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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雨:好的,那你早点睡,老婆,晚安!
靳宁回自己房间,看到高桥正接她的电话,并对电话里的家琪讲:“小子,你不是想泡靳宁啊?我警告你,她可是个很认真的女孩,你敢泡她,我跟你没完!”
靳宁赶紧抢过来,“神经病!喂?家琪?刚才那个是我哥们儿,有点神经病。”
“靳宁,你真的要去见赵小雨吗?”家琪很直接地问。
“有什么问题吗?谢珂告诉你的吧!”
“我知道你一定会去的,但我真的不希望你去。”
“你怕他吃了我呀?”
“你太单纯了,太容易相信人了。”
“我和你也是偶然认识的呀!可你并不是坏人,为什么你认为他是呢?”
“我和他不同,他是你在网络里认识的。”
“网络只是相识的一种途径,与我在公车上和你相识没有什么区别,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好吧!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原则,我不阻止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谢谢你家琪。”放下电话,靳宁呆呆的坐在那里。
高桥成熟而深沉的眼神看看靳宁,“知道人的眼睛为什么有黑也有白吗?”
“就是要让人辨识是非、黑白分明。”靳宁回答。
高桥很确定地忠告:“家琪是个好男孩。”
靳宁也很确定地说,“可我喜欢坏男孩。”
“傻丫头,你悠着点儿!可别晚节不保!”
“去你的!”靳宁狠狠将枕头抛过去。
初夜
以航有点郁闷,“爸,我才十八岁,我还不想认识那些所谓的名门淑媛。”
“和你同龄的男孩子都渴望着去结识,你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思霆有点不解。
“哪有老爸都促儿子去早恋的?”
思霆笑了,“谁让你去早恋了?去认识她们对你有好处,你叔叔十八岁的时候,认识的女人比认识的男人多得多。”
“谁要跟他比呀!”以航小声说了句。
“今天晚上跟我去参加宴会,不要迟到!”
以航还是很有魅力的,在宴会上面,无需他主动,围着他的女孩子一大群,从十几岁到四十几岁的,简直老少皆宜,把他爸爸霍思霆的风头都抢了,思霆看着以航在她们之中游刃有余的寒酸周旋,这点还真像思捷。
10月30日,农历9月初9。
火车上,靳宁想像着下午就要与赵小雨见面,会是怎么样的情景?握手说你好?不要,土死了!拥抱说想你?不行,太难为情了!靳宁忍不住笑了出来,同座位的几个陌生人莫明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顺其自然吧!
靳宁给赵小雨发短信:还有一站了,现在如果你后悔了还来得及,我好下车回家。
赵小雨:我现在就去车站等你。
刚下车,赵小雨的短信:到了吗?我去进站接你吧!东西多吗?靳宁笑了。抬头,她已经看到赵小雨,一眼就认出他,他大大的眼睛还在向里面张望,穿得很休闲。靳宁在人群中,他还没有搜寻到。
“赵小雨!”靳宁喊了一声,但人潮掩盖了她的声音。
出站口,赵小雨终于看到靳宁,靳宁拿着手中的车票向他招了招手,心里一阵莫名的欢悦,他身上那种迷途小孩的气质吸引着她。
赵小雨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微笑着,“怎么样?认出来了吧!累吗?”
“不累!”
……
火锅店。
“两位吃什么锅?”服务员问。
“你喜欢吃辣的吧?”赵小雨问靳宁。
“你不爱吃辣的。”
“鸳鸯锅吧!”
“好。”
“再来两瓶啤酒。”
“别喝酒了。”
“今天高兴,少喝一点!”
“行,那陪你喝一点。”
从火锅店出来,赵小雨买了两瓶冰红茶,打了辆车,打开车门,让靳宁上车,靳宁有点惊讶他这么细心和礼貌。
商场里,靳宁喝了口冰红茶,感觉有点累,她并不喜欢逛街,不知赵小雨是不是也很少陪女孩子逛街,他的话很少,她也是,可能初次见面,还需要适应吧!
“小雨哥?”突然有人叫他。
两人停下来,靳宁看到叫他的是一个卖衣服的女孩,打扮得挺艳俗,二十出头,短发。
“朱静?你在这儿上班啊?”赵小雨说。
“是啊!想不到在这儿又见面了,你现在的电话是多少啊?”
赵小雨拿出手机,“你的呢?我给你打过去。”
靳宁无聊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交换了手机号。
“小妹,我们先走了,有事打电话。”赵小雨对朱静说。
小雨拉着靳宁的手攀到山顶,站在上面,靳宁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两个人一起同心协力,牵着手攀到最终的目标,你呢,赵小雨?”
“我也喜欢这样的感觉,真希望我们能牵手直到老。”
他说着,可是他总是不喜欢正视别人的眼神,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别的什么,给人一种不蹋实的感觉。
“只要你有勇气牵起我的手,我认定一个人是不会改变的,除非你负我。”
“只要你不嫌我,这辈子我认定你了!“
靳宁感动地看着他:”是认真的,你一定不要骗我,不然我会死的,我很脆弱。”
“我也是认真的,相信我!”
靳宁幸福地笑着,面向群山,大声地喊着:“赵小雨,我喜欢你!”
小雨也向着群山喊:“靳宁,赵小雨喜欢你!”
两人一起将手中的冰红茶抛向山间,山中回荡着两个人爱的誓言。
长这么大,靳宁很少住旅馆,跟着赵小雨上楼的时候,她突然有点紧张。
“孙阳,买份报纸,再买点喝的,靳宁,你喝什么?冰红茶行吗?”赵小雨一边打电话一边说。
“行。”
赵小雨打开门,让靳宁先进来。房间挺大,一个人住是挺大的,两个人嘛!也可以。
粉色,床单、枕巾、窗帘都是浅浅的粉,很干净。
靳宁没来得及多观察,放下背包,掏出一个包装袋,里面是两条围巾。
“这两条围巾,一样的,就是颜色一深一浅,送你一条,喜欢哪条?”
“我要深色的吧!”
“恩,浅色的我都戴过一天了,我也觉得深色适合你。”
“很漂亮,我喜欢,真的!晚上你一个睡这儿会害怕吗?”
“不怕,以前经常自己在家。”
“可现在是外地。”
孙阳来了,把报纸给赵小雨,还有三瓶不一样口味的冰红茶。
赵小雨笑了,“挺聪明啊!买了三瓶不一样的,靳宁,喝哪瓶,自己拿。”
靳宁随便拿出一瓶。赵小雨和孙阳研究报纸上的彩票。
“看看你能不能给我带来好运。”赵小雨说。
不一会儿,孙阳走了。赵小雨打开电视下面的角柜,看到里面有一副新扑克。
“会算命吗?”
“会。”靳宁接过扑克,“算算现在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好不好?选择一张牌代表我。”
“红桃9。”赵小雨随口说。
靳宁怔了一下,“呵,我们好像跟‘9’这个数字特别有缘。我的生日是5月59日,你是2月29日。”
“恩,我们相差九个月,刚才我又选择红桃九代表你。”
“今天是2006年10月30日,如果我们9月29日见面就好了。”
“可是今天是农历是9月初9啊!”
“真的啊!”靳宁似乎对这小不则然的事情感到特别惊喜。
“看来我们真的会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
“我下楼一趟,你等我,害怕吗?”赵小雨说。
“不害怕,你去吧!”
“有事就给我打电话,锁好门。”
“恩。”
赵小雨出去了,她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没有想像中的激动和紧张,好像一切都还没准备好,好像思想都停滞不前了,好像……
她只想顺其自然,像正常小女人一样谈恋爱,不让27年的生命一片空白。
双人床,浅粉色的床单——暖昧的颜色,她一直这样感觉。
靳宁心理想:今晚是我一个人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吗?他会放心吗?如果不放心,难道两个人一起睡在这张浅粉色的床上?我这个27岁的老**还没和异性独处过呢!
敲门声。赵小雨的声音:“靳宁。”她突然头脑中一片空白,刚才所有的矛盾也都忘记了,也许今天太累了,她的思想有点滞顿了,立即去开门。
赵小雨拎着水果回来的,里面还有瓜子、牛奶,还有面巾纸,她没想到他还会买面巾纸,真是一个细致干净的男孩。
电视开着,赵小雨把遥控给靳宁,“你喜欢看哪个节目?”
“男模大赛,今天最后一场!”
“这就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赵小雨笑了。
“对啊!”
桔子的味道充满房间,他们都喜欢这个味道。
“我最近几年爱头疼,闻到桔子味就感觉好多了。”
“呵,和我一样。”
“以前攒了很多桔子皮,想晒干灌成一个枕头,他们说那样对头疼病有治疗作用,但是一直没做成。”
“我也是啊!总是半途而废。你要是累了,就躺会儿吧!”
赵小雨脱掉运动鞋,坐在靳宁身边,靳宁心跳有点快,他是如此干净的男孩,旅游鞋是洁白的,袜子也是白色的,好像是新的,别的男子经过身边就会闻到讨厌的味道,但他没有。
夜12点,看完男模大赛之后,一直在看电影频道的鬼片,直到12点。
通常电视剧中的情节都是女孩在看鬼片时感觉很害怕,男孩则表现出勇敢的一面抱住女孩,可是,靳宁并不感觉害怕。
这个鬼片演完,调到另一个频道,还是鬼片,晕,而且演得很无聊,同样让她紧张不起来。
赵小雨萎靡地躺在床上,满脸的心事,“如果年底我赚不到一万块钱,我就要疯了!”
“别给自己压力那么大。”她只能这样劝解,因为她并不了解他的具体状况,也不方便追问。
赵小雨看看手机:“12点了,我有点饿了,你饿了吗?”
“没有,这么晚外面还有什么吃的?”
“烧烤啊!”
“睡觉吧!睡着就好了。”
“我们一起下去吃吧!”
靳宁笑了,“我们才吃完火锅没多久啊!你还在发育吧!”
赵小雨气得不说话了,也不再提吃东西的事了,把电视遥控拿过来,调到一个新闻。
“你喜欢看政治?”靳宁问。
赵小雨说,“恩。讲讲你上学时候的事好不好吗?我没上过什么学,挺羡慕你们的。”
“我们大学时所在的班级是全校最特别的,全班60个女生,只有一个男生,那男生是我的好朋友,毕业时他在我的同学纪念册上签道:靳宁,为我们班写本书吧!书名就叫《60个女人与1个男人的故事》。”
“哈哈,你写了没有?”
“同学们催了我几年了,还没写呢!”
“3个女人一台戏,你们60个女生一定很热闹。”
“对呀!而且我们是巾帼不让须眉,有次全校型的拔河比赛,我们班是全校第一,别的班的男生都怕了我们,说什么找女朋友千万别找她们班的,这班女生太彪悍生猛!”
“真后悔小时候没有好好读书,校园生活这么美好。”
“哎,著名笑星赵本水的老家就是你们这儿吧!你见过他本人吗?”
“见过啊!有次他回家乡来拍戏,就是那部《牛大帅》,你看过吧!”
“恩,看过,特搞笑。”
“那回他在一星级酒店接受记者采访,正好我和几个兄弟在隔壁,我们不知道赵本水在那儿,这边兄弟喝大了吵得厉害,服务员几次过来劝,我们都不听,后来赵本水亲自过来,态度挺好的,让我们小声点儿,他们在接受采访,我一看,惊叫道,‘本水大哥呀!那可得给面子!’”
“那时候认识你就好了,也能见到名人了。”
“是啊!如果那时候我们认识就好了,那时我刚出狱半年,家人给我拿钱做生意,做得非常好,赚了不少,那段日子挺开心的,家人也挺安慰的,我那时还常去你们家那边,那里有我的客户。”
“说不定我们那时擦肩而过,但是不认识呢!”
“你想像力真丰富,如果那时我们认识了,一定会相处得很开心。”
“现在你不开心吗?”
“不是,现在压力太大了。不提不开心的事了,你听说过我们这儿的首富吗?他有个女儿,有次过生日,好大的排场,在蛋糕店订做了一个21层的特大蛋糕,大概是她21岁生日,可是怎么看她都像31岁,大街上好多人都注视着她的蛋糕,我也挺好奇地盯着看,她却对我嚷嚷,看什么看!其次我在想,这蛋糕怎么还不倒呢?
靳宁笑了起来:“够坏的你!”她注意到赵小雨的手腕上三个烟花,忍不住问,“怎么会有这么多烟花?”
“没什么,小时候烫的……”
“我有个堂哥,以前也是个小混混,开过赌场,打过黑彩,总之竟干些和警察作对的事,也被拘留过,最可恶的是他玩过无数女孩的感情,去年31岁的他终于结婚了,娶的不是他最爱的那个女孩,他最爱的女孩在被他深深伤害后另嫁他人了,他结婚只是为了让自己停靠下来。你们男人,最后选择结婚的对像似乎都不是最爱的人,是吗?”
家琪一直无法入睡,时不时地开灯看时间,最后坐起来,把灯打开,拿起手机。
夜,1点多了。
电视仍然开着,里面是关于普京的一些政治新闻。
“我爱看政治。”赵小雨说,然后关机了。
靳宁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家琪的电话。赵小雨看了她一眼。
靳宁笑了:“这家伙发什么神经,半夜打电话来。”她拒接了,“没电了。”
“我帮你充电。”赵小雨说着接过手机。
靳宁想不到他是这样细心的男孩子。
家琪再也睡不着了,把手机扔在床上,坐到沙发里吸起烟来。
靳宁看看赵小雨,“我——先睡了。”
赵小雨把衣服挂起来,灯关了,只剩下电视模糊的亮光。他拉过靳宁,两个面对面站在那里,靳宁突然紧张起来。
赵小雨声音低沉,“你对我是什么印象?”
“感觉……像21、2岁的小孩子。”
“什么?我拿身份证让你看。”赵小雨立即去翻衣服,翻了半天,没找到。
他的行为让靳宁很想笑,她觉得他这样很可爱。
“别翻了,我相信你。”靳宁说,看着他,“眼角纹都出来了,怎么会是21、2。”
两人重新回到床上,两人坐在一起,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不知都在想些什么,没有语言,是默契,还是尴尬?他让她靠在他的臂弯里,她从不知道男人的臂弯让人如此踏实安心,难怪女孩都喜欢躺在爱人的怀里,她爱上这种感觉。
他的手缓缓伸了过来,动作很轻柔,不知不觉的,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他好像很自然,可是她很紧张,她从来不知道被异性握着手,她会这样的激动,尽量镇定一些,不然太可笑了,他不动声色,但是一双聪明的眼睛却一直在观察着她。他的手有点硬,但让她有些安全感,可是他这个人却让她觉得毫无安全感,她不是一直喜欢刺激的吗?怎么遇到了却想退缩了。刚才看鬼片的时候,她怎么也紧张不起来,怎么现在靠近赵小雨时反而害怕了呢?
他的右手揽过她的纤腰,使她贴近他的胸膛,面对面,她的心猛烈地跳动着,双手不知放在何处才好,他的左手握着她的手,右手滑向她腰间的衣内,她不禁一抖,他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