吮吻她颤抖的芳唇,慢条斯理,仿佛她的唇是颗糖果,可以反覆品尝。
任宏禹无法思考,甚至无法提出反驳,此时言语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她想、她好想要柯仲凯,至于怎么要,也只能被动的随着他起舞,任宏禹圆搓扁了。
被子甩在一边、浴袍被扯开,任宏禹娇嫩的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鸡皮疙瘩全起立,柯仲凯立即覆在她身上,重新温暖她。
他的唇离开她的,一路往下吻上她胸前浑圆,蓓蕾受刺激而挺起。
“唔……”她无法控制嘤咛出声。
他的大掌抚上她修长的腿,如一团烈火一路向上烧灼,来到女性最私密的地带。任宏禹禹倒抽一口气,不自觉夹紧大腿,体内一股情潮窜动不知如何宣泄……他重新吻上她的樱唇,炽热的吻迷眩了她,让她放松了戒心。
他灵巧的手乘虚而入,重回神秘的三角地带爱抚着,渐次加深手指力道……
让激情昏了头,任宏禹忍不住大喊——
“我爱你!”
话才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房内空气凝住,霎时从沸腾降至冰点,所有激情分子瞬间消失无踪,柯仲凯维持僵硬的姿势,表情相当怪异。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觉得自己蠢到极点,她犯了所有男人的大忌了。
柯仲凯凯取过薄被盖在她身上,缓缓起身,走进浴室前丢下一句话——
“我待会载你回家。”
噢,她到底在干什么呀?任宏禹挫败地将脸埋进被子里,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给杀了。
第七章
隔天,柯仲凯没有进“闷骚”,接着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也不见踪影。
任宏禹忍不住问爱玲,才晓得他请假,据说是回中部老家探亲。
他居然逃了!像个懦夫一样的落跑!
任宏禹恨得牙痒痒,觉得自己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她在心里发了N百个毒誓,从此再也不理这个不负责任宏禹伙了!
“宝贝,怎么了?”爱玲走到吧台对她打招呼。
打从仲凯出差至今,宏禹像孤魂野鬼似的,每天上课下课、上班下班,魂不知飞到哪儿。
“爱玲姐。”她没精打彩地调了杯爱玲固定喝的Margarita。
“你遇到什么难题了?要不要告诉爱玲姐?”心知肚明的爱玲实在看不下去,这丫头太嫩,若不指点她迷津,只怕会被仲凯这只老狐狸害得惨兮兮。
任宏禹有口难言,犹豫该不该据实以告,最后拗不过爱玲迫问,终于松了口。
“呃……”她搜寻措辞老半天,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她实在不擅长拐弯抹角,干脆直接招认省事。“爱珍姐,我喜欢上经理了。”
“啊!真的吗?”爱玲语气夸张,故作惊讶状。
任宏禹咬着下唇,红着脸描述近一个月来与柯仲凯之间的互动。“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爱玲轻啜一口酒,歪着头看她,“也许他害怕。”
“怎么会?!”任宏禹圆睁着大眼,无法理解。“他几乎无所不能,社会历练又这么丰富,怎么可能会害怕?”
“承诺!很多人都害怕承诺。”爱玲有感而发,精心雕琢的脸蛋透着沧桑。“社会经验丰富不等同恋爱经验,有人终其一生都无法真正去爱一个人。”
“那天……呃,那天……”任宏禹欲言又止,犹豫着该不该坦承差点擦枪走火的事。
爱玲充满兴味的凑上前,“那天怎么啦?”
她赶在失去勇气前,一鼓作气和盘托出,红通通的俏脸埋进吧台底下。“然后,我们差点做了……”
爱玲听完哈哈大笑,任宏禹则是羞得伸长手遮住他的嘴巴。
“呵呵,你好厉害,居然让工作狂吓得不敢来上班”难怪这几天不见仲凯,原来肇事元凶就在这儿呢!“真是笨蛋!怎么可以当着男人的面说爱他呢?这样男人会跑得比火箭还快。”
“我没有大脑。”任宏禹想到这儿就欲哭无泪。
“宝贝,做爱做的事是不需要大脑的。”爱玲调侃她。
“爱玲姐,小声点啦!”任宏禹满面通红,怕她讲话太大声给旁人听去。
爱玲笑不可抑,整个人趴在吧台上,丝毫不理会众人投射来狐疑的目光。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明白我不要他的承诺,只是很单纯的喜欢他。”童年的阴影让她不相信世上有永恒不变的爱情,对她而言,承诺太虚幻,她只想活在当下,及时说爱,不愿事后反悔。
“别担心,给他多点时间,他自然会想通的。”爱玲拍拍她的手背安慰。
“唉,我觉悟了,也不在乎了。”任宏禹十指扭成麻花卷,口径说不在乎,心里却在淌血。一直以为对彼此有好感,原来只是她单方面迷恋而已。“搞不好他一回来就要我包袱款款,回家吃自己。”
“仲凯不是会让私人感情影响工作的人,除非……”爱玲尾声上扬,双眼炯炯有神,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除非什么?”
“没什么。”爱珍摇头神秘一笑,不想泄漏太多。爱情还是得靠自个儿心领神会过程才甘美呀。不过,她还是好心的倾囊相授一番,乘机传授这个爱情新生几招男女互动法则。
“首先呢,你要谨记在心,男人很*,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珍惜,容易得手的则弃之如敝展。所以,不可以当着男人的面说‘我爱你’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很吊诡,喜欢听的人,巴不得另一半天天讲,但情场老手一听到这三个字,逃得比什么还快。还有,下回再逮到机会跟仲凯独处,绝对绝对不可以乱讲话,让他来主导……”
“没那个机会了啦!”忆及那晚,任宏禹又羞愧又挫败。
“都已经到那个阶段了,哪有人像你这么多嘴?喷!就差临门一脚!”爱玲屈起食指,敲了她一记爆栗。“哪,你仔细听着,接下来我要传授的可是‘上天入地绝世神奇猎男秘技’!你好生揣摩揣摩,包准你功力大增。”
爱玲说得口沫横飞,任宏禹听得啧啧称奇,突然爱玲手机响起。
喂……什么?他在哪家医院……嗯,好、好,我知道了。“
任宏禹看着他面色凝重,立刻问:“怎么了?”
爱玲垮下脸,“阿仁打电话来说优莉急性盲肠炎,现在在医院。”阿仁是优莉的男朋友。
“那今晚的表演不就开天窗了?怎么办?经理又不在。”任宏禹惊呼。
爱玲沉吟一晌,骤下决定。“宏禹,今天——不!直到优莉出院为止,这段时间由你代替他上场。”
任宏禹吓了一跳,“不、不会吧?”优莉什么时间不选,偏偏选在今天要表演新舞码时得盲肠炎。
“我也不想呀!”爱玲一脸没辙,今天是新舞码第一次演出,他也担心宏禹准备不够。
“可是经理……警告我不准在上舞台表演了。”她犹豫着。
“经理不在,我们一定可以瞒天过海的。”爱玲大力按住她的肩膀,给她全然的信心。
“可是……”任宏禹态度已经软化,嘴巴却还在说着。
老实说,她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加上又发生那天的事,搞不好柯仲凯一回来就把她给fire,那她岂不又回到原点?唔,还是乘机多赚点钱较实在。主意既定,多日来被爱情冲昏头的她终于回复抢钱魔女的天性。
爱玲见她已经动摇,随即祭出屡试不爽的银弹攻势。“两万块!给你一天两万块!”
当!任宏禹双眼灿亮如星,屈服于万恶的金钱淫威之下。
“我一定会后悔、我一定会后悔……”呜……希望老天保护。别被柯仲凯发现呀!
“我觉得你很不正常。”慵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对奢专注盯着电脑萤幕的柯仲凯说道。
“哦,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心理医师了?”柯仲凯停下台北公司的视讯会议,偏头睨了眼相交多年的好友慕戎。
慕戎大他一岁,主修建筑,两人是前后湾的台湾同学会会长。今年初慕戎受聘回国,参与台中县的古迹重建工作,柯仲凯每次回台中省亲时,都会特地绕来他的工作室聚聚。
慕戎耸耸肩,说出他的观察。“从你超过三天没进公司、对着报表发呆、不自觉瞪着手机……总总迹象显示你肯定遇到相当棘手的事。”
号称“工作魔”的柯仲凯一个星期来心事重重、无心工作的脱序现象令慕戎觉得兴味盎然,认识多年,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
柯仲凯弯起一连嘴角,向网路另一端宣布会议结束,关掉视窗,神情疲惫地瘫坐在椅子里。
“我也这么觉得。”他点燃一根烟,深深吐纳,仿佛想将所有烦恼一古脑的吐出。
“这不像你的作风。”慕戎客观评论。仲凯像是天生的战士,越挫越勇,没有任何事能够击倒他。
柯仲凯双手交握,食指在鼻梁上下摩挲,思考该如何启口。
“我最近遇到一个小女孩……她很特别,跟我以往认识的女人不同,我从不曾对一个异性产生这样的感觉过,而她才二十岁。”
我爱你……
这句话在他脑海里盘桓不散,其实,早在宏禹告白前,他就发觉两人之间的吸引力与日俱增。
从初识时觉得这个女孩十分有趣,到逐渐习惯她的存在,宏禹的一举手一投足深深烙在他心版无法磨灭。他记得她每一个神情动作——每回犯错用傻笑伎俩转移众人注意力、听到有外快可赚时双眼灼灼发亮……装傻、耍赖、痴狂的、吃到美食幸福的表情,还有见钱眼开的表情……呵,她自己一定不晓得,每当她紧张或心虚时,会有摸右耳的小动作。
她的一颦一笑镌刻进他脑海,无法移除,对她的关爱已远远超越肉体吸引力,还有更多的怜惜在他胸口酝酿、缠绕,几乎让他不胜负荷。
那天他紧急煞车,不全然是顾及她年纪,也因为自己对她升起一股回异于其他女人的激情与怜惜,他不希望宏禹因一时激情而事后悔恨。原以为离开她一段时日欲火会逐日消减,没想到心上那把情火却日益高张,熊熊燃烧……
“唔,事态严重了。”慕戎皱着眉,果然是爆炸性话题,一点都不像他过去所了解的柯仲凯。
细数仲凯历任女友,都是可以互蒙其利的企业女强人,或是藉他开拓人脉的模特儿,双方都有好聚好散的共识,男女间的交往不曾困扰过他。
柯伸凯回他一个“我知道”的苦笑。
“你终于恋爱了。”慕戎开门见山告诉好友。
“怎么可能?”柯伸凯急急驳斥,猛抽了一口烟,心里却犹疑了。真的吗?难道连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宏禹!?
“哈哈,‘矢口否认’也是恋爱症候群之一。”慕戎大笑。
柯仲凯狠瞪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索性打开电脑处理公事。
“呵呵,更好奇能让你魂不守舍的女孩到底是怎生模样。”慕戎汕笑道,真想放下手边工作,跟着好友回台北一睹佳人庐山真面目。
“欢迎光临!”训练有素的领台一看清来人不禁失声大叫:“啊!经、经理!”
柯仲凯怪异瞄了他一眼,一路走进店里,尽是服务人员惊慌的表情,他心中充满疑惑的来到吧台。
“Roger,给我一杯酒。”
“啊,经理,你回来了!”Roger大吃一惊,脸色煞白像看到鬼一样。
“怎么了?”他盯着吧台镜壁左看右瞧,以为自己是突然长角了还是怎地?他才一个多星期没来,怎么大伙见到他像是碰到凶神恶煞?
“没、没事……怎么会有事嘛!呵呵……”
Roger笑得很心虚。
陈组长经过吧台看到柯仲凯时,下意识的打招呼,“经理,你回来了。”
下一秒,他呆瞪着柯仲凯,手上的托盘掉下地,发出匡唧巨响,酒杯、小菜掉了一地。
在场服务生立刻冲上前收拾残局,并将呆若木鸡的陈组长架到后面。
柯仲凯莫名所以,正打算把陈组长叫进办公室了解一番,忽然舞台灯光一暗,店里Special show时间开始,他又坐回高脚椅,决定先看完表演再说。
今晚播放的音乐迥异于平时,看来爱玲又有新舞码了。
“今天演出新舞码?”他问着Roger,又开口要了一杯马丁尼。
“嗯。”Roger漫应了声,埋头拼命擦拭酒杯。
舞台四周披挂如雾纱缦,一群打扮成中东舞娘的舞者先暖场,充满煽情的扭腰摆臀,将气氛烘托得热络,台下观众看得如痴如醉。
不对劲!柯仲凯瞄了拼命倒酒的Roger一眼。
平常Rose,严格控制他一天只能喝三杯,今天却一反常态,似乎打算灌醉他。柯仲凯仔细环视店内一景一物,想瞧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却看不出端倪。
“咳……”他清了清喉咙,忍不住问了进店后最想知道的事。“任……咳!宏禹今天没上班?”
“呵呵呵……”Roger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们好的不学,尽学她那装迷糊的傻笑。”一个多星期不见,他越发想念她嗔怒的模样和傻笑。
她好吗?这几天过得如何?说来可笑,他纵横情场多年,居然会在乎一个小女孩感受如何。
对他而言,女伴的目的只有各取其利、方便参加宴会以及解决生理需求。他欣赏女人,也不吝惜给予女伴物质上的回馈,却无法付出真感情。慕戎总是取笑他“工作机器人”、“工作魔”,丝毫不懂得欣赏上帝美好的杰作,女人跟他在一起简直是暴珍天物。
再说二十九岁的他对宏禹来说太老了,她有权利享受青春、绽放生命,亲身体会恋爱的酸甜苦辣,不该陪着他这个眼里除了工作毫无情趣的男人。
舞台灯光明减闪烁,台上只剩下优莉站在中央,纤细身子裹着纱缦,像极了阿拉伯舞娘。灯光打在布幕上,巧妙变换成金黄色,狭小的舞台在灯光与布景的烘托下变成广衰沙漠,紧接着充满阿拉伯风的旋律流泄,动人美声随着节奏悠扬响起。
优莉随着乐音褪下层层纱缦,每脱一层便引来——阵惊叹、口哨声,脱下第七层轻纱时,舞台暗了下来,优莉胸前、腹部发出三点青色光芒——原来侵莉在重点部位涂上萤光剂。音乐蓦地静默,众人屏息以待,一旁看得入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