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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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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太凶我不敢养,我只想养大象……”
  “你还说!”他用力拍棉被,枕头被打弹了起来。“我成天当你的保姆就够了!养什么鬼东西?连觉都不少睡了。”他说得相当慷慨激昂。
  啪地一声,不知为何,停电了。
  左婷婷胆怯地挨近他谴责道:“都是你,爱生气。用力打棉被,这下可好,连电都被你给打停。”
  “牵拖。”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都是鬼婷婷害的,她还有脸责怪他。
  “你别在心里偷骂我。”她像是有神通般的看出他在心中偷骂她。
  不能骂?那祝福她好了。湛见弘在心中祝福鬼婷婷以后嫁不出去、嫁没人要。
  黑暗中,情景缥缈起来。
  一团浓雾突然笼罩在四周。
  “这下可好,真的不必睡觉了。”湛见弘哺哺自语,这么诡异的气氛,太不可思议。
  房间会出现浓雾。
  左婷婷整个人死命地抓紧道见弘,生怕他万一跑掉,那她连唯一的依靠都不见了,该如何是好?
  “阿……阿弘,都是你……不好。成天的叫我鬼……鬼婷婷,这下子可好,咱们真的遇上了……”她紧张的用力吞口水就是不敢说出那个字来。
  湛见弘自见过世面的人,他想起了和婷婷的初次见面也是在停电的时候。
  不过那时候在电梯里,而现在是在家里。
  他感受到了左婷婷深切的恐惧,和他心中一样的恐惧。他抱紧她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嗯!”她噙着盈眶泪水躲在湛见弘怀中。
  凄厉的哭声伴着摔东西的声音渐行渐近。
  画面于是清晰起来,又是电梯中的那两个古代人。
  “你说讨要娶我的!”
  她用力把架上一整排精致的玉器全扫在地上,顿时一地碎片。
  “我也不想这样。”他看来有着身不由己的无奈。“这是皇上指的婚,我没法抗旨。”
  “你胡说!”她用尽力气大吼,“我皇阿玛指婚时你可以明讲的,你为何不说?你分明就是贪图五格格的美色及她的出身。你以为她是皇贵妃所生的格格身份就比较高贵吗?有朝一日若我四哥登上大位成了皇上,咱们同一个娘,那我这格格身份可不就比她那格格身份来得更是高贵?”
  “十格格,你在胡说些什么?”他万分不舍的想去安抚已气坏的她。
  “十格格?”她冷笑。“这时候我倒成十格格了?嗯,准驸马爷,你的改变太决了。
  “和琳,别这样。”他很痛苦的将脸别过去。
  她阻止他的逃避,“费莫,我们走吧!”
  “走!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我们一定能找到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
  “和琳,你太天真了。普天之下莫非皇上,你连这大内都走不出去,更遑论要找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他无力的笑。
  “费莫,你分明就是想当五驸马爷,是不?”她涕泪纵横的瞪着他。
  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为何在此刻看起来如此陌生?
  “和琳。  ”他用力的抱紧她。“我是皇上的臣民,无法抗旨违命。你是皇上的十格格,是我配不上你。但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情意是始终如一的。”
  “始终如一?”她泪眼下的笑容是凄苦的,“费莫,我们之间何谓始?何谓终?又如何能如一?”
  “和琳。”她的痛他是明白的。
  这样的人世遭遇是他所不愿想见的,但……又能如何?他终究不过是天子脚下的一颗棋子呀!
  “费莫,你真的想娶五格格吗?”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碎成片片,再难愈合。
  “我不想娶哇!但……”天命难违,要他如何是好?
  看着和琳,她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梦想与希望。在梦想与希望同时幻灭的此刻,他的未来人生还剩下什么?
  “我这一生中,  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和琳。”他真心恳切地望进她的泪眼婆娑。
  “你不想伤害我?结果伤我最深的人偏偏就是你。”由此刻开始,她心中有恨。
  恨费莫,恨皇上的指婚,恨五格格的幸运,恨普天之下所看见的每个人事物。
  “不要这样,和琳。”她的样子令他心中好生不舍。“恋比翼,慕并枝,愿生生世世情真至,长作人间风月司。”
  “我不听,我不听,你骗我!”她捣住耳朵希望把他的真情挚爱都排拒在外。
  “和琳。”他拉下她的柔荑,包藏在他手中,万千情绪尽在口中。“你未曾弃我?我又何忍弃你?”
  他心中暗暗地有个想法在成形,只是时机未到,他没法诉诸言语。
  百年离别在须臾,一代红颜为君尽。和琳格格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
  第五章
  阳光透过纸门不客气地洒进房里。
  湛见弘轻轻地将左婷婷枕在头下的手伸回来。
  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依稀记得那两个吵架的古代人。
  好恐怖的爱恨情仇。
  之所以感到恐怖是因为他可以对那个费莫的心伤、心痛与无奈感同身受,一如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般,所以才会更加感觉到可怕。
  左婷婷依然睡得香甜。
  他不禁羡慕起婷婷的心思单纯。
  她的心思只在于和他计较有没有饭吃,是不是欺负她这等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虽然有些小鼻子、小眼睛、小心眼儿,但她就是没心机地心思单纯。
  唔!
  她转过身想继续睡。
  奇怪!她的眼睛突地张开。
  “我的枕头呢?”她犹未睡醒地问他。
  他双手抱胸正考虑要不要告诉她现在的时刻是上午九点正。
  “阿弘,枕头呢?”端什么架子嘛!恼人的下床气再加上还没睡饱,想像得出来,口气一定很不好。
  “枕头?”他指着自己强壮的手臂。
  “什么意思?”她看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谜。
  “大小姐,你昨夜把我的手臂当枕头睡了一夜,差点让我这只手臂报废掉,而且……”他相当不怀好意的拎着闹钟在她面前晃啊晃的。
  “喔  !别逗了,猪头阿弘。”她一掌把那闹钟藏到棉被中,让讨厌的时间滚到九霄云外去吧!“今天放假,别猪头了。”
  啊!放假?他不解地搔搔头,“这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
  ‘什么这么快?“她露出恐怖而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可是巴不得天天星期天,你还快哩,有病。”
  “鬼婷婷,  你给我讲话小心点,开口闭口不是猪头就是有病,这些骂人的话哪里学来的?”
  “电视啊!谁教你不看电视不长见识,连这种这么友善的问候语都不知道,真落伍。”
  又骂人!“你别成天看那些有的没有的节目,让你脑袋装一堆有的没的东西。”
  “废话。”又是云飞一个。她被念到快要会背了。
  有没有些新词?“昨夜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亏她记得昨夜,早上起来睡得跟猪一样还敢问。
  “你不知道?可是我以为你是万事通呀!”她再度讨好的腻在他身旁。“阿弘,你说那两个古代人怎么回事?每次停电就跑出来演一次电影,中间还不接戏那!”
  “笨婷婷。”她果然是心思单纯。“那才不是在演电影。”
  “喔  !不是吗?奇怪哩!”她皱皱鼻子想不通,如果不是演电影,那是在干嘛!拍戏吗?“那女的,很可怜那!新郎要结婚,新娘不是她,她很伤心呢!心都碎了。”
  “你知道!”他很诧异。
  “当然,她那么伤心,演得那么传神,影后的奖该
  颁给她才对。“
  湛见弘浑身无力的看着她,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婷婷,那真的不是在演电影。”他开始觉得头痛。
  “是吗?”她对他的话有所质疑。
  “你听说过停电的时候还有电影看?”
  “是没有。”她很认真的思索后才想到,“哇——”
  他立刻捂住她尖叫的嘴斥道:‘叫那么大声也不先招呼一声!“
  她这时才有恐怖感上身。“那……那……我们……见……鬼了?”
  他没好气地翻了白眼。“现在才想到会不会太晚了?”
  她突地哇了一声,投人他怀中。“我好怕,我好怕。”
  ‘后知后觉。“见她哭了,他居然不舍地安慰她:”没事啦!太阳都出来了你才在怕!“
  “太阳出来了?”她东张西望确定有太阳公公的影子后,眼泪立刻神奇的全数不见。
  “还好,还好。”她松了一口气地拍着胸前,放下高悬的心。“幸好我们俩都没事。”
  “恶人没胆。”这句话用在形容左婷婷真是再贴切不过了,分毫都不差。
  “阿弘。”她的好奇心又冒出头来。“昨夜那两个人后来怎样了?”
  “我怎么知道?”净问他一些答不出来的问题,强人所难嘛!
  他把左婷婷用力一推,径自整理起棉被。
  左婷婷兀自坐在榻榻米上用福尔摩斯精神自言自语:“他要娶别人,她当然很伤心,可是他们又是一对的……结果他要娶她姐姐,那不就成了她姐夫?哇,阿弘,这层关系好给他复杂呀!”
  他不客气地把隔间用的纸门全部打开让阳光充塞室内,然后转身居高临下的告诫她:“婷婷小姐,你如果在我做好早餐前依然坐那里摇头晃脑,没有去把脸给洗好、牙刷好的话,我保证你今天早上开始,云飞把你的笨狗带来之后,我们的关系是给他更加复杂个十倍。”
  “对喔!”她可爱的小Candy。
  她立刻冲进厕所里。
  湛见弘瞪着她急惊风的背影,想不透她脑袋中究竟装些什么鬼东西。
  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坐在那里碎碎念个大半天,呆瓜!
  “我只是实话实说嘛。”冷浒无辜地举手投降。
  “不管不管,你不许再给人家记恨!”季惜枫耍赖地掐着他的脖子不放。
  “哪有人用这招要人原谅的?”冷浒抗议。
  湛见弘冷眼凝睬左婷婷在院子和她那笨狗亲热的模样。说凝睇还真太客气了,他根本就是用那种颇不以为然的神态弃嫌他们。
  Candy和婷婷正玩着踩脚的游戏。  人脚踩在狗脚上,狗脚再踩在人脚上,正得意处那只狗还会索性躺下来等着人在它的四肢东踩西踩。
  “笨狗一只。”一点狗尊严都没有。
  “老二,我倒觉得这狗不错哇,在你工作一天后看到这只狗就觉得顿时烦恼全消。”
  他没好气的冷冷回一句。“海鹏,你是吃饱闲撑着没事,打算来这里当狗保姆了是吧?”
  当鬼婷婷的保姆就够窝囊了,再加上她的狗,真
  是人穷途未路时,前景竟是如此不堪,颇有时不利兮睢不逝的无奈,更逞论要面对江东父老了。
  不怕死的人又开口:“我说老二,当婷婷的保姆也没啥不好的,至少云飞就当了快三十年,瞧!还不是身强体健的健康宝宝样?”
  “你觉得好,保姆换你做!”这些人,真的是喝水的不知挑水的苦。
  湛海鹏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无妨,你搬回家住,我和云飞搬进来。”
  他眉头深深皱起,“扯什么淡。”
  “提醒你,老爸知道你住这里,也知道婷婷的事了。”
  湛海鹏的嘻皮笑脸令湛见弘心头一惊,这还得了!他忙问:“结果呢?老爹怎么反应?”
  “继续叫你回家相亲喽!”湛海鹏一派的清闲状。当然喽!天塌下来有兄长顶着嘛;怕什么?
  “妈的!”他气得大拍桌子。
  “阿弘,不可以说脏话。”左婷婷责备的眼光和话语同时接近他。“你这样会对Candy有不良影响。”
  哇咧!
  “影响你个头,它听不听得懂人话都还值得怀疑,会有个鬼影响。鬼婷婷叫你的笨狗别出现在我眼前,否则我把它卖进香肉店去!”他气得破口大骂,完全没了风度。
  Candy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  我听得懂,我听得懂;它的脚不断地朝湛见弘身上勾去以示好。
  湛见弘一愣,一时之间竟无法接受这么容易就得到狗的善意。“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他唾骂。
  一人一狗还以为这句话叫做称赞,高兴得在一旁跳呀跳的。湛见弘支着头叹息。
  唉!  该如何说才好?原来笨到最高点不仅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了Fashion!人和狗一样笨,也是好的。
  湛海鹏以一种莫测高深的表情暗示他,“老二,其实婷婷很不错那!”
  “什么意思?”他突然冷静细想。
  湛海鹏无所谓的耸耸肩,“就是你听见的意思。其实就我所知,婷婷当初负气离家的原因和你是一样的。”
  “咦?”这倒令人讶异了。
  “所以呢!我倒觉得你们不失为一对盟友,可以并肩作战。”
  他很谨慎地再问:“你的意思是,婷婷也是为了躲相亲才住到外面来的?”
  “嗯!”湛海鹏只管点头。
  “这倒稀奇了,看不出婷婷有这种骨气!”真教他刮目相看。
  “老二,相信我,和婷婷那一家子比起来,老爹对你的手段根本不算什么,要相亲带个左婷婷去,包准你绝没有成功的胜算。”
  这倒是真的!
  他非常相信左婷婷那天赋异禀的绝佳破坏力,真正是无人能及。
  左婷婷展现无人能及的绝佳破坏力的这一天很快就来到了,速度之快令湛见弘怀疑是否有人内神通外鬼;首当冲的嫌疑犯除了湛海鹏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走进这家会员制的俱乐部令左婷婷大开眼界,她寸步不离的拉着湛见弘,生怕自己万一走丢了就会被传者给“请出门”。
  “阿弘,我们真的要在这等地方吃饭啊?”虽然湛见弘早跟她说得很清楚了,但她就是有些飘飘然的不敢相信。
  “这地方长得这么漂亮,东西也一定很好吃。”
  “你别只顾着吃,记得我交代你的事,也记得我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他低声提醒着。
  其实,他真的很怕,怕婷婷一看到许多好吃的东西后连自己所为何来都忘得一千二净。
  ‘安啦!凭我左婷婷办事,你放心吧!“她相当豪气地拍着他,更是令湛见弘心中不安。
  就因为是左婷婷办事才更不能放心。
  “哇!好个严肃的伯伯呀!像尊铜像一样。”她直直的望着对座的先生,心里话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湛海鹏那厢噗吭一声笑了出来,连一向很冷漠的湛见成都嘴角带笑。
  只有湛见弘脸黑了一大半,根本笑不出来。“那是我爸爸。”再不提醒她,不知她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她困惑地看了湛见弘后,又在湛海鹏及湛见成之间眼波流转。“你们……”她指着三兄弟满心疑惑,“是同一个父母生的兄弟吗?”长得不太像哩!
  湛海鹏已克制不住的爆出大笑,湛见弘真想一头撞死。
  湛老先生一脸的鄙弃,“见弘,这小姐似乎不太见过世面喔!”言下之意在指左婷婷没家教,这话湛见弘是听得懂的。
  “婷婷是个单纯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罢了!”他冷冷地回答,一如他在家里,在公司的形象。
  左婷婷再迟钝也知道气氛不同,尤其是阿弘的样子和在家里简直就不像同一个人。
  她怯怯地低头吃东西,她还是少讲话好了,阿弘他爹乱可怕一把的,他怎么事先没告诉她?
  湛老先生哼了一声后,热切地为大家介绍起来,“来,见弘,这位是你陈伯伯的女儿陈华。”
  他稍欠身就算是招呼,不情愿的态度是很明显的。
  陈华倒是异常热心的想和他话家常,无奈湛见弘是兴致缺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令她好生尴尬。
  左婷婷只顾着吃,在等待下一道菜上来之际才想到自己什么都没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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