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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私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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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一出,温婉的罗玉珊为之一僵。“你……你在胡说什么?这是不对的事,我怎么能帮。”
  她的表情慌张,无措的眼神似要隐藏不堪的秘密,放在膝上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冰凉毫无温度。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你欠我一个公平,从小你就偏疼大哥一人不疼我。”她欠她的不只这些。
  她说的不是实情,其实在这个家中她最受宠爱,物质享受从不匮乏,过着锦衣玉食眷宠娇贵的生活,所以外界才会称她是汪家的小公主。
  罗玉珊松了一口气,神情显得平和。“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哪有不疼你的道理。”
  “你骗人,你要真疼我就不会让他们把我送到英国,过着离乡背井、无依无靠的生活。”她愤怒的握紧拳头,眼眶含着怨怼的泪水。
  “我……”呼吸一窒,罗玉珊因女儿的埋怨而胸口发疼,“你父亲的决定一向不容他人置喙,我们有沟通过,可是……”
  一句“为了女儿好”就让她无法开口,她也知道独立在国外求学有多辛苦,但是怕丈夫不高兴而迁怒她的妇人之仁,她即使不忍心还是放手。
  她不是个好母亲,这点她一直知之甚明,因为她太爱丈夫了,以至于卑微活在他肯给予她的小世界里,自私的认为只要她服从、温顺,有朝一日他也会爱她。
  就这么一念之差,她失去女儿对她的信任,母女间的感情也出现裂缝,而她的丈夫仍然不爱她,甚至日趋冷淡的与她分房。
  她已经快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快乐过,曾经以为的幸福已离她好远好远,在她得知丈夫在外面有女人,而且从此夜不归营后,碎掉的心就再也没有愈合过。
  “可是你怕他不要你,老装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逆来顺受,不敢争取属于自己的爱情,委区求全的等着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回头。”牺牲自己、照亮别人不是一种美德,那叫逃避。
  “小雨……”她怎么能这么说,丝毫不顾念她身为母亲的感受。
  一看到母亲伤心的神情,汪涵雨的语气不再咄咄逼人。“妈,我只想得到他的心,不愿一生活得没有意义,后悔不曾为自己的爱情努力过。”
  她要轰轰烈烈的爱一回,不管会不会受到伤害。人的一生或许只有一次追求真爱的机会,她宁可接受众人非议的眼光,也不肯放弃对爱的执着。
  爱着一个人的感觉让她胸口不再感到空虚,在爱情这方面,她像母亲一样死心眼,眼眸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再无其他。
  “小雨,你别再为难自己,你把感情放错地方了,他是你的亲大哥呀!”她无力的吶喊,不忍女儿一错再错。
  “他是吗?”
  汪涵雨轻轻一喃,听得母亲心惊胆战,刚稳下的心湖又被打乱,生恐自己埋在心里近二十年的恶梦会掀起狂风巨浪。
  她……不知情吧!这件事连她丈夫都不知道,应该没有泄露之虞,而且“那个人”答应她不说的,她不能自己吓自己,亲手毁了她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的幸福假象。
  罗玉珊的心情很不平静,她以怯懦的眼神看向为爱受折磨的女儿,不希望她得知上一代恩怨纠缠的内幕。
  “听妈的劝,不要钻牛角尖,你和他之间不会有结果。再怎么说你们都是一家人,要是让你父亲知晓你这种心态,我们这一家就完了。”直到现在,她还是怀有私心,不希望女儿破坏她在丈夫心中的完美妻子形象。
  “什么一家人,他才不是我父亲,你们都自私自利的只为自己着想,从没想过我有多痛苦。”她不要再忍受下去,不想再当个总是被牺牲的女儿。
  “你……”
  一句“他才不是我父亲”听得罗玉珊心惊,脸色刷的一白顿失血色,惊喘的捂着胸口,惊恐布满眼中。
  她不晓得女儿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骇人的言语,还情绪失控的挥动双手朝她大吼,她一直以为她只是被宠坏,只会耍耍小女孩脾气而已。
  但更让她感到惊慌的是,刚从楼上下来的丈夫也听见她这番叛逆的话语。
  “又在吵什么,准备拆房子吗?”
  怀着惊惧的心情,尽心扮演好汪夫人角色的罗玉珊连忙拿起丈夫外出的衣服趋前递上。“没什么,小雨想办二十一岁生日派对,她想邀请阿奇当她的舞伴。”
  “生日派对?”原来她已经满二十一岁了。
  汪敬文的神情是漠不关心,毫无身为父亲的慈容。
  “这件事我还没同意,你也晓得老大接掌你的事业有多忙,连休息的时间都快没了,哪有空闲陪小雨过生日。”她满口的慈母语气,表现得宜室宜家。
  “这种小事也值得吵吗?叫小维回来陪她。”省得她又大吵大闹。
  汪敬文对唯一的女儿并不特别宠溺,甚至有些冷漠,她的出生不在预料之中,而且长得也不像他,他无法对她产生父女之情。
  “我不要,我只要大哥。”嘟着嘴,汪涵雨骄纵的与父亲顶嘴。
  “随便你,这是你的生日派对,他要不要出席由他自己决定。”一说完,他便无情的走开。
  目送丈夫离去的罗玉珊又是一阵心酸,不用问她也知晓丈夫要去哪里,每隔两、三天他总会去看“她”,那个长眠金山墓园的女人。
  而她明明知情却不敢阻拦,“她”的死始终是丈夫心中最深的痛,直到今日他仍然无法忘怀,只因“她”才是他一生唯一的挚爱。
  “谁的生日派对,我有没有荣幸参加?”与父亲错身而过的汪维适时介入。
  蓄了满脸的大胡子显得老气,看不出他实际年纪才二十六岁。
  “哼!谁理你,你来不来都无所谓。”汪涵雨赌气的说道。
  “啊!你怎么可以不理我,我们汪家小公主都二十一岁了,我愿意排除万难、打败恶龙,当你忠心的骑士。”他夸张的握起她的手,学英国贵族恭敬的亲吻她的手背。
  她嫌恶的抽回手,在裙子上来回擦拭。“我不要你,我要汪奇。”
  她不喊他大哥,直接称呼名字,刻意把他当男人看待,而非手足。
  “啧!痛心呀!为什么我看上的女孩都喜欢邪恶的巫师,我心碎了。”他故意捧着心,做出疼痛难当的模样。
  “什么女孩?”她倏的坐正,眼眸中射出利光。
  一提到他错过的女主角,汪维的牢骚可多了。
  “大哥他真不够意思,那女孩明明是一颗百年难得一见的耀目彗星,他居然不讲道义、捷足先登,蛮横的将我的朵拉抢走,你们说他可不可恶……”他心爱的朵拉呀!他的新电影要胎死腹中了。
  “等等,你说清楚点,是不是又有不要脸的女人死皮赖脸的缠着汪奇?”她才几天没去守着,就有野狐狸趁虚而入了吗?
  汪维闻言哈哈大笑。“你猜错了,是大哥像土匪一样强占着人家不放,人家根本没那意思。”
  旁观者清,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他的朵拉还很天真,不懂大野狼的野心。
  “汪奇喜欢她?”不可以,他是她的,他不能背叛她的爱。
  嫉妒如洪水迅速漫开,红了她充满怨恨的眼。
  “喂!别没大没小,要叫大哥,瞧你满脸的醋意,真难看。”他取笑着,只当她的恋兄癖又发作。
  “我就是在吃醋,怎样,我喜欢他。”她大声的表明心意。
  “好好好,让你喜欢,我也喜欢你,让二哥亲一下。”来个友爱的大拥抱。
  “啊──不要啦!你走开、你走开……咯……不要乱亲……都是口水……你这个……咯……山里的野人……”
  望着打闹的一双儿女,眉宇不舒的罗玉珊有着深层的不安,眼底的阴霾如乌云逐渐笼罩,心头的恐惧和慌乱与日俱增。
  她不敢想象非她所出的大儿子真的有了心爱的女人后,性情刁蛮的女儿是否承受得住,又会做出何种刚烈的举动来挽回?
  她很担心,非常担心。
  更甚者,她害怕尘封二十一年的往事会浮出水面,毁了她仅存的一切……
  第七章
  “不好意思,请给我五分钟的时间。”
  五分钟。
  短短的三百秒钟内能发生什么事?
  这个问题对一头雾水的袁月牙而言,仍是一连串无解的难题,让她困扰得脑袋瓜都快爆掉,还是无法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好友朱雪青拉着大汪先生在门边嘀嘀咕咕,还不时指着她说些听不懂的外星语言,一下子挤眉,一下子拧鼻,似在讨论一件相当重大的事。
  然后……
  她就被扫地出门了。
  “你要认命呀!月牙同学,从现在起要学得坚强点,我会在心里为你祈祷。”这是三天前朱雪青的临别赠言,在一只行李袋砸在她头上后,那位自称与她共患难、同生死的好同学所说的道别话语。
  她真的不懂为何钟点女佣会变成专属女佣,工作不多却很无聊,每天只是托着下巴发呆,不知道该做什么,闲置的时间多到可以打一条围巾。
  在大汪先生吃到看似花生酱的沙茶酱三明治后,他们的三餐开始依赖外食,而她被禁止靠近厨房一步,甚至不得碰触危险的刀具类。
  “危险?”这是哪门子的笑话,切水果不用刀难道叫她表演空手道特技不成。
  人家是巴不得和她交换位置,闲来无事的袁月牙却直叹钱难赚,光领薪水不做事,感觉都快发芽了,她想用不了多久她就会长成一株植物。
  “钱难赚?你不会要求再提高薪资吧!”一个月十万的价码,已创下女佣工资新高了。
  袁月牙不晓得她已经无聊到自言自语的地步,无意识的说出心底的怨言,恰好传入刚下班归来的雇主耳中。
  如果每天吃饱睡、睡饱吃,然后再抽空到学校上几堂课算是工作的话,那她是有史以来最轻松的女佣。
  “老板,你当是在养鸟吗?”她哀怨的一瞟,垂头丧气的问道。
  看,他连公事包都没提,自己换上拖鞋入内,还随手挂好脱下的西装,叫她毫无表现的机会。
  “唔!你刚喊我什么?”汪奇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不是坐下来休息,而是捏着“女佣”的鼻子质询。
  没法呼吸的袁月牙赶紧送上甜腻的呼唤,“奇,你下班了,辛不辛苦?”
  “下次别忘了,不然我会处罚你。”他笑得很邪恶,盯着她鲜艳的红唇。
  苍蝇走进蜘蛛的家中,下场只有一个──被吃掉。
  “不……你不可以……呃!再随便亲我……”她马上恢复精神,跳得极远。
  双颊染红,她又羞又恼的瞪着他,对他近乎登徒子的无赖行为是无法可防,而且她还羞愧的发现一件可怕的事实──她居然有点喜欢他的“动手动脚”。
  真是太可耻了,她是来服侍人的,洗衣、煮饭、打扫、拖地样样都得做,可是直到现在为止,她拿过最重的东西是报纸,洗过的杯子只有一个,还是她喝过牛奶偷偷清洗的。
  她这算是女佣吗?她深感怀疑。
  “咦?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你离得太远了,我听不见你的声音。”汪奇假装重听,故意拉长耳朵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商人都是狡猾的,他也不例外,轻易的骗到心软的小女人。
  “什么嘛!怎么可能没听见,不过才二、三十坪的客厅……”她慢慢的踱回来,停在他伸手可及的左侧。
  “才?”耳尖的听到这一句,汪奇对她的家世起了莫大的兴趣。
  一般人不会认为二、三十坪的客厅算小,寻常人家的房子也不过是这个坪数,况且想在一坪价值四十五万的尊贵地区置产购屋,若没点身家还真是相当困难。
  而她第一次踏进他百来坪的住所时,脸上既无惊奇也无诧异,压根看不出一丝羡慕的神色,好像这样的房子不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休息的地方。
  她甚至鞋也没脱便直接踩上他的百万沙发,如只娇慵的白毛波斯猫蜷靠着,还嫌弃沙发布的颜色太沉闷,顺口说了只为专人设计的名牌厂商,建议他汰旧换新。
  “我是来工作不是来享福的,麻烦你让我做点事,不要让我领钱领得良心不安,我当不了笼里的金丝雀。”她快闷出病了。
  袁月牙之前从未想过她会怀念摆地摊、端杯抹桌的打工生活,跑来跑去的日子虽然很累,可是累得很充实,她觉得自己从人群中学到不少东西。
  而在这里她委靡成一条虫,除了蠕动外别无所长,头上的一片天就那么点大,难以展翅翱翔。
  “不喜欢太空闲?”看来她是静不下来,“豢养”得舒适反而让她不适应。
  “嗯!我是有职业道德的工作者。”光拿钱不做事有违原则。
  如果她想过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生活,她只要回家即可,宠她的奶奶一定把她养得肥肥的,她又何必往外跑。
  “过来。”他食指一勾。
  “干么?”她走上前一步。
  汪奇深幽的眸中闪动着炯亮光影。“找点事让你忙一忙。”
  “什么事?”终于有事可做了,她要好好大展雄风。
  “就是……这事。”他笑着伸手,将纯洁的小白兔拉至怀中一吻。
  这就是朱雪青将她扫地出门的原因,密谈五分钟就把她给卖了,毫不留情的叫她别回来了,换张床睡会更舒服。
  不过汪奇也必须付出小小代价,他们成交的条件是他得把她们的租屋买下,免费提供她们住到毕业,而且除非她们有了好的工作,否则有权继续住下去,直到嫁人为止。
  他想一想觉得不吃亏,几百万买到一个老婆,他还算是占了便宜。
  没错,汪奇的企图就是把眼前的小迷糊蛋娶回家,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其他男人发现她的美丽。
  拜汪维所赐,他才发觉自己的感情走向,并以最短的时间将她绑在身边,以免这小傻瓜真的跟别人走了。
  “啊!你……你怎么又吻我?”她霎时羞红脸,又急又气的想从他怀里起身。
  无奈的是,她自有主张的身体不肯听她摆布,顺从心的声音死赖在他身上。
  “错了,我的小甜心,我是在教你各种不同的吻,你该感激我为你上了一堂人生课程。”他低头又是一吻,微带宠溺。
  “我是来工作又不是来上课,你这样……”她表情十分苦恼颦起眉,像在思索什么人生大事。
  “有话直说,我不在意。”她该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了吧!唯一的宠爱可只有她才有。
  “我觉得你该去看医生,你下面长了一颗硬硬的肿瘤。”袁月牙边说边移动身子,怕压到硬邦邦的肿块。
  “肿……肿瘤?”
  汪奇的神情很错愕,带着啼笑皆非的痛楚,他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搬石头砸脚的笨蛋,居然高估了她的智慧,也低估她甜美娇躯所带来的甜蜜折磨。
  他是不是用错方法,怎么她的反应超乎想象的迟钝,换成其他女人早就主动爬上他的床,宽衣解带的贪欢终宵,甚至不让他下床。
  也许他该考虑先吃了她,而不是等她开窍再动手,夜长梦就多,拖久了他会先憋出隐疾。
  “咳!咳!你不要再动来动去了,给我一分钟,我马上让你工作。”而且是她绝对能胜任的“工作”。
  “真的工作,不是亲来抱去喔!”她认真的说着,慢慢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当然,也会不小心碰到“肿瘤”,倒抽了口气的汪奇一点也不想遮掩明显的亢奋,大方的起身走过她面前。
  一分钟后,倚墙而立的汪奇在房门口对她招手,指指房里的凌乱要她立即收拾,乱掉的枕头、棉被得铺得平顺整齐,床单不能有一丝绉褶。
  末了他还加了一句──做得好有额外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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