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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衫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赵秋歌柳眉倒竖。
“是我无耻下流,用卑鄙龌龊的手段,造成了现在这不可挽回的局面。”
李青衫赶紧改口。
谁说不可挽回啦!
只要我离开你,就……
这件事先不想,以后再说,反正也没那么迫切,现在最重要的是。
“既然你能这样对我,为什么不用在洛洛身上?她更加好骗,好对付的!”
赵秋歌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对她就能连哄带骗,哄骗不过就用强,手段层出不穷也要留住她,为何一到洛轻衣哪里就放任自流了呢?
对一个想一夫n妻的他来说,不应该啊!
“这个问题我琢磨了很久,最后才找出一个靠谱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她的工作,我才抗拒和她亲近。”
李青衫曾经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强横霸道的留住洛轻衣,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对待她,最后他只能把一切都归咎到她的工作上。
“你是不是傻?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明星老婆送到你嘴头上,你居然嫌弃不吃!”
赵秋歌觉得他这个脑袋真和别人不一样,有多少男人盼望着,一指大屏幕上的女人,大声的宣告——看,那是我媳妇儿!
怎么到了他这儿,这反而成了缺点呢?
“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自己的女人,总出现在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话中,不想出个门逛个街就遭到围追堵截,更不想日常生活让人拿来议论,我不愿整天让人品头论足,更不愿我的孩子也享受这种待遇……总而言之,我就是个普通人,享受不了那么高的曝光率。”
也许李青衫当惯了军人,习惯静默潜伏,不愿出现在人前,所以才有这种想法。或许他喜静怕麻烦,才有如此感慨。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是一个不愿活在别人嘴巴下的人,所以在洛轻衣的事情上,才显得无情了一些。
“你可以劝洛洛放弃她的工作啊,我想为了你,她会考虑的。”
赵秋歌还是想他再努力一下,她可不想看着好朋友伤心难过,她知道洛轻衣爱的有多么辛苦。
“我可以厚着脸皮拦着你和其他男人交往,把你强行霸占,因为爱本来就是自私的。可我不能让她放弃梦想,毁掉她的人生,那太遭人恨,也太缺德。”
李青衫总有道理可以说。
“切!那我明天就去当明星!”
赵秋歌对他这说法相当不屑。
“有我在,你当不成。”
李青衫相当自信。
“为什么你能阻拦我,就不能阻拦她?”
赵秋歌讨厌区别对待。
“你们能一样吗?你当明星是捣蛋添乱,可对她来说,那是长久以来的梦想……千万不要破坏任何人的梦想,不然终有一天她会恨死你。这是我父亲跟我说的,他的话我记得不多,可记住一句,我就会执行一句。”
李青衫记忆中,父亲是个很爱说教的人,可惜他调皮,能记住的不多,可记住的每一句,他都能奉行不悖——对错是非不论!
“那洛洛不是很可怜?”
这见鬼的理由,让赵秋歌厌恶不已,可她又没有说服他的本事。
“是我对不起她。”
就算李青衫自承亏欠于人,又能改变什么?
伤害就在那里,不曾转移!
“你就是个混蛋,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我一定揍你个半死!”
赵秋歌恨得咬牙切齿。
嘀嘀!
就在这时,李青衫的手机突然响了两下。
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便起身穿衣。
看他表情不对,赵秋歌问。
“出了什么事?”
“你多休息一下,我去会会老朋友。”
李青衫给她把被子盖好,快步离开了病房。
等了那么久,这一天终于到了,所以他脚下生风,走的急切。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刚一出医院的大门,一个医生带着一个护士就出现在病房中。
“病人已经跑了,你们自己去追。”
赵秋歌好心的告诉他们某人的去向,想尽快的把他们打发走,好美美的睡个回笼觉。
“我们是来找你的。”
护士却告诉她,她才是目标。
“你们疯了吧,我又没生病。”
赵秋歌觉得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你马上就病了,而且会病的很严重。”
护士说着,快步走到床边,不等反应过来的赵秋歌跳下床去,一掌切在她后颈,把人打晕……
“你们两个要乖乖的,好好听老师讲课,晚上我可是会检查你们都学了什么的。”
关瑾瑜在校门口嘱咐两个小家伙,一旦进了校门,她可就是老师了,不能如此偏私。
“有坏人。”
很明显,念念并没有认真听她说话,还拉开架势,一副要和人大打出手的模样。
“嗬,小家伙还挺机灵。”
一个中年人带着四个年轻人围拢过来。
看他们毫来意不善,关瑾瑜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
“跟我们回去就知道了。”
中年人手一挥,几个年轻人就冲了过去。
“我才不要跟你们回去。”
念念掉头就跑。
一个年轻女人手一扬,一颗黑丸快速追上念念,在他头顶炸开,淡淡黑烟一下将他笼罩……
“你们是什么人?”
同样的剧情也在送女儿上学的陈青萍身上演,两母女刚下车,就被几个“外国友人”围住了。
“你不需要知道。”
“外国友人”就要吝啬的多,直接上手抓人……
“你们今天都不许出这个校门。”
辛欣拦住了正要出校门的四个小丫头。
“为什么?我要出去!”
莫莫大声叫嚷,她最不想听辛欣的话。
“这是为了你们好。”
上官卿疏也过来帮忙。
“乖,帮不上忙,就不要添乱了。”
辛欣多点了一点。
邹小艾和陈夕颜对视一眼,一个人拖一个。
“我们回去。”
“希望她们能听话。”
上官卿疏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还是有些担忧。
辛欣向校门外看了一眼。
“让所有人帮忙看着她们,谁想往外跑,即刻拘拿。”
“……”
好熟悉的感觉!
上官卿疏在她身上看到了许多……
“姐,我来看你了,有没有想我……你们什么人,把人放开!”
温子曦一进病房,就看到姐姐被控制,赶紧伸手拔枪,只是却拔了一个空,枪竟然不见了!
“你们是谁?怎么敢擅闯我办公室!”
顾倾心一拍桌子,霸气十足的喝问。
来人嘿嘿一笑,快步向她走去,顾倾心反应极快,脚一伸就点响了警报——某人帮忙装的!
“没用的,你的人来了也没用。”
来人根本不在乎她做了什么,径直扑过去……
“师叔,师尊请您回去。”
静慧举着一块银牌,拦住要出门的吴霜……
第六百七十章 引而围之 有惊无险
“你就不能换个出场方式?总是这样,别人会看不起你的。”
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山坳里,李青衫对着大屏幕批判里面的家伙。
薛根深笑笑,并不以为意。
“安全第一,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和生命权势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你怎么还是看不开。”
“的确没你看的开,为了手上那点权力,什么都干的出。”
李青衫就讨厌他这种为了争权夺势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有这工夫多泡两个妹纸多好?本末倒置啊!
“人活一世,总要干点什么的。有人为了柴米油盐整日奔波,也有人为了家国天下劳心劳力,不过生活状态不同而已,又有什么对错是非?合着就许你沉迷女色,不许我贪恋权势吗?”
薛根深也不是没话说。
“你贪就贪呗,总惦记我干嘛?我泡妞时,可没总想着你。”
李青衫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了,何必老想着往一起凑合?
“雪若怎么回事?”
薛根深反击的力道很大。
“……”
不是还没成事实吗?你总唧唧什么!
害我都不好意思反驳你!
奶腿的,心里有亏就是坏啊!
李青衫摸摸鼻子看看天。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这么说是不是挺无耻的?”
“人不无耻一点,怎么活的久远。”薛根深倒是觉得无耻是对的,“不过你再无耻,今天也非死不可。”
“你就那么想我死?”
如此深情厚谊,李青衫有点不大想收。
“非常想!你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踏实,总怕哪天头上突然多个窟窿出来。为了以后能过上舒心日子,我只能想办法请你去死。”
薛根深相当实在,绝不把真实想法闷在肚子里。
“那你今天又安排了什么?”
李青衫看看四周,虽然现在一点动静没有,不过应该快来人了。
“很多你想见的人都会来,不用谢我。”
薛根深帮他攒了一个大局。
“那你什么时候走?”
李青衫就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爆”一下。
“马上就走,不过这次我会留几个探头下来。若不能亲眼看着你死,该是多大的遗憾。”
薛根深对他用情之深,简直非言语可表。
“不送。”
与之相比,李青衫就表现的有点不近人情。
“演的精彩点,我会一直看着你的,加油!”
薛根深冲他挑挑大拇哥,大屏幕就爆掉了,火花黑烟四散。
真败家!
出现一次毁掉一台高清电视,一看就是**到家的样子!
李青衫腹诽不已,深深觉得,就这种破坏环境,吓坏花花草草的家伙,就该每天早晚一丈红——以儆效尤!
大屏幕爆掉,他就在四周溜达一圈,倒不是想拆摄像头,而是想看看有没有埋着*之类的。
不过转了一大圈,也没看到*,倒是拆了几个安装的极其隐蔽的摄像头,当然了,他没有全拆掉,还是留了几个给薛根深看戏,总不能让人白忙活一场不是。
在他转了一圈的时候,四周便有人出现,只是他们好像在等人,没有急着围拢上来。
看看爆掉的屏幕碎片,李青衫暗自感慨——算的还是那么准!
要是用对地方该有多好,唉……
人越聚越多,越逼越近,李青衫找了一个不错地方的位置站好,冲老朋友挥挥手。
“你们这些暗影里的阴魂,怎么也学人家在光天化日之下玩围攻了?”
杰克弗里德淡淡一笑。
“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就不能拘泥于形式,凡事以杀掉目标为第一考量。换句话说,只要任务能够达成,用了什么方法,又有谁会在意呢?”
“说的也有道理,反正你们周围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怕身份暴露。”李青衫认可了他的说法,又问他,“卡里还有多少钱?能不能借我点?”
你这是死要钱啊!
杰克弗里德就喜欢他这种不知死活的人,不过再是喜欢,他还是拒绝了的要求。
“最近没机会去赌,钱攒了很多,可我不会借给一个将死之人,因为注定收不回来。”
“可要是钱留在你手里,没准儿就会便宜银行,不是更糟。”
李青衫想提醒他,到底谁会死,还真不一定呢。
“说的也有道理。”杰克弗里德没有和他争辩,拍拍自己的口袋,“都在这里,最后属于谁,就看运气吧。”
“好,你们打算谁先来?”
该说的都说了,他们的人也到的差不多了,李青衫就等着他们动手了。
“稍安勿躁,还有很多人没到,难道你就不想在临死前见她们一面?”
杰克弗里德劝他耐心等等,现在还不是大打出手的时候。
“我说你们还能不能行了,这么多人围殴我一个也就算了,还要抓人质壮胆,真是够了!能不能给自己留点脸皮?就算再贱,也不能直接不要吧!”
李青衫最烦这种挟人胁迫的行为,每回反派都这么干,就不能想点新鲜的?
简直给大反派抹黑!
“若能轻松解决,又何必多费力气?你就耐心等一下,反正人很快就到了。”
杰克弗里德劝他耐心等待。
“干等着怪无聊的,要不我们先过两招?”
李青衫打算拿他练练手,试试自己到底退步了多少。
“我今天过来只看不动手,你要是手痒可以找别人。”
杰克弗里德人老成精,才不会当出头鸟,输赢都没有好下场。
“瞅你那熊样儿,就这胆儿还来华夏晃悠。”李青衫不屑的撇撇嘴,往地上一坐,“等人齐了叫我,我先休息会儿。”
既然时候不到,那就等呗!
“把人放下。”
糖糖站在门口,告诉护士别什么人都想搬走。
“四翼糖,你想背叛天堂吗?”
医生瞪着大蓝眼珠子问。
“你应该知道背叛组织的后果。”
俯身抱人的护士也转过身来,只是她用来表达不满的方式不是瞪眼,而是手里的枪。
糖糖往旁边让了让,把路让开。
“你们可以走了。”
只要他们不把床上的人带走,那他们就是自由的,出入无碍,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的意思,那两个人自然懂,可就因为懂,他们才会生气,她当自己是谁?以为可以稳稳吃定他们吗?
混蛋!
护士扣下扳机,医生也快速掏枪!
唰!
糖糖双手齐扬,两道银光脱手疾射,破喉夺命!
从两具尸体上跨过,过去看了看床上的赵秋歌,糖糖才说了一句。
“今天我是天刀的人。”
只是那两个人已经听不到了,除非他们真的能上天堂……
呕!
陈青萍蹲地上狂吐,陈如果乖巧的帮她捶背。
“人又不是你们杀的,有什么好吐的,看的我都不想吃东西了。”
芭朵擦着钢爪上的血迹,看看地上的同伴,觉得看他们的死相,也比看一个女人呕吐要好。
“找个地方躲起来,今天就不要上学或者工作了。”
芭比则要和善许多,只是她钢爪上的血迹,并不比妹妹的少。
听她们这么说,陈如果扶起母亲,向车子走去。
“你们最好不要开自己的车子,容易被盯上,喏,那边停车场给你们准备了一辆。”
芭比把一把车钥匙丢给她们。
看着母女俩拿着车钥匙走远,芭朵看姐姐一眼。
“我们这一出手,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知道了爸妈的死因,你还想回头吗?”
芭比问。
“当然不!而且就算没有爸妈的事情,我想我也会这么做的。”
芭朵叛出天堂的理由要多一点。
“希望他能赢,希望我们不用亡命天涯。”
芭比看向远方,那里有个男人,寄托了她们太多希望。
“怎么可能!你怎么不怕我门的酥骨瘴!”
看着被淡淡黑雾笼罩,依旧活蹦乱跳的念念,年轻女人瞪大眼睛,有点不信自己看到的。
“区区地药门,也敢出来献丑,酥骨瘴这种不入流的东西,除了名字唬人,还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