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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过奖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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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门扉关上,姮贞试着说明。“我知道你很生气……”
  “为什么还要去茶坊?就算不是日月会,也难保不会有居心不良的人,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乌勒衮怒视着坐在圆凳上的姮贞,口气严峻地问。“你不可能连这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才对。”
  姮贞低垂螓首,停顿了下,这才缓缓的道来。“打还在襁褓开始,我就住进了宫里,身边的人不是带着轻视的眼光,就是敌意,甚至让我不敢随便去相信别人,可是在茶坊里遇到的那些老百姓,一个个都是纯朴善良,虽不是锦衣玉食,却过得很自在,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对于这番话背后的意义,乌勒衮并不是不了解,只不过他还是希望能将姮贞摆在最安全的地方,不让她曝露在危险之中。
  “当个老百姓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幸福,大部分的人生活也是很苦的。”乌勒衮叹了口气,不忍再苛责她。
  “这个我知道,但是即便粗茶淡饭,一家人却能住在一块,对我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姮贞想到连长相都没见过的双亲,眼中闪着泪光说。“我也知道这么做很傻……”
  乌勒衮同样被触动了心头的伤处,那何尝不也是他的梦想。
  “是很傻……”乌勒衮伸出右掌轻扣她的螓首,将它按在自己身上,这样的举动还是头一回,却是情不自禁。
  姮贞倏地泛红了眼,面颊贴在他的腰上,肩头还被只男性大掌轻轻的搂着,这种亲密的姿势是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
  这不是在作梦吧?
  她可以确定这不是对待“妹妹”会有的动作,虽然乌勒衮没有亲口说出来,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态度渐渐有了转变,姮贞咬着下唇,一脸想哭又想笑,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开始奢望了。
  “我保证会很小心的。”姮贞仰起小脸说。
  乌勒衮也有些讶异,方才根本来不及用脑子思考这个动作合不合宜,虽然他们在名分上已经是夫妻,但是想跨越肢体动作这一条线,也得再三思量,可是没想到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做了,一切是这么简单,完全出于本能。
  或许不了解他的人是自己,说不定早在意识到之前,就已经不单单只是把姮贞当作妹妹,而是有着更深切的感情了……乌勒衮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除了在茶坊里下棋,对于其他的要求,一概都要拒绝。”乌勒衮听到自己这么说。
  “我也只喜欢跟他们下棋,不会随便答应别的事。”姮贞绽开柔美的笑靥,用力地保证。
  “还有那三名大内侍卫都得带在身边。”乌勒衮又加了但书。
  “嗯。”姮贞柔顺地颔首。
  “我答应就是了。”乌勒衮在心中叹气。
  “在宫里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听过,只要发觉到有危险,一定会马上离开的。”姮贞安抚地说。
  “最好是这样。”乌勒衮再怎么担心,也只得放手让她去。
  姮贞深深的喟叹一声。“我不想再一个人孤单寂寞的被关在屋子里头,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公主府,除了等待,还是只有等待,日子真的好漫长……”
  “我……会尽量每天来看你。”他差点就要姮贞搬到驿站,或是自己也住进这里来,可是理智让乌勒衮马上清醒过来,因为这么做太冒险,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一点波及。
  “嗯。”姮贞知道他有这份心意就满足了。
  当乌勒衮步出大门,对于和姮贞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迷惑了。
  究竟是自己在感情方面太过笨拙,老是想不通,还是太过于小心翼翼,很怕破坏了这四年多来自己所珍视的一切?又该如何厘清?
  乌勒衮呼出一口白烟,思索着自己的人生当中最大的难题。
  第5章(1)
  这天下午,外头飘了一点雪,姮贞还是换上男装来到茶坊。
  茶坊里的店家和伙计,以及一些喝茶的熟客都跟她混得很熟了,见到姮贞进门,马上就有人叫了壶碧螺春来请客。
  “今天轮到谁下了?”
  “该我了吧!”
  姮贞在长板凳上坐下,等待他们决定谁先谁后,随身保护的侍卫则坐在隔壁的座位上,以防有突发状况发生。
  就在这时,又有客人走进茶坊内,姮贞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是一名年纪不到三十的男子,身上穿着灰色长袍,外罩深蓝色的粗麻棉袄,又见他身形修长干练,目光如电,双脚才踏进店里,两眼便先扫过在场的人。
  不期然地,姮贞觉得他有那么一点眼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于是攒起两道秀眉,努力回想。
  那名男子就这么朝姮贞坐的这一桌走过来,来到正和其他人抢着下棋的老人家身边,抱拳唤道:“师伯!”
  老人家瞥了他一眼,马上拉下老脸,并不是很高兴。“你又来做什么?就算再来找我几次也没用,我年纪大了,只想每天喝茶下棋,其他的事都不想管……”对反清复明那种东西更没兴趣。
  “师伯……”男子还试图再说服对方。
  “只要你赢了这一局棋,我就姑且听你说说看。”老人家哼了哼,就是故意要刁难这个师侄。
  听师伯这么说,男子……姚星尘也只能照着做了,当他在姮贞的对面坐下来,然后抬眼观察入微的先打量起自己的对手,虽然头戴毡帽,身上穿着深绦色的长袍马褂,肩上披着一件玄狐毛斗篷,将对方的五官衬得更是柔美秀致,尽管江南男子大多纤细瘦弱,不过还不至于会在耳垂上穿洞,这一点可瞒不过自己的双眼,因此可以肯定他是个“她”。
  “就让公子先手!”姮贞压下嗓音,豪气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姚星尘看“她”姿态落落大方,不似一般养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于是定了定神,专注在眼前的棋局上。
  在旁边观棋的人都没有出声,安静又紧张地看着两人对奕。
  她想起来了!待姮贞才下子离手,心中陡地一动,眼前的男子和那幅画上的日月会副总舵主有几分神似,尤其是眉宇之间的傲气,毓谨贝勒让宫中的画师绘得十分传神。
  真的是他吗?
  姮贞接着吃掉了对方的子,想要再仔细确认,但是又怕对方会有所警觉,所以只能按捺住急躁的心情,直到分出胜负。
  “……公子太大意了,方才那一步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姮贞笑哂地说。
  闻言,姚星尘看着无子可走的棋局半晌,叹了口气,主将已经被困死了,跟剑法相比,对于棋艺,他并没有太过钻研,只是经常陪师伯对奕罢了。
  “在下甘拜下风。”他抱拳说道。
  “公子客气了。”姮贞毫无骄傲之色地说。
  姚星尘忍不住用欣赏的角度来看待“她”,日月会中也有不少年轻姑娘,个个都会舞刀弄剑,不过却没有“她”在对奕时的镇定沉稳,那股气势全然不输给男子,加上还有一股泰然自若的娇贵之气,是他过去从未遇过的类型,若非出自名门,就是官家小姐,想藉着女扮男装出来见见世面。
  “不知如何称呼?”即便心里明白这样的女子和自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姚星尘还是想要知道。
  姮贞拱手说道:“敝姓孔,孔老夫子的孔。”
  “在下姓晁。”姚星尘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真正的姓氏。“兆头的兆,上头加个日月的日。”
  “原来是晁公子。”姮贞暗忖着姓氏的真假。
  方才那位老人家哈哈一笑。“小子,你输了,那就什么都不用说,我走了……”说着,人已经转身逃之夭夭,消失在店门外了。
  “师伯!”姚星尘叫了一声,已经来不及拦阻了。
  一面想着该如何确认对方的身分,姮贞一面开口问道:“晁公子需要覆局吗?还是就此认输了?”
  “那就再下一盘吧。”姚星尘心想要在这儿等待其他同伴的消息,还有一点时间,于是把目光调向坐在对面的“她”身上。“听阁下的口音,应该不是江南人。”他可以断定是北京城来的。
  “我是从北京城来这儿省亲的。”姮贞想着该怎么试探他的身分,又不会让对方起疑。“这回换我先手了。”
  姚星尘听“她”说的是实话,戒心也不再那么重,为了日月会,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的坐下来跟个年轻姑娘面对面的相处,也不曾像这样仔细看过对方的容貌,更不曾像现在这样佩服过一名女子的聪敏。“轮到你了。”
  外头的雪还在下着,不过茶坊里依旧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这也是苏州人生活的一部分。
  “……在下还有点事,得先走了。”棋下了一半,姚星尘注意到同伴走进了茶坊,迅速地用眼色向他打了暗号,不得不暂时离开。“『你』……明天还会再来这儿吗?”当这句话脱口而出,他才发现自己开口了。
  “会。”姮贞颔了下螓首。
  “那么明天再把这盘棋下完,就先告辞了。”说完,姚星尘很快地往外走,和其他同伴一块离去。
  看来明天得再来一趟才行,姮贞心中这么打算,倘若这名男子真的是日月会的副总舵主,也可以证明乱党就在这附近走动,这个消息对乌勒衮来说是很重要的,她想要帮他,让他得以立下大功。
  翌日下午,外头一样飘着白雪,气温更低,姮贞不顾冉嬷嬷的劝阻,还是决定出门,才来到茶坊,就见到对方已经在等了。
  “咱们把昨天那盘棋下完吧。”她微哂地说。
  姚星尘心里也明白自己不该来的,但是他只想稍稍忘记肩头上扛的重责大任,再跟“她”下一盘棋,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头一遭。
  “接下来是我下了……”
  翌日——
  因为苏州织造李大人一早就派人来请他过府,说有急事要商量,基于对方算是他的长辈,乌勒衮不得不走这一趟。
  “……都怪下官把话说得太满,才让湘儿抱了那么大的期待和希望,只是万万没想到皇上会将公主下嫁给王爷。”李大人抚着下巴上的灰胡,深深地叹了口气。“记得当年和你阿玛经常聊到,将来若能结成儿女亲家该有多好,还以为终于可以完成这个心愿了。”
  乌勒衮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看着除了先帝之外,可以说是阿玛生前最好的朋友,想起年幼时便常见到李大人到府里来陪阿玛喝酒聊天,有时一聊就是整个晚上。“本王相信以令嫒的条件,一定可以匹配到良缘。”
  “原本是有这个打算,可是湘儿她……坚持要见王爷一面,所以只好请王爷来一趟,只希望能让她不要再执着了。”李大人说出请他来的原因。
  才这么说,就见李湘宛如弱柳扶风般的让婢女搀扶着进来,先唤了声“爹”,然后才来到坐在主位的乌勒衮跟前。
  “给王爷请安。”李湘盈盈地福身见礼。
  “不用多礼。”乌勒衮客气地说。
  “你就待在这儿陪小姐。”李大人旋即站起身,朝伺候女儿的婢女交代一句,然后才向乌勒衮拱手揖道:“王爷,那我先告退了。”
  乌勒衮自然明白李大人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劝他的女儿就此死心,偏偏对于感情这种事,他也一样如坠五里雾中,连自己的心意都搞不清楚,又该从何帮起。“坐下来说吧。”
  “多谢王爷。”李湘轻道。
  “听李大人说你坚持要见本王一面?”乌勒衮不希望误了她的终身,想着该如何劝起。
  李湘面带淡淡的忧愁。“听爹说皇上将和硕公主下嫁给了王爷?”她想亲耳听乌勒衮说出来才愿意相信。
  “没错。”乌勒衮颔首。
  “因为她是公主,是皇上指的婚,所以王爷不得不遵旨?”李湘实在觉得不甘心,只因为对方的身分尊贵,自己就得认输。
  乌勒衮俊脸一整。“本王和公主相识多年,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
  “那么王爷爱公主吗?”李湘口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闻言,乌勒衮怔了一下。
  “本王不需要回答。”他和姮贞之间的感情真的可以用爱与不爱这么简单的回答来涵盖吗?若是那么简单,就不会觉得困扰。
  李湘心里生起一丝欢意,虽然知道与睿亲王无缘,但是知道他并不爱公主,还是忍不住窃喜,尽管讨厌这样心胸狭隘的自己,但却偏偏无法控制这种想法。“王爷犹豫了,因为王爷对这门婚事并不满意,对于公主也谈不上喜欢。”
  “你又了解本王多少?”乌勒衮不悦地问。
  “我……王爷恕罪。”李湘垂下螓首,呐呐地说。
  见状,乌勒衮态度才缓和下来。“相信李大人会替你安排一桩令人满意的婚事,别再折磨自己了。”
  说完该劝的话之后,乌勒衮便起身离开了李府。
  王爷爱公主吗?
  乌勒衮攒起两道眉头,心想“爱”这个字真是天底下最难以理解的东西,也让人无法区别……
  不过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明白吗?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反问他。
  待乌勒衮在思索这个问题之间,已经回到了驿站,却听说姮贞昨天夜里身体不适的事。
  “公主病了?”他急急地问。
  “是。”负责保护公主的侍卫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只好赶紧来通知他。
  二话不说,乌勒衮立刻又跳上马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吴县知县的府里,脚步未停的走进姮贞的寝房。
  “有去请大夫来看过吗?”乌勒衮粗声质问。
  冉嬷嬷被他瞪得只能低下头。“大夫已经来过了,说公主只是染上风寒,喝几帖药之后就会没事。”
  “所以她昨晚才会骗我说累了想要早点就寝?”乌勒衮不禁自责,他该早一点察觉姮贞的气色不太好才对。
  “公主不想增添额驸的麻烦,才不让奴婢说的……”冉嬷嬷呐呐地解释,她也劝过主子不要出门,可是怎么也拦不住。
  乌勒衮气恼姮贞对他这般的痴傻。“去多弄几个火盆,让房里暖和一点……还有公主的药喝了吗?”
  “奴婢这就去煎药。”冉嬷嬷无声地带上房门。
  轻轻地在床沿坐下来,乌勒衮忧虑的睇着晕睡中的娇颜,于是探出手掌,微凉的厚实掌心触碰到姮贞发烫的额头,心情也跟着沉重了。
  此刻的乌勒衮知道这世上能让他这么忧心如焚的女子,除了姮贞,再也不会有别人了,而这样揪心的感受一定要硬分成是兄妹还是男女之情吗?这个念头让他整个人豁然开朗。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领会到呢?
  他怜姮贞如妹,也爱姮贞如妻,姮贞之于他的意义,是妹妹、是知己、更是这世上最爱也最重要的女人。
  没错!他何其幸运,能够得到这么好的女子。
  “我真是个货真价实的慢郎中,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想通这件事……”乌勒衮用拳头轻敲了几下自己的脑门。
  就在这时,姮贞也从昏沈的睡眠中醒转过来。
  “你……他们还是把你找来了……”姮贞掀开眼皮,瞥见近在眼前的男人,于是强打起精神。
  “他们不得不这么做。”乌勒衮口气严肃。
  姮贞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口气有些激动。“只不过是小小的风寒,还打不倒我的,你可别想乘机……咳咳……赶我回北京城……”
  “你倒是很清楚我想说什么。”乌勒衮费力地维持怒容,不过还是先去拿了斗篷过来披在她的肩上。
  “当然了。”姮贞自认相当了解他。
  乌勒衮觑着她一头青丝垂放在因热度而泛红的面颊旁边,让整张小脸显得娇弱,还一心一意地替他着想,心头不禁拧紧了。“你想待在苏州可以,不过天气冷,就不要再出门了。”
  “不行……”姮贞想到她得再更接近那名姓晁的男子,好确定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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