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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傲情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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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有技巧的爱抚下,她几乎无法抗拒一波波紧接而来的奇妙感觉,她的手紧紧抓住两侧的床单,咬紧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冷天彧似乎察觉到她的抗拒,伸手握住她无力的双手,吻着她粉白柔嫩的身子,同时卸除两人身上所有衣物,然后将她拥入怀中。
  “好美……”他喃喃说着,不再拖延,挺身埋入慕思体内。
  她的感觉仍然那么甜蜜,使得他无法抗拒。但是他不愿独自享受,他要让她品尝到男女之间美妙的肉体之欢。所以他努力克制住肉体上的强烈需求,没有躁动,只是让她逐渐习惯他、容纳他。
  “慕思……”冷天彧俯视着身下的她,极度的欢愉使她粉颊上一片潮红,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慕思睁开泛着迷雾的大眼,愣愣的望着冷天彧俊朗的脸孔。他低喘的再次吻住她红艳的双唇,与她紧紧交缠。
  她娇喘吁吁的,配合着他逐渐加快的动作,直至喉间发出一声喜悦的轻喊,终于寻获她所追求的境地。
  冷天彧听到她的轻吟,感觉她肉体的震颤,才终于放弃自制,体会到他从未品尝过的肉体之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蕾丝窗幔的缝隙中钻进来时,风慕思便醒了。
  她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背靠在一个温暖坚硬的怀中,转过身一看,冷天彧仍阖着眼,似乎睡得很沉,俊朗的脸上平静安详。
  虽有雪白的被单遮掩住两人赤裸的身体,但细心的慕思仍一眼瞥见他的颈脖间有一道长长的伤痕,大概是旧伤,颜色已经很淡了。
  接着,她又发现在他的右臂上、左胸处都有深浅不一的刀伤,虽然这些都是旧伤,但对于一向老老实实过日子的慕思来说,仍觉得有点怵目惊心。
  不由自主地,她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触摸这些伤痕,纤纤手指顺着他坚实的胸膛缓缓下滑,这并不是她的本意,纯粹下意识的动作,可正是这无意令她大吃一惊……
  他的腹部左侧有着一处比其它任何伤痕都要长、要深的刀伤,在这个部位,没有致命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想到他曾历经生死,她不由得轻叹一声,正要将手从他腹间拿开;谁知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不许她移动。
  慕思一惊,抬起头才发现天彧早已睁开眼睛。脸上没有丝毫睡意,反而唇边挂着感性的笑意,黑亮的眸子紧盯着她。
  “为什么不继续?”他问道,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
  “我……我不是……”继续?他以为自己在挑逗他?慕思立刻绯红了脸,她想抽出手,却被他按得更牢。
  “不是什么?”他明知故问地将她平贴在腹间的小手缓缓下移,慕思的脸更红了。她睁大眼睛,隐约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一颗心怦怦直跳,裸露在被单外的雪白肌肤也染成了玫瑰色,她的纯真反应令冷天彧的笑意更深了。
  好一会儿,他才放松对她的箝制,她立即飞快地把手缩回去,转身正打算下床;谁知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使她不能动弹。
  “别忙,再陪我睡会儿。”他懒懒的将下巴搁到她纤弱的肩上,刚冒出来的胡碴轻扎在嫩滑的皮肤上,又麻又痒,令慕思敏感的轻颤一下,全身肌肉都收缩,显得十分紧张。
  迟疑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常常受伤吗?你身上有好多伤痕。”
  可能觉得这话有点暧昧,她又后悔起来。
  “十几岁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后来渐渐少了,毕竟已经过了逞勇斗狠的年纪了,现在很难得再受伤。”他的语气轻描淡写,“这些伤口,让你害怕?”
  “没有。”她摇摇头。
  “别紧张,放松一点,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你,不用害怕。”发觉怀中的她一直处于戒备状态,身子绷得紧紧的,冷天彧微皱眉头。
  一听到这话,慕思立即松了一口气。
  “再睡一会儿,用不着这么早起来。”冷天彧则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才翻身下床,套上睡袍,回头看到慕思也打算起来,便阻止道。
  她只好重新躺下,看着他从衣橱中取出外出的衣裤,走进浴室。几分钟后,他穿戴整齐的出来,橘灰色条纹衬衫配黑色长裤,将含蓄与张扬尽显,手中还拿着条灰蓝色的暗格领带。
  “我要到晚上才会回来,如果你觉得闷,就让佣人陪你去百货公司走走。”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的皮夹子,抽出三张金卡丢到柜面上。“这些卡给你,买些需要的东西。”他边说边坐到床边,将领带递给她,要她帮他系领带。
  “三张金卡总共有多少额度?”拉高被单裹好身子后,慕思接过领带,突然问道。
  “你有本事就刷爆它,问这做什么?怕不够花吗?”冷天彧奇怪地看着她。从来没有女人享受过这种殊荣,她是第一个。
  “你……不怕我拿了你的钱偷偷跑掉吗?”她指的是那早已过到她户头里的一百万。
  冷天彧一笑,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注视她晶亮的眼眸,“你若是想试试我的能耐,尽管可以玩玩逃跑的游戏。不过,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因为我一向不太喜欢玩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所以那些耗子都将付出意想不到的代价,你也一样!”他慢慢的凑近她。
  “什么代价?”
  “你吗?自然和他们不一样,可以用别的方式来取悦我。”他盯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双唇。
  “别的方式?”风慕思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对,别的方式。比如说……你的身体……”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瓣,诱惑地说。
  “那么,其它人呢?”风慕思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润起来,她鼓起勇气继续问。
  “一般来讲,大概会送命。”他的口气就如同聊天时谈到天气状况一样平静。
  风慕思别过脸不去看他。他好狂妄,似乎对每个人都有能力控制,难道和他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怎能主宰别人的生存权利呢?疑问再次冒起,她不得不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冷天彧耸耸肩,不打算回答她。
  记得他曾告诉过她他的名字,可她却毫无反应。
  既然连冷天彧是谁她都不知道,那就真的是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大概雷盟是什么她也不会明白吧!
  “晚餐时见,慕思。”他揽过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他离开房间,满心的迷惑不解。但无论如何,她那一个月的情妇生涯已经开始了。
  房间很暗,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厚厚的落地窗帘。
  冷天彧点燃雪茄,坐在窗边的皮椅上,定定地望着睡在床上的慕思。
  她似乎正在作着噩梦,秀眉紧紧的拧在一起,低低的呻吟、不安的蠕动,只想摆脱梦境中的影像。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断断续续的呓语清晰地飘进冷天彧的耳中。
  她让谁不要离开她?他当然不会笨到认为那个人是自己。但那个能令她如此牵挂、连梦中也有他影子的,是她的爱人吗?
  冷天彧狠狠地抽口雪茄,这个想法让他嫉妒。
  “不……啊!”慕思猛地惊醒,喘息着坐起来,用手背擦去额上的汗水。
  她又作噩梦了,连续几天,只要一阖上眼,就会浮现出小凯的身影。他离自己愈来愈远,她想要拉住他,可是怎么也抓不住。
  难道……小凯出事了?
  “你醒了?”黑暗中,冷天彧冰冷的声音响起,森冷地盯着床上惊魂未定的她。
  慕思掀开被子走下床。她要去看小凯,否则她不会安心待在这里。
  “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她走到他的面前,秀眉轻蹙地望着他,眼中含着一丝祈求。
  五天了!她待在这所别墅里五天了,几乎与外界隔绝。
  这些天,他们之间的默契似乎增加许多,白天他依旧冰冷无情,但他留在别墅里的时间总是有意无意的变长,并且时常会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但神情仍然冷漠。
  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就又变成了热情如火的情人。
  他几乎夜夜抱她而眠,让她领会到无尽的激情与欢愉。那个时候,他是温柔的、令她心动的。她喜欢他的吻、他的抚摸,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但每当白天她看到那个阴沉的男子时,她不禁质疑,他们是同一个人吗?这个时候她便会怀疑自己在他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还是他目前的一个床伴?
  也许他根本就只是在睡觉时需要她。因此她绝不允许自己愈陷愈深,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去哪里?”他不怕她一走了之,事实上她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问,是因为他想知道。
  风慕思低头不语,看样子并不打算告诉他。
  “快去快回。”他捻熄烟头,淡淡地应道。
  “谢谢。”得到他的允许后,慕思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然后迅速到浴室梳洗。
  “要老张开车送你去吗?”冷天彧站起来踱到浴室外,修长的身躯倚在门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拿着木梳的纤手突然停顿了一下,她面对浴室巨大的铜镜向他摇摇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叫车。”
  当然不能要司机送她到医院,否则他就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冷天彧不再开口,转身出了卧室向隔壁的书房走去。
  慕思一路小跑步的出了花园,就像一只刚从笼中放飞的小鸟,全然没有发现有双深沉的黑眸在二楼窗口紧盯着她,直到她上了出租车。
  放下窗帘,冷天彧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的电话。他记得曾向慕思保证过不去调查她的一切,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去见什么人。
  主意一定,他拿起话筒……
  果然不出所料,小凯的病情不太稳定。
  风慕思赶到医院的时候,小凯刚刚从观察室出来,得知病情得到控制后,她和她的好友雪儿同时松了口气。
  “怎么样?那个人有没有为难你?”趁着小凯睡熟的机会,雪儿悄悄问她。
  “还好。”她下意识地拢拢领口,却仍被眼尖的好友给发现了,不由分说轻轻拉开慕思的襟口。
  “我的天!”她倒抽一口气,“他是用咬的吗?”
  象牙般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和齿印,真是怵目惊心!
  “痛不痛?”
  风慕思涨红了脸摇摇头,同时将领口扣好。她无法对雪儿说她喜欢这种爱抚和亲吻。雪儿一定会以为自己生病了胡言乱语,可是,那是真的!
  每次他都喜欢狠狠的吻她,吻到她喘不过气,吻到她失去最后一丝理智。至于那些齿印则是有好几个晚上,他在半夜突然紧紧抱住她,咬着她柔嫩的肌肤,在她的脖子上、肩上、酥胸上留下痕迹,直到将她从梦中弄醒。
  刚开始她会觉得痛,那样的感觉就如同蚂蚁在啃咬着她的心,可是当她看到他复杂的眼神时,她迷茫了,因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丝痛楚!
  他也会感到痛?
  那一刻,她心软了,只有伸手轻抚他宽阔的背,使他渐渐平静下来。但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她不知道。只是有一点她觉得不安,这个男人在她心中占据了愈来愈重的地位;就像今天,她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风慕思心事重重地走出医院大门,一声嘹亮的喇叭打断了她的沉思。
  是沈医生,他坐在汽车里。
  扶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他一脸坦诚,“风小姐,能不能和你谈谈有关小凯的病情?”
  风慕思点点头便上了车,两人来到离医院不远的一处公园里。
  在长椅上坐定后,他深深地看着她,“很久不见你了,很忙吗?”
  “最近……比较忙。”
  “你好像瘦了,要多注意身体。”
  “谢谢你的关心,沈医生。”听到这关怀的话语,风慕思感动地微笑一下,但似乎不让他再有机会表达关心之情。“你要跟我谈小凯的情况?”
  “是的,小凯的病情虽有所控制,但是要想进行更有效的治疗,只有到德国去。”
  “德国?”
  “对,德国,那里有最先进的仪器和设备。而且我有位大学学长在那里任职,我已经跟他联系过了,现在只看你的意见了。”他诚恳地慢慢道来。
  风慕思虽然感激他为他们姐弟所做的一切,可是她还有二十多天才可以恢复自由之身,该如何是好呢?
  “钱方面不是问题。如果……你还是拒绝我的帮助,时间可以往后拖一个月左右……你可以慢慢筹……”沈志远以为是因为费用问题,立刻向她说明。
  “可以延后吗?对病情有没有影响?”
  “这样说吧!在我看来,以小凯的情况,应该没有比现在更坏的了。”
  这个答案令风慕思松了口气,幸好没什么差别,这样她可以暂时放心留在冷天彧身边,完成剩余的交易期限。等一个月过后,她会立刻带小凯去德国,那时,什么也阻止不了她。
  “思……慕思,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沈志远红着脸,真诚地看着她。
  慕思点了一下头,莞尔一笑。
  “那么,我们是朋友?”他立刻松了口气,“慕思,我以朋友的身分嘱咐你,保重你自己。无论如何,小凯不能没有你,我……我和雪儿也是。”见她再次点头,他忽然正色说道。
  风慕思一阵心酸。天底下除了小凯外,居然还有人说不能失去她,他那么善良、那么热心,这份情她真的是欠定了。
  如果没有那一百万的交易,如果没有冷天彧的出现,她会不会接受他呢?
  一想到冷天彧,慕思莫名其妙的想哭。无奈、痛苦伴随了她好久,她好累,好想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
  看着她含着泪无助的模样,沈志远一阵心疼。他扶住她瘦削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在他眼里,她太苦了,需要一个依靠,替她分担她不能完全挑起的重担。他愿意做她的依靠,只要她愿意。
  “啪”一声,冷天彧将手中的照片用力摔掉,桌上、地上散落了一地。
  站在书桌前的一个男子胆战心惊地低着头,冷汗像忘了关紧的水龙头,直在他额上、手上冒。
  他只是一家小小征信社的老板,全靠着势力庞大的雷盟吃饭。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能亲眼目睹盟主的尊容。
  想到今天早上他有幸承蒙冷少爷召见,几乎兴奋的晕倒在地。可是现在,他宁可从未见过他!
  他跟传闻中一样,冷得令他头皮一阵阵发麻!不!比传闻中更令人胆寒!他努力的抹着额上的汗珠,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刚好落在他脚边的照片。
  照片中的主角是个清雅脱俗的女人,正伏在一名男子胸前哭泣。
  咦?冷少爷不是还没结婚吗?怎么此刻的表情犹如捉奸在床的丈夫?
  他疑惑地稍稍抬头瞄向冷天彧;谁知正好与他如冰的黑眸相对,吓得他飞快地低下头,一颗心卜通直跳。
  “做得不错。”冷天彧冷冷地赞道,同时拾起桌上的一张照片。玻鹧邸飧瞿腥怂挡欢ň褪欠缒剿妓沃械哪歉觥八保
  “是!是!”小角色当然只是陪笑的连连应道。
  “这是你应得的,不过——”冷天彧拉开抽屉,拿出支票簿,撕下一张递给他。他停顿一下,“今天的事我不想听到半点风声,你知道怎么做了?”
  “是,我知道。”他双手接过支票,示意自己明白。
  他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否则就算拿把枪指着他,他也不敢惹雷盟的盟主。
  古往今来,跟雷盟作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别说冷天彧令他手脚发凉、冷汗直流,就算是雷盟旗下的各堂堂主也个个神通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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