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岁那年,我就知道世上有一个你,十六岁那年,第一次看你照片,我吐了半个小时,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活的,假扮凯丽那次,是我们第一次照面。”
米粒说的很详细。
“……”
只听说过帅晕的,怎么还有帅吐的?
你这反应也太奇葩了!
回头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李青衫腹诽不已,不过现在不是治病救人,改正她小毛病的时候。
“为何这么关注我?难道你我前世有缘,你今生来寻?”
一定要把话题带歪么?
还前世的缘……
亏你想的出!
要真有,也是债,不是缘!
即便觉得他不靠谱,米粒还是如实相告。
“家师和令堂有过约定,让她们的后辈飞针对飞刀,一决胜负,输了的要满足赢的人一个愿望。”
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约定,米粒才会知道,世上有个她怎么都避不开的猥琐男人。
后辈一决胜负?
太有射雕范儿了!
不过也太坑人了些,这主意谁出的?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就是另有所图。
李青衫好奇的问。
“这约定谁提出来的?”
“令堂。”
米粒回答的很干脆。
“……”
老妈!
我刚刚可啥都没说!
只是偷偷想了想,您不会怪我的是吧?
李青衫庆幸不已,幸亏刚刚什么都没说,不然他就死定了。
“你说飞针对飞刀,难道你师父是千幽见?”
他能想到的,擅使飞针的,就只有这么一个。
“请不要直呼家师姓名。”
米粒的回答无疑确定了一点。
看来这个名字,这个人,自己是绕不开了,走哪儿都能听的到。
李青衫不禁感叹命运之手的拨弄,是半点不由人。
“你知不知道她们为何要订这么个约定?”
米粒看他一眼,幽幽道。
“令堂已逝,家师身份也改,一切都不复当初模样,再来问缘由,已经毫无意义。”
米粒这样说,就是不想回答,李青衫当然明白,他也没讨人厌的追问下去,事涉长辈,还是不要深扒猛挖的好,毕竟和当年的灭门血案无关。
“那你我将来,还要对决吗?”
前事可以不问,后事不可不知。
“你若想切磋,自然可以对战比试,生死对决,就没有必要了。”
米粒给了一个让人喜欢的答案。
李青衫对这个答案甚为满意,毕竟没事谁喜欢打生打死,还是和这样一个大美女,有那工夫,还不如在床上一较高下呢。
“约定是什么时候改变的?”
虽然改变是好事,可李青衫还是想问清楚一些。
“不久前。”
米粒给的时间很笼统。
“为什么改变?”
李青衫追问一句。
“你可以去问家师。”
米粒这个回答就让人郁闷了。
我也得敢去问啊!
李青衫只能换话题。
“那咱们聊点别的,既然你易容在小萝莉身边保护她,自然是知道有人要杀她,到底是谁那么丧心病狂,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皇储还有另外一个人选,支持他的势力,联合古格里奇家族做的。”
米粒对这些问题,不会遮掩回避。
原来外国的皇室也这么玩,算不算世界大同?
“不聊这个了,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电视里天天演的不是后宫撕逼,就是皇子夺嫡,李青衫都懒得看了,更别说听现实故事了。
“夺嫡争位,无非就是一个利字而已,真的没什么好聊的。不过古格里奇家族,你倒是可以打听一下。”
米粒也不愿聊这种事情太恶心。
“这个家族我倒是听过,和罗斯柴尔德一样,是隐性的大家族,不过我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打听来做什么?”
李青衫自认就是一个小白丁,和那些豪门没有半点关联。
“他们前些日子出了内乱,趁主支人员凋零之际,驱逐了主支嫡系的大小姐。”
米粒多说了一点。
李青衫不解的看向她。
“我还是觉得和我没关系啊。”
米粒只能再多说一点。
“那个大小姐是妮娃。”
“……”
丫丫的呸!
不就随便调戏了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能是被放逐的大小姐?
老天爷,你玩死我算了!
李青衫很是郁闷的摸摸鼻子。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一声?”
“那时候我们的生死对决还没有取消,当然是你越倒霉,我越开心。”
米粒很是实在,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你当初为什么上船?”
李青衫忽然想知道她上船的目的。
“师妹要做出师杀,我陪她去而已。”
米粒告诉他最大的原因。
“就这么简单?”
李青衫却觉得里面肯定还有其他事,千万不要问他原因,他会告诉你——直觉!
第六感不是只有女人有!
“船上有个很特别的人,大家都称呼他‘高’,可是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他是古格里奇家族一位大佬的私生子,将来很有可能成为古格里奇家族的掌舵人。”
米粒说到这里,淡淡一笑。
“因为将来可能成为敌人,我就过去看了看。”
“这个家族还真有趣,嫡系的大小姐被放逐,私生子却有可能回去掌大权,怎么看都像是一出大戏,可惜我一点都不想掺和。”
李青衫对这些没有多少兴趣。
“你也就现在说说,将来事情如何变化,谁又说的清呢?要知道这位神奇的高,可不止一个身份。”
米粒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东西。
“你能说的明白点吗?”
李青衫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这么说,就肯定有她的道理。
“时间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米粒却卖起了关子,不等某人追问,就说起了自己的难处,“其实还真不想和他为敌,不然师妹肯定会跟我拼命。”
“你师妹和他有关系?”
李青衫基本已经猜到了,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也就那么两样了。
米粒轻轻点头。
“他们关系很好,我师妹很是迷恋他,可是他对我师妹的定义,似乎和师妹想象的不一样。”
贵圈真乱!
李青衫感慨不已。
“在船上的时候,他就没让你们把妮娃彻底抹灭?”
“他倒是动过这个念头,师妹也想帮他出手,但是让我给拦下了。”
米粒表示,不是他们不想,是她从中作梗了。
“他们就那么听你话?”
李青衫又有点不大信了,当时船上有那么多杀手,就算她能拦住自己的师妹,还能把其他人全都拦住不成。
“他们不是听我的话,而是因为害怕,才放弃了那个念头。”米粒告诉他,“船上有位不世出的高手在暗中保护妮娃,说句不客气的话,谁敢对妮娃出手,和自杀无异。”
她这么一说,李青衫马上想起在厨房遇到的那个老头,能把死人泡在咸菜缸里的,还真是不太好惹。
“你们师姐妹在船上杀了不少人,都是为了出师杀?”
“我师妹是,我不是。”
米粒很诚实的回答。
“那你为了什么?”
李青衫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米粒看着他,柔声问。
“我若说为了你,你信吗?”
我若说不信,你会揍我吗?
第六百四十一章 香米下锅
看某人沉吟不语,似乎在琢磨该怎么回答,米粒便告诉他。
“快说你不信。”
纳尼?
这又是什么套路?
李青衫想不明白,就问她。
“要是我说我信,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倒没有,就是说不定会生气而已。”
米粒告诉他,事情没他想的那么严重。
“我这人心脏不好,脸皮又薄,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原因吧。”
为了省时省心,李青衫小小的谦虚了一下。
你脸皮薄?
臭不要脸!
米粒懒得吐槽,便直接揭晓答案。
“那些人要么是想对付你那些兄弟,要么是想杀他们保护的目标,所以我就送他们去死了。”
“看来你还真是为了我……是不是为我美色所迷,才情不自禁的处处为我着想?”
李青衫肯定了她的做法,只是后面那些自恋的话有些不讨喜,所以米粒忍不住把最真实的原因告诉他。
“我怕你应付不了,一个不慎再死在船上,影响我们将来的对决,才出手把一些危险掐灭的。”
“……”
红果果的蔑视啊!
就算你是大美女,也不能这么看不起人啊!
我生气了!
很生气!
李青衫怒气冲冲的一抱拳。
“多谢美女相助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还请美女笑纳。”
笑纳?
不哭就不错了!
一逮着机会就占便宜,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米粒乜斜他一眼,没好气的道。
“是你的跑不了,你急什么?”
“不是我的也得不到啊,怎能不急?”
李青衫可是深谙手快有、手慢无的人生至理。
“就没别的想问了?”
米粒让他好好想想,把脑子用在正事上。
想想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李青衫发现,他对她并不了解,除了她的名字,师承之外,他知道的孰为有限,要真一一问清楚,估计给他几天时间都不够,可他真的需要把人家问个底儿掉吗?
没必要啊!
还是捡几件旧事随便问问算了,做人要厚道。
“刚刚听你说出师杀,想来你们师徒都是天堂的人了,那么你在船上杀了阎罗殿的人,不碍事吗?”
“家师和师妹身在天堂,我却不是,所以无碍。”
米粒表示,她不管杀谁都是个人行为,和任何组织无关。
“为什么那么疼念念?”
李青衫新问题来的很快,而且和前一个毫无关联。
“他很招人疼。”
米粒回答的也很快,只是这个答案,李青衫却不怎么满意。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可我只能这么回答你。”
米粒表示爱莫能助。
“你认识念念妈妈?”
李青衫追问。
“为什么会这么问?”
米粒反问,而且表情很无辜,就跟真的不认识一样。
“直觉告诉我,你肯定知道。”
李青衫拿出了确切的证据。
“抱歉,这么唯心的推论我不认可。”
米粒却不买账。
“帮我想想,我还有什么该问你的。”
李青衫没再追问,只要她不想说,再怎么问都没用。
“自己的事情自己想。”
米粒身子往后一靠,右腿往左腿上一搭,进入休息状态。
“干嘛要送我这个?”
李青衫终于想到一件要紧的事,从兜里掏出线装古本——神龙锁阳。
“师父说你很快就能用上。”
这些事情,米粒不会瞒他。
“令师居然关心我的私生活,真是令人惶恐不已,麻烦告诉我一下,她为何对我这个情敌之子如此关心。”
李青衫觉得这很难理解,哪有对情敌之子关怀备至到连床笫之间的事情都劳心劳力的?完全讲不通嘛!
除非是想他贪恋鱼水之欢,从而落个精尽人亡的下场,可千幽见要对付他,随手拍两下就行了,用的着这么费事?
取消他和米粒的生死对决,还可以理解成父母已死,千幽见已经全无兴趣理他。可送本这东西,盼他天天一柱擎天,又是为何?
莫非是为徒弟的未来着想?
看看端坐于前的米粒,李青衫轻轻点头,觉得要真是为此,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到时候勤学苦练就是。
看他眼神在自己身上扫个不停,米粒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心暴揍他一顿,可又怕破坏自己的淑女形象,只能使劲忍着。
“不要多想,家师不是关心你,而是关心一位故人,若这功夫你练的不好,将来可能会害人害己。”
“故人是谁?难道是我家那位?”
李青衫好奇心一下泛滥起来。
米粒白他一眼。
“奉劝你一句,有这胡猜乱想的工夫,你还不如好好研究一下这门功夫,别等到用时,才来后悔当初没有勤学苦练。”
看来又是不愿直接给答案了,李青衫也不愿强求,毕竟即便她不说,他也能猜个**不离十,于是晃晃手里那本书。
“书我倒是都看懂了,可这功夫自己练不行啊,你能不能帮帮我。”
就不能放我一马?
米粒抿嘴问他。
“你应该不缺演练对象吧?”
“都不会功夫,就怕不堪鞑伐,到时候功亏一篑怎么办?”
李青衫担心的问。
“质不足,量来凑,你连这都不懂?”
米粒给他出主意。
“你确定我能活着下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一头母老虎就是再凶,总能想到办法对付,可要是把几只母老虎放一起——他死定了!
李青衫可不想死在这种事上,知道彼此的存在是一回事,凑在一起其乐融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他如此无耻,米粒轻叹一声。
“过来抱我……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啊?
这就答应了?
我的魅力值又提升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李青衫过去把她抱起,直接进了里屋,把人放在床上之后,他才问。
“我要是再继续,一条道走到黑的话,会有什么后遗症?”
“也许很大,也许没有,你要是怕了,可以换路走的。”
米粒软软的躺在床上,只稍稍挪了一下,让自己躺的舒服点。
“你也是个华夏通,总该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面对你这么个大美女,就算平日胆小如鼠的人,也会色胆包天的,你说我会不会怕?”
李青衫笑眯眯的问。
“你怕!”
米粒就是不想顺着他说。
“何以见得?”
李青衫想知道她这么说的依据。
“若是不怕,何须说这些壮胆?”
米粒随口给了一个理由。
“你说的很对,我真的怕。”李青衫说着,握着她的足踝,把平底的软皮鞋帮她除下,“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尚不知根底的情况下收了你,说不定会后患无穷。”
“可你好像不打算停下来。”
米粒看着他落在自己腰带上的手,没有阻止他。
李青衫一点一点褪下她的长裤,神情专注,又小心翼翼。她的腿虽然修长白皙勾魂的很,可他却不得不小心提防——这腿踢他一下不死也残,由不得他不小心在意。
真的是米黄色!
好诚实!
确定前事后,李青衫才挨着她躺下。
“是啊,我没想过停下来,即使再怕再担心,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你可以当我是色迷心窍,也可以当我在赌博——毕竟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我比较喜欢‘色迷心窍’这个说法。”米粒还是希望他当自己是女人。“下面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