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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钱人家,确切的说更像是乡里的村民,这样的人家又如何买得起好的补药呢。
所以李大夫一边安抚着兄妹俩,一边凝眉想着。该开哪些既有用又不贵的药给他们。
看到他这反应,寒初雪微一沉眉便想明白了。
“对了,娘,把我们带来的药材给李大夫看看吧。”
本来就是一心来卖药的秀娘忙应了声,将拿着的包裹放到桌面上,一边解着一边道,“李大夫,咱家昨天采了一些药,你老给瞧瞧,贵医馆可愿意收。”
李大夫听到这话。再看看那打着补丁的包裹。不由有了跟那伙记一样的想法,不过他到底是个大夫,医者父母心,倒没一言拒绝说不看。心里还有琢磨着。只要过得去。就多给几文钱,算帮他们一把好了。
结果当那布包一打开,随着一层层的布揭开露出裹在里面的药材。李大夫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伸手拿起一颗灵芝好生瞧了一会,又拿起一根人参从根须到叶子看了个仔细,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李大夫脸上惊讶的神色也越来越大。
好不容易他才舍得放下它们,看着秀娘急切的问道,“寒娘子,这些药材你们是从哪寻到的?”
“是我家的……在元宝山上找到的。”
秀娘到底不是个笨的,就在要冲口而出说出驴子的时候,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这话断得就有些奇怪,解释得也有些语焉不详,所幸,李大夫心情还有些激动,而他所关心就是这些药是在哪寻到的,至于是谁寻到的,也没多上心,所以也没注意到这问题。
“元宝山?难怪,你们家真是好运气呀。”
见他没注意到,秀娘也是暗松口气,忙笑着应了声是。
虽说小闺女带回来的那驴子有多神奇自家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对于外人来说应该还是挺奇怪的,所以还是不要告诉别人的好。
不得不说,秀娘的危机意识还是蛮高的。
寒初雪暗暗为母上大人点了个赞。
元宝山在怀集这一带也算是有名的了,这些药材说是从它那找到的,李大夫倒是一点也没怀疑。
怕他还会追问,秀娘急忙问道,“李大夫,咱家这些药,你们这收不?”
李大夫笑呵呵的直点头,“当然收,不知寒娘子准备卖多少钱呢?”
这个……秀娘还真不知道,不由得又拿眼看向了寒初雪。
寒初雪也是有些拿不准,虽说二柱说过有人卖过灵芝得了十两银子,可是也不知道那灵芝是多少年份的,要知道这灵芝人参可不比野鸡、野猪,大一点小一点的区别不大,这些在世俗界算是贵重的药材,多几十年少几十年的药龄那价值可是相差甚远的。
想了想,寒初雪笑道,“李大夫,我们家的情况相信您也多少猜到一些了,坦白的说,这几株药材是我们全家人的指望了,当然我们也没指望靠它们就可以一夜致富,到底价值几何,还是需您这样懂行的大夫来评断。”
李大夫听完,先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寒初雪一会,而后连连摇头叹笑,指着寒初雪道,“你这小娃儿,看不出来嘴巴倒是挺会说的,得,给你这样一说,老头子还真不好意思压你们的价了,不过老夫到底只是个坐堂大夫,这事到底还需掌柜的拿主意,你们先在这等等可好?”
对此,寒初雪自是没意见,秀娘他们就更没意见了。
李大夫便走了出去,过了会,便带着一个长相精明的中年人又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跟了个胖子。
“掌柜的,就是这位寒娘子和她的儿女要卖这几株药材,老夫看过了,这些都是上百年药龄的好东西。”
说着,他又朝秀娘介绍道,“寒娘子,这位就是福生堂的罗大掌柜。”
秀娘忙起身跟罗大掌柜福了福,问了声好。
罗大掌柜见她身上那满是补丁的衣服,没露出什么轻视之色,却也不见有多热络,随意的还了一礼,喊了声寒娘子,正想说话,跟着他进来的人却猛的拉了他一把,打了个眼神,示意他别说话。
罗大掌柜有些不解,那胖子却已经笑容满脸的上前打招呼了,“寒姑娘,可还记得小的。”
其实他刚走进来寒初雪就看到他了,只得感叹一声,真是好巧。
笑着还了一礼道,“丁掌柜,没想到会在这遇上你。”
这胖子正是百福满楼的大掌柜丁满,之前的事虽说最后确定跟他没关系,也没砸了他的饭碗,但丁满还是给吓得不轻,结果回家后就病了,所以才会跑到福生堂来看大夫的,却不想居然会在这遇上寒初雪,深知这小女娃在自家主子跟前极有地位,作为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丁满怎么可能不跟她好好拉拉关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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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是银子吗
见寒初雪还认得自己,丁满的笑容更灿烂了。
“寒姑娘当真好记性,不过一面之缘就把在下记住了。”
说着他又很会来事的朝秀娘行礼打招呼道,“这位想必就是寒夫人了,在下丁满是福满楼的掌柜。”
丁满穿着还算讲究,秀娘被他一声夫人喊得有些手足无措,也没注意听清楚他说的话。
倒是一旁的二柱听清楚了,立时瞪大了眼睛,“啥,你就是那个坑了咱爹十年的那个掌柜?”
丁满一听,急忙喊冤,“寒少爷这可绝对是误会,在下从没想过要坑乡亲们,那都是寒永松欺上瞒下干下的。”
这事其实二柱昨天便听寒初雪说过了,只是因为他一直都以为是福满楼的掌柜伙同寒永松坑自己家,所以刚才才会一时顺口喊了出来,现在被人家唤了声少爷,又想到冤枉了人家,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丁满也怕再在这事纠缠下去真让人误会自己可就不好了,忙拉过一旁的罗大掌柜道,“罗老哥,这位寒姑娘就是小弟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位,她拿来的药材你可得看准了,可不能让寒姑娘吃了亏。”
他这话其实也是在提点罗大掌柜。
罗大掌柜一听,也明白过来了,刚才说的可不就是福满楼那帐房的事吗,这当中可不就有个小姑娘入了自己主家的眼了,所以才会为了她而把那帐房好好收拾了一顿。
这样的人,就算不明白主家看中了她那点。罗大掌柜也知道绝对不好得罪,至少现在一定要把人哄好了。
打定了主意,罗大掌柜重新朝秀娘他们见了礼,走到桌前拿起那几株药材看了看,作为一个医馆的掌柜,他当然也是懂药的,一看便知,果然像李大夫所说的一般,都是上百年药龄的好东西。
放下药材,他转身一脸喜色的看着秀娘。“寒夫人。你们这药可是好东西呀。”
好不好,其实秀娘真的没底,可是自己是来卖东西的总不能说自家的东西不好不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只得有些拘谨的笑了笑。
寒初雪忙出声替母上大人解围。“罗大掌柜的好眼力。两株灵芝一株两百年,一株三百年,至于那人参。我们拿来的是两百年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手上还有?
罗大掌柜眼睛一亮,他是存了要交好寒初雪的意思,但这药也确实是好东西,虽说怀集有座元宝山,但有本事采到这种药的人并不多,而罗家的根虽说在怀集,但真正大展拳脚的地方可不是怀集,旁人不一定清楚,但他这个罗家旁枝却是知道的,在京城的罗家人要打通关节拉好关系少不得要备下些拿得出手的好东西,而像灵芝人参这样不一定急需却能让人眼睛一亮的好药材正是其一。
不过,既然人家没拿来卖,想来也是不愿出手,这事也强求不得,当下便笑道,“没想到寒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力,这些药确实皆有两百年以上的药龄,听李大夫说,寒姑娘你们对这药的价也不太清楚,当然,寒姑娘信得过我福生堂,在下也定不会让寒姑娘吃亏。”
想了想,他便定出了价格,“这样吧,这株两百年的灵芝五十两,三百年的一百两,这支人参也是一百两,不知寒夫人、寒姑娘可满意?”
若是光药材自不会相差这么大的价,但罗家要这些东西是当礼送人的,而人参在那些达官贵人眼中可比灵芝来得金贵,而罗大掌柜又想趁这机会交好寒初雪,所以才会给出了这样的价格。
这其中的道道,秀娘他们自是不知,只是听到这价格,根本没想到会这般值钱的秀娘直接呆掉了,而二柱情况好些,却也有些找不着北了,有些不确切的问道,“是给银子吗?”
刚才这大掌柜好象说是两来着。
罗大掌柜笑着点点头,“是银子,不是铜钱。”
二柱急忙低头算了算,顿时兴奋的拉着秀娘喊了起来,“娘,是两百五十两,咱家有两百五十两的银子了,是银子。”
秀娘这时也不知是给惊的还是喜的,傻愣愣的看着二柱,“银子?是银子?”
二柱自己也欢喜得不知如何表达,只得冲着秀娘死命的点头。
一旁的寒初雪见了,有些高兴也有些心酸,这也是因为以前过得太苦了才会让娘亲小哥如此的欣喜若狂。
罗大掌柜会给出这样的高价,寒初雪也明白肯定有知道自己跟罗家的主子有交情的份上,不过他敢开这样的价,应该也不至于亏,否则他一个掌柜也不敢做这主,自家现在正缺钱也没必要姣情去计较这个了。
于是她大方谢过罗大掌柜,算是承了他这人情。
转头又看向李大夫,“李大夫,我娘的身子还需拜托您老了。”
一听秀娘原来还是来看病的,罗大掌柜忙朝李大夫使眼色,“如此,李大夫你好生帮寒夫人看看,务必让寒夫人尽快康复。”
李大夫从刚才两个掌柜的态度上便已看出,眼前这几个人来历只怕没那么简单,他原本就有些同情秀娘打算帮他们一把的,如今有了罗大掌柜的态度,他更不需有顾忌了,点头道,“老夫是大夫,自当尽力,只是这位夫人的身子亏损时间长,身子虚,一下了也下不得猛药,想调理好还是需要一段时日的。”
寒初雪也正是有此担心才没敢把自己身上的丹药直接给秀娘吃,忙道,“我们明白,该如何做,李大夫尽管明言,我们家一定配合。”
她这态度让李大夫很是满意,走回桌前,他坐下拿出纸笔便开始写药方,一边写着一边道,“老夫先开五服药,每天一服,五天后,寒夫人再来把脉,老夫会根据调养的情况再开药。”
秀娘母子俩还没从那两百五十两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寒初雪只得接过话道,“我们记下了,到时定会再来,只是李大夫,我娘现在能否进补呢?”
李大夫点点头,“可以,但要记住不能大补,必须吃些温补的东西,她现在的身子还虚着,补得太过并非好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麻种的消息
什么叫温补,寒初雪还真不懂,赶紧又问,“何谓温补,不知像人参这样的补药,我娘现在能吃吗?”
李大夫一听,忙摇头,“她现在这身子吃人参可不合适,会受不住的,姑娘可以买些党参北芪,每日燉汤给寒夫人喝。”
寒初雪忙记下,“那可以燉鸡汤吗?”
李大夫想了想,点头道,“可以,也可以用精肉。”
说着,他已经写好了药方,吹干后便朝寒初雪递了过去。
寒初雪正想接过,却让罗大掌柜先一步接了过去,“寒姑娘,我福生堂的药不是我自己吹,绝对是怀集镇上最好的,寒夫人的身子要紧,在下这就让伙记把药抓好。”
寒初雪也没想去别的地方抓药,便点头应允了,“有劳罗大掌柜了,这药钱就从那两百五十两上扣吧。”
那些药材的高价她愿意接受,那是因为怎么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但若是这药钱他们不肯收,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自己娘亲可不光是喝这五副药的,以后至少一年内肯定会是福生堂的常客,寒初雪自是不想一开始就落个话柄在人家手上。
能当上掌柜的人自是最会察颜观色的,看寒初雪的神态,便明白若是自己说不收钱只怕也是不会肯的,罗大掌柜也就没再多言,点头应了声好,便唤过候在门外的伙记拿着药方去抓药了。
谢过李大夫,寒初雪一手一个。拉着还有些晕呼呼的秀娘母子走了出去。
丁满看她这边的事了了,忙凑上前来搭话。
他也是个人精,刚才已看出寒初雪对秀娘的重视,所以这回他没找上年纪小的寒初雪免得外人看了起疑,而是直接找上秀娘搭上了话。
秀娘虽不至于像寒爹爹那样是个直肠子,但也是个淳朴的乡下妇人,跟丁满这种江湖跑老的人精一比,那是完全不够瞧的,没几句话便让丁满给探到有用情报了,当下便眼睛一亮。
“如此说来。寒夫人你们还在为那麻的种子头痛了?”
从头到尾一直让他夫人夫人的叫着。秀娘也有些听习惯了,叹口气,点点头,“是呀。咱怀集这一带种麻的人家少。也不知道该上哪寻这麻的种子。”
丁满哈哈的笑了起来。“夫人别愁,这事呀,我老丁还真有办法。”
可算让他找到能跟这家人拉近关系的机会了。
听到他这话。秀娘是一脸的惊喜,寒初雪也有些意外的看了过来,“丁掌柜认得卖麻种子的人?”
这福满楼不是饭馆吗,难不成还包卖种子了?
丁满见终于引起她注意了,心里别提多得意,脸上仍是那笑呵呵的模样,“几位或许不知,我那主家也是有种麻的桑田的,而主管这事的人跟我老丁混得可熟了,要不这样,等会几位跟我一道去福满楼,那小子就好吃,只要我一喊他准跑来,到时候你们面对面的好好谈一谈,相信他手上必定还有种子留下。”
虽说最后还是要绕回罗家这来,不过跟这些不清楚自己底细的管事打交道总比跟罗家那几位主子打交道省事,于是寒初雪没多想便同意了,秀娘和二柱更是没意见,要是真能买到种子,等地开垦好了,自己家可就能种麻了。
这时,罗大掌柜那边也抓好药了,带着个伙记提了好几大包走了过来。
“寒夫人这几包便是李大夫开的药,每天一服,这般的瓷碗三碗水煮成一碗便可。”说着,他还特意比划了一下,让寒初雪他们明白该放多少水。
待二柱接过那捆在一起的几服药,他又从伙记那接过另两包药,“这包是北芪、这包是党参,刚听李大夫说起寒夫人最好温补,在下便自作主张,各抓了一包,也不知道寒夫人家是否备有。”
这种东西,凭寒家以前的家境怎么可能会有,寒初雪谢过了罗大掌柜便接了过来。
罗大掌柜笑着道了声不必客气,又从伙记手上接过一个小盒子,声音低了些,“寒夫人这里是两百两白银,这些药一共是二两银子,剩下的都在这钱袋子里了,其中四十两的银子,其它的都换成了铜钱,你先点点。”
一听说那是钱,秀娘顿时紧张了,抱着那盒子抓着那钱袋,都不知该往哪藏,二柱下意识的就站到了她身前,左移右挪的摭挡着,一副生怕让人看到那些东西的模样。
寒初雪失笑的拉过他们,“娘,三哥,我们还要跟丁掌柜的去福满楼谈事呢,有他在,没人敢打我们主意的,你们就放宽心吧。”
那边丁满已经吩咐跟过来的伙记去找人了,转过来刚好听到寒初雪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