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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情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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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煊赫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幅美到极至的娇睡海棠图。
  他蹙起眉,无声地遗退了紧跟身后的费扬古。
  “出去,从现在开始,没我的召唤,谁也不许近‘苍雨合’半步!”
  费扬古自然扫到了大床上锁烟的身影,对于王爷的命令虽然诧异,但仍是恭敬地行礼退下,他关上大门,把看在门前的侍卫全都撤走,自己也跟着退守到苍雨合的院外。
  王爷这一次,似乎认真了!
  费扬古紧锁眉头,忧虑地望向苍雨阁。
  煊赫鹰集般犀利的视线紧锁住锁烟嫣红清艳的小脸,深邃的黑眸添上了一抹迷情,他一步步向那具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娇小身体行去。
  他褪下紫貂毛麾,随意扔在地上。
  锁烟柔弱地翻了个身,桃花般盛放的小脸对上煊赫狂野惊情的黑眸,薄软的红销半滑下雪臂,一颗鲜红的丹砂映着雪肤,显得分外娇小妖娆。
  煊赫眯起黑眸,炙烫的视线紧紧锁住那颗守宫砂,唇角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解开黑抓领围,抛掷于软榻上。
  锁烟把小脸揉进雪白的毛毡内,长长的睫若飞舞的蝶翼,绵绵密密,兀自娇弱地颤抖着,妩媚眯起的一线眼痕似倦怠的秋波,慵懒销魂。
  煊赫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眸色更深了几许。
  那乌黑的梨云秀发松散地披覆在白熊皮毛毡上,长长的,在大床上曲折缠绵地四散着,衬得小脸越发美得惊心动魄。
  红色的鸳鸯肚兜遮不住她胸前的一片白雪,绳结松散,危险地虚掩住雪丘上的一抹嫣红。
  煊赫的眼中开始着火,一只强势的大手抚上锁烟的黑发,轻轻地撑起她娇弱无力的小脑袋,带着玉扳指的粗糙大拇指轻柔地抚上她清艳妩媚的小脸。
  锁烟叹了口气,一股舒适的凉意在小脸上泛染开来,她迷糊地把小脸更揉向那股舒适的凉意。
  煊赫的大手捧起暖热迷朦的小脸,他小心翼翼的,深怕粗糙的掌划破了手中娇人儿吹弹司破的雪嫩肌肤。
  锁烟半闭着眼,粉嫩小脸磨蹭着那冰凉的舒适。
  煊赫勾唇而笑,他没想到她送给他的礼物竟然是他窥伺多时的小弟妹。
  他该好好夸奖她的贤淑大方,善体人意吗?
  真是好样的,他的大福晋!
  煊赫的眸子冷了些,他从来都不是其么所谓的正人君子,他想要就一定要得到,哪怕用尽手段。
  这手中捧着的小人儿,他本来还想等待着她再长大些,等到她蜕尽稚嫩,识得万般滋味再好好采撷,无奈有人偏偏自作主张地想讨好他,虽然时间不对,但他绝没有放手的理由!
  煊赫的大手轻轻抚摸着锁烟的长发,任她无力地将螓首轻靠在他的膝头,如云的乌发披了他满膝,她蜷缩着,像只小小猫咪,摩挲着他强劲的身体,吸取他身上的冰凉气息。
  煊赫微皱起眉,深深吸了口室内的香气,犀利的黑眸转向香案。
  一个弹指,香炉里的香被截断。
  煊赫转回首,冰凉的指挑起锁烟红热的小脸。
  他轻舔了下耶樱红的小嘴,坚挺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头:“告诉我,我是谁?”
  粗嘎的嗓音吹散了锁烟脑中的魔咒,这个声音……
  锁烟挣扎着趋散骨头里的麻软,她勉强睁开眼,努力对准焦距。
  心,骤然缩成一团,惊惧染上漆黑的双眸,迷雾开始慢慢消散…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恭亲王,煊赫!
  她的大伯!
  第六章
  他的蟒袍半开,微裸出肌肉纠结的宽厚胸膛一他薄软的唇就在她的唇边,凉凉的,吮去了她滚烫颊边的热气。
  锁烟惊惧地要退离他强壮的怀抱,无奈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那微张的樱红小嘴,强烈地勾挑出煊赫狂野的欲望。
  他紧锁住那具娇小的身体,让锁烟连挣扎都免了,他的唇更逼近了她的小嘴。
  “说,我是谁?”
  他有力的大手紧握住她的纤纤素腰,为着掌下的细滑触感而暗自销魂。
  锁烟无力地拍打着身前壮硕霸道的胸怀,她泪眼汪汪地挣扎,委屈而羞愤地低泣,他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若被下人撞见,她哪还有脸面苟活于世?
  “还是你……根本不会说话?你是个小哑巴!”煊赫在锁烟的耳边低道。
  锁烟蓦然停下挣扎,小脸上浮现出受伤的神情,她无力地垂下手。
  是,她是个天生的小哑巴,之所以能听,是特别疼宠她的阿玛还在世上时,为她请来一位专门教导聋哑人的西洋传教士,通过特殊刻苦的训练,她才恢复了八成听力。
  这事,老福晋、大福晋和几个比较贴身的丫头、太监都知道。
  正因为这缺陷,她才会被指给生下来便体弱多病的二贝勒。
  毕竟,她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不通过皇上指婚,她是根本嫁不出去的。
  看着那双盛满委屈和自卑的点漆双眸,煊赫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傻女孩,上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虽然夺走了你的声音,却给了你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和玲珑剔透的精妙心思,让天下的男人为你神魂颠倒!
  “看着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煊赫捏起锁烟的小脸,坚定狂野道。
  不,不,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这是乱伦通奸!
  他是大清帝国位显荣极的恭亲王,投怀送抱的女人何止千百?他何必要欺负她,只为了满足一时的新鲜感?
  锁烟害怕了,她决不能容忍这样悖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流著泪,对着煊赫不停摇头。
  向来强势的煊赫怎么会接受一个小女人的拒绝?更何况这个小女人是他窥伺多时的甜美猎物,如果强取豪夺才可以得到她,他不惜一试!
  “容不得你说不!”
  煊赫邪肆地挑眉,大手撅起锁烟的柳腰,挑开她薄薄红销上的绳结。
  锁烟流着泪,却无力阻止,身体软弱地施不出一丝力气,羞愤让她不顾一切地想咬舌自尽,好保留自己的清白。
  “我劝你最好省些力气,你中了‘软筋散’,除了承欢,你什么都不能做……想想你的家人……”煊赫贴着锁烟柔嫩的耳朵轻道。
  他说中了她的要害!
  锁烟不再试图反抗,她若不从他,不但哥哥会没命,额娘、嫂嫂、阿丝都会跟着没命!
  她在他的眼睛里不但看到了野心,还看到了一种生生不息的火烈,那是他性格的一部分,是他之所以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源——钢铁般强悍的意志力!
  她知道!即使侥幸逃了这次,她依然逃不过他的手掌,这是既定的命运,她始终逃不出他的禁窝。
  煊赫危险地眯起深邃的双眸,看著那张认命的小脸,他挑起眉。
  他不过拿她的家人吓唬吓唬她,她就有如此的反应,一定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东哥在暗地里究竟对锁烟做了其么手脚?那个女人的心已经严重扭曲。留她在身边终是祸害。
  煊赫握住锁烟略微冰凉的小手,放到自己温热的胸膛上,他轻啃她白玉般的娇小耳廓,“乖,只有顺从我,你才能在王府里平安活下去……听话……”
  煊赫轻轻地在锁烟的耳边诱哄,冰凉的大手轻轻拨开红色肚兜松散的绳结,缓缓把它剥离锁烟雪白的软丘。
  轻巧的肚兜缓绶飘落下床,煊赫倒拙了口气,为着眼前的美景,他几乎疯狂。
  活了三十一岁,直到今天他才终于明白何谓美的极至!
  细雪般娇弱的绵乳,在冷空气中轻轻颤抖,锁烟的胸部并不丰满,但雪嫩而玲珑,彷佛玉攒出的人儿,让人爱不释手。
  她不敢不顺从他的要求,她的小手被他紧紧抓着,抚摸过他赤裸结实的胸膛,锁烟不敢看,只能闭紧双眼,任他去肆虐她的身体。
  “呃……”
  一道嘶哑难听的怪声从锁烟的口里传出,是他,他冰凉的大手毫无预警地袭上她的雪胸,轻挑那抹抖颤嫣红。
  煊赫笑了,为着她的怪声。
  锁烟后知后觉地用小手捂住嫣唇,大大的眼睛里写满慌乱和自卑。
  那是连阿丝和额娘都未听过的声音,当她独处于自己的世界时,她会尝试着张嘴说话,无奈回荡在空气里的声音却尖锐刺耳得可怕。
  可是现在……却全被一个欺负她的男人听去了……他还要嘲笑她……
  “叫出来,我要听……只有我……能……听……”
  最后两个字消融在胶着的双唇间,煊赫强势地侵略着锁姻的唇,不给她退路,也不给她留下喘息的余地,他迷醉地啃咬着……
  锁烟的小手拚命敲击着他宽厚的胸膛。
  他把她逼得只想流泪。
  那种令人窒息的狂热几乎把她退到绝路,她其么也想不起,想不起他们的悖德,想不起哥哥和额娘的命……
  只能被逼着融入他的火热,化成一团火,熊熊燃烧……
  煊赫的手捏住锁烟的一双玉足把玩,那样精致的一双天足。让他想咬上一口!
  煊赫邪肆地盯着锁烟嫣红小脸,突然狂野地把她压过雪白的毛毡,抬起她一只雪白的腿。
  他深深地看着她,眼神邪恶心。
  锁烟张着红肿的小嘴喘息,她无力阻止他的狂野,只能任自己深陷进他的掌心。
  他的舌划过唇角,搭起她一个右小脚啃咬,黑色的眸了氤氲着风暴紧锁住她的双眼。锁烟不安地想抽回脚,却被他惩罚似的重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揪紧身下的毛毡,再不敢妄动。
  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锁烟紧紧抓住胸口。
  他的舌滑过细致的小腿,游移至雪嫩的大腿,薄软的红绡聊胜于无地轻覆住她的禁地,煊赫的眸更深了,锁烟却反则性地想要蜷起身体,煊赫半起身,强劲的双腿制止了锁烟的檀动。
  他的发早己因缠绵而松散,他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脸侧,一只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眼波流转,她眉梢眼角全是不自知的风情。
  她被迫看着他。
  他的蟒袍早已全部敞开,白色的亵衣亦半褪,长长的发垂在一侧,落在枕上,与她的紧紧纠缠不休,他的眼眸很深,这样看着,几乎要把她的灵魂吸走。
  锁烟狠心地闭上眼,努力警告自己,她是被迫的,他们这种行为是淫乱的,不被世人所允许的,她会因此而遭到报应!
  他修长的指轻挑起那片红色薄纱轻甩,薄纱轻飘飘地落地,与红色肚兜纠缠在一处,漾着暧昧的喜红。
  他不让她遮住自己,他撕扯开身上的衣物,让它们破碎地躺在床脚寿终正寝。
  他强壮的身体覆住她玲珑剔透的娇小身体。
  他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啮噬着她的雪肤。大掌揉捏着她的绵乳,任她无力的捶打,他执意要挑起她身体里沈睡的欲望。
  锁烟急促地喘息着,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叫出声来。
  煊赫阴黑的眸盯着她,大拇指揉着她红润的小嘴,不想却被她紧紧咬住!
  他笑了,因为她真实的反应,她被他诱惑得已顾不得矜持。
  唇滑过她柔润的小腹,滑过羞涩的青草,深深埋进粉嫩的花心。
  “呃……”锁烟惊瞪着动情的眸,娇小的身体反应激烈地高高抬起。
  他……他怎么可以……
  煊赫的大拇指抚摸着她像小鸟儿一样柔软的舌尖,粗嘎地笑了。
  “这世间,只有我听过你的声音……并且是承欢时欢乐的声音……”
  他扣紧她的十指,把自己置身在她的阴柔间,“记住,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
  他深邃的眸紧盯住她沾染着泪珠的眸,深深穿透她的身体。
  “呃……”
  泪水从眼框滑落,锁烟痛得抬高雪白的颈项,双眉轻蹙。
  在狂野中,在火热中,在融化中,他们的十指始终紧紧相扣,如云的要纠纠缠缠,袅袅情思,未曾断。
  一个下午一个夜晚又整整一天的痴缠,苍雨阁中春色染满流苏,锦被皮毡翻尽云雨,屋外的雪也悄无声息地落了一日夜。
  费扬古忠心地守着苍雨阁,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但担忧的眸却不时落在苍两间紧闭的檀木罩门上。
  王爷这一次太不寻常了,他不能不担忧。
  恭亲王煊赫虽然手中握着大清帝国的大半江山,但绝不是一个贪图女色的男人,外人看着他娶了多房妻子,享尽齐人之福,多以为他喜好女色,实则不然。
  他的婚姻全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跟在他身边的费扬古最明白。
  除了嫡福晋东哥是先皇指的婚,其他的妻妾安全是由“贤慧”的大福晋一手包办,煊赫是懒得管,才任随她高兴。
  女人对于他来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不是太重要。
  可是现在……
  费扬古只能摇头叹息。
  悠悠地醒转,脸上的泪痕仍未干。纤腰上沈重强壮的手臂牢牢圈起她的世界,炉火早已燃尽。空气里却仍飘荡着暖昧的情丝。
  一片雨云狼藉,锁烟小声地啜泣着,不时警戒地看向身边趴睡的男人,深怕他醒来。
  老天,为什么不让她死了算了?
  她在他身下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淫妇荡娃,忘记了彼此的身分,只忘情地沈沦于羞耻的欲望中,她甚至不是他的妻,却被他逼着做尽种种邪恶的事情!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药的缘故,她无力反抗,那么后来呢?
  锁烟将自己小小的身体蜷缩进温暖的雪熊皮毛毡,羞愧地用双手捂住小脸,只为了哥哥,她不但失去了贞洁,连自尊也一并被人彻底撕毁了。
  情何以堪?
  原来那女人鄙夷的一瞥是为了这个,他的妾必定是猜到什么了,所以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锁烟抓着疼痛的胸口,贝齿咬紧红润的唇。
  屈辱和不甘让她看不起自己。她竟然会与自己的大伯私通,纠缠至忘了此生是何年的地步?她和那些个以色示人,贱卖肉体的妓女有其么区别?
  煊赫眯缝起黑眸,轻甩头,他趴起身,看向窗外,已是黄昏。
  感觉手臂里的人儿身体的僵硬,他强硬地揽过她娇小的身体。
  扳过她的小脸,却被她的泪湿了满掌,煊赫冷起脸,不高兴地捏起锁烟的小脸。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煊赫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带着怒气,几乎伤了她。
  锁烟惊骇地瞪大双眼,握紧的小拳头拚了命地擂上他厚实的胸口。
  他激烈地吮吸着她雪乳上柔润的嫣红,大手锁住她挣扎的小手,长腿强硬地分开她踢蹬的双腿,他的怒气让他不顾一切地只想占有她,惩罚她。
  “呃……呃……”锁烟流着泪,乾哑地叫着。
  她悲切的叫声唤回了他的理智,他猛然回头,长长的发陵乱地落在她的脸颊,他轻捧起她柔嫩的小手,小心地吻着她手腕上的一圈青紫。
  “你要听话……我只要你听话……不许忤逆我…”
  一句话,落下一个怜惜的吻。
  他有力的大手轻分开她修长的腿,让她纠缠住他劲瘦的腰。在她还来不及喘息的当口,他强悍地冲进她的体内。
  乱了,全乱了。
  锁烟紧紧蹙起双眉,泪水未曾停过。
  她让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地狱,她还有再见到阳光的资格吗?
  在凌乱的火热中,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心,礼教和诱惑像一把双刃剑,撕扯着她柔软的心脏。
  门上传来小心翼翼的敲打声,费扬古恭敬的声音远远传来:“王爷……”
  “滚!”煊赫把锁烟紧抱在怀中,他依然在她温暖的里面,他不想离开。
  “王爷恕罪,阿丝姑娘找不到小…格格,已经要闹到老福晋那,大福晋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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