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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与小混混》
作者:魔宁
第一部分 情与琴
人物介绍
柯子桀21岁,本是一个音乐奇才,一度被误为是霍家私生子,而真实的身分又是什么?十年前在孤儿院度过,喜爱音乐、调酒等一切自由的生活方式,在音乐教父骆天华的调教下发挥出他的音乐天分。18岁时爱上自己的音乐导师邝婕,三年后在霍思捷的婚礼上,冒然从国外赶回抢婚而酿成一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王洁21岁,十岁前在孤儿院长大,真实身分却是“谢霍王”三大家族之一的女儿,热爱自由、单身主义,孤儿院义工,单纯善良,善解人意。自幼与柯子桀、霍蓉蓉是“儿童之家”最好的伙伴,在朋友纷纷被人认养时约好十三年之约,而13年后,只有她一个人到了相约的地点……
霍以航18岁,霍思霆与林书若之子,少年早熟,阴沉内敛,复杂而心机重,有母亲温驯乖巧一面,也有父亲深沉内敛一面。可以为所爱的人付出一切,也可以对不爱的人不择手段,为给母亲林书若治病而一度和年长自己十余岁的贵妇唐宝月在一起,作为不为霍氏承认的私生子又爱上年长自己八岁的小姑姑,并且为之冲破重重阻碍。
霍思捷26岁,霍家二少爷,狡黠而细致、我行我素。一直憎恨柯子桀害死自己的妻子,而誓要夺走子桀身边的一切,在邝婕死后感情上自我放逐。同时他也是最清醒的最睿智的,所有人的秘密都是他第一个发觉。
霍思霆39岁,霍氏继承人,一生两段孽情,前二十年为女人所困,后二十年为儿子所扰,虽性情暴躁却情深意重,对林书若一生难忘的爱,对燕希无法弥补的情。
霍蓉蓉26岁,霍家养女,医生,性情纯良而温柔。13岁那年被霍家收养,而爱了大哥思霆13年,后与思霆哥哥的儿子霍以航发生家族所不耻的不伦之恋,其实二人并无血缘关系,为了两人的爱情将忘年之恋坚持到底。
谢家琪27岁,开朗乐观,自由主义者,常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性情洒脱,拿得起放得下。
骆天华42岁,音乐教父,思霆的旧日朋友,以严厉著称,平日较稳重,一谈及音乐就变成另一个人,过往的感情经历曾令其一度无法自拨,只有酗酒时才可以投入音乐,不愿子桀成为第二个颓废的自己,与子桀一同为谢珂创作了钢琴曲《黑夜彩虹》获得大奖。
程风26岁,设计师,理性果断,坚强独立,偶尔的孩子气。
靳宁25岁的老**,网络写手,感性,多情善感,脆弱,冲动,率性而执著,神经质,都说做不了恋人就做不了朋友,她偏要做朋友;都说网恋的人相见只为了一夜情,她偏要将网恋进行到底,只为好好谈恋爱;都说这个时代坚持梦想是可笑的,她偏要坚持梦想……喜欢上网、发短信,挑战世俗的种思想,常给人一种女强人的假像,在感情上单纯而知足,却总是不能尽如人意。常语出惊人。座右铭:宽容每个伤害过我的人,但决不给他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
赵小雨24岁,心太软的小混混,重感情,不善表达,双鱼座,性格多变,和靳宁有着共同的特质,外表安宁而内心隐藏着疯狂因子。
梦美20岁左右的结婚狂,已离异一次,性情刁蛮无礼。在与谢家琪的婚礼上,家琪又逃婚,爱上与家琪背影极相似的霍思捷,在失踪之前为思捷留下一个孩子。
唐宝月30多岁的美丽贵妇,燕希的旧日同学,外表冷漠内心寂寞火热而不安分,与以航发生一段交易性的忘年之恋。
林书若霍以航母亲,性情柔弱,18岁时做霍家的保姆而与霍思霍相恋,因家境悬殊而被霍老太逼走,与思霆重逢时已身患重病,但是终于嫁给了霍思霆,在婚礼上含笑而终。
谢珂柯子桀母亲,谢家琪姐姐,天华年轻时恋人,为气忽视自己的天华而与思霆一夜情,令大家都遗憾终生。
邝婕26岁,柯子桀大学音乐导师,美丽善良、敢爱敢做。
燕希霍思霆现任妻子,曾与唐宝月老公吴林是情侣,后嫁给思霆,回到霍家后却遭到霍以航的重重排挤,终以自己的宽容感动了以航,但是自己却落得终身无法再生育的遗憾。
苏晶:20岁。曾试图用怀孕套住赵小雨,但没想到因此引起一场重病,而再也无法生育,赵小雨因内疚对她负责,但苏晶在赵小雨坐牢后放纵自己的生活,最后堕落成小姐,悲惨死去。
逃婚
“儿童之家”的一棵老树下,一张年轻女孩的脸,还有一脸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忧伤和失落,手指轻轻地摩娑着十三年前三个孩子在树上刻下的字——小雪、小杰、蓉蓉。她长大了,当年伸着小小的胳臂刻的字,现在只需低头就能看到,难得还那么清晰。
早上,天空有些阴沉,操场上也十分冷清,难得遇见一个人,只有路两侧的树,光秃秃的立在那儿,树枝上那残留的枯叶断枝在北风中摇曳。望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阿洁心头一阵茫然。突然间她的心头萌生一种记忆,似乎在许久以前,一个阴沉的冬天,她一个人矗立在同样的地点……人就是如此,有许多时候,当他们身临一种过于惊喜兴奋或过于伤感悲伤的境况时,会突然在脑海中闪现一种奇特的记忆,似乎现在所面临的事或他们现在所到的地方,早已在很久以前发生过或到过,而今天的到来似乎是在温习前一个早已逝去许久的回忆。此情此景似乎完全是记忆中回忆的翻版,只是,当时身边还有另外两个人……
中午,天晴了,可是她心头的乌云何时才能散去?望望天空,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绵绵的白云,“儿童之家”的小朋友们还在唱着贺阿姨教给他们的那首短歌,稚嫩的童音,美丽的歌词,虽然那是贺阿姨作的过于简单甚至不够完整的曲子,可是听起来却那么感动,好像又回到了十三年前生活在“儿童之家”的日子……
十三年前,那时还是三个十来岁的孩子,最大的蓉蓉姐才十三岁,她和小杰还不到十岁,他们在儿童之家是最好的朋友,那一天,蓉蓉姐和小杰要被同一家有钱人收养,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们约好十三年后她生日这天再到老树下重聚。
可是十三年后的今天,只有她一个人来了,望着树上三个人的名字——蓉蓉、小杰、小雪”她已在这里站了足足一上午,没有人出现,望着空旷无人冷冷清清的四周,这就是她曾经生活十年的地方……她哭了。
红彤彤的夕阳浮在山头,天空中霞光万丈,已经是傍晚了啊……
一个童音响起:“姐姐,你在等什么?”眼下是一双清澈的眼睛,一个小小的身影。
阿洁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孩子无邪的脸让她的心得到些许安慰。
“姐姐在等两个朋友。”
“他们会来吗?”
阿洁眼中有惆怅也有憧憬:“也许吧!”
谢家琪的房间里,手机响个不停,身着新郎礼服的谢家琪掩着耳朵,痛苦万状。向往自由的他,这次可是被逼婚的,他正绞尽脑汁想办法逃脱,他喜欢恋爱的感觉,可是他喜欢的是没有围城的爱情,一旦涉及到婚姻这两个字,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
他心里在念着:二十七岁,我还这么年轻,为什么非逼我进牢宠啊?太过分了!太残忍了!
谢家大堂里,豪华的布置,高朋满座,全是些自谓为上流的人士。
新娘梦美今天很妩媚动人,红色婚妙把自己丰满的身段裹得玲珑有致,但是见谢家琪一直不肯出现,终于忍不住发起大小姐脾气,将手机摔在一边。
“谢家琪,你敢不接我电话!我还不想嫁给你了呢!”说着梦美将面前的一束鲜花摔烂。
周围人立即劝慰着:“梦美,别急,再等等,家琪一会儿就会来啦!说不定是想给你些惊喜呢!”
梦母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伴娘似的,小声地对梦美说:“阿美呀!你都第二次结婚了,可别再嫁不出去了,还是再等等吧!”
梦美愤愤不平的冰:“天下的男人都傻了吗?怎么一到和我结婚的时候都躲得远远的?我有那么可怕吗?我不就是想结婚嘛!”
她是个结婚狂,可是她只是单纯得想结婚而已,而不是因为需要什么,恐怕她并不知道婚姻是什么东西。
本来应该很热闹的礼堂,气氛却显得不十分融洽,梦美的母亲和继父王子跃都面沉似水。
谢家琪的父亲谢林终于沉不住气了,气愤地说:“这孩子太不像话了!我今天就是压也要把他压出来和梦美结婚!”
谢妻拉他过来小声劝说:“我早劝过你,不要强迫他做这做那,你让他继承你的事业,结果他跑去做健身教练,他哪有作生意的天分啊!要是他姐姐阿珂在这里就好了。现在你又逼他结婚,他那么年轻又那么自由,怎么会轻易被婚姻束缚,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们的儿子了!”
“可是事已至此,他总不能避不见人啊!把新娘酿在这儿算什么啊?我们谢家和王家的脸都被他丢光了!我们可向亲朋好友如何交待啊?”
“好了,我们一起找他出来,不过你一定要心平气和,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和你一样,越是要他这样做,他一定逆向而行。”
阿洁疲惫地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房间里,这个所谓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宁愿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小屋子里,也不愿回到那个陌生的“家”里。这里很简单,除了正常的必备品就只有书籍和电脑了,很有书卷气息,很适合她的气质。
来到阳台上,她的表情不似面对小朋友时那样安静,浮躁而悲伤。
阿洁大声对着窗外喊道:“骗子!你们不守信用!我等了十三年,你们却放我鸽子!”发泄完,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电话响过。
阿洁擦去腮边的泪水,面无表情地接过来:“喂?”
一个男子的声音:“阿洁,怎么没来参加你妹妹的婚礼呀?”
“说清楚了,我和梦美没有血缘关系,什么妹妹?我只有一个姐姐叫靳宁,是个作家!梦美她又没请我参加,我干吗要去?”
“阿洁,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够了够了,一提结婚我就浑身发抖,头发好像都竖起来了,拜托,你别吓我,再说,我们才认识几天啊?我对你没感觉,凭什么嫁给你呀?开玩笑!”
梦美是个结婚狂,阿洁却有恐婚症。
男子依然说着:“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我对你不来电!我并不讨厌你,可是我不喜欢你就不会给你幻想的余地你明白了吗?”
“难道我就一点优点都没有吗?”这个男人太罗嗦了。
“有啊!至少一点,你有眼光,因为你看上我了!”
“那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我真不懂,为什么你就那么畏惧婚姻,甚至恋爱都不肯谈。”
“我不理解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婚姻那张废纸能证明什么?能保证什么?好烦啊!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那么想结婚,干脆也找一个像梦美那样的结婚狂算了!”阿洁说完挂了电话。
电话又响,阿洁看也没看接了起来,大声地地问:“干吗?”
“好大的火气啊!怎么了?”姐姐靳宁问。
阿洁怔了一下:“姐……”突然哭了出来。
谢家琪门外,谢林夫妇敲着谢家琪房间的门,好久也没有回应,两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找出钥匙打开门。
走进房间,二老怔住了,里面空空如也,窗户是开着的,新郎跳楼了?谢家琪才不会那么笨!他们走过去,才发现,床单、衣服、、围巾、窗帘,甚至连毛巾、袜子等一切可利用的条状资源全部打成结连在一起,一直延伸到五楼之下……
重逢
晚上,家琪拿来一大堆衣服和水果来医院看望以航。
“小谢,你不是吧!把家都搬来得了,我明天就会出院的,妈妈还需要我照顾。”
“这是你的阿洁姐姐托我带的,你好点没有?”家琪把东西放下。
“我没事,我妈呢?”
“老样子,不过你别担心了,阿洁在照顾她。”
“我知道急也没有用,只想快点筹到钱给妈妈做手术。”
“钱的事你不需要担心,由我想办法,你不用为了钱再去找唐宝月。”
蓉蓉走到病房门前正好听到这句话停下来。
“小谢,谢谢你,如果不是我妈妈心里还有那个男人,我真的不介意你能做我的继父。”
家琪笑了:“你不嫌我太年轻了?我才比你大**岁。”
“年龄从来都不是什么问题,思想上可以沟通就好了,两个人真心相爱,又有什么可以挡得住的。”
“你这小鬼,思想满成熟的。难怪唐宝月会看上你。”
“不要提她了……”
蓉蓉悄悄退了出去,原来以航是为了母亲的病才迫不得已和唐宝月在一起的,而不明真相的思霆哥哥还误会他是真的堕落,以航比他们想象中懂事,只是处理事情的方式有些问题,毕竟他还太年轻吧!
医院,蓉蓉来到办公室里,打电话给同行的朋友:“艾丽,蓉蓉啊!帮忙查下你们医院有个叫林书若的女病人吗……”
次日早,蓉蓉带来亲手做的食物来到以航的病房,可是那张床是空的。
另一家医院的病房里,以航见到被疾病折磨得很憔悴的林书若,她看到以航才展现出一丝笑容。
书若虚弱地说着:“小航,快过来。”
以航微笑着来到病床前坐下:”对不起,我学校的功课太忙了,所以……妈,你的脸色好多了。”
书若爱抚着以航的脸:”看见你,妈妈就好多了。”
“你会好的,一定会的。”
书若轻抚着以航隐隐存在指痕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过了两天了,那伤还没有消退。
“没事,自己撞的。”以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抱住书若,没有让她看见他的眼泪流下来。
病房的门轻轻地开了,敏感的以航回过头,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的是霍思霆……他站起来,惊讶地望着他,腮边的泪还没来得及擦掉,更意外的是书若,无神的双眸在看见思霆那一刻,终于焕发出光彩,三个人好像无需任何语言,就已经彼此了解,心领神会。书若望着思霆,良久,两人没有说出一句话,而三个人的眼睛里都已充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以航抹去泪水,悄悄地退了出去。
迎娶林书若
病房的门轻轻地开了,敏感的以航回过头,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的是霍思霆……他站起来,惊讶地望着他,腮边的泪还没来得及擦掉,更意外的是书若,无神的双眸在看见思霆那一刻,终于焕发出光彩,三个人好像无需任何语言,就已经彼此了解,心领神会。书若望着思霆,良久,两人没有说出一句话,而三个人的眼睛里都已充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以航抹去泪水,悄悄地退了出去。
终于可以在临终前见到深爱过并且一直深爱着的男子一面,这两个人都为了彼此终生未曾再真爱过。两眼间痴痴的对望,就是一纸最好的情书,没有肉麻的字眼,也没有隐晦的传递,只有对视间的浓浓爱意,在这一眼对视中,天地都化为乌有。爱让人忘记了痛苦,也让人勇敢,承诺就像是条甜蜜而危险的河,明知道跳进去是未知的结局,我们仍然奋不顾身的投入。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这一刻,多少的浓情都化作一曲爱恋之歌。
空荡荡的长廊里,以航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再坚强的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动,已经没有力气