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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闯你的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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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美眸睁得特大;由镜中反射出来她的模样,娇懒性感得就像刚被男人给狠狠伺候过一样……
  红霞漫上娇颜,她羞窘地用小手摀住热烫的颊腮,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因为她只要多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脑海就会浮上她刚才和冠惟鑫在床上交缠拥吻的画面……
  老天!对这方面仍然生涩的她,简直不敢多加想象!
  “你在里面做什么?”突兀地,冠惟鑫的声音从浴室门外响了起来。
  巩恬心惊肉跳地转身瞪着门扳,略显迟疑地吐出声音。“我……在洗澡。”
  门外的冠惟鑫微微拧起眉心。他上楼来更衣准备外出,却不见她躺在床上的身影,这令他感到有些不悦。
  “你洗完就先上床睡觉,我得出门一趟。”他交代着,俊脸又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但这个表情巩恬心却看不见。
  “好……我洗完澡就睡。”巩恬心几乎是松一口气地响应道。
  他要出门,这代表刚才的事将就此中断,暂时不会再进行。
  巩恬心在松口气的同时,简直想抱头而泣……她不敢想象自己被他给吞吃入腹的画面,幸好事情并未在完全失控前继续发展下去。
  门外的冠惟鑫,精锐的眼瞳瞪着门扉──他何必跟一个女人交代他的行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真是有够荒谬!
  冠惟鑫咬牙转身踏进更衣室迅速更衣,不一会儿,他便像旋风一样刮下楼去,直到开车出了门,他还是对自己刚才怪异的举动感到相当的厌恶。
  而在浴室内的巩恬心,在听见冠惟鑫脚步声远离之后,软绵绵地瘫软坐下。
  他出门了……而她也暂时得救了……
  第四章
  冠惟鑫整整一夜未归,巩恬心则是一直处于戒备状态,不安的独自在别墅里过了一个晚上,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她再也撑不下去,才沉沉入睡。
  睡到日上三竿时,突然有道悦耳的音乐铃吵醒了她。
  巩恬心恍惚地张开眼,迷蒙的眸子环视房内一圈,等她脑子稍稍清醒,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时,蓦然惊跳起来。
  她竟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在有着冠惟鑫气息的床上?!
  天啊!他回来了吗?他如果回来了,那她岂不是又将身陷危险之中?
  音乐铃在房内持续响着,打断了巩恬心的恐惧。她掀开薄被惊跳下床,冲往搁着她的薄外套的沙发椅,素手朝口袋一捞,捞出了一支轻薄短小的银色手机。
  “喂!”她压低声量接起手机。
  “恬心,你真好样的!你昨晚整夜未归,是不是代表你的色诱计划已经成功进行了?”
  来电的人是丁蔤蓎,她兴奋地笑着。
  “不……没、没有啦!”说话时,巩恬心一双清澈的美眸睐着周围,她不安的注意着冠惟鑫是否会突然在身边冒出来。
  “没有?!那你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丁蔤蓎怪叫道。
  “我没回去是因为冠惟鑫他不肯放我走,这下我惨了啦!”想起昨晚,她到现在还觉得惊心动魄。
  “你说什么?冠惟鑫不放你走?!哇喔,那代表冠惟鑫真的看上你了耶!既然这样,你可得把握住机会色诱他……”
  “不,我才不要!”巩恬心惊喊道。“蔤蓎,你不知冠惟鑫有多可怕,我光看他就会害怕,怎么可能有办法引诱他上床……我不要进行什么鬼计划了,我现在就回去……”
  “在事情成功之前不准回来!”丁蔤蓎生气地抢白,进行游说行动。“巩恬心,你好不容易才渗透进去他的屋子,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你现在回来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不,你千万不能回来,我要你现在就待在哪儿,照着我们原定的计划走下去,这样做你才能脱离可能被控告到坐牢的霉运。”
  “我……”巩恬心一听,不禁哭丧着脸。
  对喔!她都忘了她还有官司缠身的麻烦。
  “你不是也想知道你车子的下落吗?你不是很担心你那辆车子的毁损状况,还有你将负担的修车费用吗?如果你能色诱成功的话,或许还能要求冠惟鑫在撤销告诉的同时,帮你把车子修一修再还给你。”
  她的车子……巩恬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丁蔤蓎说的极对,她不能走掉,她必须努力去进行计划。
  “恬心,你现在还想临阵退缩地逃回来吗?”丁蔤蓎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游说巩恬心了。
  “不、不了──”巩恬心虚弱地吐出声音。
  “很妤,那你就继续留在那里。”丁蔤蓎微笑着。“对了,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事吗?”在挂电话前,她好心地问着巩恬心。
  “麻烦你帮我……”巩恬心想了想,请她代为整理一些换洗衣物送过来;她可不想穿着冠惟鑫的衣服在屋里晃来晃去,那会让她很没安全感又会感到很尴尬。
  丁蔤蓎很豪气的答应了,而她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内,就把一只较鼓的行李箱送到别墅来。
  行李送达后,在临走之际,她还特地对巩恬心抛了个暧昧的眼神──
  “祝你享用男人愉快!”冠惟鑫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是什么话嘛?!
  红浪从耳根烧上香腮,巩恬心羞窘地掩面哀嚎起来。
  巩恬心发现,这座别墅的确是避暑的好地方。
  沿着人工小湖散步,虽然上头太阳大,但枝叶茂密的树荫却遮去了大部分的暑气,而且湖水还蒸发了残存在地面上的一些热气,感觉十分凉爽。
  巩恬心漫不经心地在湖畔散步上屏风徐徐,湖面平静清澈,这样惬意散心的感觉还真不错。
  昨天冠惟鑫领着她在这湖畔绕了一圈,可是当时她的情绪一直处于战战兢兢的状态,没有多少心思来感受这里清幽的景致和新鲜的气息,但这回却不一样了。
  因为冠惟鑫不在,巩恬心可以自己一个人随心所欲的随意乱晃;她边散步边思索着……思索着下一步计划该如何走。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义无反顾执行计划到底,她就不该再有临阵脱逃的念头!所以在冠惟鑫肖未回来的这段时间,她得努力做足心理准备才行。
  在湖畔晃了一个多小时后,她踏上沿湖畔而造的木廊,从侧门回到了屋内。
  推开玻璃门进入客厅,冠惟鑫颀长俊飒的身影跳入眼帘。
  “你、你回来了?”她背着阳光,微愕地杵在门前,纤影动人。
  听见声响,冠惟鑫从酒柜前转身,瞥她一眼。“你没走?”他的俊容难掩疲惫,那是一夜未眠处理公事的结果。
  “你……希望我离开吗?”他为何会这样问她?难道他已改变主意,不想留下她了?
  巩恬心因他这句话而又再次有了想逃掉的念头,可是却不知为了什么,她的心口竟漫起了一份浓浓的失落感。
  他沈眼看着她,没有回应她的话。
  他希望她离开吗?
  很好的一个问题。他向来厌恶女人在他工作烦忙的时后来扰乱他,通常在这种时候他都会很无情地赶走身边所有的狂蜂浪蝶,绝无心思与她们瞎搅和;但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却让他产生了打破既定原则的念头……
  “如、如果你希望我离开的话,我可以马上就──”巩恬心被他盯得手足无措,想逃的打算更加强烈。
  “留下来。”他冷冷地打断她的痴心妄想。
  在他决定留下她的时候,向来紧密的心口突然绷裂一条细缝来,一丝管不住的恐慌从那道缝中往外扩散……
  嘎?!他要她留下来?
  她以为她可以趁这个机会走掉,然后光明正大的回去告诉丁蔤蓎,是他赶走她的,不是她怯弱半途放弃的说……巩恬心粉肩微微垮下,并且因为他的决定而又开始紧张不安了起来。
  看见她那颇为勉强的表情,冠惟鑫不悦地问:“怎么,你想说什么?”
  “我……没有。”她欲言又止,咬起粉唇摇了摇头。
  她这是什么表情?!他要她留下很委屈吗?
  “为了讨老头子欢心,我们的关系就从现在开始发展。”冠惟鑫狠狠地瞪她一眼,然后命令道:“回房去,我随后就到。”
  完全霸道式的口吻,把巩恬心吓得直往楼上跑去。
  瞥开眼,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里头的琥珀色酒波和他眼瞳色泽极像;他仰头口喝掉了整杯烈酒,烧烫的感觉从喉间往心口顺下,使得他浑身燥热起来。
  死到临头了……不,是事到临头,她无路可退了。
  好吧,她干脆就将心一横、把咬一牙,随便他好了!
  一路跑回房的巩恬心,带着慷慨就义的决心,微喘着气打开丁蔤蓎帮她整理送来的行李箱,准备翻找比较清凉一点、适合在床上穿的衣服换上。
  箱子一打开,她水亮的眸子蓦地瞪直,完全僵住──
  “怎怎怎……”看着里头清一色透明质料的薄纱衣服,她震惊过度的说不出话来。
  这些全都不是她的衣服呀!丁蔤蓎从哪儿找来这些如此薄凉的布料?!
  正当巩恬心僵在行李箱前时,冠惟鑫很快地从楼下上到房间来;她一听见身后房门打开的声音上立刻吓得用力把行李箱掩上。
  “砰!”
  她急于掩饰什么的动作显得过于诡异,而且惊转过来看他的目光也太过奇怪……
  冠惟鑫在反手将房门关上后,站在门前用审视的锐利目光看着她。
  巩恬心被他看得有点头皮发麻。
  “呃……我带错行李了?”她吶吶地轻嚅粉唇,主动解释她举止怪异的原因。
  带错行李?!他记得她没带行李过来的不是吗?难道是他外出的这段时问,老头子派人送来的?!
  哼,看来老头子还挺能掌握最新发展状况嘛!他把她留下来的事,马上就传回他的耳中了。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暂时用不上行李箱里的东西。”他噙着淡漠的笑,缓步走近她,伸手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然后以极为低沈魅惑的声音对她说话。
  “我……”巩恬心发傻又紧张地看着他染了浓浓色泽的眼眸,一颗心狂跳起来。
  “什么?”纯男性的狂傲气息扑旋在她鼻前,暧昧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窜。
  她的心一阵迷眩,边红着脸边抖着唇说:“我……没经验,请请请你……”
  “我对处子也没经验,我们实力相当,正好情逢敌手。”他挑眉道。
  “啊?”他们实力相当?!他是在说笑吗?
  她怔愣娇愍的神情让冠惟鑫逸出一声轻笑,冷漠的神色在剎那间淡去。
  他情不自禁地为她的娇憨诱人而迷乱,抑不了内心悸动的他,俯下唇衔住发颤的粉嫩小嘴。
  当他们唇片相濡,一股奇异的电流极速窜向彼此的心中,滋滋作响地扰乱了他们的心田。
  冠惟鑫头一回对女人有了想宠爱的感觉,而这个感觉竟诡异地让他就算想压抑也压抑不了,最后他只得任由那感觉飘出心口,漫向身下单纯无瑕的女人。
  须臾,他轻轻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将她压覆在大床上,相熨贴的彼此无比契合,修长的手指款款剥落两人身上的遮掩物,一场缠绵欢爱于焉展开,男人粗浊呼息声与女人的浅促娇喘声交互起迭──
  天际一片橙黄,近黄昏了。
  床上的人儿发丝凌乱地散漫在颊鬓、粉肩上,长睫密密掩着,睡得正甜熟;曝露在薄被外的粉肌上,布满了斑斑吻痕……那是他留下的。
  冠惟鑫轻轻放开一直勾勒在她纤细腰肢的古铜色手臂,翻身下了床,然后姿态傲然地坐在床沿,眸子紧紧盯着巩恬心像婴儿般毫不设防的粉净睡颜上。
  这场欢爱让他体验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这种感觉无关于欲望发泄是否得到彻底满足,而是他在这耳鬓厮磨的过程中,首次感受到自己的心竟会跟着身下女人的喘息与娇吟而深深悸动,并且变得活络温暖起来。
  他对这个女人产生情愫了吗?
  许多问号串住冠惟鑫向来冷硬的一颗心,精明的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抹灭在床上爱着她时,心中那股深刻的满足与欢愉,但他却可以选择将这种让他感到不自在的感受尽量淡化掉。
  就算他对她有特别的感觉,但他绝不会因为这样就点头答应接受老头子安排,和这个女人维持长久的交往,甚至踏进礼堂。
  目前他并不需要妻子或是长期的女伴,因为这种女人通常都代表着麻烦和生活牵绊的开端,他非常厌恶这种关系。
  甩开心口与脑海乱烘烘的情绪,他起身踏进浴室淋浴,冲洗掉一身的汗水;当冰凉的水冲击他的胸口时,他感觉那种为她而悸动的感受似乎得到解放……
  等到洗净一身舒爽,重新回到房间时,那专属于他的冷傲神情再次浮现。
  他冷冷瞥了床上诱人睡姿未变的巩恬心一眼,俊颜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旋即转进更衣间穿妥衣服后,大步离开房间,把一室欢爱后的气息隔绝在身后。
  不久后,外头传来轰隆隆的引擎声,冠惟鑫驾着他的名贵跑车驰出别墅,乘着橙黄的天色,往坡道下消失远去。
  这样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
  当巩恬心从睡梦中醒来时,面对的却是一室令人心慌的昏暗;她眨动着澈亮的水眸,有些慌乱地瞪着前方的墙面。
  茫然地下了床后,她裹着长长的被单走出房外,踏在黑暗的走廊和阶梯,下楼寻找冠惟鑫。
  结果,在只透着微弱月光的空荡客厅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巩恬心咬着粉唇,不死心地再走出门外。当她看见原本该停着跑车的草坪上不见车影时,她丧气地垮下粉肩,委屈的感觉瞬间涌上喉头,令她鼻子微微泛酸,眼眶红透。
  一场过长的欢爱让她体力耗尽,也让她敌不过疲意地睡了好久……
  但是就算她睡过头了,他也不能这样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问里!阅历丰富的他难道不知道初次经历人事的女人,对这样的改变是心存恐慌的,她极需要一些抚慰和诱哄?!
  房内一片岑寂,无措的慌乱让巩恬心委屈的想哭:心情和脑子都乱成一片。
  什么色诱成功之后再对他提出要求之类的计划,现下完全进行不下去;她感觉自己好像策划了一个很蠢的计谋……
  她承认,在与他结合的整个过程中,他极富引导耐性,让她从抗拒转变为迎合,愉悦地接受了他。
  她一直以为这样的满足而飞扬的感觉,是可以延长至结束,甚至是之后……但她错了,像冠惟鑫这样的男人,并非她所能驾驭的。
  她是蠢蛋一个,才会相信丁蔤蓎的建议,进行什么鬼计划,企图摆脱被控告的命运。
  结果咧?!她不但被吃干抹净了,下场更是孤零零的被丢下,而他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她是超级无敌大蠢蛋一个!
  巩恬心万分委屈地在玄关口蹲了下来,她强忍着快要漫出眼眶的泪水,将难受的情绪往肚子里吞。
  她讨厌这种被恶意抛下的感觉!自从和蒋伟杰分手后,她就一直尽量避免去触动这样伤心的情绪;但现在,她好像又被这种难过的情绪所淹没……
  而且这次冠惟鑫抛下她所带给她的伤心,竟然比蒋伟杰对她提出分手时的难过,更加的强烈且难以承受。
  事情怎么会变这样……呜呜呜……
  第五章
  “亚洲财经顾问公司”是“亚洲人寿财团”体系下最大,也是最赚钱,最有前景的子公司,而这间名气不小的企业的创办人与掌管者,就是拥有“财经铁人”封号的冠惟鑫。
  但是最近冠惟鑫却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时间的走动好像突然变慢了。
  这种异样的感觉是自两个星期前,他从那个女人身边离开,开车到外头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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