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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航以为是爸爸回来了,于是他喊:“爸,递我睡衣。”
回来的却是蓉蓉,蓉蓉看到沙发上的睡衣,拿起来走进浴室。
“谢谢……啊?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了?”
以航的第一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蓉蓉竟是这样的害羞,还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在前面。
蓉蓉不禁失笑:“我是你姑姑,你怕什么?”
“哎呀!你……你快出去啊!”
蓉蓉出来忍不住笑着:“小鬼果然长大了。”
失落
以航的第一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蓉蓉竟是这样的害羞,还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在前面。
蓉蓉不禁失笑:“我是你姑姑,你怕什么?”
“哎呀!你……你快出去啊!”
蓉蓉出来忍不住笑着:“小鬼果然长大了。”
以航突然有了一种灵感,不禁说出:“小龙女?按姑姑的形象设计应该最完美了!”
以航出来,蓉蓉还在厅里,手里握着那枚1992年的硬币看了又看,若有所思的神情。以航觉得她有点怪怪的,出来,两人竟都有一丝害羞的感觉。可能是两人都还是单身的年轻男女,虽然是姑侄也不免有些顾虑了。
以航有点吞吐地:“我刚才……以为是爸爸回来了。”
“你和思霆哥哥渐渐熟悉感觉好多了吧!”
以航看她手中的硬币:“这枚硬币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你总是翻来复去地看?”
蓉蓉神秘地说:“它是我的护身符。”
以航的好奇心被勾起来:“真的吗?它很神奇吗?我能不能看一下?”
蓉蓉犹豫一下,交给他:“它没什么神奇的,所谓的的神奇也都是人们自己赋予的。”
以航仔细地看着,有点认真的表情,蓉蓉看着他,觉得很可爱。
以航抬头与蓉蓉的目光撞在一起,蓉蓉有点脸红。
蓉蓉立即转移目光:“啊……你爸爸怎么还没回来?”
以航也有点不自然:“是啊!平时早就到家了。”
“你现在和思霆哥哥还那么不自然吗?”
以航似乎有些困惑:“说不清楚那种感觉,爸爸才三十九岁,还这么年轻……”
“是不是因为他还年轻,你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他是一个父亲?”
以航也有些迷惑:“以前在我的印象里,父亲应该是再年长一些,再慈爱温和一点,懂得嘘寒问暖,不会轻易发脾气……”
以航说着他理想中的父亲形象。
“你对我这个父亲很失望是吗?”突然听到思霆的声音。
突然听到思霆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可还是让以航很吃惊,回头睁大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的。
蓉蓉立即为以航说话:“哥,你不要责怪他……”
思霆有点无奈:“我责怪他干什么?蓉蓉,你早点休息吧!我和以航聊聊。”
蓉蓉想,也该给他们父子一个空间了,于是她站起来,以航却抬头看着她,似乎很不想让她走,蓉蓉笑了,摸摸以航的头,她知道以航在担心什么,怕是她走了,爸爸会责备他,一种小孩子的心态。
思霆看着他:“你怕我吗?”
以航很拘谨:“我……”
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以航……”
思霆试着像蓉蓉那样用手去抚摸他的头,可是以航却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真的不是有意的,思霆怔了怔,以航也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明显,他并不想拒绝,只是觉得惊讶,他渴望那种爱抚,可是来得太突然,他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一种爱抚。
思霆很无奈:“我有这么可怕吗?”
“对不起爸爸……”
“不要说对不起了,不是你的错。”
霍家花园。
今天没有雨,踏在铺满枯黄的残叶小道上,看着纷纷飘落的枯叶,不禁想到:叶的凋落不正是一种随风而去的洒脱吗?黄叶离开树枝的飘落下坠,不正像是潇洒飘逸的舞步吗?对叶来说,它的飘落正是它的归宿。在绿色盛年时,它曾积极争取阳光的热烈;在黄昏暮年时,它飘逸而洒脱的舞步,正是坦然面对生命轨道的壮美!
蓉蓉独自在这里,数着脚下的枯叶。
伴着脚踏枯叶的声音,以航来到她身后。
蓉蓉惊喜地回头:“思霆哥哥……”
以航失落的眼神:“是我,蓉蓉。”
有一种情感,终究要被记忆珍藏
蓉蓉独自在这里,数着脚下的枯叶。
伴着脚踏枯叶的声音,以航来到她身后。
蓉蓉惊喜地回头:“思霆哥哥……”
以航失落的眼神:“是我,蓉蓉。”
蓉蓉并没有很失望。
以航看着地上的叶子:“人在寂寞的时候,总是喜欢数星星、数树叶、数花瓣……”
“你喜欢数什么?”
以航沉默了,他们都是一样寂寞的人。
过了一会儿。
“你那枚一直珍藏着的硬币是为谁珍藏的?”以航问。
蓉蓉看以航,觉得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蓉蓉:你这么聪明,也许不用我来回答了。
以航:1992年,是你来霍家的日子,那一天是你的生日,是爸爸接你来这里是吗?
蓉蓉点点头。
以航似乎还想问什么,但终于忍住了。
霍家蓉蓉房间,深夜,她还没有睡。
冰冷的电脑屏幕上,蓉蓉打着一行又一行关于他的文字,这是她十三岁那年开始养成的一种习惯,默默地爱他、关心他成了她的一种习惯,她用这种习惯来安慰自己,也折磨着自己……
特写电脑上的文字和蓉蓉的背影。
蓉蓉自言自语:窗外的天空已经停止抽泣,屋子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当寂寞泛滥的时候,一个人在煎熬之中,另一个人却在情节之外,或许这就是一种自我保护吧,可我却学不会,我更不能用一个人的伤心,来安抚自己的疼痛。或许正因为自身的多情,才给无情的你创造了机会。也许,有一种情感,终究要被记忆珍藏。也许,只有面对黑暗,才会去追寻影子的旧梦。梦,依旧是梦。残缺、凌乱的碎片,压抑着思绪。时间——凝固在冰冷的空气中,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落泪——无声却有情。我用一把锁,锁住**,锁住你不复存在的事实。然而,我却是个骗子,今生只骗过一个人——自己。
门虚掩着,以航在门外静静地望着蓉蓉的背影,看得心醉,看得心碎……
委屈
燕希刚刚买的婴儿衣物用品摆满了屋子,一脸幸福的笑,以航在门口偷偷望着,眼中呈现出一种孩子不该有的恶意。
燕希下楼来,思捷刚刚回来。
“嫂子在找什么?我帮你吧!”
“哦,天太热了,我昨天买的清凉油记不得放在哪里了。”
“我房间里有一瓶,帮你拿来。”
“好的,谢谢。”
思捷上楼来,经过思霆和燕希的房间,却听见里面有声音,他从门缝中看到以航正把燕希刚买来的婴儿衣物全部撕烂……
燕希上来:“思捷你在看什么?”
思捷一时也不知如何说才好,燕希感到不对,推门进去,看到了以航,还有那一大堆已成为垃圾的衣物,她一时惊呆了。
以航却不以为然:“很委屈很生气是不是?去告诉我爸爸呀!”
以航把手中最后一件完整的衣服慢慢撕开,像在示威一样对燕希说,轻飘飘地把它扔在一边。
思捷也惊讶地看着这个可怕的孩子。
以航的眼神同样可怕:“爸爸在妈妈临终前答应过会好好照顾我,并且说,不会再接受别的女人,他永远不会辜负妈妈的,就算他把你接回家里,也只是为了你腹中的孩子,生下孩子,说不定,他就把你踢出家门,因为他的心中最爱的人只有我妈妈一个!”
燕希惊讶得说不出话,差点哭出来:“以航,你……”
以航恶狠狠地说:“别以为你有了孩子就可以抓住他的心,这个男人是抓不住的,他根本不爱你!一点也不!”他的眼中藏着胜利的笑意。
思捷突然说:“你给我出来!”他将以航拉出来。
发现
思捷把以航拉他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以航挣脱他的手,无畏地直视着思捷,左手臂上出现几个手印,用手揉着。
“干什么叔叔?想替爸爸教训我啊?”
思捷看着他:“你还真是一只小狐狸,说一套做一套,在你爸面前扮得那么乖,转身就去威胁燕希。”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你可以告诉我爸,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我才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你好自为之吧!别让我看见你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不然就算骗得过你爸爸,我也不会放过你。如果你还想在霍家呆下去,就给我乖一点!别总找麻烦惹事生非,不然我会把你的恶行全部告诉你爸爸,他一定会把你这个小恶魔赶出家门!”
思捷说着,无意中看到以航电脑桌面上用的是他自己设计的游戏女主角造型,很漂亮,很有新意,思捷停了一下,觉得那形象很熟悉。
“爸爸不会那样做的!”
思捷故意刺激他:“要不要试一试?别以为你是他的儿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也许你并不是唯一的呢!不要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他爱的人只是你妈妈,至于你,没有一点感情!”
以航生气了:“你骗人!我才不会相信你,大骗子!你故意刺激我伤害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思捷笑笑:“怎么?小恶魔终于发怒了?一提到你爸爸不要你就受不了了,像你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把你赶走!”
思捷从以航房间出来,突然想到,那个漂亮的造型分明就是——蓉蓉。
小恶魔
霍家厅里。
夜色渐浓,燕希下午时一个人出去,一直没有回来,手机关机了,霍家上下都很着急,以航有点心虚地观察着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思捷脸上,思捷也在看着他,他躲开他的眼光。
思霆看以航:“以航,今天就你和阿姨在家,你不知道她去哪了?”
以航立即又撒谎:“她可能去医院作检查了吧!今天她说要去的。”
思霆有点着急了:“可是已经这么晚了,早该回来了,会不会出事啊?”
以航不知道他关心的是燕希还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不管是对谁的关心,他都觉得不舒服。
霍老太开口了:“别胡思乱想了,不会的。”
燕希终于回来了,当思霆正要出去找的时候。
以航心虚地看着她。
思霆立即问:“你去哪儿了燕希?手机打不通,都这么晚了,我们很着急知道吗?”
他眼中的关心让以航格外嫉妒。
燕希看了以航一眼:“我只是出去走走,整天在家里太闷了,对不起,让大家这么担心。”
“回来就好了,以航,扶你阿姨上楼吧!”霍老太说。
以航虚伪地讨好:“哦,好!阿姨,以后你想出去就叫我一声,我会陪你的,免得奶奶和爸爸担心。小心点……“
燕希叹息一声,摇摇头,没说什么,她怎么能让思霆为难?
上楼,以航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燕希。
燕希有此些严肃地问:“你还有话说?”
“没有。”以航没表情地转身。
燕希叫住他:“以航。”
他停下,聪明的眼睛向后扫了一眼。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白天说过的话告诉你爸,我不会像你一样当面一套,背后又一套。”
天华在自己的房间里喝着啤酒,子桀出现在门口,天华没有看他。
“有事吗?”
子桀孩子似的表情:“我饿了。”
天华仍不看他一眼:“厨房里有吃的。”
“没有了,我看过了。”
“冰箱里有面包。”
“也看过了,都过期了。”
天华有点不耐烦了:“下楼去吃!”
子桀却说:“我没钱了。”
天华从钱包里掏出几十块塞给他。
子桀接过来:“谢谢。”然后乖乖出去。
天华继续喝酒,很快,子桀又出现的门前。
“你怎么又回来了?”
“太晚了,这附近没有吃的了。”
“你很烦啊!饿了不会自己去做饭吗?”
“我不会。”
天华又气愤又无奈:“气死我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你干脆饿死算了!”说是这样说,他还是向厨房走去。
“教授,我吃什么都可以的,什么也不挑……”
天华在里面吼道:“你给我过来,我是教你怎么做,别指望每天让我做给你!”
以航不是野孩子!他是我霍思霆的
思捷一回到家脸色就不对,霍老太和燕希正在一起看一张张漂亮的婴儿画报,思捷把西装脱下来往地板上一摔。
燕希问:“怎么了思捷,从没见你这么生气。”
霍老太也问:“思捷,你不是去参加王子跃的生日宴会了吗?这么快回来了?”
思捷却问:“以航呢?”
以航正抱着个篮球准备出去,看见思捷气呼呼地回来,知道自己又惹到他了。
思捷问以航:“早上你是不是碰过我的西装?”
以航一手掂着球:“没有啊!”
思捷气急败坏地说:“还说没有,早上就你进过我房间,鬼鬼祟祟的,还偷偷在我的西装上印了好几个火红的口红印,你敢说这不是你干的?”
燕希反应过来:“以航,你真的那么做了?难怪我找不到那管新买的口红了。”
以航只看着手中的球,不理他们。
思捷又说:“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坏啊?我早上走得急,没注意到你把我的西装弄成那样子,可是在宴会上那么多人都注意到了,梦美还大闹了一场!”
以航笑着:“真的?这么热闹!真遗憾我错过了这么好看的场面。”
那张无邪的笑脸让思捷更加生气。
“你还兴灾乐祸!”
思捷过去想教训以航,以航见势不妙,立即把手中的球抛过去,绕到燕希身后,思捷躲开那球,追过去,可是他又不得不小心不能碰到身怀六甲的燕希,燕希好不容易躲开坐到沙发上,以航又窜到霍老太身后,绕了两圈。
霍老太晕了,大叫:“不要转了,我头昏眼花了!”
霍老太差点被撞倒,这时思霆和蓉蓉一道回来了,看见这场面,都疑惑了。
蓉蓉急问:“出什么事了?这……”忙去扶霍老太。
思捷更加生气了,以航向楼上奔去,思捷不肯放过,追上去,二人从楼下打到楼上。
思捷追到楼上,以航正要锁上门,却拗不过思捷的力气,思捷进来了,抓紧他的手:“你把我逼得忍无可忍了!”
以航挣扎着:“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今天我就是要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
以航突然一口咬下去,打不过人家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咬人,思捷不得已松了手,手上多了两排牙齿印,思捷气得一巴掌打下去,以航倒在床上,思捷冲过去,拎起他,衣服被撕裂,他又要打下去,这时他的手被握住,思霆上来了,蓉蓉也随后进来,以航恐慌地看着他们,一只捂着疼痛的左脸。
思捷抽出自己的手:“大哥你来得正好,你的儿子,你来教训!你问问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思霆看着以航,以航的眼睛里竟瞬间充满了无辜的泪水:“爸爸,我……我不是有意的,叔叔,对不起,原谅我,我以后不敢了。”
思霆看着以航可怜的样子,脸上还红红的,不禁有些心软。
思捷恨不得立即掐死面前这个虚伪得可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