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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赴一生浪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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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易风拍一下桌子。“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的名字叫『欺骗』!”她用力吸烟,助长怒气。“原来他对祖安好是种利用手段。他不知道那男孩连自己名字都说不清楚吗?”
  “祖安的情形我告诉过他。”嘉茹懊恼地说。“不过我还不确定他是否藉祖安来打动我、说服我。他说他还没有告诉我父亲。”
  “你相信他的鬼话?天晓得他的总经理职位是如何拐骗来的。长得太好看的男人都是害虫!”
  嘉茹摇摇头。“我们真的不了解他,不要这么妄下断语侮辱人,易风。”
  “邵逸达家财万贯,他不会派个私家侦探什么的来找你吗?何敬桐居然管上这件闲事,少不得事成后有他的好处。好一匹恶狼!”她又猛吸烟,咬着烟头的模样,仿佛那是何敬桐的脖子。
  “你忽而害虫,忽而恶狼的。他到底算是一条虫,还是一头不怀好意的狼?”嘉茹好笑地问。
  “他是只狡诈阴险的狐狸。”这会儿易风又把烟蒂当何敬桐的脑袋,使劲压进烟灰缸。
  嘉茹再次摇头。“他要是有意讨好我父亲,以挣得更高的地位,他大可以把我的地址直接告诉我父亲,犯不着费唇舌向我解释,保证他绝不会泄漏我的行踪,除非我同意。”
  易风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正如她的名字,如风-般。
  “哦,他这么说吗?”
  嘉茹点点头。“”我父亲要是已经知道他找到了我,不会没有动静。“顿-下,她告诉易风。”我来之前在那边见到我父亲的秘书。她都来了,我父亲显然真的还不知情,否则应该也会露面。“
  “可是何敬桐告诉你他病得很重,不是吗?”
  嘉茹一愕。她倒是没想到这点。
  “所以不见得是他不知情,可能他动不了,没法长途飞行。”
  若果真如此,嘉茹忧心地想,她父亲病得甚至不能搭飞机,她坚持不见他,就有点过分了。
  她该不该问敬桐呢?假如她父亲其实安然无恙,敬桐告诉她的是实话,她岂不是自己自投罗网?
  嘉茹真希望她一开始没有容许敬桐踏进她的家门。不过,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
  “你没有在听我说话。”心雯轻柔地抱怨。
  “对不起。”敬桐强迫自己把思绪拉回来,但他的心仍徘徊在嘉茹的身上。
  她今天来过了,在楼上待了一个上午。她为什么不先给他个电话?他无论如何都会排开其他事情,留在办公室襄。反正他人在外面,心全系在她那边,念着她在做什么,想着她可有一些想念他?
  看来是他一径的单相思。她根本不在乎见不见得到他,走了也不留个话。他一听云菲说她刚走,掉头就下楼去追她,根本没听到云菲还在他背后喊些什么。
  他开着车一路疾驰,赶到她家,却见大门上了锁。她离开“捷英”后没有回家,去了何处?想到她或许去和某个男人碰面,敬桐不禁升起强烈得令他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嫉妒和不快。
  继而他又安慰自己,她应该是带祖安出去了。不论如何,她不说一声的悄悄来去,使他宛如心上落了空般的难受。
  “敬桐。”心雯放下刀叉,轻声叫他。
  然后他又回到办公室,发现心雯在里面等着他。好个惊喜,然后一同到餐厅吃饭。
  “哦,抱歉。”他变换一下坐姿。“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
  “云菲姐说消防处有人挑骨头。”
  “那个我已经摆平了。”他挑挑眉。“你代表邵老来视察的?”
  她投给他温柔的一瞥。“我不能来看你吗?”
  “呃……当然欢迎。只是你一走,邵老身边少了个得意的帮手,他怎么办?”
  “他放我假,也放他自己几天假。”心雯蹙一下眉尖。“他告诉我他要住进医院,医生建议他做个彻底的检查。他是不是病了?”
  敬恫一听,心悬了起来。
  “你天天在他身边,怎么问我呢?他看起来如何?”他平静地问,因为显然邵老向他透露的事,心雯并不知情。
  “我看他没什么不同,不过他最近常常提早离开办公室,说他要回家休息。”
  敬桐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邵老从不会比他的员工先下班。和他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敬桐没听他说过“休息”这两个字。他只会叫别人去休息,自己则像一部永不停息的机器。
  “他总算想开了。”敬桐只这么说道。“一直以来,我都在劝他去做定期健康检查,他怎么也不肯。他早该多关心自己一点。我想他没事,只是一般的检查。”
  “我想他是担心我们,故意让我放心的离开,来这里看你。”
  “我几天前才和他通过电话,他知道这里一切进行得很顺利,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你两个多星期没有打电话给我了。”她静静的指责。
  敬桐不大高兴。她的口气好像他有义务天天打电话给她。
  “我说过,我事情太多,而且邵老常来电话,重要事情我就顺便直接向他报告了。”
  为了过滤不必要的应酬宴请,邵老的电话都由心雯接听,然后她负责决定她可以作主或  转接给邵老。敬桐了解她无意把他当一般要经由她才能接触到老板的人。他的不耐烦是因为他想去看嘉茹,和嘉茹在一起,而不是坐在这间餐厅,感到度秒如年。
  “我今天见到了那位室内设计师。”
  这回她抓住敬桐的注意力了。“哦?”
  “她很漂亮……不,不是漂亮,她有种很吸引入的气质。我觉得她有点面熟。”
  敬桐并不意外,心雯也看过邵老皮夹里嘉茹的照片,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看出来。
  “她是很特别。”
  心雯留心地望住他。“云菲姐说你很欣赏她。”
  他眼中闪现异采,而敬桐并不自觉。
  “如我所说的,除了才华横溢,她本人也是个相当独特的女人。”
  心雯平静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她将膝上的餐巾放到桌上。“我累了,想回酒店休息。”
  敬桐立刻招唤侍应结帐,同时他有点为他的冷漠感到歉疚。
  “很抱歉怠慢了你,心雯。不过我希望你下次能提早通知我,我才好安排时间陪你。  ”
  他以最真诚的态度努力对她露出柔和的笑容。
  “没有关系,敬桐。公司在筹备中,诸事皆很难有个头绪,你一个人在这应付所有的事,已经很辛苦了。我只是来看你,又不是来观光度假,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总是如此,永远平平静静的,没一点脾气。男人希求的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吗?长得漂亮,懂得打扮自己,聪明又能干,安静、温和的始终在那,愿意接受男人给她的任何理由,即使让她受了委屈,她也不发一丝怨言。
  以前敬桐也觉得这样平平淡淡的很好,她永远一致的反应也不曾让他感到索然,反倒让他不必牵挂、萦念的可以专心于他的工作。他想细水长流的感情本来不应该、也不需要像电影上那么激荡人心弦,爱得激烈又疯狂。但是认识嘉茹以后,他本来所相信、自信的感情理论,完全被他自己推翻了。
  敬桐轻托着心雯的背,正要走向对街的停车场,她停在餐厅门口。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叫计程车回酒店,你不用送我了。”
  他及时制住了要松出来的一口气。“送你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不,你忙了一天了。真的,我坐计程车就好。”
  他考虑一下。“你确定?”
  “确定。”
  敬桐便依了她,为她拦了一部车,并为她打开后座车门,但上车前,她出其不意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着着实实的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不要工作得太辛苦,敬桐。晚安。”
  她放开他时,他犹怔怔愕愕地,几乎没听见她的低语。
  这是心雯吗?他认识的那个心雯吗?注视着驶上街道的计程车,敬桐仍然处于惊愕状态中。当街吻他,这不像是心雯的作风。他吻过她几次,但那些比较像是友谊的亲吻。
  他很喜欢心雯。她不粘人、不烦人,非常独立。不过他从来没有对她做过表示或暗示,因为他不认为他曾在任何方面误导她,使她以为他爱上了她。
  敬桐也没想过她是否对他有爱意。工作上她帮过他很多忙,有时甚至在他想到之前,她已为他准备好他出差时需要的文件和资料。他们之间相处十分融洽,然而顶多就只是同事和朋友关系。他们一起出去吃过几次晚饭,完全没有罗曼蒂克的意味。
  她今晚这样吻他,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莫非……敬桐坐在车子里沉思。他三十五岁了,曾考虑过成家,过安定的生活,有个朝夕相伴相爱的妻子,三两个孩子。他渴望家庭生活。但是只要邵老还需要他,他就一天不能停止东飘西荡,到处旅行,除了工作就是生意。
  他不知道嘉茹是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他所知道的是他已无法一天不见到她,而她的顽强和冷若冰霜,有时真令他沮丧、挫折不已。
  当他的车子驶出停车场,心雯或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已不在他记忆中。他脑子里盈满的是嘉茹。她的冷漠,她的微笑,她的伤心和痛苦,她惊讶时瞳眸襄闪耀的光芒。
  敬桐不喜欢惊喜。但什么才能带给嘉茹惊喜呢?他要看见光芒常驻她双眸,他要看见她快乐的笑容,因他而发的快乐笑容。他苦苦思索着。什么是她的最爱?他希望是他,但那必须耐心等待。要非常有耐心  。
  听见屋外的吵杂声,嘉茹由厨房边门出来,绕过屋子,走向前院,然后她好笑地停住。
  敬桐站在木栅门内,咖啡庞大的身躯横躺在他一只脚上,红茶在他头上,把他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还在继续用红色的尖嘴在他发丛里啄寻,仿佛那里面有好吃的虫子什么的。
  “真的,红茶,”动也不动的敬桐叹着气,眼睛朝上,对鸟郑重说道。“我天天洗头,一早一晚各两次……”红茶加了些力啄了他一下。“哎哟,好吧,好吧,有时只有一次,可是我真的没有头虱也没有头皮屑。嘿,咖啡!”
  嘉茹低眼望去,差点忍俊不住。咖啡突然对他的鞋子产生浓厚的兴趣,张嘴啃起它来。
  “咖啡,那是鞋,不是鱼!”敬桐还是不敢动,好像怕他一动,他的脚趾头便会露出鞋外,被猫拿来当早餐。“老兄,这是在意大利订做的,一双好几千块哪!咖啡!”
  “咖啡几千块!几千块!”红茶呱呱叫道。
  “不是咖啡,是我的鞋,呆鸟。”敬桐眼睛抬上去,又落下来。其实他看不见猫也看不见鸟,因为他不敢动他的头,红茶可能会一个闪失啄掉他的头皮。“嘿,我跟你说了,那不是鱼啊,笨猫。哦,我忘了,你不是吃猫的鱼,呃,不对,我是说……”他一时忘了,摇了摇头。
  红茶身体一斜,滑到他头侧,爪子抓住他的耳朵,痛得他大叫。
  “刺客!刺客!来人哪!”红茶也大叫。
  不能再旁观了,咖啡这时又去攻击他另一只鞋。嘉茹走过来。
  “到这边来,红茶。咖啡,不许玩了。”她命令,但声音充满忍不住的笑。
  “意大利咖啡。呆鸟好几千块呀!”红茶飞到她肩上,报告特讯般地对她说。
  嘉茹终于爆出笑声。
  敬桐眼珠翻向天空。“多谢赶来搭救。”他用手指梳理他早上费了半天工夫吹整齐的头发。“我每次进门都要过这一关吗?”
  “我跟你说过它们不喜欢不速之客。咖啡!”
  改为研究敬桐裤管的猫不情愿地走到她脚边,眼睛兴味犹在地盯着敬桐的意大利软皮轻便鞋。
  “下次我会记得穿上盔甲,还有安全帽。”
  “也许下次你该先打个电话,而不是老是擅自闯进来。”
  “我不知道你这里的电话号码。”
  “八O一二二五八。”红茶大声念出来。
  “谢了,红茶。”敬桐微笑。
  “刺客,刺客!意大利,好几千块。”
  敬桐摇摇头。“它的学习能力相当强。你这里真来过刺客吗?”
  “你是第一个。”嘉茹没好气的说。
  “啊,我感到无上的荣幸。”
  这是嘉茹第一次见他没有穿西装。但是他的蓝绿条捆纹衬衫和卡其色休闲裤,加上那双好几千块的意大利轻便鞋,使他看上去益发的潇洒,魅力无限。
  “何事又劳你大驾光临?”她问。
  “欢迎光临。”红茶说。
  “这不是一只鸟该说的话嘛。”敬桐说。
  “呆鸟。笨猫。”红茶边喊,边飞向屋子。咖啡立刻拔足奔往厨房侧门,要和鸟比赛谁先到似的。
  “你这一猫一鸟和他们的主人一样。”
  嘉茹扠起腰。“什么意思?”
  “非常独特的珍禽异兽。”
  “咖啡不是野兽,红茶已经不止是鸟,是家人,而且祖安或许不懂,但我不喜欢他被喻为禽或四足动物。”
  “当我说独特,那是恭维,嘉茹。”他温和地解释。“你又过分敏感了。”
  她的双手移过来抱在胸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其一,我来看祖安。怎么不见他出来?”
  “他在玩他的新积木。其二呢?”
  他竖起一根食指。“等一下,我有个惊喜给你和祖安。”
  嘉茹谨慎、纳闷地走到栅门外,目视他走到他车子后面,由后车箱搬出一个大帆布袋。它看起来很沉重。
  “希望你不是由意大利运来什么昂贵的礼物给祖安,我不会接受的。”嘉茹生气地绷紧了声音。
  “别急嘛!你还没有看见是什么东西呢。”
  他像扛一袋棉花般把帆布袋扛进院子。她又跟进来。
  “你到底在卖弄什么玄虚?”
  “马上揭晓了。”
  他倒出袋子里他所谓的惊喜。嘉茹惊讶得环抱着的双手不觉掉了下来。
  怪不得看起来那么沉重的一大包。她瞪着地上少说有二、三十来根的木条。每一根都一样长,约莫有六尺,全部处理过,因而木头表面平滑而光亮。
  “你带这些来做什么?”
  “做篱笆呀!这些还不够,其他的我明天再带过来。”
  嘉茹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这么做?”她静静问。
  “你的竹篱笆东倒西歪,栅门也斜了,所以红茶老是拿我当木柱。再说呢,木头给咖啡磨牙,比我的皮鞋坚硬也经济,不是吗?”
  她的眼睛在笑,嘴唇仍顽固地抿着。
  “我自己会修我的篱笆和门。”
  “显然你没听过团结就是力量。”
  “我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的笑容消失了。嘉茹愤怒的瞪着他,可是她不知道她生谁的气,是他还是她自己。
  “妈,我做好了。我做了好大的……大叔叔!大叔叔来了。”
  嘉茹吐一口气,庆幸着祖安的适时出现。
  “嗨,祖安。”敬桐对热烈欢迎他的男孩展露温和的微笑。
  “哇,好大好大的积木!是你的吗?大叔叔。”祖安兴奋的在地上的木条间跳来跳去。
  “是给你和……”敬桐看向嘉茹。他说不出“你妈妈J。三个字。
  祖安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蹲下去,好奇的摸着那些光滑的木条。
  “要怎么做啊?”男孩很伤脑筋的样子,因为这些“大积木”形状都一样。
  “我做给你看。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做,好不好?”
  “好啊!好啊!-起做。”
  嘉茹站着,看着敬桐先把旧竹篱一支支拆掉,祖安高兴地在一旁有样学样。她一直把祖安当个小男孩般地呵护、照顾,没想到他力气蛮大,做起事来,竟有他实际的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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