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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嫁给他们其中一人,他们就飞黄腾达了。
“家父在朝当官,所以我也做个小官玩玩。”聂名干笑,不想当别人的猎物,闪人去。“京城捎来急书,想必有要紧事通知,我先走一步,你们不用客气,继续聊。”
离去时,他别有意味地瞥了傅玉一眼。
永伦暗骂聂名小人,竟抛弃他而去。傅玉也在一旁恼着,死聂名要走不会顺便把她也带走。
于是他们两人,只有歹命地继续跟他们一家子周旋。
“聂名——”
傅玉好不容易送走了舅母一家人,气呼呼地闯进聂名的宅子。
“小王爷,对不起,我拦不住公主……”一名仆人惊恐地抖着身子。
聂名摆摆手,让他退下,收好信问:“怎么了?怒气冲冲的?”
“你少在那里给我装蒜,你怎么可以放我跟皇兄两人面对他们呢!”她火大的指控。
“他们?喔,你在说你舅母呀。我想凭你这么凶悍,应付一个母老虎应该绰绰有余才是。”
他刚才也不想放他们两人在那儿,但纷乱的心需要静一下,便借机走了。
“什么凶悍,别乘机骂我。你也知道冯今德对我有意思,你还让我们独处,存心害死我嘛。
“她娇嗔的抱怨。
“他人比他那个妹妹好太多了,不用担心。”聂名眼中有着深沉,用种罕见的专注,直盯着眼前娇美的面孔。刚才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发现今生头一遭有一种叫吃味的感觉缠身。
他向来喜欢女人,也从没掩饰过,认识这么多女人,也从没为哪个女人争风吃醋过。
而傅玉竟让他破例了!她一直像个小妹妹般出现在他面前,虽无理霸道,他倒也还能接受,偶尔还可以拌拌嘴也挺不错的。但刚才冯今德的出现,竟让他升起妒意,嫉妒她对冯今德微笑,却老板着脸面对自己,这种心境是他始料未及的。
“个性好又怎么样!”她皱着眉,她才不会喜欢冯今德这种太过斯文型的男人。目光突然看向他,经过昨夜的交谈,她知道他潇洒的外表下有颗善良温柔的心,也能像个朋友,是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她的心似乎有一点点改变了,变得想去依赖他。
“你不喜欢那种型的?”他嘴里说的轻松,但内心却是紧绷。
昨夜的一切使他们两人之间的空气变质了。
原本只是吵吵闹闹的两人,却因昨天的亲近改变了彼此的感觉,他已不再视她为小孩子了,他清楚的忆起昨夜拥着的是一具成熟而诱人的身躯,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无辜且无助,让他不由得多看她一眼。突然间,她像是一夜之间,由小女孩跃升到小女人,让他注意到且着迷了。
“废话,不然我干么巴不得他走。”他说这是什么话,好像她巴不得人家不要走似的。
“是吗?我还以为我帮你制造机会呢!不然你嫁不掉怎么办?”聂名轻叹着,嘴巴如此说,却私心的希望她真的嫁不掉。心动来的是这么的快速又突然,让他想躲都躲不掉。
回想她昨夜脆弱无依的模样,和今日充满朝气的她,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却深深吸引住他。
她的脆弱揪紧他的心,她的耀眼微笑吸引他目光的流连。
聂名发现他有些无法自拔。看着眼前的人儿,虽是在怒火之中,却仍美丽动人,他有股想吻住她的冲动。今天以前他总当她是小妹妹看待,但如今他却开始相信她是个小女人!
“我不用你替我制造个什么鬼机会!”傅玉烦躁地大吼。心中好闷,讨厌由他口中讲出这种话!他好像巴不得她赶快嫁掉似的。他就这么讨厌她吗?
“为什么?”他渴望知道答案,想要一个肯定的回复。
“没什么!”他干么用火热的眼神盯着自己瞧。害她上回那种发烧的情况又开始了。
“理由是什么,你说。”他挑起她下巴,温柔的口气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你很烦耶!干么一直问我!”连她都不知道的理由,她怎么去回复他嘛!她气恼地吼着他,才发现他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到差点颊对颊地贴在一起。她仰起头一时错愕地呆望着他放大的面孔,忘了她要说些什么。
他的眼睛好漂亮,像一池清澈的湖水般吸引人,睫毛好长好翘,鼻子非常的立体,唇形有一股掩不住的性感,她头一回发现他的五官是这么的性格,不像以前自己认为的粉味,有一种让她移不开视线的俊美刚毅。
两人距离近得可以感觉到他吐纳的温热鼻息,和火热的身躯体温从掌心下传来。
聂名锁住她美丽的脸庞,目光落在她半启红润的菱唇,诱人的想让人咬上一口,她一脸毫无防备又错愕的小脸,让他胸口一紧。
手挑起她的下颊,拇指亲密地画过她的唇瓣,傅玉吓得不知所措,露出迷惘又脆弱的眼神,像昨夜搂着她的感觉,挑逗着他的心,他轻声叹息,倾身准备攫取她的唇……
“聂名。”
一个杀风景的声音传入房内,他挫败又尴尬地推开傅玉,不自在的低吼。“永伦。”
他可真会挑时间,要么他就早一点进来,要么就干脆等吻完再进来。
傅玉顿时红了颊,染上女孩子家才有的羞怯,躲在聂名的背后,期望永伦没发现她的存在。
他刚才要吻自己呢!心跳仍是扑通扑通地响,和她染红的脸相辉映。
“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呢?不公平。”永伦根本没注意到他颇为难看的面孔。
“是我不对,可以吗?”聂名无力又急躁地拨着头发。
“干么,我只是抱怨也不行?”永伦无辜地反问,他是吃错药了是不是?
“没事!”聂名深呼一口气,压下体内飞窜的欲望。
虽在怒意之下,但却敏感的知道身后的人儿倚在他身旁,他的面孔不再那么严肃,染上几分柔意。
“我告诉你,我绝对不要再应付冯萍了。”
“好。”
永伦反而被聂名的一口允诺给吓到。“嘿,你终于良心发现了,下次换你去应付她。”
“不需要,因为敬华要我们离开了。”
“呃?什么意思?”
聂名神色一凛。“有反皇室的乱党,知道皇子跟公主微服出宫,现在住我这里,他们似乎想抓你们当人质。”
“不会吧!”永伦紧皱着眉。
“所以明日一早我们即刻启程赶回京。”聂名开口,心里却有些高兴,冯今德以后没机会和傅玉相处了。
“好吧!”永伦皱着眉,他的假期没了,美人也没了,早知道要提前回京,就沿路慢慢玩才是。
“就这么说定了,你去通知侍卫。”
永伦点头,离开前突然瞥到一个雪白又熟悉的人影。
“咦?傅玉你何时来的?”
第六章
翌日,一群人马匆匆从聂府出发,没走人来人往的省道,走的是偏僻的小路。
永伦和聂名两人分别在马车的一前一后保护,其他的侍卫呈分散状围绕在马车旁。
永伦这时才觉得敬华有先见之明,要他多带几个大内高手南下,有了这群人马,加上他跟聂名,永伦才安心些。
傅玉撩起布帘,好奇地瞥着四周,怎么会有人要来抓他们呢?好好的一趟南下之旅,真是飞来横祸。她都还没玩够呢!讨厌死了!
“公主,你别四处东张西望。”月儿紧张地道。
“我帮大家注意坏人嘛!”傅玉认真地四处张望着。她是该觉得害怕才是,但又还没发生事情,要她懂得“怕”字,还真难。
“不用,有皇子和聂王爷在不会有事的。”月儿像是在安慰自己道,事实上她比谁都怕,她只是一名小小宫女,从没遇过像这么可怕的事,自然心生恐惧。不像公主,明明武功差得很,却一点也不怕,还敢东张西望的。
经月儿的提醒,傅玉更是放心。永伦皇兄的武功底子很好,加上身旁又有一群大内高手在,根本不用担心。
安心之后,傅玉的视线偷偷地定在聂名身上。
他的神情不再是轻松和慵懒,全身警戒着,俊美的五官顿时变得很阳刚,不像她认识许久的聂名。
打从她小时候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觉得他真的长得很漂亮,只是她那时候心情很不好。被一个比自己还要漂亮的男孩看到自己最丑的一面,又被他骂了一顿,再看到他时根本是讨厌死他了。而由于父皇的关系,让她讨厌太过风流的男子,那会让她时时想到自己是没人照顾的孩子,对聂名的敌意才会更深。
其实,撇开那些偏见,平心而论,聂名确实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子。
他是温和的、随性的,却也是性感的。
前夜,他温柔地哄着她,让她尽情发泄大哭一场,她感到好窝心;昨夜,他如此火热的亲近她,仿佛想把她吞入腹的那种魔魅又挑逗的目光,让她浑身发颤,脑子一片空白。
她终于了解为何女人会对聂名趋之若鹜,因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展现出勾魂的一面,而女人便会乖乖臣服。
昨夜若不是永伦突然进来,她和聂名也该已经接吻了吧!
她应该高兴被中途打断,否则便会让他占到便宜才是,但她的心底却有着浓浓的失望,渴望他吻着自己。
小脸一红,霎时觉得自己好大胆,竟然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公主,你怎么了?”
“没事。”傅玉连忙用双手大力振去脸上的燥热感。
月儿才不相信,没事的人哪会突然脸红,小手一探。“公主,你发烧了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会不会昨夜着凉了,今天才不对劲。
“没有——”傅玉紧张地拉高声音猛摇头,万一把永伦和聂名都引了过来,她才会羞个半死。
“真的?”
“对。”傅玉用力的点头。
“好吧!虽然我们在赶路,但公主的身子还是挺要紧的,不舒服就要说。”
“月儿,谢谢。”傅玉拉着她的手。“对不起,把你拖下水了,我要是乖乖留在宫里就好了。”
“公主……你别这么说嘛,我的命早是你的了。”公主一向待她很好,她早视侍奉她为一辈子的职责了。
“月儿,你对我真好,若能平安回去,我一定会好好学礼仪,不惹你生气。”傅玉良心发现的道。
“好,这是我听到最好的话。”月儿两眼一亮,简直不敢相信公主竟然会主动提起学礼仪,感动得快哭出来。
“嗯,我们会平安的,有永伦和……聂名在没问题的。”脑海中一想到聂名就忍不住小脸微红。
“对,不会有问题的。”月儿接口。
马车突然打住,月儿和傅玉措手不及,双双撞在一块,哀叫着。
傅玉揉着额头,可怜兮兮地掀起布帘。“干么突然打住嘛……”
看到眼前几十个大汉拦住他们,傅玉倒抽口气,聂名连忙骑马到她左侧,丢下一句话,就拉下布帘。“别出声。”
傅玉才要抗议他的霸道,却听到外头有一个男人邪气地淫笑着。“哟!他们带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耶。”
永伦镇定地打量着他们,看模样不像乱党,反倒像强盗。
“你们是谁?挡住我们有事?”
“我们是鼎鼎大名‘马天寨’的人。留下过路费,我们便可以放人!”言下之意,他们就是强盗啦。
“好,我给。”永伦在不想动武的情况下应允了。
“爽快,聪明的小子。”为首的高大汉子,眼神瞟瞟华丽的马车,心想这回可以捞到不少钱了。“除了钱外,那个女的也给我留下。”虽只瞧到一眼,但也就够了,长得挺标致的,带回寨里暖床倒不错。
坐在马车内的傅玉,听到差点气呼呼地便要掀起帘子破口大骂,月儿连忙捣住她的嘴,以免公主太过冲动了。
“不行,那是我胞妹。”永伦摇头,心中暗想可能要动手了。
“你要不要命呀,我说把那姑娘留下,否则免谈。”强盗头子火大地道,这人竟然敢跟他谈条件,有没有搞错!
“我要命,也要留下我妹妹,看来我们的确不需要再谈。”永伦跃下马背,聂名尾随而至。
侍卫们一半护着马车,一半守卫在他们的身后。
“兄弟们,给我拿下。”大汉五官狰狞地大呼一声,身后的人全冲上前去。
听到打斗时,傅玉偷偷地拉起帘子张望,阵阵的哀嚎声伴随着激烈的刀剑声不绝于耳。
没几分钟,那个号称是“马天寨”的人马几乎全被制伏,全场只剩下四个人在交手。
永伦对上一个瘦子,即使空手以对,仍然游刃有余。
而聂名对上那名为首的大汉。身上除了扇子外,没别的武器,而那汉子手上却挥着一柄大刀,傅玉在旁看得胆战心惊。虽然知道他有功夫,但看到刀子要近他身时,每每都快叫出声,却在他没事时一口气又松下。
没多久,永伦和聂名各击出一掌打得他们哇哇叫,同时收手。
看着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聂名道:“走吧!以后别再当强盗了,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们。”
一伙人见聂名没打算抓他们上官衙,连忙逃了。
傅玉看着聂名平安无事,才宽了心。
永伦拍着身上的灰尘,松口气道:“还好不是那票人。”
“没办法,不走官道,走小路便会遇到一些宵小的人。”
“嗯。”聂名本能地望向马车,不期然地迎上她关心的眼神,五官不禁柔和了起来,漾起一抹笑意。
原来,她也会关心他呀。
傅玉在他的注视下不自在地坐回马车,小脸一片嫣红。
“她没被吓到嘛。”永伦看到傅玉异常的表情,再瞟瞟聂名,他们俩奇怪的表现该不会是跟昨夜傅玉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聂名房间有关吧!
“要吓到她是挺难的。”聂名好笑的回话。
永伦微笑地没作声,看来他们两个似乎有那么一点谱哟!
好现象!
高朋满座的客栈里,一名汉子气败地坐下,身后跟着四、五个人,汉子低头一吼。
“老板给我上几道好菜!”
“老大,你还在气呀!”手下怯怯的问。
“他奶奶的,老子当然气。光看他们衣服,就知道是群肥羊,本来可以赚到一笔银子,和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偏偏咱们被那些文弱书生给骗了,武功竟然这么高,到手的肥羊和美女就这样飞了,真是气死我了。”为首的汉子就是几天前,准备抢夺傅玉一伙人的马仇。
“老大,别气了,喝口水吧!”手下连忙递上水安抚。
“对呀,没关系,还有机会。”其中一人开口,反正还可以再抢别人嘛。
“什么机会,那种美女下回不知道还有没有呢!笨蛋!”马仇大呷一口轻啐,回想那位姑娘微怒的绝美面孔带有一种不同凡人的尊贵之气,像是大户人家的闺女,让他更想抱抱这种女人跟窑子里的骚娘儿们有什么不同,可却偏偏看着她从眼前飞过。
“女人还不是那个样,等下去怡春院,我帮老大挑个比那个更美的来侍候你。”
“找有贵族气质的那种。”马仇皱着脸,老抱着那些俗气的女人让他都快倒尽胃口了。
“咦?贵族气质?”他很为难的吞吞口水,妓院里有哪个女人有老大说的什么贵族气质呢!
“对,那娃儿就是那个模样,一副有钱的官家千金,随行又有高超手下的那种大家闺秀。”
另一名手下突然开口道:“讲到侍卫我才想起来,那些人真邪门,功夫高得可怕。”
他们抢了那么多年,头一回踢到这么硬的铁板。
“对呀,老大,别说那群人了,另外那两个着华服的年轻男子,更是不输他们呢!
所以我们才会被打的落花流水。“他下意识地摸着脸,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